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乞滿心有餘悸:“要不是我收了力道,這一拳就要了她的命了。真是奇哉怪也,一個普通的人竟然有這麽大的魅力,簡直是離了一個大譜。”


    英布說道:“老大老大,我明白了,那是因為咱們家主用手段遏製住了她經脈的真氣,你想呀,普通的凡人哪有這麽大的魅力呀?”


    西乞滿哼了一聲,用大手指著英布:“我讓你說話了嗎?你以為我不知道啊?”


    一直站在一邊沒有動的越劍兒突然出劍,一劍刺破了鬼魅的紫府,廢了她的修為:“西乞哥,我總算知道你為什麽現在還沒有媳婦,不知道惜香憐玉呀。”


    西乞滿說道:“五……妹子,你也不知道呀,下手比我還狠。”


    “我是女孩子呀,善妒,敢誘惑我家大哥哥,沒有殺了她就是我仁慈了。”


    秦風沒搭理他們,對中尉軍喝道:“抓起來,送到詔獄!”


    中尉軍應諾一聲,給抓了鬼魅捆了起來,用麻袋裝起來扔到了門外的馬車上。


    這些中尉軍以前都是大秦銳士,因為作戰的時候多多少少受傷,已經不適合在軍隊之中服役,這才退得下來。


    這些人都經曆過多次生死大戰,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知道怎樣規避風險。


    他們當然知道鬼魅這樣的人對他們的傷害來自哪裏,自然知道怎樣避險。


    所以這些人很快就找到了的方法,把鬼魅在了麻袋裏麵,看不見自然就不會影響心情。


    秦風問道:“找到盧生了沒有?”


    這時候千夫長沈浪向秦風施禮:“見過帝婿,我們得到消息之後,立刻就展開了追捕,盧生的那些家丁們四散而逃的時候,我們就開始抓人。


    根據盧生這些家丁的交代,盧生從外麵迴來之後,就給他們分了錢,說自己惹禍了,然後讓他們偷走。


    他們也不知道怎麽迴事。但是看到盧生慌張的樣子,也就沒有再問,直接就逃走了。


    我們現在已經封鎖了鹹陽城,我懷疑盧生很有可能裝扮成他家丁的樣子混在這些人群當中桃走了。”


    秦風搖了搖頭:“可能性不大。”


    千夫長沈浪說道:“我們反應的非常的快。從百味樓得到消息後,我們就調集軍隊進行追捕。但是盧生就像人間蒸發,沒有一點蹤跡……”


    “這就對了,盧生不是一般的人,在鹹陽城也算是很有名氣的人。如果有人見到他了那他還跑的呀,早已被我們發現了。”


    “翟讓大人已經和禦林軍、守備軍取得了聯係,封閉了城門,隻要他在鹹陽城,他絕對跑不了。”


    秦風歎息著說道:“可能……盧生已經離開了鹹陽城。


    從他的這些家丁交代,盧生做這件事的時候,計劃非常周密,連他的夫人都沒有告訴。


    從他夫人鬼魅剛才說的這些話可以看出,盧生應該是來自鬼穀。鬼穀非常神秘,計謀百出,你說的這些可能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種幼稚的想法,而且是危險性非常高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時候的盧生早醒離開了鹹陽城。”


    “什麽?這怎麽可能!”沈浪詫異地說道。


    “而且據我剛才的推測,盧生就在家中偷偷離開的。而且不是和這些家庭一起走的。那些家丁四散而逃,是他的障眼法。”


    秦風說完,運轉紫目,掃視整個盧府,盧府占地麵積並不大,很快秦風就發現了端倪,立刻知會沈浪率領人到了後院。


    盧府的後院有一個廟宇,匾額上寫著【真人祠】


    這是盧生給真人蓋的廟宇,真人祠有三米高,一間房,麵積並不大,裏麵有一個木頭雕刻的人像。


    人像穿著寬袍大袖的衣服,腳下踩的風雲。


    “把這個雕像推倒!”


    秦風話音一落,立刻有兩個中尉軍走過去用力一推,那個雕像竟然沒有動。


    秦風點點頭,看來是來對地方了。


    中尉軍都是在戰場上死人堆裏爬出來的,能存活下來的哪一個不是武者,他們的力氣都不小,竟然推不動這個雕像。


    兩個中尉軍臉色變一變,最後拿起一個銅錘,砸開了那個雕像,打開之後看到了裏麵的機關。


    秦風啟動機關,雕像緩緩移動開,露出了基座下麵的一個洞口。


    中尉軍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不一會兒又跳了上來向秦風施禮:“帝婿,是一個地洞,但是地洞已經倒塌了。我們這就扒開。


    秦風用紫目看了一下:“還是算了吧,不用忙活了,裏麵坍塌的太多了。用這樣的方法尋找,恐怕幾個月都找不到,而且還會很多房屋、街道。


    這個盧生竟然偷偷摸摸挖了如此複雜的地道。”


    秦風禦風而行,順著坍塌的地道向前追蹤:“你們都跟上。”


    秦風能夠禦風而行,那些中尉軍不能夠啊,他們翻身上馬,順著街道奔馳,跟著禦風而行的秦風。


    秦風越查看越皺眉頭,那個地道向前延伸了不久之後,就分出了很多通道通向四麵八方的岔道。


    這是八卦迷蹤陣,沒有想到這個盧生的學得如此高深,竟然還會這樣複雜的陣法。


    隻不過這個家夥太小心了,竟然跑的時候竟然弄塌了,這是多麽的不自信。


    如果不弄塌的話,其實更難尋找,裏麵全部都是岔道,找到他更難,估計是盧生怕有同道中人破陣,真要是那樣的話,還真有可能追上他。


    八卦迷魂陣有八個通道,每一個方向都出了鹹陽城,而且挖的非常的深,竟然逾越過了護城河,一直延伸到了城郭外麵。


    秦風從天空中落在地上:“不用找了,已經出了鹹陽,城解開鹹陽城的戒備,免得大家驚慌。”


    隨著秦風指點的8個方向,沈浪立刻分配人手前去尋找地道出口,看看能不能找到盧生逃走的方向。


    囑咐完沈浪,秦風跳上了自己的戰馬,向著鹹陽宮的方向而去。


    他現在掌管全局,不可能親自去追捕盧生,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要考慮怎樣防範這種事情?


    他以前以為在鹹陽城的這些方士隻是從大商延續下來的那些大祭司門衍進化而來。這些人秦風一直沒有重視。


    畢竟大商已經亡了千年,能出多大的亂子?大不了從秦始皇那裏騙一些錢。


    秦風這麽想也是這麽做的,那些方士頻頻挑釁出手,都被秦風抬手化解了他們的陰謀。


    然而沒有想到的是。這些人竟是來自鬼穀。


    要不是胸大無腦的鬼魅說漏嘴,他根本不會向哪一個方麵想。


    鬼穀的人竟然出山了,那麽就必須要重視起來。


    鬼穀學派的傳人已出山,那麽一定會攪動風雲,他現在開始懷疑。秦始皇死後天下動蕩。那些六國衛族紛紛起兵,就是這些鬼穀的人暗中做的手腳。


    並不是六國那些王族有這麽大的能力,那麽在大澤鄉的陳勝是不是鬼穀的人呢?是不是現在派人就尋找那個陳勝把他殺了呢?


    後來想了想,感覺沒什麽必要。


    殺掉一個陳勝可能還會出現其他的人,這些人隻是表象,知道從大澤鄉出事,反而更好防範。


    從根源上應該來自於鬼穀,找到鬼穀什麽都解決了。


    但是鬼穀非常的神秘,沒有人知道在什麽地方,突破口應該在鬼魅那裏,必須打開鬼魅的嘴。


    鬼穀的神秘在於它的不可預知性,根本找不到人,如果把它放在明處,也不過如此,再強大的學派,在國家意誌麵前也是不堪一擊。


    他不擔心有宋綸這家夥,沒有他做不到的事情。所以他現在就是召集群臣商討對策才是重中之重。


    還沒有到鹹陽宮,翟讓就匆匆的追了上來,惶恐的喊道:“帝婿,不好了。”


    秦風看到翟讓驚惶的樣子。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是那個鬼魅逃走了?”


    翟讓說道:“如果逃問題不嚴重,大不了抓迴來,問題是死了。


    我的一個百人小隊押送那個鬼魅剛剛到詔獄不遠的地方,突然冒出一群死士,那些人殺了鬼魅之後全部都自殺了。


    我們這百人小朵也損失50多人,我不知道向你交代了。”


    秦風聽了之後,忍不住歎了一口氣。他知道鬼穀的殘忍果決,卻沒想到如此狠絕。


    這人就是鬼穀的死士,都是從小培養的。


    死士的地位甚至還不如家奴,他們就不是一個完整的人,沒有任何身份證明。


    這些人在隱蔽的地方訓練,沒有人知道他們叫什麽,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存在。這些人對於官府來說是一群不存在的人。


    即便是抓住他們。最多也是找到他們秘密訓練的地方,找他們背後的人非常的難,何況這些人全部都自殺了。


    也就是說這個鬼穀的線索全部都斷了。現在知道鬼穀在什麽地方的應該隻有盧生,當然你還有另一個那就是侯生,不過侯生是不是鬼穀的人,他也說不準。


    還有人絕對是,那就是曾經秘密找過盧生的人,不過那一個人非常的狡猾,蕭瀟盯梢叮過一次,差一點被發現。


    這個人出了鹹陽城之後,就進入莽莽樹林,黑冰台的人進入樹林之後,發現根本就無法追蹤。


    秦風現在也是毫無頭緒。首先發布的命令,對那些外來的人進行管控,雖然這樣做的意義不大,但是必須要這麽做。


    然後就和朝臣們討論怎樣應對鬼穀初探這件事。


    這時候的秦始皇正在遊曆,這次他有利的方向卻是內史的一個農莊,


    天高雲淡,北雁南飛,秋蟲低語,地鋪金黃。


    秋天是豐收的季節,也是老百姓們最喜悅最忙碌的季節。


    今年的穀子長得非常的大,尤其是秦始皇所經過的這個地方穀子得非常不錯,長得非常的喜人。


    穀穗直徑有三公分,五寸長,顆粒飽滿,黃澄澄猶如黃金。


    秦始皇看了之後心中無限的驚喜,從馬車之中下來,走向了農田裏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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