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5章 小城秘密
“好小子，你還真敢動手！”李牛大怒，當即就要出手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
呂飛擔心胖子出手不知輕重真地傷了韋驚天，趕緊一手擋住一個攔在二人中間，說道：“都是自家人，有話好好說，不要傷了和氣。”
呂飛的內力遠高於他們，在他地壓製之下，二人就算再不服也是打不起來了。
於是，李牛率先壓下火氣坐了下來，問道：“小子，你是不是對我家燕兒有想法？”
“西瓜，賣西瓜。”正好有個瓜農挑著西瓜從店鋪門前經過。
旁邊那桌客人見有瓜可吃，趕緊買了兩個大西瓜準備大吃一番，順便也給呂飛、無名包括春燕都送了幾塊，店裏除了李牛和韋驚天，所有人都啃著西瓜豎起耳朵盯著二人。
年輕人被人當著眾人的麵揭穿心事畢竟還是有些羞恥，韋驚天漲紅了臉憋了半天，終於鼓起勇氣說道：“是，我就是喜歡春燕姐，從小就喜歡，我要娶她！”
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那個時代一般男女之事都是由他人代傳，即便兩情相悅也極難在人前啟齒，而韋驚天小小年紀竟然說得如此直接，這不禁令所有人都大唿過癮，全都豎起了大拇指，表示對他這份勇氣地認可。
可李牛不幹了，立刻開始扞衛起主權：“放屁，春燕是我媳婦兒，你小子毛都沒長齊也敢在這兒癡心妄想，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去！”
韋驚天也毫不示弱：“你媳婦兒，你們成親了嗎？隻要沒成親，春燕姐就不是你媳婦兒，我就可以娶她！”
“你——你——你小子討打！”李牛氣得直哆嗦，當即又要動手。
呂飛再次將他摁住，轉頭對春燕說道：“你不管管？”
此時的春燕，正抱著一大塊西瓜吃得津津有味，完全沒意識到這兩個男人是在為自己爭風吃醋。
直到呂飛提醒她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也是當事人之一，於是趕緊扔下手中瓜皮，擦了擦手說道：“老娘都沒說要嫁，你倆在這兒爭個什麽勁兒，都給我消停點！”
見春燕發話了，李牛這才壓下火氣轉頭問道：“燕兒，你告訴這小子，你嫁給誰？”
說完他得意洋洋地看著年輕的韋驚天，自覺勝券在握。
韋驚天也一臉期待地問道：“春燕姐，你到底願意嫁給誰呀？”
眼見二人問得如此直接，春燕也不知該如何迴答，竟是拿眼看向了呂飛。
感覺到春燕的目光看向自己，呂飛趕緊低頭扒拉起桌上的醬牛肉假裝沒有看見，生怕將這爭風吃醋的妒火引到自己身上。
此刻，春燕也漲紅了臉頰說道：“老娘誰也不嫁，除非你們誰能打得過老娘！”
聞言，李牛頓時如霜打的茄子耷拉下了腦袋不敢再發一聲，可韋驚天不知道春燕的厲害，認為胖子慫了正好是自己的機會。
於是，當即挽起袖子，一臉傲氣地說道：“好，想我韋驚天習武數年，今日就為了……”
“啪！”
“哎呀！”
不等他豪氣的話說完，春燕早一巴掌把他扇飛到了街上，並且教訓道：“為什麽為，幹活去，別一天到晚淨想這些事兒，我可比你大了一輪，真要想娶媳婦，明日我便叫個媒婆過來給你說上一個。”
見情敵被打，李牛頓時開懷大笑：“哈哈哈，打的好……”
“啪！”
“哎喲喂！”
“好什麽好，他還是小孩，你跟著瞎起什麽哄！”春燕也同樣賞了李牛一巴掌。
接著他又看向正在憋笑的呂飛和無名，二人見狀趕緊主動跳出鋪子，說道：“你先忙，你先忙，我們去城外等人。”
說完，二人趕緊開溜。
“喂，記得走的時候叫我一聲！”春燕衝著呂飛的背影喊道。
離開了這醋味十足的是非之地，呂飛又去李牛家的豆腐鋪子拜訪了老劉頭兒和李牛他娘，可二老隻顧著秀恩愛，也沒跟他說上幾句。
接著他又去了西北學塾拜訪了老秀才東方荀。
二人一番寒暄之後， 呂飛又向東方荀問了許多關於他父親呂超的事情，畢竟那神秘的銅甲人到底是不是他父親呂超，呂飛到現在也無法確定。
而當年比較了解他父親的人，如今活在世上的已然不多，所以他想盡量多地去了解，看能否從當年父親的行事中找到一些線索。
兩人聊了足有半日，呂飛甚至拿出了那枚呂杉杉自後唐皇宮盜來的帝璽，交給東方荀仔細觀看，卻仍是沒有能從東方荀口中得到什麽有用的線索。
於是，呂飛便要起身告辭。
可臨到呂飛將要離開之時，東方荀卻似乎想到了些什麽，忽然叫住他，說道：“這幾年我一直有一件事想不通。”
呂飛站定腳步問道：“先生何事想不通？”
東方荀說道：“你父親當年為守邊城曾與遼軍大戰數十次，即便是拚到了傷兵滿營、糧草斷絕，也絕沒有絲毫放棄的意思。雖然這邊城乃是蜀、唐、遼三國交匯之地，可畢竟隻是大漠中的一座小城鎮，其戰略意義真的有那麽大嗎？”
頓了頓，東方荀繼續說道：“當年若我為將，定然會指揮大軍退守謖州，就算是擔心城中百姓安危，區區兩三萬百姓也完全可以隨軍撤離，這樣就不會死傷那麽多手下將士了，可你父親深諳兵法卻寸步不退，我想不明白他為何會如此堅持？”
聞言，呂飛也不禁覺得父親呂超當年的做法有些奇怪。
為將者應該趨利避害、能屈能伸，沒必要為了這座小小的邊城而死傷無數，身為主帥甚至還做出孤身衝營、身陷險境這樣不理智的事情來。
“除非這邊城不止我們表麵上看到的這般簡單！”呂飛沉思片刻後忽然說道。
東方荀也點頭同意呂飛的看法，並說道：“呂大帥當年與遼軍簽署了在邊城五十年不動幹戈的協議，又讓我保邊城五十年平安，如今已過去了四十年，難不成在五十年期滿之時，邊城還會有什麽變故？”
聽東方荀說到這裏，呂飛不禁一愣，心中默默念道：“還有十年，難道跟我預計的時間是一樣的，看來父親當年也早已有所猜測。可這邊城究竟又隱藏著什麽秘密呢？”
“好小子，你還真敢動手！”李牛大怒，當即就要出手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
呂飛擔心胖子出手不知輕重真地傷了韋驚天，趕緊一手擋住一個攔在二人中間，說道：“都是自家人，有話好好說，不要傷了和氣。”
呂飛的內力遠高於他們，在他地壓製之下，二人就算再不服也是打不起來了。
於是，李牛率先壓下火氣坐了下來，問道：“小子，你是不是對我家燕兒有想法？”
“西瓜，賣西瓜。”正好有個瓜農挑著西瓜從店鋪門前經過。
旁邊那桌客人見有瓜可吃，趕緊買了兩個大西瓜準備大吃一番，順便也給呂飛、無名包括春燕都送了幾塊，店裏除了李牛和韋驚天，所有人都啃著西瓜豎起耳朵盯著二人。
年輕人被人當著眾人的麵揭穿心事畢竟還是有些羞恥，韋驚天漲紅了臉憋了半天，終於鼓起勇氣說道：“是，我就是喜歡春燕姐，從小就喜歡，我要娶她！”
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那個時代一般男女之事都是由他人代傳，即便兩情相悅也極難在人前啟齒，而韋驚天小小年紀竟然說得如此直接，這不禁令所有人都大唿過癮，全都豎起了大拇指，表示對他這份勇氣地認可。
可李牛不幹了，立刻開始扞衛起主權：“放屁，春燕是我媳婦兒，你小子毛都沒長齊也敢在這兒癡心妄想，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去！”
韋驚天也毫不示弱：“你媳婦兒，你們成親了嗎？隻要沒成親，春燕姐就不是你媳婦兒，我就可以娶她！”
“你——你——你小子討打！”李牛氣得直哆嗦，當即又要動手。
呂飛再次將他摁住，轉頭對春燕說道：“你不管管？”
此時的春燕，正抱著一大塊西瓜吃得津津有味，完全沒意識到這兩個男人是在為自己爭風吃醋。
直到呂飛提醒她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也是當事人之一，於是趕緊扔下手中瓜皮，擦了擦手說道：“老娘都沒說要嫁，你倆在這兒爭個什麽勁兒，都給我消停點！”
見春燕發話了，李牛這才壓下火氣轉頭問道：“燕兒，你告訴這小子，你嫁給誰？”
說完他得意洋洋地看著年輕的韋驚天，自覺勝券在握。
韋驚天也一臉期待地問道：“春燕姐，你到底願意嫁給誰呀？”
眼見二人問得如此直接，春燕也不知該如何迴答，竟是拿眼看向了呂飛。
感覺到春燕的目光看向自己，呂飛趕緊低頭扒拉起桌上的醬牛肉假裝沒有看見，生怕將這爭風吃醋的妒火引到自己身上。
此刻，春燕也漲紅了臉頰說道：“老娘誰也不嫁，除非你們誰能打得過老娘！”
聞言，李牛頓時如霜打的茄子耷拉下了腦袋不敢再發一聲，可韋驚天不知道春燕的厲害，認為胖子慫了正好是自己的機會。
於是，當即挽起袖子，一臉傲氣地說道：“好，想我韋驚天習武數年，今日就為了……”
“啪！”
“哎呀！”
不等他豪氣的話說完，春燕早一巴掌把他扇飛到了街上，並且教訓道：“為什麽為，幹活去，別一天到晚淨想這些事兒，我可比你大了一輪，真要想娶媳婦，明日我便叫個媒婆過來給你說上一個。”
見情敵被打，李牛頓時開懷大笑：“哈哈哈，打的好……”
“啪！”
“哎喲喂！”
“好什麽好，他還是小孩，你跟著瞎起什麽哄！”春燕也同樣賞了李牛一巴掌。
接著他又看向正在憋笑的呂飛和無名，二人見狀趕緊主動跳出鋪子，說道：“你先忙，你先忙，我們去城外等人。”
說完，二人趕緊開溜。
“喂，記得走的時候叫我一聲！”春燕衝著呂飛的背影喊道。
離開了這醋味十足的是非之地，呂飛又去李牛家的豆腐鋪子拜訪了老劉頭兒和李牛他娘，可二老隻顧著秀恩愛，也沒跟他說上幾句。
接著他又去了西北學塾拜訪了老秀才東方荀。
二人一番寒暄之後， 呂飛又向東方荀問了許多關於他父親呂超的事情，畢竟那神秘的銅甲人到底是不是他父親呂超，呂飛到現在也無法確定。
而當年比較了解他父親的人，如今活在世上的已然不多，所以他想盡量多地去了解，看能否從當年父親的行事中找到一些線索。
兩人聊了足有半日，呂飛甚至拿出了那枚呂杉杉自後唐皇宮盜來的帝璽，交給東方荀仔細觀看，卻仍是沒有能從東方荀口中得到什麽有用的線索。
於是，呂飛便要起身告辭。
可臨到呂飛將要離開之時，東方荀卻似乎想到了些什麽，忽然叫住他，說道：“這幾年我一直有一件事想不通。”
呂飛站定腳步問道：“先生何事想不通？”
東方荀說道：“你父親當年為守邊城曾與遼軍大戰數十次，即便是拚到了傷兵滿營、糧草斷絕，也絕沒有絲毫放棄的意思。雖然這邊城乃是蜀、唐、遼三國交匯之地，可畢竟隻是大漠中的一座小城鎮，其戰略意義真的有那麽大嗎？”
頓了頓，東方荀繼續說道：“當年若我為將，定然會指揮大軍退守謖州，就算是擔心城中百姓安危，區區兩三萬百姓也完全可以隨軍撤離，這樣就不會死傷那麽多手下將士了，可你父親深諳兵法卻寸步不退，我想不明白他為何會如此堅持？”
聞言，呂飛也不禁覺得父親呂超當年的做法有些奇怪。
為將者應該趨利避害、能屈能伸，沒必要為了這座小小的邊城而死傷無數，身為主帥甚至還做出孤身衝營、身陷險境這樣不理智的事情來。
“除非這邊城不止我們表麵上看到的這般簡單！”呂飛沉思片刻後忽然說道。
東方荀也點頭同意呂飛的看法，並說道：“呂大帥當年與遼軍簽署了在邊城五十年不動幹戈的協議，又讓我保邊城五十年平安，如今已過去了四十年，難不成在五十年期滿之時，邊城還會有什麽變故？”
聽東方荀說到這裏，呂飛不禁一愣，心中默默念道：“還有十年，難道跟我預計的時間是一樣的，看來父親當年也早已有所猜測。可這邊城究竟又隱藏著什麽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