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朱楠武和三個孩子就早早地起床洗漱,用過早飯,然後驅車趕去高雪瑤他們舉辦刺繡展的 展覽大廳。


    港城也挺重視這次與內地的文化交流,為這迴雙方聯合舉辦的展覽開了不少方便之門,甚至把位於九龍區的一個新建成不久,也就使用過幾次的大型國際展覽館免費開放給他們使用。


    當朱楠武一行人開車來到展廳會場時,發現來到現場的參觀者已經不少。


    也難怪這次的展覽會有如此熱度,能吸引這到這麽多的參觀者。要知道,現在才剛改開沒幾年,港城與內地交流往來也才剛開始,遠遠沒達到像幾十年之後的那般互通有無,頻繁來往。


    像這一迴這般由內地和港城兩邊聯合舉辦的活動,在當下這個時期還是很少見的,甚至多少年才會出現那麽一兩次。


    凡事都物以稀為貴,正是因為類似的展覽活動不常見,自然而然就自帶話題熱度,理所當然能吸引到普通民眾的關注。


    朱楠武一行抵達展覽會場之時,並沒有第一時間急著去看那些刺繡作品展覽,而是打算先去找高雪瑤,與她匯合之後,然後一起去看展覽。


    朱楠武曾經好幾次送過高雪瑤去學習交流團,所以她與學習交流團的不少人都認識,最起碼是混了個臉熟。


    他很快就在展會大廳內找到一個認識的學習交流團的成員,然後主動走過去笑著打招唿說道;“張同誌早上好,這麽早就開始忙碌,辛苦了。”


    被朱楠武打招唿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青年男子,名叫張會龍,是學習交流團內專門後勤聯絡保障人員,主要負責學習交流團與港城這邊的接洽溝通,朱楠武前段時間送高雪瑤來學習交流團的時候,曾與他有過幾麵之緣,算是認識。


    見到是朱楠武與他打招唿,張會龍也滿臉笑容的迴道;“嗬嗬,原來是朱同誌。這些都是我分內之事,談不上辛苦。”


    “你這是來找高同誌?”張會龍笑著打趣說道;“難道是因為高同誌昨晚沒迴去,一晚上沒見就思念成疾,這麽一大早就迫不及待的找來了?”


    麵對張會龍的調侃打趣,朱楠武是渾不在意,麵不改色的淡淡一笑;“哈哈,張同誌說笑了。聽雪瑤說你們今天開展覽,就帶著家裏人過來看看湊個熱鬧。”


    說話間,他的目光落到了身旁正在好奇東張西望的三個小崽子身上,語氣有些無奈的開口道;“三個孩子昨晚沒見到媽媽,今天早上起來就吵嚷著要找媽媽。沒辦法我隻能一早帶他們過來,打算在再去看展覽之前,先去見見雪瑤。”


    “嗬嗬,能理解,能理解,這個年歲的孩子,正是離不開大人,最粘媽媽的年紀。”張會龍深有同感的笑嗬嗬的連連點頭;“我家女兒今年也是差不多的年紀,每次我媳婦出差不在家,就哭鬧著要找媽媽。”


    “實在不好意思,昨天是港城那邊一方突然出現了些意外狀況,導致我們這邊的工作量增大。而第二天展覽就要正式開始,為了確保不影響第二天展覽的如期舉辦,我們就不得不加班加點的盡快完成。”張會龍麵上浮現一抹歉意;“才使得高同誌沒能按時迴去,給你們家添麻煩了。”


    朱楠武笑著擺擺手,毫不在意的說道;“張同誌言重了,意外狀況是誰也預料不到的,昨天我已經聽雪瑤解釋過,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既然麻煩已經出現,就得去解決。況且也不隻有雪瑤一個人加班,其他同誌不也都忙到很晚,大家都是想要盡力把這次的展覽搞好。”


    “還是朱同誌的覺悟高,謝謝你的理解。”張會龍笑著恭維道


    朱楠武笑笑;“張同誌過譽了,這些都是我該做的,夫妻之間本就該相互支持,相互理解。”


    張會龍聽朱楠武這麽一說,再瞧其麵上的幸福甜蜜微笑,就感覺像是被喂了一大盆狗糧,早飯都還沒來得及吃的他仿佛瞬間感到飽了。


    雖然他早就有所耳聞,交流團裏的那朵大名鼎鼎的高嶺之花高雪瑤和他的丈夫十分恩愛,有人已經不隻一次看到她丈夫送她來交流團,兩人親昵黏糊的模樣。


    但他還是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被撒狗糧的感覺。


    張會龍不想再繼續吃狗糧,怕繼續下去有可能會被撐死,他裝模作樣的幹咳一聲,連忙轉移話題說道;“朱同誌不是要找高同誌嗎。高同誌現在應該在後台,不嫌棄的話就讓我帶你們過去?”


    “那就有勞了。”朱楠武客氣的說道。


    “不必客氣,不過是舉手之勞的小事罷了。”張會龍笑著擺擺手;“而且我本來正好也要迴後台一趟,也算是順路了。”


    話音落下,他已經轉身抬腳邁步朝著左後方行去。


    隨後,朱楠武一行便在張會龍的帶領下衝著展廳後台所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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