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社死患者098


    “好好好, 你快給他看看。”劉姐連聲幫蔣鵬程答下來。


    蔣鵬程麵如菜色:“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東西?”


    劉姐:“你說我在說什麽東西!你們大家都在往我頭上扣屎盆子,我咽不下這口氣。”


    蔣鵬程的臉都綠的,不斷的在給劉姐使眼色, 希望她不要鬧起來。


    讓其他無關緊要的人看笑話就不說了,唐慶還在旁邊看著, 這讓唐慶以後怎麽看他,他在中醫圈子裏還抬得起頭來嗎。


    蔣鵬程:“真相如何咱們先暫且不說,你看看這裏有多少人,你不是在讓人家看我們的笑話嗎, 有什麽事咱們迴家再說行不行?”


    他一心想把事情糊弄過去, 大事化小, 起碼不要給外人看笑話的機會。


    劉姐半句話都聽不進去, 她隻知道自己今天必須把還自己一個清白, 否則她身上的嫌疑就洗脫不清了。


    “我劉玉真是要臉要皮的人, 本本分分的活了五十多年還沒受過這麽大的屈辱, 今天我一定要跟你掰扯清楚,看看究竟是誰在外麵把髒病帶迴來的, 我沒幹過的事,誰都別想往我頭上扣屎盆子!”


    劉姐氣得喘起了粗氣, 掃了一眼那幾個落井下石的老姐妹。


    老姐妹們訕訕的解釋。


    “我們大家就是隨口說句閑話嘛,劉姐你怎麽還往心裏去了。”


    “咱們說話都沒有其他的惡意,你千萬別多想了。”


    敷衍的迴應, 表明她們其實還是認為愛出去玩的劉姐更有機會染上髒病。


    劉姐萬事爭先, 好歹也是街道裏的一枝花,哪裏受得了這種冤屈。


    “別多想?你們倒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嘴皮子一張,就說我跟人勾搭上了, 我看你們才像是出去勾搭男人的,我們家鵬程的病沒準就是你們誰傳染上的。”


    劉姐氣急了口不擇言,老姐們當下就怒了,七嘴八舌的討伐劉姐。


    “晴天白日的,你怎麽張口就敗壞我們的名聲?”


    “劉姐我是萬萬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我平時可沒有半點對不起你的地方,有什麽好事都想著你,結果你居然說這種話。”


    “天殺的劉玉真,我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往我們身上潑髒水,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了?”


    劉姐一點不急,冷笑著說:“你們也知道被人潑髒水的滋味不好受了?剛剛嘰嘰呱呱說的不是挺熱鬧嗎?”


    卷發大媽翻了個白眼:“我們說了你什麽了,你一開口就說我們跟蔣哥關係不正常,這樣以後我們誰還敢上蔣哥的診所看病啊?”


    劉姐斜著眼睛看她:“說我愛打扮,我看你才是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我們家鵬程那兒,就屬你跑的最勤快了,一天天的不是這裏痛就是那裏不舒服,也不知道哪有那麽多的病,我看你的嫌疑最大,說不定就是你傳染給他的。”


    卷發大媽呸了一口:“劉玉真你屬狗的啊,見人就咬。”


    蔣鵬程:“劉玉真你說夠了沒有,你連你的姐妹們都攻擊,以後咱們家還做不做生意了,誰還會上我們家的診所?”


    老姐妹們連忙附和點頭:“就是,以後誰敢去啊。”


    劉姐反問說:“你染了這髒病,以後誰還敢找你看病?”


    蔣鵬程:“你傳染給我的,你還好意思問我?你爸傳下來的診所,要關就是關在你手上,怨不得其他人,是你給你爸蒙了羞。”


    劉姐氣得頭暈目眩,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話。


    想當初蔣鵬程不過是一個進城討生活的窮小子,家裏窮的揭不開鍋,長到十幾歲連口大白米飯都沒吃過,劉父好心收留了他,讓他在家裏的中醫診所打雜,給了他吃白米飯的機會。


    蔣鵬程見劉父就劉玉真這一個獨生女,挖空了心思討取她的歡心。


    劉姐當時年紀不大,沒多久就尋死覓活的非要跟蔣鵬程在一起,還求著劉父把中醫的本事教給蔣鵬程。


    原本劉父一心想把自己的看家本事都傳給自己的女兒,奈何女兒認為中醫老土過時,沒有西醫有用,始終都不願意學。


    劉父再不同意,也架不住女兒的軟磨硬泡,勉強收了蔣鵬程這個徒弟。


    蔣鵬程的資質一般,沒學到劉父一成的本事,劉父彌留之際還在擔心家裏的中醫診所會敗在蔣鵬程手上。


    劉姐忤逆了劉父一輩子,覺得劉父的中醫診所老土又過時,但最大的心願依舊是希望劉父傳下來的中醫診所能傳承下去。


    蔣鵬程明知道她最在意什麽,卻故意這樣說。


    劉姐:“我最大的錯誤就是找了你這個沒擔當的男人,出去找了騷狐狸精不敢承認,把屎盆子往女人頭上扣,我告訴你,今天的事必須有個結果,不管你願不願意,這病都必須得看!”


    蔣鵬程:“既然你不稀罕自己的臉麵,我也懶得為你維護了,我醜話說在前頭,看完之後咱們就離婚,我也不管你在外麵找了幾個野男人,反正這日子我沒法過下去了,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要是這話擱在往常,劉姐肯定不會同意,馬上該想辦法挽迴這段婚姻了,就算劉姐在外再強勢,畢竟她跟蔣鵬程有多年的感情在,又是她吵著要嫁的,傳統的觀念也她不允許自己離婚。


    隻可惜如今的劉姐不同以往,蔣鵬程千不該萬不該往她身上甩開鍋,這下徹底的把她給惹怒了。


    “不用拿離婚來嚇唬我,就算離婚也要把事情掰扯清楚。”


    劉姐把蔣鵬程往白芥穗麵前一按。


    “小姑娘你快給他看。”


    蔣鵬程眼神陰惻惻的瞪著她,不過倒是沒有掙紮反抗。


    坦白講他沒有那麽怕讓白芥穗號脈,主要是覺得這件事丟臉,劉姐把他給傳染,那也是給他戴了綠帽子,傳出去了要被人笑話。


    再有就是在他看來,劉姐可一點都不清白,就像劉姐的幾個老姐妹們所言,她愛出去玩,結交的老頭也多,要說一個都沒勾搭上,打死他都不信。


    不過蔣鵬程倒是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他自己學醫的,他自負的相信,有病的女人絕對逃不過他的眼睛,隻是由於劉姐是他老婆,他才疏忽大意了。


    劉姐密切的關注著白芥穗的一舉一動,隔一會兒就要問一句怎麽樣了。


    “是不是她傳染給我的?”蔣鵬程同樣焦急著結果,劉姐問一句,他就跟著問一句。


    老姐妹們剛跟劉姐吵了架,這迴槍口一致對向了劉姐,同樣在問是不是劉姐傳染出來的。


    白芥穗抬眸冷眼看著蔣鵬程,搖搖頭。


    “你身上的梅毒是在一個月之前感染上的,目前同樣處在潛伏期。”


    蔣鵬程立馬否定:“怎麽可能,我哪裏會感染的那麽早。你為什麽幫她說話,她根本不值得你為她掩護,她可不安好心,今天就是故意來你醫館裏找茬的。”


    他始終不相信自己一個月之前就感染了,他更懷疑白芥穗是在維護同為女性的劉姐,而劉姐這個人,完全不值得幫她說話。


    “我……我沒有那個意思……”劉姐當下就著急了,急忙揮著手跟白芥穗解釋,但她的司馬昭之心無需解釋,大家都看得出來,劉姐百口莫辯了。


    白芥穗並不關心劉姐是什麽想法,她說:“我不管她想來幹什麽,安的是什麽心,我的職業底線不允許我對患者說謊話,你身上的梅毒的確就是在一個月之前感染的。”


    蔣鵬程:“你別要張嘴亂說,我已經這把歲數了,哪還有什麽心思過夫妻生活,上次要不是劉玉真纏著我,不給就不讓睡,我根本就沒有任何機會感染到。”


    現場這麽多人,他大咧咧的就把家裏的這些話說出來了。


    “你還要不要臉了?”劉姐氣憤的臉都紅了。


    蔣鵬程:“你也知道丟臉了?到底是誰要在外麵鬧的?”


    白芥穗:“蔣醫生您謙虛了,您的生活可比劉姐精彩紛呈多了,劉姐近一個月以來,有且僅有一次,時間跟您對得上,但是您就不止一次了,你近一個月至少有十次,您還利用自己的職業便利,為自己調配了不少壯陽的藥物。”


    蔣鵬程本來還有幾分得意的臉,色肉眼可見的尷尬難堪了。


    “十次?你還真是不要臉!”想到他對待自己時的敷衍,劉姐真想啐一口濃痰到他臉上。


    蔣鵬程張嘴正準備為自己辯解。


    白芥穗:“蔣醫生先別急著否認,我還有點重要的情況跟你說。”


    蔣鵬程大手一揮,擺明了自己的態度:“我沒有做過的事,不管你說什麽我都不會認。”


    白芥穗:“蔣醫生我勸你還是要盡早的正視自己的問題,你身上可不止有梅毒,還有hpv,都處在潛伏期,症狀暫時不明顯。梅毒是在一個月以前,而hpv則是在這周感染上的,最多不超過七天,目前是最佳的治療時間,等病情發展了就麻煩了,會對身體造成不可逆的傷害。另外我發現你還被陰虱感染了,應該是前兩天你們去的地方環境衛生堪憂,被陰虱寄生了,也要盡快清除。”


    她的話音落許久,周圍仍舊是死一般的寂靜。


    眾人都被蔣鵬程感染的病毒種類震驚到了,就連唐慶也沒料到,人模人樣的蔣鵬程私生活竟然如此髒亂。


    【髒死了髒死了,這是什麽行走的髒東西】


    【救命啊!三年前我媽還帶我去找他抓過重要,就是這個蔣鵬程,我感覺我都跟著髒了[大哭]】


    【好家夥,能在一個月之內連續感染這麽多病毒,大叔這個月到底是玩兒有多花】


    【自己出去亂搞還能倒打一耙,大叔得病不冤枉,這是他的福報】


    聽完白芥穗的話,蔣鵬程頭沒來由的皮發麻。


    但當著眾人的麵,他是萬萬不能承認的。


    他剛想要出聲反駁,卻意外的發現了一絲異樣。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白芥穗的影響,還是真的感染上了陰虱,蔣鵬程漸漸地感覺到了隱私部位有一陣難耐的瘙癢。


    他很想要忽略,可越是想要忽略越是沒辦法忽略,想要抓撓的想法愈加強烈,給他腦門上急出了一層細汗。


    第99章 社死患者099


    蔣鵬程忍著瘙癢沒伸手去撓, 但夾著胯的別扭舉動哪裏逃得過劉姐的眼睛。


    “好啊蔣鵬程,你個喪良心的缺德玩意兒,你到底還有多少肮髒事瞞著我!”


    事到如今蔣鵬程更不可能當麵承認, 嘴硬的跟劉姐比嗓門兒。


    “別人隨便說一句話你都信,簡直沒辦法跟你交流!”


    劉姐一想到他身上的病, 氣得渾身發抖,順手掄起自己的包打在了蔣鵬程頭上。


    “沒辦法跟我交流?那你倒是跟外麵的騷狐狸交流的挺深入,連髒病都交流過來了,你也不嫌外麵的人髒。”


    蔣鵬程站起來奪過劉姐的包, 反手往地上一甩。


    “你這個潑婦發什麽瘋?我說過我沒去外麵找過人就是沒找過, 我怎麽知道自己會被傳染上那些病, 我也是受害者!”


    單看蔣鵬程說話的氣勢,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真是無辜的受害者。


    白芥穗:“蔣醫生你不能被稱為是受害者, 如果你沒有混亂的私生活, 就不會讓病毒有可乘之機, 隨後你攜帶著病毒和其他人發生關係,將病毒擴撒出去, 分別是上周傳染給劉姐,這周一個也有一個, 你已經把病傳染給兩個人了,她們又有很大的概率傳染給自己的伴侶。”


    這時卷發大媽突然站了起來:“你說什麽?潛伏期也能傳染?”


    白芥穗敏銳的注意到她的神情慌張,心裏大概能猜到是為什麽了。


    “會傳染的, 梅毒和hpv的感染性非常強, 但凡是有過親密的行為,就有極大的概率傳染上, 陰虱間接接觸都能被傳染上,隻要是有感染風險的人都不能疏忽大意, 最好盡早去就醫。”


    最後的話是在提示卷發大媽,要引起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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