“砰。”警察眼疾手快,開了槍,那個黑衣人連世間最後一眼都沒有看見,就死了。


    “快點,送醫院。”警察吩咐手下。


    “喲,丫頭,我們又見麵了,易風可是經常提起你。”


    徐笑笑看著來人,“你,不是緝毒隊的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你錯了,我們是特別行動隊,哪裏需要我們,我們就去哪裏?”


    “你們這也太快了點吧,帝都離這裏這麽遠,我才打電話不到一會.......”


    “咳咳咳,其實是我們在這裏執行任務,看見而已,”


    徐笑笑,“.........”


    傅言琛被抬手車送往最近當然醫院,林諾扒開一個死人的衣服,果然是異國公主的死侍。


    看來他們已經知道徐笑笑的存在了,以後有得麻煩了。


    徐笑笑想趁著傅言琛昏迷悄悄離開,卻被林諾攔住,“太太,先生,現在昏迷不醒,你不可以離開,一切等先生醒了再說。”


    “我隻是迴家而已,不會去哪裏,這裏有醫生,我留著也沒用。”


    徐笑笑隨便找了個借口。


    “太太,先生是因為你昏迷的,現在還在搶救,你難道真的忍心把他一個人扔下?”


    “我沒有讓他救我,他自己願意,關我什麽事?”


    “太太 ,你.........”林諾看著徐笑笑,眼裏都是絕情。


    “那你好歹等先生醒過來,再說。”林諾知道,現在他們老板最,最希望的應該是徐笑笑陪在天身邊吧!


    “他又死不了,這麽多人留在這裏做什麽,浪費。”


    林諾愣神一下,說了一句,“反正我不管,太太您必須留下,在先生還沒有醒來以前,你那都不允許去。”


    “果然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人的下屬,林諾,你讓我留下,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們主子。”


    “如果真這樣,那也是先生的命,我現在隻知道,先生希望你留下。”


    還這樣,徐笑笑被林諾強迫著留下。


    傅言琛已經搶救了一個下午還處於生命垂危,這個消息並沒有徐笑笑感到一絲不安。


    這是報應,比起當初她受的苦,傅言琛這點疼算什麽。


    夜幕降臨的時候,醫生終於出來了,徐林諾急忙上前詢問。


    “醫生,怎麽樣?”


    醫生摘下口罩鬆了一口氣,“還好,轉危為安了,以後得注意,這次幸好沒有傷到腎,不然他一個腎,可就麻煩了。”


    林諾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他剛才一急,把這茬忘記了。


    “一個腎,什麽意思?”徐笑笑聽見醫生的話,搞不懂,傅言琛怎麽隻有一個腎,難道什麽時候給了陸晶晶?真偉大。


    “對啊,小姑娘,你是他什麽人,難道不知道,而且他這個手術才做了沒有多久。”


    “林諾,你們家老板什麽時候給陸晶晶捐腎的,可真偉大。”


    林諾嘴角抽抽,也不想隱瞞,“太太,先生不是給陸晶晶換腎,是給你,當初你被歹徒刺傷了,腎壞了,是先生把他的腎給你了。”


    “林諾,你可真是不要臉,這種謊言你也跟著撒,明明是易風哥給我的腎。”


    “太太,當初先生怕你任性,不要他的腎,才和南公子聯合起來騙你的。”


    “你叭叭叭幾句話,我就會相信?”


    林諾知道現在他說什麽徐笑笑都不會相信 直接撥了南易風的電話。


    南易風本來就已經很生氣他們對南微微的所作所為,看見林諾的電話更冒火,接起來就罵。


    “林諾,告訴傅言琛,他再敢動微微一根汗毛,我南家就斷了帝都所有石油供應,到時候你們全部走路上班,辦事吧!”


    林諾嘴角抽抽,“南公子,我們先不說這個,我還有別的事情和你談。”


    “什麽事?趕緊放,我沒有時間和你囉嗦。”


    “就是關於太太腎的問題,你........”


    “腎,笑笑腎怎麽了?傅言琛給他的腎壞了?也好,那種肮髒的腎確實不適合放笑笑身體裏麵,我會迴去做配型的,可以的話安排手.......”


    “嘟,嘟,嘟,林諾已經掛了電話。


    徐笑笑猶如五雷轟頂一樣坐在椅子上,林諾看著麵色不太對勁當然徐笑笑有點後悔自己衝動了。


    “太太 ,那個,其實.........”


    徐笑笑緩了一會神,按理說她得知當初是傅言琛捐了一個腎給自己,本該感激涕零,但她卻沒有半點感動。


    這是傅言琛欠她的,


    她清楚地記得,當初傅言琛以的在她的病床如何的殘忍的讓人取她的腎她,給她帶來了多大的傷害,以為給一個腎就可以解決了嗎?


    他想得美,在徐笑笑心裏這是傅言琛欠她的,給她捐腎是理所當然的。


    她當初被傅言琛和陸晶晶的傷害,傅言琛那些侮辱她話像刀子一樣刺進她的心裏,讓她上痛不欲生。


    而現在,他即便是捐出的一顆腎髒救了她,卻無法彌補他曾經帶給她的痛苦,她不是聖母,不可能會這麽大公無私的原諒他的所作所為。


    徐笑笑更不想接受這份恩惠。她告訴林諾:“嗬嗬,當初是我求他給我捐的嗎?我徐笑笑不需要他的肮髒的腎髒,他現在可以可以拿迴去,就像三年前一樣,不打麻醉的拿,我奉陪。”徐笑笑語氣堅定,眼裏含著冷漠。


    林諾看著徐笑笑如此決絕的表情,眼中閃過一絲擔憂,老板追妻路漫漫了,當初他勸過自己老板的,做事留一線,結果,哦豁了不是。


    林諾深知徐笑笑和傅言琛之間的矛盾很深,他怎麽勸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他也明白,腎髒對於一個病人來說意味著什麽,真怕徐笑笑一生氣拿把刀開膛破肚把腎給挖出來,這丫頭不是幹不出來這種事情。


    林諾默默地歎了口氣,試圖打感情牌說服徐笑笑:“太太,三年前先生是做錯了,可是,現在他是為了救,你才捐腎的,而且他當時並不知道是陸家收買了醫生,你看他知道真相以後不還是把陸家送進監獄了。”


    徐笑笑冷笑一聲:“怎那又怎麽樣?他最終還是還是傷害了我,你別再替他感動我了,有些東西做了就是做了 ,改變不了。”林諾看見徐笑笑的眼中閃爍寒冰,快要把他冰凍了,


    “我不需要他的腎髒,是他自作多情,但我也不會傻到把腎挖出來,畢竟他們一個個還在外麵逍遙快活。”她強調了一句。


    林諾無奈地看著她,沒有再說話,知道徐笑笑嘴裏的他們是誰。


    林諾知道,徐笑笑是需要時間來接受這一切,畢竟這麽大的仇恨一下就化解開,他也會看不起她的。


    隻能希望徐笑笑能夠盡快放下過去,想通,放下心裏負擔,夠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生命。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傅言琛一直處於昏迷狀態,還發起了高燒。


    醫生們盡力治療,但情況仍然不容樂觀。


    徐笑笑每天都會被林諾拉著去病房門口看望傅言琛,但傅言琛的病情始終沒有好轉,醫生說毒性太猛烈了,解了也需要時間來清理。


    迷迷糊糊中的傅言琛時不時會叫著徐笑笑的名字,還說胡話:“笑笑,我為你捐腎是心甘情願,不是為了彌補過去的過錯,即便沒有三年前的事情,你出事我也會,因為我愛你。”


    林諾從醫生處得知這一切,一旁感動得鼻涕直流,看著一旁沉默的徐笑笑。


    徐笑笑聽見傅言琛的“真情告白”嗤笑一聲,出去了。


    “唉!”林諾歎了一口氣,曾經他們老板是有多麽疼這個女孩。


    林諾想起傅言琛曾經對徐笑笑的好,想起三年前徐笑笑被取腎以後在病床的日子,傅言琛其實都會在徐笑笑睡著的時候偷偷去看她。


    林諾知道,無論如何,他們老板都願意為太太付出一切,他如此冷漠隻是他心裏有疙瘩而已。


    林諾決定找徐笑笑好好談談,他吩咐保鏢守好,出去找徐笑笑。


    後花園


    “傅言琛現在怎麽樣了?什麽時候醒?”她的語氣中沒有透露出絲絲關心,冷冰冰的。


    林諾即便是看著她這樣的眼神,眼中還是閃過一絲欣慰,她這是在關心先生,開口:“太太,先生現在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醫生說毒素全部清理完了,就能醒過來。”林諾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喜悅。


    徐笑笑沉默一下:“林諾,我可以進去我看看他嗎?。”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絲的關心。


    林諾欣喜若狂的點了點頭:“好啊,太太,我讓醫生安排。”


    下午醫生帶著徐笑笑走進傅言琛的病房。


    當徐笑笑看到躺在病床上傅言琛的時候,她的心沒有一絲絲地觸動了。


    傅言琛的臉色蒼白,身體看起來就很虛弱。


    嗬嗬,他的意誌力居然堅定如磐石啊,徐笑笑心裏嘲笑一聲。


    “太太,你不可以呆太長時間。”醫生交代。


    “好。”徐笑笑點點頭示意醫生她明白,醫生不想打擾他們,交代一下就出去了。


    徐笑笑拉了把椅子坐在他的床邊,死死的握住傅言琛的手:“傅言琛,你知道嗎?我曾經很恨你,現在我更恨你,”她的聲音中透露出濃濃得恨意。


    或許是被徐笑笑的恨意刺激到了,傅言琛微微睜開眼睛,看到徐笑笑坐在床邊。他的心中湧起一股暖流:“笑笑,對不起。”他握緊了徐笑笑的手,“我曾經做錯了很多事。”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悔意。


    徐笑笑搖了搖頭:“傅言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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