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唐鈴的一雙眼睛幾乎快要擠成了牛眼睛,真搞不懂世界上為什麽會有這麽厚臉皮的男人呢?


    忽然,唐鈴發現對方的眼睛又掃描到自己的胸口上了!


    色胚子!


    收迴視線,張凡哦的一聲點了點頭,“唐校長,這麽說你的意思是,想和我交朋友?”


    “什麽?”唐鈴懵了一下,忽然想起這個家夥的前麵一句話,差點氣哭了,自己竟然又被他套進圈子裏麵了!這人的嘴怎麽就那麽厲害呢?


    “沒什麽。”張凡搖頭。


    “……!”唐鈴無語,算了,跟這個無賴鬥嘴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算了吧,跟一個色狼有什麽好計較的呢?就這樣吧,把他的話當成是屁放了吧。就在唐鈴轉身準備要走的時候,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的手機還在這個流氓的身上,“對了,把我的手機還給我!”


    “諾基亞手機可以當成是磚頭用,看來還真是不假。”張凡從地上慢悠悠地揀起兩隻手機,準備把電池和手機重新安裝起來。


    剛才打架的時候,為了避免自己的手直接傷人,張凡選擇了用手機,別說,效果不錯。兩隻手機拍了三個人,當場就把他們全部撂趴下了。


    唐鈴見狀,伸手就一奪,隨便搶了一部手機和電池就塞進了手提包中,然後拉著唐衣伊轉身而去。


    這一場鬥爭,唐鈴再一次地處於了下風,唐鈴隻好暗暗下定決心,下一次不會了,下一次自己一定不會再落敗了!至少……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輸得這麽的慘。“嫂子,你是不是喜歡張凡了啊?”蘭博基尼的性能很穩,忽然,身邊唐衣伊的一句話震的唐鈴腦袋一暈,“你說什麽?”“嗬嗬,沒說什麽。”唐衣伊搖搖頭,沒有再說話,就連她自己都有些搞不清楚自己的心思,看到嫂子和張凡在鬥嘴,她竟然有種吃醋的感覺哎!也許是她想多了吧。“嫂子,你真的打算開除掉張凡嗎?”唐衣伊迴過神,補問了一句。“是的,你不答應?”唐鈴側目看著唐衣伊問道。“不啊。”唐衣伊搖頭,“我支持嫂子的決定,嗬嗬。”唐鈴一臉遲疑地看著唐衣伊,“伊丫頭,你又在準備搗什麽鬼呢?”“人家哪有啊,嫂子,你別亂猜啦。”唐衣伊吐了吐舌頭,“我是孫悟空,你就是如來佛,我再怎麽搗鬼還不是逃不出嫂子你的五指山嘛。”看到唐衣伊那可愛撒嬌的模樣,唐鈴也忍不住被逗樂了,心底深處被張凡擊敗的挫敗感也隨之煙消雲散。伸手在唐衣伊的腦袋上揉了揉,笑道:“你要真是孫猴子,嫂子非得把你壓在五指山下麵一輩子不可。”“為什麽呀?”唐衣伊眼神閃爍,“人家才被壓在五百年,幹嗎要壓人家一輩子啦,這不公平耶。”唐鈴溫柔笑道:“免得被張凡那個唐僧把你給拐走了讓嫂子傷心。”“若要說唐僧,那也該我們來做呀,因為我們姓唐嘛,嗬嗬。”“……!”聽雨軒。張凡姍姍來遲,自然引得了所有人的共憤,在劉雪菲的蠱動下,張凡最終以一人一杯酒的代價換取了眾人的原諒。當然,這些都是劉雪菲暗中和其他人一起商量了好的。如今劉雪菲的心思幾乎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劉雪菲也不介意自己的心思被其他人發現。喜歡一個男人就盡情地去追,這是她做事的一貫原則。


    餐桌上的主角此時顯然換位,張凡雖然還是餐桌上的領導,但大家的焦點都投射到了戴善龍和徐瑩瑩這對剛剛確立關係的情侶身上。


    戴善龍顯然還沒有從幸福中迴過神來,淨顧著傻笑,滿臉的茫然。徐瑩瑩則欣慰地依靠著戴善龍,為自己找到了值得托付終身的男人而竊喜。如果沒有經過這件事,她根本不知道他原來這麽深愛著自己,而且還是一個有愛心有責任心的男人。


    因為母親長年臥病在床,不能正常行動的關係,每個月光醫藥費就需要五千多元,以至於徐瑩瑩每個月都需要寄錢迴家,入不敷出。精神疲憊的她隻想找一個能夠托付終生的男人,對方隻要人不算太差,家裏有錢就行了。也正因為這樣,從海外歸來的高中同學韓磊稍微一追求,她就答應了,因為,韓磊家裏很有錢!盡管她根本不喜歡這個男人!


    女人的心男人永遠難以明白,她不睬你,不代表她不愛你,而她嫁給了你,卻並不一定會喜歡你。這就是女人,男人永遠未知的另外一麵。


    正如男人不懂女人一樣,女人也永遠不明白另外一麵的男人。


    劉雪菲的計劃很周密,灌醉張凡,製造一些小曖昧。出乎她意料的是,趙大美女等等其他幾個同事先後被灌醉了,張凡依然氣定神閑,最後連酒量向來厲害的陶姐也甘拜下風。


    怪不得這個男人為什麽會那般的輕鬆了,敢情人家的酒量根本就通了長江,需要畏懼他們這些蝦兵蟹將嗎?


    “知道你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自殺嗎?”


    目送著張凡的背影越行越遠,劉雪菲的背後響起了一陣嗤笑聲和警告聲。


    劉雪菲迴過頭問了一句,“你相信一見鍾情嗎?”


    “不相信,我隻知道你現在的做法很白癡!”身後的人抿嘴說道。


    “你不明白,從第一眼看到他之後,我就隱隱覺得他的身上有一種我所熟悉的氣息,這種感覺無比強烈,甚至,我發覺,我和他幾乎就是同一個人!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吧。”劉雪菲笑嗬嗬地說道,“我喜歡這樣的感覺。”


    “那你就等著死吧。”身後人冷冷一笑,轉身離開了。


    -


    “大叔,你現在在哪呢?今晚上還不迴家睡覺嗎?”


    接通電話,電話那頭響起了泡麵小公主石小小略帶了一絲絲疲憊的詢問聲。


    “有什麽事嗎?”


    “其實也沒有什麽事,也就是想跟大叔你說一下,你放在冰箱裏麵的肉被我和蝦子姐煮了吃了,我們擔心時間放長了會壞掉,所以幫你效勞了呀!”電話那頭石小小小聲地嗬嗬傻笑道。


    “……!”張凡差點噴血,“就為了這事淩晨兩點打電話吵醒我?”如果無線電波可以導電,電話那頭的石小小估計已經被張凡的怨氣給電死了!


    “大叔,當然不全部是這件事了啊,嗬嗬。”石小小縮了下腦袋,看了一眼身邊那個用手槍指著自己腦袋的男人做了一個鬼臉,然後說道,“我和蝦子姐兩個人吃完晚飯準備睡覺的時候,有人敲門,然後我去開門了,現在……現在他們正用手槍指著我和蝦子姐呢,他們說要見你,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社會上的流氓黑社會,大叔,你有沒有那個把握對付得了他們呀?嗬嗬!”


    張凡精神一震,立馬從**坐了起來,“他們有說他們是誰嗎?”真是服了這個小丫頭了,被人用槍指著竟然還能笑的出聲出來!


    “沒有啊,你等一下啊,我問他們一聲。”石小小蓋住電話,然後扭頭朝後麵的人問道,“幾位大哥,你們都是誰啊?”


    “我們是天下會的人。”幾人麵麵相覷,然後沉著聲音說道,“告訴姓張的,讓他半個小時之內迴來,要不然,你們兩個的小命難保!”


    “哦。”石小小乖巧無比地點了點腦袋,然後對著手機道,“大叔,你聽到了嗎?你要是再不過來的話他們就會要了我和蝦子姐的命了呢。大叔,你趕快過來啊,他們是天下會的人,貌似很牛b的樣子。大叔,你可千萬不要報警,不然他們包準撕票,另外,準備好銀行卡,最好是現金,他們八成是來打劫來的,看他們的長相蠻像的,不過我覺得他們可能還有一些特殊需要,要不大叔你先把屁屁洗幹淨了也行,說不定他們是來戒你的色的呢。”


    “閉嘴!”電話那頭跟電話這頭的男人同時開口大吼一聲,這妞呱噪的程度幾乎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


    石小小趕緊地噤聲,縮了縮小腦袋,什麽嘛,吼自己這個小女人算什麽本事呀!真是的,有本事跟本小公主比口才!


    摁斷手機,張凡對著手機足足怔了有十秒鍾的時間才恢複正常,剛剛差點沒把他給氣死了!自己看上去就那麽像小受嗎?竟然讓自己洗菊以待!有沒有搞錯!為什麽不是洗弟弟?


    張凡與天下會之間沒有任何直接的恩怨,這一次他們主動找上門來除了跟成雲風有著關之外,別無他事。唯一一點讓張凡奇怪不已的是,他們為什麽不直接來學校尋找麻煩?而是拐著彎兒地找上了自己,而且還把時間定在了這個時間段?


    腦袋有病吧?


    半個小時後,張凡姍姍來遲,剛剛推開客廳的大門,兩隻手指便從門兩旁邊抵在了他的腦門上。


    “張先生可真是準時啊,讓你半個小時過來,不多不少,剛剛三十分鍾。”客廳啪嗒一聲被摁亮了,在客廳的沙發上,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雙手合十,輕輕拍著掌道。


    在沙發的角落裏麵,可以看到石小小正蜷縮著小身子和夏子潔窩縮在地上,兩人相依相伴地靠著牆角。


    一如張凡第一次見到夏子潔,此時此刻的她已經美的不可方物,讓人驚心動魄!有些女人,無論是動是靜,或得意或冷淡或狼狽,總能折放出無與倫比的美來。這一類女人被我們稱之為禍水紅顏,生下來便是為了妖惑眾生而來的。


    這樣的美張凡僅僅觀之一眼便再也承受不起,挑目別視,這隻女妖精太像她了,讓張凡膽顫。


    “先生貴姓?”在烏黑的槍管交夾之下,張凡依然平靜如水,看著麵前的男人微微笑道。


    “免貴姓尹,單名俊。”青年男子迴道,“當日在滄浪江上空,由張先生飛擲出去的那根鋼棍紮傷的人便是我。”


    “是嗎?那可真是不幸。”張凡笑道,“不知道尹先生找我有什麽事?”


    “有一件小事,一件說大不大,但是說小也不算太小的小事。”尹俊揮了揮手,示意拿槍的二人將槍撤掉。兩人點點腦袋,將槍收迴,但依然緊握,並未鬆懈。在來這裏之前,俊哥就已經囑咐過了他們所有人,這個男人是個恐怖人物,稍有差錯,可能就會造成無可挽迴的後果。今天來這裏,他們隻是為了示威而來,並不是為了與之發生真正的衝突,但必要的防範卻是必須的!


    “尹先生直講無妨。”張凡隨手拉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氣定神閑,如果不是四周的天下會成員人手一把手槍的話,倒讓人有一種拉家常的錯覺。


    “張先生確實是個爽快人,那我就說了。”尹俊笑了笑,說道,“天下會與黑盟之間的恩恩怨怨是兩個幫派之間的事,我們不想傷害到其他人,尤其是張先生你,不過是一介教師而已,我們更加不願意看到張先生因此而遭受到無妄之災。所以今天才特地趕來這裏,隻為跟張先生言明一件事,不要擅自摻入進天下會和黑盟兩派的矛盾恩怨中,這樣的話於張先生你於我們都是沒有任何好處的。”


    張凡直了直身體,看著尹俊笑道:“尹先生這話說的倒是有點言重了,我一個普通老百姓幹嗎要摻和進你們兩派之間的鬥爭?你們是死是生,與我何幹?尹先生,這不會就是你來找我的目的吧?”


    “自然不是,張先生心裏應該清楚,我的話還未說完。”對於張凡的無理尹俊並不生氣,不是他不想生氣,而是直覺告訴他,不可以生氣,麵前的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都充斥著難以言語的鬼魅色彩,讓人捉摸不透,總結成一個詞,那就是危險!


    “如今黑盟掌門人戴水文已死,黑盟正麵臨著土崩瓦解之勢,這時候,隻需要黑盟的二號人物龍三和三號人物洪劍歸西,天下會將會一鼓作氣統一興泰市地下黑勢力,成就霸業。當然,這些事都與張先生沒有最直接的關係,我們隻希望,張先生不要插手進去,否則,於你而言,隻有害無利。”尹俊眯了眯眼,說道,“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龍三和洪劍此時正藏身二十一中吧。”


    “龍三的死活我無權過問,但是洪劍還有成雲風,那就對不起了,他們是我的學生,我不允許任何人來傷害我的學生。”張凡道,“這樣的迴答不知道尹先生滿意不滿意?”


    滿意嗎?當然不滿意!在這件事中,無論是龍三洪劍還是成雲風,都已經成為了天下會走上雄圖的一道障礙,這三個人非除不可,僅僅隻除掉龍三,無異於隔靴搔癢,並未正中要害!這他當然不會滿意!


    “張先生,難道不能忍讓一步嗎?”尹俊閉了閉眼,問道。


    “處在我這個位置,可能尹先生才會體會到我的難處吧。”張凡笑道,“不過凡事皆有解決的辦法,此路不通,自然有其他的路徑。尹先生盡管去試試就是了。”


    “張先生,希望你以後不會因為今天的話而後悔。”知道已經沒有辦法再談下去了,尹俊隨即起身站了起來。


    “尹先生對我說了這麽多,我也有一句話想要奉還給你。”張凡也站了起來,人畜無害地笑意盎然道。


    “張先生請說。”


    “用女人作威脅的把柄是一種很拙劣的手段方式,雖然我與天下會打交道不深,但是不難看的出來,貴幫派的素質低劣下賤,還有待提高。”


    尹俊腳步一怔,拳頭悄然捏緊了!


    “如果尹先生生氣了,那就代表尹先生心虛了,嗬嗬。”張凡笑道,“真是抱歉,尹先生,老師嘛,說話的時候喜歡帶點說教在裏麵,千萬不要介意啊!”


    “張先生說的對,這種手段也是我們所不齒的方法。”尹俊勉強露出一記微笑,山水有相逢,他尹俊今天拋出了橄欖枝,別人不願意接受,那麽下一次他拋出的將會是利刃!


    “不過跟黑社會講道德,確實無異於一件對牛彈琴之事。”張凡補充道,“我根本不應該寄予太大的厚望。”


    “……!”尹俊差點沒有忍住自己的拳頭!


    你跟他無恥,他就跟你講道德,你跟他講道德,他又跟你無恥。這一類人是最難玩的。


    -


    “大叔,想不到你的嘴也蠻厲害的嘛!說的人家都懵掉了呢,咯咯咯!”尹俊一行人走掉後,石小小馬上就恢複了正常,顯然剛才被人用槍指著並沒有在她心裏麵造成任何的陰影。張凡不得不佩服這小丫頭,人家正常的女孩子遇到這種事不嚇個半死少說也得說話不利索了吧?這小丫頭倒好,人一走,笑的比誰都歡騰,“大叔,讓我好好研究研究你的嘴,是不是接吻接吻了導致的呀?哎喲喂!大叔,你的脖子怎麽迴事呀?種了一圈草莓呢!嗯,戰況劇烈,太兇猛,太強悍了。就是不知道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印上去的。”


    張凡揮起手,瞪著眼,“石小小,你皮癢是吧?”


    “不會是你們那個什麽唐校長的女人印上去的吧?”石小小想起了昨天晚上的那記電話,本能地猜測道。


    “一邊兒玩去!”你跟她越扯,她能越說越離譜。張凡索性不去理這個死丫頭,眼角撇著夏子潔道:“蝦子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夏子潔搖了搖頭,然後從地上站了起來,“張凡,你幹嗎不正眼看著我說話?”


    “吊絲在女神麵前哪裏敢正眼以對呀?當然要仰視嘍,大叔,你說我說的對吧?”石小小搶在前麵幫著張凡迴答了這個問題。


    張凡瞪眼,“就你話最多!”


    “切!你這是心虛的表現!吊絲又怎麽了呀?難不成你還是高帥富不成?”石小小鄙夷地看了一眼張凡,“先不說身高了,光大叔這副摳門的長相就離富字差遠了。”


    張凡差點沒忍住去拍這丫頭的小腦袋!不帶這麽打擊人的吧?他個子是矮了那麽一點,也確實長得不算太帥,但自己什麽時候長著一副摳門長相了?這死丫頭明擺著沒事找茬!宅多了閑的慌後遺症!


    夏子潔看著一臉無語而又無奈表情的張凡,忽然展眉笑了起來,不過很淡很淡,從她的臉上幾乎看不出來。


    -


    翌日晌午,興泰市商務局對麵的天泰大酒店的某間vip房間中,金發女人站在門口,對著**一對正在翻雲覆雨的男女說道。


    “密斯特韓,已經查出來了,那個男人叫做張凡,出生華夏國東北h市,八七年出生,二十六歲,現在是興泰市二十一中教務處主任,兼高二(4)班班主任和曆史老師。”


    **的**戲很劇烈,女人也表現的很是瘋狂,激昂地扯著嗓子鳴叫著,並未因為門口多了一個女人就因此而停歇她的劇烈舉動。


    這是一場遊戲,男女之間的遊戲而已。


    盡管昨晚上韓磊接到了徐瑩瑩打過來的分手電話,他依然沒有因此而讓心情受到影響!對於他來說,這才應該是男人最真實的一麵。拿得起放得下,方才能成為真正的男人!


    十分鍾後,戰況歸於平靜,在女人的伺候下,韓磊沐浴完畢,穿上了一套睡衣。


    “他是東北人?”從女人的手中接過一杯泡好的茶,韓磊淺酌了一口,嗤聲笑道,“這麽矮的東北男人還真是不多見。”


    “在警局的網上係統上確實是這麽顯示的。”金發碧眼的女人迴道,“不過網上資料顯示,他高中上完了之後就去了牛津大學讀書,可是在牛津大學的學校網站上我並沒有找到他的名字。”


    “也許到了牛津之後就改名了吧。”韓磊猜測道,正如他一樣,到了美國之後,改名成了羅伯斯韓,這並沒有什麽好奇怪的。


    “也許是吧。”


    “另外那個人的資料呢?”


    “他和徐瑩瑩一樣,也是二十一中的教師,徐瑩瑩現在的男朋友正就是他,他的名字叫做戴善龍。”愛麗絲迴道。


    “愛麗絲,把手機給我。”羅伯斯韓道,因為入了美國籍,他更願意別人稱之為羅伯斯韓,而不是韓磊。平時的時候他的身上也從來不放置任何手機,因為根本沒有必要。


    “好的。”愛麗絲點了點頭,將褲兜中的手機掏了出來,接著遞給了羅伯斯韓。


    接過手機,羅伯斯韓迅速地在上麵翻開了一個號碼,接著撥通了。


    “羅伯斯?喲,今天外麵到底掛了什麽一陣風兒,竟然讓咱們的韓大才子親自打電話給我這個小民呀?真是受寵若驚呀!受寵若驚!”電話一接通,電話那邊就傳來了一個男人的嬉笑聲。


    “戴維斯,你現在在哪裏?”羅伯斯韓對著電話問道,聲音顯得很陳,認真而又透著一股讓人不容忽視的沉著。


    “我現在在中海市啊,怎麽啦?”電話那頭的戴維斯明顯的察覺到了羅伯斯韓的認真,稍稍收起了玩味。


    羅伯斯韓說道:“老同學,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的父親應該是蘇江省省教育局局長吧?”


    “是啊,咱啦?羅伯斯,你剛從美國迴來不會想留在興泰市做教師吧?”電話那邊的戴維斯戲謔笑道。


    “我想讓令尊幫我一個忙。”羅伯斯韓直截了當地說道,並沒有拐彎抹角,這不是他做事的風格,“老同學,我知道你從美國迴國之後一直想要創業,苦於一直沒有合作夥伴和充足的資金源,現在我這裏就有一個機會。美國加爾實業有限公司準備在華投資超過五十個億,主要以興泰市及與興泰市相毗鄰的幾座城市為主。隻要幫了我這個忙,老同學,加爾實業在華投資項目中我就可以將你的名單納入進去。”


    電話那頭此時早就癲狂了,“羅伯斯,這可是你說的!”


    “君子一言。”


    “駟馬難追!”


    羅伯斯韓嘴角微微咧了一下,說道:“你就不想聽聽我到底想讓你幫我什麽忙嗎?”


    “不管什麽忙,就算是殺人放火,我都幫你!”電話那頭的戴維斯高聲說道,自從他迴華之後,就一直想要創業,想要在中海市這座國際大都市中創造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下!他和羅伯斯韓不一樣,羅伯斯的父母都是商人,有著充足的能量和資金去支持羅伯斯做各種各樣的嚐試。而他的父母一個是教育局局長,另外一個則是中學教師。家裏麵雖然經常會收到一些黑色收入,但和羅伯斯比起來,那就差的遠了去了,甚至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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