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陳洛登看到這突然出現的黑影居然蓋住了他們三個,知道這如果不是物件而是人的話,那就隻有一個人了。


    “慶散人前輩,”陳洛登迴頭看著慶散人那又高大又龐大的身軀,“原來你沒有和我們師父一起啊。”


    慶散人哈哈一笑,“之前的事有點傷,養傷花了點時間,不過現在我趕上啦!去魔靈宮怎麽少得了我,怎麽少得了我!”


    劉名釗說道:“前輩,現在我們正在準備,隨時都可能出發,這個時機真是剛剛好啊。”


    慶散人看看他們倆,“你們進步啦,可喜可賀,可喜可賀!不過剛剛我就留意到這裏一片狼藉,一定是已經打過了吧,傷亡如何啊?”


    陳洛登把那天的情況大概說了一下,慶散人搖頭歎氣,“真是沒有想到,居然有這樣的事,看來我們要做好打算,萬一包龍超有意外,我們可能要臨時選一個盟主出來才行。”


    陳洛登:“不是有副盟主嗎?當初就為了這個情況才會選副盟主的。”


    慶散人笑道:“沒有那麽簡單,副盟主是可以頂上來,但是又有誰來做副盟主?”


    陳洛登說道:“要我說,這個時候也確實應該想想這種情況,但是也不能光想著這個吧。我們馬上就要去打魔靈宮啦!”


    慶散人笑道:“放心,有的辦,有的辦!我也正好去探望一下包龍超。”


    看慶散人搖搖晃晃地去找包龍超,劉名釗問道:“你覺不覺得他好像瘦了一點啊,看來他是可以瘦下來的。”


    “胖瘦無所謂,”陳洛登說道:“我們得去準備一下了。別過問那些不要緊的事了。”


    他們兩個正要去準備一下,卻看見了紀妙人和田小璃一起過來了,“我們兩位掌門要找你們,有事和你們商量。”


    “可以啊,自己人嘛。”於是他們倆就跟著去見龍蓮花和鄒子清了。


    在幾十個玲瓏派弟子中央,鄒子清老遠就和他們打招唿了,“兩位小兄弟啊,過來這邊坐啊!”


    來到二人眼前,龍蓮花開門見山地說道:“知道嗎,我們要和你們見麵是因為白紹仙的事。她還在你們手裏吧。”


    陳洛登:“不錯,還在。”


    龍蓮花說道:“之前她來我們玲瓏峰搗亂,而且她的易容變聲術又是這麽麻煩的東西,將來會怎麽樣都不知道,為防不測,隻要魔教有一兩個高手接應,把她放出去,將來的情況就很不利了。”


    劉名釗:“難道龍掌門要下殺手嗎?”


    龍蓮花有些遲疑,可是鄒子清卻說道:“算是吧,當然也不全是。本來我們也不用這麽急的,隻是因為我們的長輩出麵了,她和白繕有些交情,我們這麽久沒有迴玲瓏峰,讓她知道了一些江湖上的情況,一定要把白紹仙帶迴去給她問話,這樣下去會出事的。”


    陳洛登聽得稀裏糊塗的,“什麽和什麽啊,到底是你們想斬草除根還是前輩問話啊?”


    龍蓮花歎口氣,“好吧,是長輩的原因。她當年和白繕關係匪淺,隻是一直沒有相信他的死訊而已。如今她突然要見白紹仙,看來是發現了什麽,我們不想舊事重提,還是趁著這個機會除掉她吧,總好過裏外都難受。”


    劉名釗問道:“可是不對啊,我記得玲瓏派沒有嫁人也沒有隱退的前輩如今隻有一位,叫做方憶,不過她和白繕有關係嗎?”


    鄒子清問道:“師姐,他們和公孫馥認識,早晚能發現的,要不要直接告訴他們?”


    龍蓮花說道:“我來告訴他們吧。”


    龍蓮花告訴他們兩個,原來方憶是這位前輩後來改的名字,她之前叫方茂兒。


    “方茂兒?”劉名釗覺得這個名字很熟,不過也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了。


    龍蓮花說道:“當年,方茂兒,是長年在江湖上混跡的女俠,她就是那個和白繕一起闖蕩江湖的俠侶,他們有一對精鋼軟劍作為定情信物,名噪一時。隻是很可惜,他們沒能在一起。”


    陳洛登問道:“那白紹仙是……”


    龍蓮花很認真地說道:“是狐王收養的。”


    接著,她又說道:“當年,他們也曾與魔教的人暗中較量過,隻是因為狐王的身份,當年的先祖對他們的事非常介意,卻又不能直接拆散他們。所以隻能設計把她引迴去,結果師姑她居然逃出了玲瓏峰,可是這也讓她之前與魔教較量時留下的舊傷複發了,傷及經脈。”


    “雖然很快他們就重逢了,但是白繕也發現了她身上的傷病。為了給她治病,白繕不得不去了千裏山川,拿五彩赤金蟒的毒液入藥。他知道這東西是西山派的寶物,輕易不讓外人接觸的。”


    劉名釗和陳洛登已經開始聽故事了,“所以他選擇了偷?那西山派能幹嗎?”


    龍蓮花說道:“當然很氣憤,不過之後白繕親自登門,算是把事情暫時壓了下去。但是西山派也開始防範外人,又過了不久魔教暗中挑起西山派八門之間的內訌,西山派就此一度沉淪。而白繕在盜取蛇毒的過程中也出了事,就是他中了劇毒。”


    劉名釗瞪大了眼鏡,“他就是因為這個死的?”


    龍蓮花點點頭,“所以後來白繕想盡辦法把這個事隱瞞下去,連姑姑都不肯告訴。好在他功力不差,總算撐過了幾年,可是不用想也知道,那有多痛苦。”


    “正好二十四年前,我師祖病故,玲瓏派右掌門出缺,急召她迴去。這才讓白繕有了機會安排後事,當時白紹仙那個逆女也要迴來拿易容變聲術的秘籍,居然迴來逼問白繕。”


    龍蓮花說到這裏,也有了幾分惱怒,“雖然當時情形誰也不知道,不過據後來趕到現場的來子申前輩訴說,白繕頸骨折斷,死於非命。”


    陳洛登和劉名釗不禁吃了一驚,“師父也在,而且還是人證!”


    龍蓮花點點頭,“正是因為這個,師姑才不肯相信白繕已經死了,白繕騙了她,可也保護了她。我們不想在二十多年後再去揭瘡疤,然而這段時間我們不在玲瓏峰,看來有人把事情告訴了她,又或者她從一些細枝末節猜到了。”


    “等等!”陳洛登突然說道:“插一句題外話,你們剛才說到二十四年前,那這麽說,那個白紹仙豈不是已經有四十了?”


    鄒子清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你誤會了,u看書 ww.uuknsh當時白紹仙應該隻有十六七,和你們的年紀差不多,而且也沒有人說白繕也死在二十四年前啊,事實上當時白繕雖然已經命不久矣,可師姑她隔三差五送信過來,他怕露餡硬是堅持了兩年。我猜是因為他的病情開始穩定了吧。”


    陳洛登不禁佩服起來,“天啊,居然能這樣硬挺兩年,換了我兩天也堅持不住啊。”


    劉名釗問道:“那對精鋼軟劍呢?”


    龍蓮花和鄒子清對視了一眼,都說不知道,顯然沒料到他會問這個問題。


    “精鋼軟劍?”陳洛登說道:“難道說,被白紹仙偷了去,那這麽說當時楚采薇用的不就是那種劍嗎?那個什麽精鋼軟劍是不是軟軟的,可以繞到胳膊下麵去!”


    龍蓮花和鄒子清點點頭,陳洛登和劉名釗對視著,“就是了,白紹仙偷了以後被魔教得到,後來又落入楚采薇的手裏。可是我記得那劍在臨江州的時候就不見了,就是他們設圈套要拿下我們的那次。”


    “那不用問了。”陳洛登說道:“有花飛燕在就不用問了,現在在她手裏了。不過怎麽少了一把,剛剛不是說有一對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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