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當,別叫我老師。”張鼎文眉頭緊鎖,聲音淡漠的說道:“你可是在漂亮國獲得了世界級文學大獎的大作家,我這個隻讀了幾年書的老頭子可承受不起你的一句老師 。”


    見到張鼎文是這種反應,那名中年男子麵上露出一絲苦笑 ,用一副很是受傷的語氣說道:“老師,你果然還在怪我。當初選擇與您劃清界限,我也是形勢所逼身不由己。”


    “行了,你不用再解釋當初的事,我並沒有責怪你。”張鼎文不耐煩的擺擺手:“趨利避害那是人的本性,當初那種環境之下,你會選擇與我劃清界限,也是人之常情,無可厚非。”


    “每個人都有選擇各自要走的路的權利,頂多也就是道不同不相為謀。”張鼎文語氣淡漠的最後說道:“我沒有什麽立場,也沒資格去責怪你。”


    “既然不是當初的那件事,看來老師還是對我在漂亮國寫的那些作品耿耿於懷。”中年男子麵上浮現無奈的苦澀表,苦笑著說道:“老師您作為一名學識淵博的文壇大家,應該明白,文學創作並沒有國界之分,我那也是在通過另一種方式將華國文化傳揚到國外去。”


    聽到中年男子的這番話,張鼎文的神色瞬間變得更加冰冷,淡漠開口說道:“無需在我麵前說你那套歪理。,我懶得聽。”


    “道不同不相為謀,你的那套理念我無法接受。不用再浪費口舌,多說無益。”


    “我這裏太小太寒酸,容不下你這個外國歸來的大佛 ,還請離開。”最後張鼎文甚至毫不客氣的直接下達了逐客令。


    見到張鼎文麵上那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表情,中年男子知道自己這次恐怕又要白來了,無奈的歎了口氣:“好吧,今天我就不打擾老師了,等你心情好點之後,我下次再來登門拜訪。”


    “不需要。”張鼎文毫不客氣的拒絕:“我說過 ,以後最好永遠都不要再來,這裏並不歡迎你。”


    中年男子就像是沒聽到張鼎文最後說的這番話一般,自顧自的鞠了一個躬,恭恭敬敬的衝著張鼎文文行了一個師徒禮。


    然後又客氣的衝著朱楠武和高雪瑤點點頭。


    他自然早就注意到了朱南武和高雪瑤的存在。隻以為是來拜訪老師的客人,並沒有太在意。


    畢竟他老師文壇泰鬥的身份在那擺著。每天都會有絡繹不絕的客人主動登門拜訪。


    做完這一切他才轉身離開 ,身影看起來有那麽幾分蕭瑟,落寞。


    不知情的看到這一幕,還以為他是受了多大的委屈。而將人拒之門外的張鼎文又是多麽的不近人情。


    等到中年男子走後,張景文麵無表情,毫不遲疑的立刻就關上了門。然後在朱楠武和高雪瑤就的攙扶下,步履蹣跚的返迴了客廳。


    夫妻倆都很好奇剛才那個中年男子是誰?他與張鼎文之間又是什麽關係?他們中間又到底發生了什麽?


    但一想到剛才見到的,張鼎文與那中年男子之間明顯很不和諧的關係 ,以及張鼎文對那中年男子不假辭色的冷漠態度。


    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兩人之間必然發生過什麽不愉快的事?


    尤其是現在,張鼎文的心情受到中年男人到來的影響,明顯很不好


    如此一來,朱楠武和高雪瑤自然也就不方便主動開口詢問了。


    萬一勾起了老先生那些不好的迴憶,那可就不太妙了。


    見到小兩口那一副欲言又止,想問又不好意思問的模樣。張鼎文不由得好笑搖搖頭:“你們夫妻倆是不是很好奇剛才那人是誰?我們之間發生過什麽?我為什麽要用那種態度來對待他?”


    既然朱南武和高雪瑤不主動問,那他就自己說出來。


    “嘿嘿,確實有點兒好奇在意。”被老先生這麽一問,朱楠武和高雪瑤 ,都有些不好意思的訕訕然一笑。


    “其實也沒什麽不能說的 ,更不是什麽大秘密。”張鼎文的麵上浮現一絲追憶之色:“剛才那人叫嚴畢墨,曾經是我的一名得意門生。”


    “60年代末期,因為當時的特殊環境,害怕被波及牽連,他主動與我劃清了界限。之後沒過兩年就出了國。”


    “如果僅是如此,你不可能用那種不假辭色的態度來對待他。”朱楠武若有所思的開口問道:“之後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麽?或者是他做了什麽觸及了你的底線。”


    雖然與張麗文接觸的時間不算太長,但對於這位老先生的人品她還是比較了解的。


    老先生生性樂觀豁達,待人寬厚隨和,尤其是對年輕後輩更是寬容。


    根本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睚眥必報的性格。


    否則也不可能經曆過那麽多的艱難坎坷,在眾多親友離去之後,還能堅持到現在。


    對於那些他不喜歡的人,頂多也就是不以為伍,保持距離。很少像剛才態度惡劣,不待見某個人。


    除非是那個人做了某些不可原諒,觸碰底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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