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有趣,這群家夥,平日裏自詡君子,沒想到背地裏,也會幹這種齷齪事,我呸!”


    程小承露出厭惡之色,做出嘔吐表情。


    “不就是一場詩會嘛,怎麽搞的兩軍對壘似的,陰謀手段都玩上了。”


    秦康年打了一個酒嗝,之前約架,就他最慫,隻是象征性的在蕭峰臉上打了一拳,然後就果斷投降認輸了。


    以至於幾人中,他是看起來最幹淨,沒掛彩的。


    隻是袖口斷了一截,乃是被蕭峰追打時,給撕扯下來的。


    “詩會嗎,哥幾個有沒有興趣?要不到時候我們也去湊個熱鬧?”


    突然,商流雲眼珠子一轉,提議道。


    “你瘋了吧,我等武人,壓根不通文墨,去了還不丟人?”


    程小承立即反對道。


    “是啊,聽說這詩會入場可都是要檢查才氣的,這玩意俺可沒有。


    血氣俺倒是不少!”


    一旁,秦康年冒出頭,弱弱附和一句。


    一個沒留神,屁股上就挨了一腳。


    “誰踢俺!”


    蕭峰雙臂抱胸,冷眼瞥了他一眼,衝他舉了舉砂鍋般大的拳頭,意思仿佛在說,我踢的,你要怎麽樣。


    一見此,秦康年訕訕一笑,頓時就慫了。


    知道對方還在為之前那一拳,對自己耿耿於懷。


    “你們沒有,我有啊!”商流雲昂首挺胸,下一瞬,頭頂上方,便冒出了一鬥才氣。


    商流雲就站在才氣下,一手搖扇,一手背在身後,白衣勝雪。


    還別說,要不是他此時鼻青臉腫的話,乍一看,還真像一個讀書人。


    “我說你就別在那得瑟了行不?一鬥才氣,拿出來你也不怕丟人。


    就你這水平,到時候估計連大門都進不去吧。”


    程小承看著眼紅,嘴上卻鄙夷說道。


    “我…你媽,是不是想打架?”


    前一秒,還風度翩翩,一副書生謫仙的商流雲,下一秒,本性便暴露了出來,折扇一手,就要去掐程小承脖子。


    “你們兩個,我該說你們什麽是好,行了,行了,這天也不早了,有迴家的沒,沒有的話,勾欄聽曲去! ”


    君不悔無語望天,一個閃身來到兩人中間,一手一個,內力一震,輕鬆將兩人隔開。


    身為京城正兒八經勳貴子弟,別看他們平日裏表現的一副吊兒郎當,胸無點墨模樣。


    實則,哪一個不是頂尖存在?


    不誇張的說,他們當中任何一人,其實力若放在尋常世俗武林中的,都可稱的上是絕頂強者!


    便是幾人當中,實力最不濟的秦康年,一身修為,也直逼先天之境!


    “我靠!君老大,你這速度,該不會是要入品了吧?”


    陳小承誇張道。


    一眾紈絝也不鬧了,一雙雙虎目,或震驚、或不可置信、或飽含深意看向君不悔。


    瞳孔深處,無不是充斥著震撼之色。


    “入品?哪有那麽容易,我如今也不過才剛剛踏入先天巔峰而已。”


    君不悔搖了搖頭,露出一臉苦笑之色。


    聞言,一眾紈絝心中無不是長長鬆了一口氣。


    大家都是同齡之輩,別看平日裏看著關係很不錯樣子,實則,背地裏哪一個不是暗暗較勁?


    倘若君不悔真的無聲無息突破,達到入品之境的話,豈不顯得他們太無能了?


    “先天境巔峰啊,也相當不錯了,以君兄如今實力,內城年輕一輩當中,怕是也能擠進前三十了吧?”


    秦康年不無羨慕道。


    “前三十?就我?”君不悔搖頭失笑,不無震撼道:“能入前百之列,我就很滿足了。”


    秦康年: “這……不悔兄,你這是不是過於謙虛了點。”


    “一點都不謙虛,君兄說的沒錯,先天境巔峰雖強,但別忘了,皇家武院中那群變態們。”


    提起皇家武院,包括君不悔在內,無一不是露出了向往之色。


    “說起來,再過不久,便是皇家武院招收新人日子了,你們幾個,可有什麽想法沒?”


    李嵩淡淡道。


    “唿,我想試試。”君不悔雙手緊握成拳,堅定道:“我想證明一下,論天賦我並不比他差多少!”


    李嵩啞然,因為大家都知道,君不悔口中的他指的是誰。


    君不棄!


    上一代大夏天驕榜第八恐怖存在!


    天賦恐怖絕倫,二十多歲入品,開辟丹田,成就入品境強者。


    如今二十七,位列皇家武院七大序列之首!


    據傳聞,前年已達八品開脈境!


    如今實力不詳。


    乃真正天驕之子!


    雖然很不願意承認,但大家心裏都很明白,君老大天賦雖然也很是不錯,但與他那位親哥哥比起來,還是有著不少差距的。


    當然,這話他們是不敢說的,心裏搖頭,麵上,卻是紛紛豎起大拇指。


    “勾欄聽曲我就不去了,你們也知道,我家裏管的比較嚴,若讓我家老頭子知道我偷偷去那種地方,非得打斷我的腿不可。”


    李嵩搖頭拒絕,話音一轉,道:“說來,我倒是對外西城那家靈卡雜貨鋪很感興趣,大家有沒有興趣,明天去瞧一瞧?


    說不定,還能看一場熱鬧呢。”


    “一家雜貨鋪而已,有什麽好看的。”不知何時,原本還互掐程小承與商流雲兩人,又勾搭在了一起。


    研究起勾欄裏哪首曲子最騷,哪個姑娘屁股最大,最夠勁。


    ……


    大夏曆,八月初七,宜動土、宜嫁娶、宜開張!


    辰時,林池收拾完畢,打開店鋪大門,宣布雜貨鋪正式開業!


    此時,隨著一聲聲劈裏啪啦炮竹聲響起。


    早已靜候於此唐子安,也不知從什麽地方弄了一串大紅花,扯到林池麵前,美名其曰:剪彩!大吉大利!


    林池本意是放個鞭炮,臨時再引流一下就得了的。


    哪成想,唐子安卻玩起了花活。


    非要搞得隆重一點不可。


    還專門找了一支舞獅隊,硬是在店鋪外耍了半個多時辰。


    徹底將喜慶氣氛給炒了上去。


    林池無奈,來都來了,也隻能是依著他了。


    不過這請舞獅隊的錢,還得自己掏腰包。


    “不是,我說林哥,你確定沒有跟我開玩笑?咱店鋪,真就隻有這麽點東西?”


    為了襯托氣氛,今兒唐子安特地穿了一身大紅喜拋,胸前,還別了一支大紅花,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今兒娶親呢。


    進入店鋪,看著空蕩蕩,貨架之上零零散散商品,唐子安下意識揉揉眼睛,愕然看向林池。


    表情說不出來的古怪。


    原本在他看來,林池將店鋪的宣傳做的那麽賣力,是要做大生意的。


    東西不說玲琅滿目吧,起碼咱要多…得全吧?


    可眼下……


    確定這是家雜貨鋪?


    誰家的雜貨鋪裏隻有幾件商品!


    開玩笑的吧!


    還有,這都是些什麽啊!樣式奇奇怪怪的,一個都不認識,鬧呢!


    “我說林哥,林爺!你這賣的都是些什麽寶貝啊!”


    唐子安本來是想說,這都是些什麽破玩意,臨到嘴,說來生怕被打,於是換了一個比較委婉說法。


    恕他頭發長見識短。


    指著貨架上電棍,此物看起來黑不溜秋,跟個燒火棍似的,確定會有人買?


    還有這個,看起來像衣服,可你這也沒袖子啊!


    乞丐都不穿的玩意!


    瞅一眼價格,唐子安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皮子狠狠直哆嗦。


    十五枚金幣!


    他就想問一句,金子做的?您是怎麽敢的啊!


    這價格放在城外,都可建一座一進一出的大宅子了。


    放在這買一件破衣服,簡直不要太離譜!


    “待會你就知道了。”林池神秘一笑,也不解釋。


    坐在搖椅上,靜靜等候客人們到來。


    靈卡雜貨鋪外,圍著不少老百姓。


    好奇者不少,但因林池將店鋪裝飾的太過“豪華”,掛著個燙金牌匾,一看就是他們買不起的樣子。


    於是也就在外看起了樂鬧。


    期間,也有一些膽子比較大的,但在進來問了一下價格後,便立即頭也不迴的掉頭走了。


    唐子安攔都攔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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