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啊!”


    “越亂越好……”


    沮授拿著半壺酒。


    手臂在微微的搖晃著,酒壺裏麵的酒水碰撞著的酒壺不斷的發出的哐當哐當的聲音。


    半吊子哐當響。


    他隻得了半壺酒。


    因為被潘鳳全拿去孝敬給張飛了。


    沮授正在看著他的家奴。


    他之前也不知道他塞進軍中為官的那些人到底是在幹什麽。


    他這個家奴貪了不少的錢財。


    此時,他把家奴身上的衣服都給扒了,綁在了柱子之上。


    他讓一個軍士揮舞著的鞭子,抽打在那家奴的身上。


    疼得那家奴大吼大叫起來,“錯了。”


    “奴才錯了。”


    “求老爺饒命啊!”


    “饒命啊!”


    沮授問:“錢,你都花到哪裏去了?”


    家奴說道:“那些錢不都買東西,孝敬給老爺了嗎?”


    “老爺用的綢緞,吃的肉,喝的都是小的們孝敬的。”


    “我們還以為是老爺不好意思自己親自動手,才讓我們動手的。”


    沮授猛的站了起來,手裏的酒瓶子一下子就砸了過去。


    “你個狗東西,還敢汙蔑老子!”


    “老子什麽時候讓你去幹過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酒壺砸出去,砸在那奴才的頭上,頓時的碎片紛飛,家奴的頭上被砸出一個大坑,鮮血混合酒水流淌而出。


    沮授還不解氣,他抬手拿起了鞭子。


    狠狠的抽了過去。


    鞭子落在皮肉身上的時候,就像是一把刀一樣,直接切開了皮,露出了裏麵鮮紅的肉……


    一鞭子。


    二鞭子。


    ……


    沮授也不知道到底抽了多少下,他仍然是覺得不解氣。


    眼神之中的漸漸變得兇狠了起來,說道:“殺了他!”


    沮授咆哮道。


    其實……


    有些事情沮授也清楚的。


    他的吃穿用度,都是下麵的人孝敬上來的。


    如果,他把下麵人的財路都給斷了的話,他日子恐怕也不會好過。


    而他日子不好過了,缺衣少食了,他還能做到的公正廉明,潔身自好嗎?


    正是因為他不缺錢,所以他才不貪錢。


    要是他缺錢了,吃住寒酸了,恰好又身居高位的時候,怎麽能夠忍得住不去貪錢的呢?


    不過,這次的事情已經驚動潘鳳了。


    如果,不是因為觸碰到了潘鳳的底線,潘鳳不可能無緣無語的來提點他一句。


    所以,沮授也必須得拿出一個的樣子來。


    殺雞儆猴。


    同時,也是讓人把事情全部都攬下來,不要咬出更多的人來。


    他是做戲給潘鳳看,也是在讓那些撈錢太過分 的人看,讓他們知道輕重,這個時候該收斂收斂了。


    其他人,沮授肯定暫時不會動。


    死一個家奴,而保全了大多數人,怎麽看也劃算的。


    水至清則無魚啊。


    沮授不把他的人給塞進去,別人就會這麽幹。


    這個錢讓自己人給瘦下來 ,總比讓給別人要好吧。


    潘鳳和張飛在裏麵喝酒,而沮授就在外麵抽打家奴。


    等潘鳳的救喝完了。


    走出來的時候。


    正好就看見了家奴人頭落地,血灑當場。


    “翼德。”


    “慢走!”


    潘鳳找了一輛馬車,給張飛拉上了半車酒。


    半車人半車酒。


    張飛就這麽晃晃悠悠 的上路了。


    潘鳳迴頭看著沮授說:“公與,你幹什麽呢?”


    “怎麽見血了?”


    沮授說:“這家奴著實該死!死有餘辜!”


    “就這麽讓他死了,也還實在是太便宜這個狗東西了!”


    說著他好像還不解氣的樣子,叫道:“以後再讓老子抓到了這種手腳不幹淨的碩鼠!”


    “老子本就不是隻其頭這麽簡單了。”


    “吾要其全家人頭落地!”


    潘鳳說:“公與,夠了!”


    “去安排接下來的事情吧!”


    潘鳳也得知道張弛有度。


    他壓得住武將,暫時還壓不住文臣。


    雖說文臣造反手中無兵,並不會讓人特別害怕。


    不過,先沮授這種身居高位的文醜一旦造反的話。


    還是會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


    沮授不過就是塞了點兒人在軍中,暫時來看不算很大的事情。


    現在,軍中官職空閑很多。


    潘鳳也需要一些人才。


    沮授此時遞給潘鳳一份名單,說道:“將軍。”


    “這是被替換掉和即將接任的名單。”


    “我用了無極甄氏的人,還有高唐華氏的人。”


    “高唐華氏雖然是一個偏房。”


    “不過,華歆,華子魚乃是太尉陳球的高徒,與盧植,鄭玄,管寧等經學大家都是同門。”


    “我們用華家的人,也在給華子魚一個麵子。”


    “同時,也是也可以籠絡眾多的讀書人。”


    “華歆?”潘鳳嘴角微微動了動,他好像是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


    “是不是……”


    “豫章太守。華歆啊?”


    沮授點頭:“將軍認識華子魚?”


    潘鳳說:“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而已。”


    “沒事兒。”


    “挺好的。”


    “人事方麵,就全由你安排!”


    “給我說說有那些人就行了。”


    “我是絕對相信公與的。”


    沮授微微點頭。


    ……


    在戰場之上的。


    夏侯淵看見了霸王軍。


    雖然,人數不多。


    可他沒有輕舉妄動……


    他已經收到了消息。


    之前夏侯惇的千人已經全軍覆沒了。


    這這騎兵,居然在幾乎沒有什麽損傷的情況之下,全軍覆沒了夏侯惇的千人隊。


    如果,不是這種軍隊兇狠異常,是他前所未有見過的精銳。


    要麽就是後麵有伏兵的,這一千人隻不過就是放出來的誘餌罷了。


    後麵的伏兵才是真的。


    他讓全軍紮營。


    拍出斥候去小心翼翼打探消息。


    對麵的軍中。


    嚴肅道:“安心換馬,飯吃飽,水喝夠。”


    “隻要我們不動,他們就不敢輕舉妄動的。”


    甘寧的嘴角微微動了動,說道:“敵軍也是蠢!”


    “如果換做是我的話。”


    “早就已經帶兵過來 ,殺了一個人仰馬翻了。”


    嚴肅說道:“所以……”


    “計謀一般都是騙聰明人的,很難騙得到蠢人。”


    甘寧看著嚴肅說:“你意思,我是蠢人?”


    嚴肅道:“我可沒說過!”


    他伸手拍了拍甘寧的馬,“上吧!!”


    “你不是說你擅長打仗嗎?讓我看看你到是是不是有真本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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