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白紹仙他們是找死,可是陳洛登一邊活動胳膊,一邊道:“誰都會死,而我們想的也非常簡單,就是你死在我們前麵。”


    白紹仙剛要站起來,劉名釗一指頭戳上去,一招癱軟定身術就把她控製住了。


    陳洛登隨後也給她用了定身術,“這白紹仙會易容,還是雙保險比較好,免得她自己找個機會跑了。”


    終於抓住了白紹仙,兩人看看四周,大半個明堂都已經毀掉了,到處都是殘垣瓦礫,也不知道還有多少人幸免。


    這時他們發現了莫寒衣,他正在到處翻找著,身後跟著六七個萬裏商會的幫眾。他們一看見陳洛登和劉名釗,就過來了。


    “你們沒受傷吧?”


    劉名釗指著不能動的白紹仙,“還好,都沒事,而且抓了一個。”


    莫寒衣一看白紹仙那張公孫馥的臉,就想伸手去檢查一下,眼看就要碰到她了,不遠處的土石突然爆裂開來,跳出來的卞延壽一身的塵土。


    “該死的,你們那老爺子夠拚的!”卞延壽似乎冷靜了一點,不過他的臉上還掛著那種渴望的神情,“想救他嗎?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雖然此時的卞延壽是空手的,但是他那個嗜殺嗜血的個性可是人人皆知的。


    陳洛登拍拍臉頰,“真是的,才吃了一頓飽的,就要以死相拚,果然夠江湖。”陳洛登剛剛擺開架勢,就感知到一個真氣波動出現在明堂外,正在迅速趕來。


    這是個陌生饒真氣,不知道是敵是友,可是當這個人跳過院牆來到他們麵前的時候,陳洛登知道,事情不妙了。


    因為這個中年人兩隻眼睛連帶著眼角的肌膚都是火紅色的,雖然是個散饒打扮,可是他的眼神卻非常險惡。


    他從背後拔出了長刀,看了卞延壽一眼,“你們怎麽就下手了呢?也不等一等,現在明堂都已經完了,還怎麽做局把正道的人引過來滅掉呢?”


    陳洛登看著他眼睛,想起一個名字,火眼饕餮,盧煥,他也是魔教的一個長老,不過他要比韓知悔和寧百通資曆淺一些,比扈清心深一些,也有年頭沒有出現過了。


    他最出名的還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吃,他最喜歡吃的生肉,甚至有謠言他愛吃人。也是因為這個,他的眼睛都是通紅的。


    陳洛登原以為這是罵他像瘋狗,可現在看,他還真是這樣的。


    卞延壽笑了,“人還沒死透呢,你就來了?其他人呢?”


    盧煥晃著手裏的長刀,“少廢話,韓知悔呢?”


    卞延壽抖著雙臂,一臉的壞笑,“不知道啊,反正這地方到處都是碎磚爛瓦,我是找不到啦!”


    盧煥嘴角一揚,笑道:“那正好,我接管了。統統殺光!”


    卞延壽正在挽袖子,韓知悔推開一塊巨大的斷牆,顫顫巍巍地爬起來了,“你們就是欺負我老了嗎?別是你們,就是教主親臨,老夫也能起來!”


    陳洛登和劉名釗對視一眼,“怎麽辦,人家的援兵先到了。”


    劉名釗道:“還能怎樣,我們動手吧,不然也別想大搖大擺的離開。”


    這時高迴之的真氣波動劇烈起來,莫寒衣立刻尋了過去,原來高迴之被壓在一堆瓦礫中,本來他是可以起來的,但是衰弱的身體已經有些撐不住了,他隻好在那裏先歇一歇,聽到他們的對話,高迴之覺得可以了,也就重新站了起來。


    雖然增加了戰力是很可喜的,但是看著高迴之需要莫寒衣攙扶的樣子,陳洛登和劉名釗也覺得這下擔子落在他們的身上了。


    卞延壽低著頭來迴尋找,想在廢墟中找一把趁手的兵器,“你們先等等啊,我馬上就來!”


    盧煥卻已經不願等了,直接發動真氣,倒提著長刀衝了上來。陳洛登和劉名釗一左一右分開夾擊盧煥,盧煥則衝著陳洛登去了,劉名釗就在他背後繞了半圈,來到他的側後,而陳洛登壓上正麵,兩人發動風雷手和盧煥打了起來。


    卞延壽拿著兩把劍正選著,“嘿嘿,這麽著急啊,那我也來吧!”卞延壽把其中一把劍丟向了陳洛登,然後拿著另一把長劍衝了過去。


    韓知悔看著和他一樣虛弱的高迴之,環視四周雖然有一些黑衣人還活著,可他們這個時候實在幫不上忙,而且還有萬裏商會的幫眾在,倉促出手果然準備不足。


    可韓知悔還是站起來,準備出手了。


    高迴之推開莫寒衣,大吼一聲,“都給我停手!”


    陳洛登他們那邊誰都不停,卞延壽更是如此了,餓狼盯上血肉似的撲向了陳洛登和劉名釗。


    韓知悔再次把火烈真氣附著在鐵棍上,“你已經老了!而且比我還要老,所以請你去死吧!”


    韓知悔舉起這火烈真氣熊熊烈焰的鐵棍,照著高迴之的頭頂打了下去。可是莫寒衣高舉著長刀,架住了鐵棍。


    雖然莫寒衣的身高不夠,幾乎已經到了踮腳的地步才幫高迴之擋住了這一擊,可他還是這麽做了,而且是咬著牙竭盡全力地去做了。


    高迴之張開五指,在金鋒真氣協助下將五根手指都紮進了韓知悔的胸膛。兩顆眼睛裏隻有滿滿的殺氣。“我高迴之即使命不久矣,也一樣是龍,是虎,是吞噬生靈的惡獸!還是你先去死吧!”


    韓知悔握著棍子的手漸漸鬆了,察覺到變化的盧煥和卞延壽也停下了動作,先後退了迴去。


    韓知悔抓著高迴之的手,想把他的手拔出去,可是一絲鮮血噴了出來。“死在你的手裏嗎?我到底是沒有做教主的機會了。”


    這個韓知悔還要動,可是莫寒衣挑開鐵棍,一刀切在他的腹部,韓知悔的護體真氣慢了一步,刀鋒卡在了那裏。


    高迴之道:“韓知悔,你現在不用再擔心能不能做教主了,就這樣結束吧。不過,能用我的畢生心血做你的陪葬,你也可以瞑目了。”


    韓知悔怪叫一聲,還想和莫寒衣爭奪他手裏的長刀,可是莫寒衣一腳將其踢開,鮮血飛散,韓知悔倒伏在地上,氣息迅速衰弱下去了。


    盧煥瞪著他猩紅的眼睛,看著韓知悔,“現在,這裏的一切由我接管。撤!”


    隨著他的一聲令下,他和卞延壽全都撤離了,那些醒過來的魔教黑衣人紛紛撤離。


    劉名釗問道:“這就結束了?”


    陳洛登也感知了一下四周的情況,似乎真的離開了。可是他看看被他們用了定身術的白紹仙還在,道:“當然沒有,我覺得他們不會這麽容易就放棄白紹仙的,一定會為了爭奪她再次行動的。”


    劉名釗:“沒錯,她的易容變聲術幾乎可以以假亂真,輕易不會被人識破,就單單這份能力也足以引起很多人注意了。”


    陳洛登看看被莫寒衣照看著的高迴之,坐在一塊磚頭上,正無精打采地發呆呢。突然間覺得他是個孤苦無依的老人,想點什麽,卻無從開口。


    莫寒衣對劉名釗道:“多謝了,當年劉家對我的一飯之恩還沒有報答,現在又欠了這麽大的恩情。我莫寒衣愧不敢當啊。”


    劉名釗道:“助人為快樂之本,我想以報恩來要挾別人,也不會是什麽好人吧。”


    明堂已經毀去了大半,清理就要很久,恢複更是無從談論。


    很快,萬裏商會的援兵就到了。除簾初見過一麵的唐月縈,還有一個中年婦人,是當年和高迴之一起打過下的老人,人稱**饒陸春伊,她雖然有點徐娘半老的意味,卻還是很端莊的。真不知道當初他們還撈偏門的時候她又是什麽樣子。


    眼下萬裏商會的大人物就隻有一位長袖先生唐棧沒有出現了。


    唐棧是萬裏商會中最會做生意的,傳言他早年間是個騙子,還有傳聞他是唐月縈的生父,可不知為何他們的關係形同水火,甚至可以已經是仇人了,如果不是高迴之從中斡旋,可能早就出事了。


    看著如此情景,唐月縈痛心疾首,抓著一塊碎磚憤恨地直發抖。


    而陸春伊卻很平靜,“月兒,不要再為此發脾氣了。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應該考慮的是如何渡過難關。”


    一旁在啃幹糧的陳洛登問道:“那**人以為我們該怎麽辦呢?”


    陸春伊道:“首先要確定一個基礎,uu看書 ww.uukanhu 就是我們該如何應對魔教,是迎合,還是對抗。這一點如果確定不下來,我們是做不出決策的。”


    劉名釗聲道:“看來這陸春伊是萬裏商會的軍師啊,她這麽冷靜也許就是得到老爺子信任的原因吧。”


    陸春伊:“從短期來看,一定會爭鬥一段時間,這個過程就是再快也要一年半載,而從長遠來看魔教應該是不會成功的。當年他們能稱霸是有其他原因的,現在則不具備。所以魔教會失敗,我們應該和正道聯合,驅逐魔教。”


    “這麽分析啊!”陳洛登又指了指一旁五花大綁的白紹仙,“那她呢?你不會想殺了她吧。”


    陸春伊從陳洛登、劉名釗麵前路過,直接走到了白紹仙的麵前,輕輕托起白紹仙的臉,“她可是個寶藏,我怎麽會舍得殺呢!”


    陸春伊笑得充滿了迷醉的眼神。


    陳洛登聲問道:“她的是白紹仙嗎?我怎麽覺得她的是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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