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乞滿看似高大威猛,似乎是一個莽撞人,其實不然,西乞滿反應速度很快。


    這個地方場地開闊,一寸長一寸強,使用馬槊可以立於不敗之地,最起碼能堅持到援軍過來,那個黑影太強了,雖然比他的三位師父差一點。


    辦公室裏麵的,趙無恤身形飄忽到了屋外,看到這場景不禁哈哈大笑:“西乞滿,別打了,這個黑炭屬於自己人。”


    “自己人呀,那就光明正大的唄,藏在屋簷下是什麽意思?在哪裏喝西北風啊?”


    而這個時候的秦風運轉縮地成寸飄然到了門外,然後笑著說道:“梟叔來都來了。何必在外麵凍著自己呢?”


    這時候秦始皇的聲音已經從大辦公室裏麵傳了出來:“都進來吧。”


    趙無恤身形一飄返迴來到辦公室。他感覺自己有一些失職。因為他到了大辦公室之後發現秦風早已經站在秦始皇的身邊。


    在秦始皇的另一側則是手持寶劍的小嬋,小嬋看見走進來的是梟,這才把長劍歸鞘。


    看到一身黑衣的梟從外麵走進來,趙無恤幸災樂禍地說道:“怎麽樣,吃癟了吧?別以為我找不到你誰都找不到你。看來你也不咋滴嘛。”


    梟的臉色很不好看向秦始皇拱手施禮:“失職了。”秦始皇擺擺手說道:“這不怨你。”


    秦始皇看到秦風的輕音風的身法。他很熟悉,那是秦福的縮地成寸,縮地成寸是個很奇特的身法,任何人在會縮地成寸者百步之內根本就隱藏不了,隱身的身法根本就沒用。


    梟看一眼門外站著的西乞滿,然後詢問秦風:“帝婿,你這個家臣我看武藝也不是多高,怎麽就不好發現我了?”


    秦風說道:“這是小術,一種玩意兒而已。隻有在百步之內有效,你的心髒隻要在跳動,就能夠尋找得到。沒什麽可稀奇的。”


    小術?梟心中吐槽。


    趙無恤聽了都愣住了瞪大了眼睛:“小玩意兒,這是小玩意兒啊。也就是說這種術法隻要是活物都能夠探尋得到。這是很牛逼克拉斯的好不好?”


    小嬋猶豫了一下問道:“龜息問路的法術。”


    秦風笑了笑,沒有再說話。梟當然不會再問,畢竟每一家都有每一家的秘密。既然對方不說就不能再問了。要不然就是不識抬舉,很可能對方就會翻臉。


    其實這是秦風從【碧落訣】中推演出來的一種術法,是使用魂脈催動神識,這個大秦世界沒有魂脈這一說,自己說出來會不會被切片研究?


    這種心法隻有自己會,嬋會第三個就是西乞滿。別人還真不會。


    這種術法非常消耗魂力,西乞滿也是第一次施展。因為秦風告誡過他盡量不要使用。


    要不是秦始皇微服私訪到了這裏。西乞滿也不會運轉這種術法掃視周圍。西乞滿做了這些之後也感覺有一些昏昏欲睡。


    那兩個被他扔出去的廷尉府中尉這個時候才狼狽的跑了過來。


    剛才西乞滿的操作他們是看到了的。看到西乞滿的武力值這兩位都有些心有餘悸。這家夥就是到了戰場上那絕對是一員猛將,絕對不輸於屠雎和翁仲。


    “你們兩個盯著點,那麽大一個活人在屋簷底下躲著你們竟然沒有發現。”西乞滿說完扭頭就走了。到了廷尉府前院鑽到了自家的馬車裏麵,倒頭唿唿大睡。


    剛才他有一些用力過猛,他的魂力非常虛弱。


    梟到了傳說中的那個境界,西乞滿才是伐髓境,和梟閃電般的交手已經用盡了全力。現在他的魂脈差點空了。他可沒有秦風那樣可以修煉魂力的能力,他隻能養,西乞滿現在的魂脈還沒有開發出來。


    趙無恤用神識掃視一下,看到西乞滿倒在馬車裏麵睡著了。然後對梟說道:“一個以隱身術自詡的修者,被一個伐髓境給發現了,夠丟人的。看把你能耐的,把那個傻大個給累趴下睡著了。”


    梟說道:“那也比你強。要不咱們出去練練?”


    趙無恤翻了個白眼沒超理他,真動手他發現不了梟的蹤跡,他又不傻,又沒有被虐的症狀,正常人不和梟一般見識。


    梟沒有和趙無恤續鬥嘴,他感覺自己今天太衰了,有失隱忍術的威名。於是她轉移話題:“帝婿續好快的身法。”


    秦風沒有隱瞞:“縮地成寸,我福伯教給我的。”


    梟驚訝的說道:“墨家最難練的輕身術?可是……可是縮地成寸需要渾厚的真氣支撐,我看帝婿你似乎十二經脈之中沒有真氣,真是奇怪。”


    秦風說道:“原來如此,你這麽一說我也感覺奇怪了。


    本來嘛,我就是一個普通人。普通人嘛,避免不了要生病。就大秦這種破醫術說不準一個感冒就能要了人的命。”


    “感冒……”這大辦公室裏,除了小嬋之外。秦始皇、趙無恤還有梟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秦風,這是什麽奇怪的疾病?他們怎麽沒聽說過?


    站在旁邊的小嬋解釋道:“就是傷風、風寒那一類的疾病。”


    “哦,原來如此,直接說上分不就得了,說的神神秘秘的。”


    三個人總算明白了,傷風嘛,這種疾病確實很嚴重,普通人得了這種病,傷亡的概率是很大的。這算是小的級別嗎?這是很嚴重的病,好吧。


    當這三位疑惑地時候,秦風想起來,【感冒】這個詞不是醫學術語,它來自官場寫請假條用的,醫學上倒是有一個術語叫【感風】。


    不過秦風選擇了閉嘴,不再說話。他不喜歡自己說話的時候被人打斷。但是眼前的三位自己似乎也不敢招惹,也不好發脾氣。所以嘛,沉默是金。


    趙無恤還是最了解秦風的,一看就是冷場了,連忙熱場,不至於大家尬聊:“帝婿,這什麽……感冒?和你學會縮地成寸有必然聯係嗎?”


    秦風的習慣趙無恤知道,隻不過秦始皇和梟都不知道啊。秦風沉默不再說了,秦始皇和梟也不好意思問,到時候過不了幾天非把兩個人給憋壞不可,還是要讓自己打聽秦風怎麽學會縮地成寸的。


    趙無恤問了,秦風隻能勉強迴答:“為了對抗感冒,我就的強身鍛體,所以我就跑步啊,跑步可以鍛煉身體。


    開始的時候我就圍著我們家小湖跑步,跑25圈,然後我就渾身熱乎乎的。


    我福伯看到我跑步,就傳給了縮地成寸的步伐和唿吸法。沒有想到就這麽成了。”


    “就……這麽簡單?”


    “是呀,這個很複雜嗎?”


    趙無恤翹了翹大拇指說道:“帝婿還真是個怪才。”


    秦始皇問秦風:“你十二經脈裏麵真的沒有真氣?”


    秦風說道:“沒有啊。”


    “真的沒有?奇怪呀,怎麽會沒有呢?孩子不急,慢慢就有了。”然後秦始皇就不再說了,岔開了這個話題。


    岔開話題以後,秦始皇問話步入正軌:“風兒,烏氏一族你打算怎麽處理?”


    秦風說道:“該怎麽處理怎麽處理唄。該抓抓,該殺殺,大秦律法麵前人人平等。”


    秦始皇可知道秦風痛恨士族和豪族,對這兩個階層下手非常的重。於是提醒了一句:“巴清夫人是你母親和你嶽母的結拜姊妹。


    還有就是烏氏一族在巴清夫人的倡議下對於咱們大秦一統天下貢獻很大。你可別把烏氏給弄沒了。


    即便你想把無視幹掉烏氏,也得等巴清夫人不在了,我告訴你,隻要巴清夫人的還在烏氏,你就不許打烏氏家族的主意。”


    這句話秦始皇已經說的非常直白,秦風說道:“當然不會,現在烏氏家族是咱們樹立起來的標杆,是那些豪族們學習的榜樣,總不能自己給自己難堪。


    再有,嶽父,我現在是廷尉,是忠烈侯,已經不是標準的紈絝,任何事情都得在大秦律的框架下進行,其他的豪族我也不敢隨便弄。”


    “知道就好。”秦始皇說完開始詢問秦風:“你在那外麵開了那麽多律法宣傳台,你說你提的那些案件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案件?那是人能夠幹出來嗎?”


    秦風說道:“有啊,當然有。我說的那些案件都是真實案件改編來的,隻是創作了一下,更有故事性而已,我給你拿卷宗看看。”


    秦風說著就要去拿卷宗。


    秦始皇擺了擺手說道:“算了,反正你是廷尉,你愛怎麽玩怎麽玩。


    我問問你,除了糧食朝廷定價法之外。如果咱們把所有的物品全部定價,可以不可以啊?”


    這是秦始皇思考了很長時間的問題。


    其實秦風給糧食定價就像打開了一扇窗,一扇朝廷能夠製約地方的手段。也是用來製約那些豪族、士族、寒門地方上的小地主,以及商人的有效的手段。


    秦風的這個手段殺傷力非常的強,現在以士族為代表的那一夥人,奏章有如雪片進入鹹陽宮,秦始皇都用來烤火了。


    秦風說道:“完全定價倒是不用,但是對國家有用對民生至關重要的東西需要定價。用來保證國家的安靜繁榮。


    比如說鹽的價格必須全國統一,如論是鹹陽城還是偏遠地區,必須一視同仁,這個和糧食不一樣,價格越低越好,設立上限而不設立下限。


    比如說一些隻有有錢人才能玩的東西就不用管,比如說玉石、青銅器、絲綢普通的老百姓也沒有按個閑錢玩那個,但是那些東西的交易需要交稅,而且是重稅。


    那些富人們交納的說越多,咱們的農稅就可以少收取,這樣就可以激勵普通百姓種糧食,手中有糧心中不慌。”


    “但是鹽很難獲取呀。”


    “那怎麽可能,大秦沒有一統天下,食鹽被關外控製,大秦現在一統天下,怎麽可缺少鹽?


    別看鹽的價格高,其實製作鹽沒什麽成本,就是運費,要不你給我開一個專門製作鹽的權力,我能給你巴彥的價格從100半兩錢壓到5個半兩錢。”


    秦始皇:“怎麽沒有成本?開鑿鹽井還浪費人力物力,你說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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