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


    不知從哪竄出來一條大狗,對著宴瑩的腰就狠狠的撞了上去。


    宴瑩生的嬌小,加上又沒有防備,整個人直接被這條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大狗撞飛到了後麵的牆上。


    隻聽到“砰——”的一聲響。


    伴隨著宴瑩的一聲慘叫,虞歡抬頭看去。


    隻見那條大狗渾身雪白,但是體型比一般的狗還要大上許多。它將宴瑩撞飛出去之後碩大的身子十分歡快的朝著宴瑩撲了上去,咬著她的裙擺不停的撕咬。


    不多時,就聽到撕拉一聲響。


    再這麽下去,宴瑩隻怕聲譽不保,她隨手撿起地上的一根棍子想將狗打跑,可是狗根本就不怕她,她越是拿棍子打,它咬的越是兇。


    那鋒利的牙齒什麽都不咬,專門就咬她身上的衣服,少女小半截蔥白玉臂都露了出來。


    然而大狗還不罷休,咬完了她的裙擺又去咬她胸前的衣服....


    很快,四周就圍滿了看熱鬧的人。


    隻見他們衝著宴瑩指指點點,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忙的。


    “這不是小侯爺的狗嗎?怎麽又跑出來了?”


    “果然不愧是小侯爺養的狗啊,和小侯爺一樣風流,你看,這雪球也知道專挑美人下手呢。”


    咬人隻咬衣裳,就這麽一會兒的功夫,雪球也逮著宴瑩咬了很長的時間了,少女頭發淩亂,渾身的衣服也是亂糟糟的破爛了一大片,有不少的地方雪白的肌膚全露了出來。


    但是那肌膚雪白晶瑩,除了隱藏在長裙下的晶瑩雪肌露了出來,身上沒有一點的咬傷。


    眼瞅著四周圍著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宴瑩羞的一張臉通紅。


    她想要倉皇而逃,可是雪球拽著她,一人一狗,雪球又那麽龐大,但凡她有想要逃跑的念頭,雪球都會咬著她的裙子將她給硬生生的拽迴來。


    “滾——”


    “你這個畜生你快給我滾!”


    少女的這點憤怒落在雪球的眼裏,隻會更加的興奮。


    最後宴瑩也不知道從哪摸到了一根大粗棍子,對著雪球就是當頭一棒。


    雪球也是個聰明的,看到她手上有武器了,對著她胸前的衣服又是狠狠的咬了一口,霎時——


    春光乍現。


    盡管宴瑩已經本能的伸手去捂了,但是四周還是傳來男人們唏噓看好戲的驚歎聲。


    再看雪球,就跟泥鰍似的,歡快的叫喚了兩聲,溜的飛快,宴瑩那一棒子都還沒有來得及砸上它。


    她羞憤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狼狽的胡亂整理著自己身上淩亂的衣服。


    跑走前,還不忘狠狠的瞪了一眼站在人群堆裏看熱鬧,對她冷眼旁觀的虞歡。


    “沒有想到,這小侯爺的狗,關鍵時候還幹了迴人事。”


    熱鬧沒了,圍著的人群逐漸散去。


    墨雙忍不住在那幸災樂禍。


    隻不過幸災樂禍沒有多久,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她看到,剛跑開沒有多久的雪球,又重新跑了迴來。


    顯然,這一次,是直奔著她們的方向來的。


    嚇得她幾乎是第一時間就護在了自家小姐的前麵。


    相比較方才的生猛,現在的雪球溫順多了。


    隻見它嘴裏叼著一朵開的正豔麗的紅牡丹,歡騰的邁著它的小碎步跑到虞歡麵前,然後雙腳站在地上,兩隻前爪像人似的,直直的站了起來,它將嘴裏叼著的紅牡丹花跟獻寶似的,咧著個大狗嘴,一臉討好的送給虞歡。


    那倚靠在二樓窗口,一襲紫袍,風華絕代,風流俊美紫衣男子。


    過往之人,無論男女,隻要是看到了他,都會忍不住駐足,盯著他癡迷的看上一會兒。


    男人的五官說不出的俊美好看,白皙如美瓷的一張臉,細膩到沒有一點瑕疵。


    他的皮膚很白,白的宛若女子,勾人盛著笑意的桃花眼眸,挺直的鼻梁,還有那自帶粉色的薄唇。


    記憶久遠,虞歡記得,在前世,有一個男人,花燈節會上,才子佳人無數。


    俊美儒雅的男人也向自己送過花,隻不過那時的自己早已心有所屬,便當著眾人的麵,將那朵開的正豔的花丟在地上狠狠的踐踏。


    踩碎的,不止是花,還有男人的尊嚴。


    慕有紫衣侯蕭鳳瑾,北有攝政王楚鶴辭。


    這句話,一直以來在各國都廣為流傳。


    但是蕭鳳瑾的名聲不太好,花名在外,風流成性。


    誰能想到這麽一個衣冠楚楚,俊美儒雅的男人。


    睡過的女人,加起來,可達成一個小國。


    一直以來,虞歡對他都很有偏見。


    不知為何,這一次,在看到雪球叼著嘴裏的牡丹花送給自己的時候,鬼使神差的,虞歡伸出手,從雪球的嘴中,接過那朵牡丹花。


    雪球高興極了,圓圓的腦袋狠狠的蹭了一下她的手,然後邁著它的小碎步搖晃著它長長的大尾巴,屁顛屁顛的迴去複命了。


    酒樓。


    雪球歡快的搖著自己雪白的尾巴,一路邁著小碎步上樓,跑到自家主人麵前,搖頭晃腦的滿臉討好,要誇獎。


    蕭鳳瑾修長白皙的大手落在雪球的腦袋上,優雅好看的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然而....


    沒有溫柔的撫摸幾下,餘光在看到虞歡順手將那朵豔麗的牡丹花放到了賣花的攤位上。


    他噙著笑意的嘴角頓時下拉了幾個弧度。


    就連撫摸雪球的大手,也在一瞬間,驟地收緊,將雪球的一大撮狗毛攥在掌心。


    雪球:“.....”


    ....


    宴瑩一路狼狽的跑迴自己的家中。


    宴秋正坐在地上喝酒,此刻的他,一張玉顏盡顯狼狽,昔日那身湛藍色一塵不染的錦袍,彼時上麵也全是髒汙,衣服皺巴巴的擰在一塊兒。


    就連平日他那張引以為傲的一張臉,下巴上麵也布滿了青灰色的胡渣。


    宴瑩此刻也顧不上他了,雙手死死的拽著身上破爛不堪的衣服,一路跑來,這一路不知道被多少的男人看了去,都到家門口了,還被左右的鄰居在那指指點點,看盡了笑話。


    換好衣服從裏麵出來,她走到宴秋的麵前,雙眸哭的通紅,滿臉的怒氣。


    隻見她一把從宴秋的手中將酒壺搶過:“大哥之前不是信誓旦旦的說,虞歡一定會來找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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