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康泰精神病院6
雲欣抓住鬧事的家夥，本想讓護士詭再關一次禁閉。誰知護士詭眼皮子一掀，淡淡道，“晚上外出，不是什麽大事。實習醫生製止後，隨便教育一下就行。”
雲欣：？
“你之前可不是這麽說的。”
“那是它們打群架，性質惡劣！公然襲擊醫生，罪無可恕！其他的，稍微收拾一下，差不多行了。”護士詭撇撇嘴，“單人房攏共就那麽幾間，要是病患一鬧事就關進去，房間還不夠它們關的！”
說罷，擺擺手讓雲欣看著處理，自己三兩步走遠，忙其他事去了。
鬧事詭一副刺頭、不服管的表情，仿佛早就預料到護士詭會這麽說。
還有詭一臉得意，似乎認定雲欣最多隻能做出一些不痛不癢的懲罰，沒辦法真的傷害它們。
雲欣思忖片刻，扭頭對影子說，“把它們重新吞迴去，多含一會兒。”
鬧事詭們：？！
雲欣轉過頭，看著病患，笑容和善，“雖然大家做錯了事，但也不至於重重處罰大家。就實力跌落，位於所有病患底層這樣子，幫助大家長長記性。”
被關禁閉時，鬧事詭老神在在，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聽說實力會進一步跌落，它們的神情頓時變得無比恐慌。
“醫生，你聽我解釋……”
有詭試圖辯解。
“不用解釋，直接承擔起責任就好。”雲欣萬分真誠地說道，“同樣的錯誤，以後記得不要再犯。”
……
鬧事詭被影子含了大半天才被放出來。
讓它們離開時，一個個失魂落魄，精神極度萎靡。
很快，事情傳開。病患詭們這才知道，新來的實習醫生不僅給的小零食好吃，罰起不聽話的詭來也是心狠手辣，比從前那套關禁閉嚴酷多了！
一時間病患詭們紛紛升起敬畏之心，再不敢隨意挑釁。
雲欣靜觀事態發展，絲毫不覺得意外：光給好處，不僅不能安撫住病患詭，反而容易讓它們起僭越之心。光嚴厲懲處，病患詭隻會懼怕，不會聽命。唯有蘿卜（獎勵）大棒（懲處）並用，才能將它們馴服。
*
因為雲欣極為嚴厲地懲處了鬧事詭，病患們很是消停了一會兒。
不過詭異世界永遠不缺膽子大的，隔天，又有詭開始整活。
“醫生！這是我家傳寶玉！送給你。”病患詭將一塊巴掌大的純黑墨玉硬塞到雲欣手裏，眼睛亮晶晶，“醫生，我今天是不是超級乖的？”
【墨玉：b級特殊詭器，每次副本可抵擋三次b級和b級以下攻擊。】
【使用條件：察覺到危險自動護主，無需詭鈔。】
“……是。”
“都這麽乖了，是不是應該獎勵很多很多零食！”病患詭無比期待地看雲欣，跟小狗似的眼巴巴討食。
雲欣沒抵得住可愛攻擊，送了三包奶糖、一包牛肉幹、三瓶汽水、五隻大雞腿、一盒綠豆糕。
病患詭眼睛裏迸發出驚人的光芒，“醫生！原來你有這麽多好吃的！”
雲欣無法否認：她確實有點家底。
旁邊好多詭瞧見了，羨慕的淚水從嘴角流下。
它們紛紛圍過來，“醫生，我也有！這是我的指骨！自從被人偷襲扯下來，我都珍藏好久了！”
“這是我的血！新鮮著呢，剛采的！”
“我……我……”有詭翻遍渾身上下，沒找到值錢的東西，隻能絕望地看著別詭獻殷勤。
忽然，它靈光一閃，衝到雲欣麵前叫嚷，“醫生，我什麽都沒有，但是我可以把自己送給你！我願意給你當仆從，做你的契約詭！”
其他詭大為震撼。
世間竟有如此無恥之詭。
它不想著平等交換，竟然想賴上醫生，白吃白喝！
無恥，太無恥了！
眾詭一邊譴責，一邊轉頭對雲欣道，“醫生，它實力差，當仆從累贅，吃的還多。我就不一樣了！什麽活都能幹，飯量更小，你還是契約我吧？”
“契約我！我很不值錢、很容易搞定的！一天幾粒奶糖就行！”
雲欣還沒說話，現場就有詭開始破壞行情。轉眼功夫，每天夥食標準從吃飽喝足急轉直下，就差給雲欣幹白工了。
這時，一詭扯著嗓子大喊，“你們都不是真心的！不像我，隻要能跟著醫生，倒貼都願意！”
其他詭：？！
你閉嘴啊！
其他詭怒視倒貼詭，要不是雲欣還在，恨不得衝上去把它暴揍一頓。
而此時，雲欣本人，“……”
雖然能感受到大家的熱情，但它們好像不是很聰明的樣子。卷就算了，還不自覺地無效卷。
雲欣兩世為人，混過職場，知道內卷分有效卷和無效卷。
曾經有人這樣形容過內卷——
從前江湖上有個落魄劍客，某天無意間獲得一份辟邪劍譜。他想出人頭地，想家財萬貫，於是咬咬牙練了。
如果一切如料想的那樣發展，他做出犧牲，最終功成名就，那就是有效內卷。
萬一辟邪劍譜被批量派發，江湖上人手一份，那麽他神功大成後出來闖蕩江湖，會發現所有人都做出犧牲，所有人都是一樣的實力，他依然不能出人頭地，那就是無效內卷……*
看著一幫詭激烈地卷生卷死，還是無效卷，雲欣心情複雜。
*
這次副本匹配玩家大多是老手。
除了初進副本，不清楚忌諱，折損了幾名人手，之後摸清底細，玩家們熟門熟路地混日子，再無一人損傷。
僅剩的保潔十分納悶，其他人就算了，4樓那位是怎麽活下來的？
別人去4樓非死即瘋，他怎麽好好的，一點事都沒有？
因為偌大的醫院隻剩他一人打掃衛生，保潔不得不給人塞詭鈔，打聽對方是如何活下來的。
童瀚把錢收了，給出一句話提示，“廢話少說，4樓的個詭物品不要亂拿，悶頭打掃，做完就走。”
“就這麽簡單？”保潔懷疑對方誆他，騙他錢。
“就這麽簡單。”童瀚頷首。
左右沒有更好的辦法，保潔決定照對方說的去做。
打掃衛生過程中，一切都很順利，甚至連道詭影都沒見著。
“之前那些人，到底為什麽會死？”保潔更加疑惑。
恰在這時，他在抽屜裏發現了一個相框。相框裏有張照片，一位年邁的老婆婆摟著一個小男孩，像是祖孫合照。
按照以往習慣，保潔會認為是線索，連照片帶相框一塊兒取走。
但今天，他時刻牢記童瀚的叮囑，堅決不開口說話！堅決不拿4層任何東西！
打掃結束，保潔飛奔著逃離4層，心髒砰砰跳個不停——上4樓不是必死之局！他活下來了！
*
食堂。
一連數天，兩位打飯玩家齊心協力，又是幫廚師詭跑腿，又是偷塞現實世界零食，總算拉近了雙方關係。
知道廚師詭好酒，小滿還送了好幾瓶現實世界名酒，讓它喝個痛快。
幾瓶下去，廚師詭迷迷糊糊睡著了，嘴裏還嘟囔著，“這酒……夠勁！”
“要不怎麽說喝酒誤事？”寒露看著廚師詭直搖頭，“一個酒詭說自己謹慎，簡直笑話！”
一來忍不住不喝，二來三兩杯酒下肚，就連自己姓什麽都不知道了。
“這你倒是錯怪它了。”小滿拾起地上酒瓶子，冷靜道，“它酒量極好，輕易喝不醉。是我把其他酒摻在了正常酒水裏，它才會誤判自己的酒量。”
寒露抬眸看了小滿一眼，表情很是驚訝——原來廚師詭沒那麽傻，她還以為是個大傻子。酒跟岩漿一樣，能把酒詭腦子熔掉。
“趁它醉著，咱們趕緊去瞧瞧，到底藏了什麽好東西。”
兩人來到廚房，仔細搜索，最後在最裏麵的櫃子裏找到一壇酒。
寒露難以置信，“它費盡心機，就為了藏一壇酒？！”
這一刻，寒露心灰意冷，覺得這幾天拚命打探消息的自己傻透了。
她真傻，真的，竟然跟個酒詭較勁！
這跟找個寶物，最後找到清晨第一縷陽光有什麽區別！*
小滿思忖片刻，上前用手指沾了點嚐了嚐，隨後用篤定的口吻道，“這不是普通的酒，是特殊道具，對詭有奇效。”
“詭異世界有間奇特的酒館，叫‘鹹魚酒館’。那裏賣兩款酒，飲用後會讓詭有飽腹感。”
“其中女兒紅喝之易醉。剛才我能把廚師詭灌醉，就是因為在普通酒裏麵摻了女兒紅。”
“這壇……應該是汾酒。廚師詭把它當料酒使，做菜時用來去腥提味。”
小滿選定的目標詭曾去過鹹魚酒館打酒，所以小滿偶然得知了鹹魚酒店兩款酒的奇妙用法，還專門托人買過，自己也品嚐過。
“哇！”寒露一臉欽佩地看著小滿，“你好厲害，居然知道這麽多秘聞！”
麵對這麽鮮明直白的誇獎，小滿很有些不適應。他不自在道，“就是運氣好，碰巧知道。”
“什麽運氣好？這就是實力！”寒露使勁誇，“詭異世界裏，有用的情報能幫助玩家最大程度避免踩坑。誰要是有你這麽個隊友，那可真是太幸福了！情報直接共享，都不用自己費心思去詭那裏套話。”
小滿越發覺得丁宇不是個東西。幫不上忙，給不了情緒價值不說，迴頭還要pua他沒用。
“這麽一大壇酒，平分吧？”寒露眼巴巴看著，對於能加詭好感度的特殊道具非常感興趣。
“不。”出乎意料，小滿拒絕了，“現在把酒拿走，廚師詭酒醒後，一定會反應過來咱們是故意灌醉它。”
雲欣抓住鬧事的家夥，本想讓護士詭再關一次禁閉。誰知護士詭眼皮子一掀，淡淡道，“晚上外出，不是什麽大事。實習醫生製止後，隨便教育一下就行。”
雲欣：？
“你之前可不是這麽說的。”
“那是它們打群架，性質惡劣！公然襲擊醫生，罪無可恕！其他的，稍微收拾一下，差不多行了。”護士詭撇撇嘴，“單人房攏共就那麽幾間，要是病患一鬧事就關進去，房間還不夠它們關的！”
說罷，擺擺手讓雲欣看著處理，自己三兩步走遠，忙其他事去了。
鬧事詭一副刺頭、不服管的表情，仿佛早就預料到護士詭會這麽說。
還有詭一臉得意，似乎認定雲欣最多隻能做出一些不痛不癢的懲罰，沒辦法真的傷害它們。
雲欣思忖片刻，扭頭對影子說，“把它們重新吞迴去，多含一會兒。”
鬧事詭們：？！
雲欣轉過頭，看著病患，笑容和善，“雖然大家做錯了事，但也不至於重重處罰大家。就實力跌落，位於所有病患底層這樣子，幫助大家長長記性。”
被關禁閉時，鬧事詭老神在在，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聽說實力會進一步跌落，它們的神情頓時變得無比恐慌。
“醫生，你聽我解釋……”
有詭試圖辯解。
“不用解釋，直接承擔起責任就好。”雲欣萬分真誠地說道，“同樣的錯誤，以後記得不要再犯。”
……
鬧事詭被影子含了大半天才被放出來。
讓它們離開時，一個個失魂落魄，精神極度萎靡。
很快，事情傳開。病患詭們這才知道，新來的實習醫生不僅給的小零食好吃，罰起不聽話的詭來也是心狠手辣，比從前那套關禁閉嚴酷多了！
一時間病患詭們紛紛升起敬畏之心，再不敢隨意挑釁。
雲欣靜觀事態發展，絲毫不覺得意外：光給好處，不僅不能安撫住病患詭，反而容易讓它們起僭越之心。光嚴厲懲處，病患詭隻會懼怕，不會聽命。唯有蘿卜（獎勵）大棒（懲處）並用，才能將它們馴服。
*
因為雲欣極為嚴厲地懲處了鬧事詭，病患們很是消停了一會兒。
不過詭異世界永遠不缺膽子大的，隔天，又有詭開始整活。
“醫生！這是我家傳寶玉！送給你。”病患詭將一塊巴掌大的純黑墨玉硬塞到雲欣手裏，眼睛亮晶晶，“醫生，我今天是不是超級乖的？”
【墨玉：b級特殊詭器，每次副本可抵擋三次b級和b級以下攻擊。】
【使用條件：察覺到危險自動護主，無需詭鈔。】
“……是。”
“都這麽乖了，是不是應該獎勵很多很多零食！”病患詭無比期待地看雲欣，跟小狗似的眼巴巴討食。
雲欣沒抵得住可愛攻擊，送了三包奶糖、一包牛肉幹、三瓶汽水、五隻大雞腿、一盒綠豆糕。
病患詭眼睛裏迸發出驚人的光芒，“醫生！原來你有這麽多好吃的！”
雲欣無法否認：她確實有點家底。
旁邊好多詭瞧見了，羨慕的淚水從嘴角流下。
它們紛紛圍過來，“醫生，我也有！這是我的指骨！自從被人偷襲扯下來，我都珍藏好久了！”
“這是我的血！新鮮著呢，剛采的！”
“我……我……”有詭翻遍渾身上下，沒找到值錢的東西，隻能絕望地看著別詭獻殷勤。
忽然，它靈光一閃，衝到雲欣麵前叫嚷，“醫生，我什麽都沒有，但是我可以把自己送給你！我願意給你當仆從，做你的契約詭！”
其他詭大為震撼。
世間竟有如此無恥之詭。
它不想著平等交換，竟然想賴上醫生，白吃白喝！
無恥，太無恥了！
眾詭一邊譴責，一邊轉頭對雲欣道，“醫生，它實力差，當仆從累贅，吃的還多。我就不一樣了！什麽活都能幹，飯量更小，你還是契約我吧？”
“契約我！我很不值錢、很容易搞定的！一天幾粒奶糖就行！”
雲欣還沒說話，現場就有詭開始破壞行情。轉眼功夫，每天夥食標準從吃飽喝足急轉直下，就差給雲欣幹白工了。
這時，一詭扯著嗓子大喊，“你們都不是真心的！不像我，隻要能跟著醫生，倒貼都願意！”
其他詭：？！
你閉嘴啊！
其他詭怒視倒貼詭，要不是雲欣還在，恨不得衝上去把它暴揍一頓。
而此時，雲欣本人，“……”
雖然能感受到大家的熱情，但它們好像不是很聰明的樣子。卷就算了，還不自覺地無效卷。
雲欣兩世為人，混過職場，知道內卷分有效卷和無效卷。
曾經有人這樣形容過內卷——
從前江湖上有個落魄劍客，某天無意間獲得一份辟邪劍譜。他想出人頭地，想家財萬貫，於是咬咬牙練了。
如果一切如料想的那樣發展，他做出犧牲，最終功成名就，那就是有效內卷。
萬一辟邪劍譜被批量派發，江湖上人手一份，那麽他神功大成後出來闖蕩江湖，會發現所有人都做出犧牲，所有人都是一樣的實力，他依然不能出人頭地，那就是無效內卷……*
看著一幫詭激烈地卷生卷死，還是無效卷，雲欣心情複雜。
*
這次副本匹配玩家大多是老手。
除了初進副本，不清楚忌諱，折損了幾名人手，之後摸清底細，玩家們熟門熟路地混日子，再無一人損傷。
僅剩的保潔十分納悶，其他人就算了，4樓那位是怎麽活下來的？
別人去4樓非死即瘋，他怎麽好好的，一點事都沒有？
因為偌大的醫院隻剩他一人打掃衛生，保潔不得不給人塞詭鈔，打聽對方是如何活下來的。
童瀚把錢收了，給出一句話提示，“廢話少說，4樓的個詭物品不要亂拿，悶頭打掃，做完就走。”
“就這麽簡單？”保潔懷疑對方誆他，騙他錢。
“就這麽簡單。”童瀚頷首。
左右沒有更好的辦法，保潔決定照對方說的去做。
打掃衛生過程中，一切都很順利，甚至連道詭影都沒見著。
“之前那些人，到底為什麽會死？”保潔更加疑惑。
恰在這時，他在抽屜裏發現了一個相框。相框裏有張照片，一位年邁的老婆婆摟著一個小男孩，像是祖孫合照。
按照以往習慣，保潔會認為是線索，連照片帶相框一塊兒取走。
但今天，他時刻牢記童瀚的叮囑，堅決不開口說話！堅決不拿4層任何東西！
打掃結束，保潔飛奔著逃離4層，心髒砰砰跳個不停——上4樓不是必死之局！他活下來了！
*
食堂。
一連數天，兩位打飯玩家齊心協力，又是幫廚師詭跑腿，又是偷塞現實世界零食，總算拉近了雙方關係。
知道廚師詭好酒，小滿還送了好幾瓶現實世界名酒，讓它喝個痛快。
幾瓶下去，廚師詭迷迷糊糊睡著了，嘴裏還嘟囔著，“這酒……夠勁！”
“要不怎麽說喝酒誤事？”寒露看著廚師詭直搖頭，“一個酒詭說自己謹慎，簡直笑話！”
一來忍不住不喝，二來三兩杯酒下肚，就連自己姓什麽都不知道了。
“這你倒是錯怪它了。”小滿拾起地上酒瓶子，冷靜道，“它酒量極好，輕易喝不醉。是我把其他酒摻在了正常酒水裏，它才會誤判自己的酒量。”
寒露抬眸看了小滿一眼，表情很是驚訝——原來廚師詭沒那麽傻，她還以為是個大傻子。酒跟岩漿一樣，能把酒詭腦子熔掉。
“趁它醉著，咱們趕緊去瞧瞧，到底藏了什麽好東西。”
兩人來到廚房，仔細搜索，最後在最裏麵的櫃子裏找到一壇酒。
寒露難以置信，“它費盡心機，就為了藏一壇酒？！”
這一刻，寒露心灰意冷，覺得這幾天拚命打探消息的自己傻透了。
她真傻，真的，竟然跟個酒詭較勁！
這跟找個寶物，最後找到清晨第一縷陽光有什麽區別！*
小滿思忖片刻，上前用手指沾了點嚐了嚐，隨後用篤定的口吻道，“這不是普通的酒，是特殊道具，對詭有奇效。”
“詭異世界有間奇特的酒館，叫‘鹹魚酒館’。那裏賣兩款酒，飲用後會讓詭有飽腹感。”
“其中女兒紅喝之易醉。剛才我能把廚師詭灌醉，就是因為在普通酒裏麵摻了女兒紅。”
“這壇……應該是汾酒。廚師詭把它當料酒使，做菜時用來去腥提味。”
小滿選定的目標詭曾去過鹹魚酒館打酒，所以小滿偶然得知了鹹魚酒店兩款酒的奇妙用法，還專門托人買過，自己也品嚐過。
“哇！”寒露一臉欽佩地看著小滿，“你好厲害，居然知道這麽多秘聞！”
麵對這麽鮮明直白的誇獎，小滿很有些不適應。他不自在道，“就是運氣好，碰巧知道。”
“什麽運氣好？這就是實力！”寒露使勁誇，“詭異世界裏，有用的情報能幫助玩家最大程度避免踩坑。誰要是有你這麽個隊友，那可真是太幸福了！情報直接共享，都不用自己費心思去詭那裏套話。”
小滿越發覺得丁宇不是個東西。幫不上忙，給不了情緒價值不說，迴頭還要pua他沒用。
“這麽一大壇酒，平分吧？”寒露眼巴巴看著，對於能加詭好感度的特殊道具非常感興趣。
“不。”出乎意料，小滿拒絕了，“現在把酒拿走，廚師詭酒醒後，一定會反應過來咱們是故意灌醉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