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欣在心裏冷笑,這樣就覺得絕望了嗎?未免絕望得太早了吧!


    忽然,朱大妹帶著野豬部落的獸人們虔誠地叩拜在溫欣麵前,“求神使救救我們,救救大荒山,為我們指一條明路吧。”


    其他獸人們反應過來後,也隨著一起叩首。


    溫欣收迴眸光,輕輕歎息,“罷了,我也無法真的看到因幾個瀆神的妖邪,讓大荒山成千上萬的獸人一起陪葬。”


    獸人們抬頭,驚喜地看著神使,將她當做是最後的救命稻草。


    溫欣悲憫聖潔地垂眸,“暴雨無法阻止,到時候,你們可以都前往神廟來避難,神廟有獸神庇護,隻要你們誠心祈禱,獸神會護你們一二的,也無需擔心詛咒,我會解決。”


    “而你們想要暴雨停歇,大荒山不至於完全毀滅的話,那就在這些日子裏,好好懲罰褻瀆神明的幾個妖邪,讓獸神看到你們的誠心,但切記,你們自己莫要造殺孽。”


    “等暴雨來臨時,你們將他們押來神廟,我會主持一次火祭,平複獸神之怒,那將是大荒山和你們唯一的生路。”


    獸人們知道還有生路,不用大家一起死了,一時間都很狂喜。


    但蒼夜和彭隼卻要瘋了。


    他們難以置信地瞪著溫欣,世上怎麽會有如此狠辣恐怖的雌性?


    不僅要他們生不如死二十日,還要火燒了他們。


    他們究竟跟她有什麽仇有什麽怨?


    枉費他們之前還對她傾心的。


    溫欣嗬嗬,這種傾心他們還是留給自己吧。


    至於她跟他們有什麽仇怨?


    這些狗東西怎麽就這麽善忘呢?


    還是覺得她隻要沒受到傷害,就什麽都不算呢?


    如果她與魂魄碎片一樣是個柔弱的女子,如今又會是什麽光景?


    二十日的折磨,比起他們施加在魂魄碎片身上的苦痛,算得了什麽?


    當然了,要讓溫欣真的去跟他們糾纏個十多年,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好好的光陰不享受生活,不去跟她的大蛇蛇甜甜蜜蜜,就整天折騰這幾個狗東西?


    他們配嗎?


    彭隼和蒼夜恐懼憤怒地搖著頭,“不、你不能……啊!”


    然而,兩人話還沒說完,就被一群暴躁的獸人給鎮壓住了。


    那三個新首領狠辣地學起了時幽,廢掉了他們的手腳,又把他們的嘴給堵住了。


    不管是為了他們新鮮出爐的首領之位,還是懼怕獸神的怒火,他們都不會讓彭隼他們好過,更不會叫他們再觸怒神使。


    萬一引得獸神更震怒,他們所有獸人還活不活了?


    溫欣冷眼地看著彭隼他們從天堂跌入地獄。


    今日之前他們可都還是受盡大荒山所有部落敬重的大部落首領,現在卻成了一隻隻任人宰割的喪家之犬。


    厲鬼的複仇,不知道他們喜歡不?


    小金在心裏吐槽:怕是這幾個男主都“喜歡”得要死了,真死的那種。


    不過,講真的,主人這麽用智商欺負這群傻不愣登的獸人真的好嗎?


    好吧,那些獸人們該!


    ……


    神廟正殿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祭祀慶典自然舉辦不下去了。


    有獸人還是懷著一點點的僥幸心理來問溫欣,能否現在就舉辦祭祀,火燒了彭隼他們幾個,以此平息獸神之怒,避免暴雨災難。


    溫欣似笑非笑地看了他們一眼,淡淡道:“我說過多次了,這場暴雨是避不掉的,如果你們不信,可以現在試試,隻是到時候沒了供品,暴雨不停的下場你們自己想想吧。”


    聞言,那些個獸人們麵色直發白,哪兒還敢多嘴,隻一個勁讓溫欣放心,他們會尊重神使的指令,不會亂來的,請神使務必在之後為他們舉行祭祀,拯救大荒山。


    溫欣微微頷首,讓他們可以帶著各自部落的獸人先離開,做好暴雨降臨的準備。


    獸人們畢恭畢敬地應是。


    等屋子裏沒了別人,溫欣高貴冷豔的神使姿態端不住了。


    她伸手扶著自己纖細的腰肢,強忍著齜牙咧嘴的不雅表情,雙眸都快冒出眼淚了。


    開了葷的大蛇蛇招惹不起啊!


    前夜時幽顧忌著她的身體,即便同床共枕也沒有對她做什麽,昨日她一舉解決了仇人,龍心大悅,夜裏就與他對月飲酒慶祝……


    好吧,獸世沒有酒,昨晚也沒月亮,天氣還有點陰沉。


    但溫欣高興啊!


    隻要虐文男主倒大黴,虐文女主就爽歪歪,再也沒有狗逼來擋她的幸福之路了,能不嗨森嗎?


    而幽幽燭光下,男朋友俊美絕倫,身材挺拔,氣勢高冷逼人,但一雙如碧玉般的眼眸卻含情脈脈地注視著他,溫柔繾綣,專注深情。


    明明她喝的是桃花露,可溫欣覺得自己比喝了酒還醉,一時間把持不住,軟若無骨的嬌軀坐到他懷中,玉臂環著他的脖頸,眼眸迷離地對他……為所欲為!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溫欣昨晚的腰差點又折了。


    剛剛那些獸人來求見她的時候,其實她才睡醒,從床上下來的時候,腳踩在地上,軟得她差點直接摔個五體投地!


    但這能怪誰?


    是她先動手的,結果不行的還是她。


    溫欣好意思怪自家大蛇蛇男朋友嗎?


    她實在是沒那個厚臉皮。


    時幽從外麵端著早飯進來,見他的小雌性軟綿綿地靠著牆,秀眉輕蹙,嬌嫩的紅唇微微咬著,似難受又似羞澀。


    他眸光暗了暗,喉結忍不住滾動起來。


    他的眼神那麽灼熱,溫欣能不察覺到才怪。


    她有點驚疑不定地看過去,身體往裏邊挪了一點點,明顯的防備姿態。


    昨晚那麽折騰了,他怎麽今天又這麽精神了?


    但他行,她是真的不行,再玩就要壞了。


    時幽:“……”


    他心底暗自無奈,把早飯放下,走過去沉默地抱起她,往鋪著溫暖獸皮的石床走。


    “時、時幽,你你你……幹什麽?大白天的,你冷靜一點啊!”


    溫欣嚇得不行,堂堂神使說話都結巴起來了。


    時幽低頭看了她一眼,不說話。


    溫欣:“……”


    不是,親愛的,咱留著口水真的沒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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