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我白獅那麽帥氣,長得大一點怎麽啦。越大的毛茸茸帶出去才越拉風呢!】


    ……


    “團子也要一起去嗎?”林千俞上前,先將航空箱放在副駕駛,“坐不下你呀。”


    白獅想要扭頭,但空間有限,它頭都抬不起來。


    柏昭斟酌著說:“嗯……後排座可以放下來跟後備箱連上,放下後排座應該就能放下它。”


    林千俞把這話重複說給白獅聽。


    “吼!”團子慢慢的自己從車上退下來。


    柏昭從駕駛座按了什麽,轉而又在另一側拉開車門,將後排座放下往後一推,順著滑軌座椅和靠背放平,還能當軟墊。


    “行。”


    空間大了,白獅能在裏麵躺下。


    “走吧,我們也上去。”林千俞將副駕駛上的航空箱放在腿上,草原狼跳上來在她腳邊趴下。


    兩個人三隻毛茸茸,把車塞得滿滿當當。


    林千俞懷裏抱著航空箱,有手扶著會更穩當。


    蜜獾好像對陌生的航空箱以及汽車沒什麽反應,爪子在墊子上磨著,時不時抓著墊子勾起來,自己玩的不亦樂乎。


    ---救助站今天的人比上次帶類袋狼來打針時人多。


    當時是因為類袋狼排斥人類,但蜜獾不介意這些,就有不少看林千俞直播的工作人員,當值的不當值的都過來湊了個熱鬧。


    但工作人員不會無理由踏足醫院。


    醫院診室內,仍是隻有一名醫生。


    見林千俞跟柏昭進來,正在接水的醫生指了指診台說:“來了?被豪豬紮傷的蜜獾對吧,放那就行。”


    說著,醫生放下水杯,轉身去拿手套。


    一般不是多方會診的情況下,有時候不習慣屋裏會太多人,偶爾還會讓家屬在外等候。


    但是看著跟在林千俞身後的白獅和草原狼,以及最後麵默默關門的柏昭時,醫生想了想,其實多點也沒什麽,沒必要趕出去,動物多了也熱鬧。


    來之前柏昭說會有白獅和草原狼一起,但是親眼看見,跟手機上看消息並迴答‘好’,這兩種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問就是後悔,想把迴複的消息撤迴。


    不過好在,白獅對醫生並沒有什麽興趣,反而跟迴自己家一樣,悠閑的在不算小的診室內踱步。


    草原狼則是亦步亦趨的跟著林千俞,餘光都沒分給其他人。


    林千俞把航空箱打開,拍了拍提前鋪好的吸水墊說:“來吧,在這趴一會就好。”


    這一路上,坐著的車晃晃悠悠的,蜜獾都快被晃悠睡著了。


    聽到林千俞的聲音晃了晃腦袋,出來的時候,爪子上還勾著線。


    裏麵的墊子遭老罪了。


    注意到屋裏除了林千俞,和車上的陌生人類,又多了一個見都沒見過的人類。


    蜜獾當即站起來,衝著醫生呲牙,爪子勾起,看樣子是想打架。


    “她是醫生,幫你摘刺的,別呲牙。”林千俞抬起手擋在它麵前,傷還沒治呢,先起衝突可還行,“你都快被炸成豪豬了,先老實趴一會,小心別受到二次傷害。”


    勸架按住蜜獾,林千俞都不知道該從哪裏下手,直接幹脆利落的隔絕視線。


    “呦,想打我呢。”醫生顯然不是第一次接觸蜜獾,深知蜜罐這種看不順眼就幹架的性格,身上帶了防護措施,示意林千俞道:“那我就開始了?”


    “好。”林千俞點點頭,同時豎起食指抵在唇間,順著過去在蜜獾鼻尖點了點,“不能咬人哦。”


    蜜獾舔了舔鼻子,重新趴了下去。


    醫生沒直接開拔,指尖撥開豪豬刺紮的四周,先檢查了一番。


    林千俞問道:“傷的嚴重嗎?”


    “不嚴重,托它這身皮的福,都紮的不是很深,沒傷到眼睛就沒什麽大礙。隻是看著豪豬刺比較多,很唬人罷了。”


    醫生檢查過沒問題以後,這才拿起鑷子,夾在靠下的位置,順著豪豬刺紮入的方向慢慢拔出來。


    雖然不嚴重,但被紮成這樣肯定還是有感覺的。


    蜜獾隻在最開始拔除第一根刺的時候抬了下頭,接下來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一根根豪豬刺被取出放在托盤上。


    豪豬的刺又名蘇格毛用處還蠻多的,可以製作高級釣魚浮標和工藝裝飾品,還有藥用價值。


    但在眼下,藥用價值是發揮不出來了。


    隨著蜜獾身上的刺被一根根的拔出,有些刺的尖端還帶了血,並不多,細看還是能發現。


    醫生給開了藥全身塗,除此之外,還多開了一個伊麗莎白圈,“這個套脖子上,以免塗了藥以後都被它給舔掉。”


    塑料的伊麗莎白圈還沒到蜜獾脖子上,它張嘴一口咬住。


    “這個是防止你舔藥的。”林千俞說:“你聞到身上的藥味了嗎?那個不能吃。”


    蜜獾哼了口氣,顯然是認為自己不會蠢到去舔藥。


    醫生的藥還沒塗完,林千俞也不著急,反而問道:“那你身上癢癢不舒服的話,也不會舔嗎?”


    蜜獾歪著頭,斬釘截鐵,“嗷!”


    不會!


    林千俞點點頭,“好,那不戴這個也行,你要是舔了你就是笨蛋。”


    蜜獾:“?”


    彈幕:【??激將法?】


    【嗷嗷嗷詭計多端的人類!】


    林千俞見蜜獾愣住,像是在思考自己的話,於是又繼續說:“真的不戴嗎?萬一一個沒忍住,等迴過神來已經舔過了怎麽辦?那你不就不知不覺成了笨蜜獾了嗎。”


    “這事要是讓獅子知道了……”


    “啊!”蜜獾抬爪拍桌。


    太丟蜜獾的臉了!


    林千俞檢查著伊麗莎白圈的卡扣,挑揀著看哪個大小最合適,“這個隻需要戴幾個小時,時間到了摘下來就行。”


    藥也上一遍就夠,蜜獾的恢複能力可不是開玩笑的。


    被繞了一圈,蜜獾還沒完全讀懂分析出啥意思,見林千俞張開手,便仰起頭,隨著她去了。


    林千俞手上麻利的將伊麗莎白圈扣好。


    這會醫生也將蜜獾身上的傷口塗完了藥,轉到頭上。


    從伊麗莎白圈邊突然伸出的手,蜜獾毫不猶豫的張嘴,“嗷!”


    咬了個空,林千俞的手抵在它下顎處。


    “頭上的傷讓我來吧。”頭上的毛毛短,林千俞也能看到都是哪裏受了傷。


    醫生也沒推辭,將藥膏和棉簽遞給了她。


    蜜獾眼睛努力往上看,視線卻隻能捕捉到棉簽下麵的小木棍。


    被豪豬紮了還挺疼的,藥膏塗上去冰冰涼涼的,可以很好的壓下傷口處的刺痛。


    藥膏厚敷,林千俞盡量將藥膏摸平,“好了。”


    蜜獾後腦勺涼颼颼,聽林千俞這麽說,下意識就想抬手摸一下。


    林千俞輕輕的說:“笨蛋蜜獾……”


    “啊?!”蜜獾不服氣的抬起頭,並表示你是不是想打架。


    林千俞忍笑道:“你弄到爪子上,然後在舔爪子的時候不就會把藥吃掉嗎?”


    剛才說好了,吃到外塗的藥膏就是笨蛋蜜獾。


    蜜獾愣了愣,放下爪子,真的就沒有再去碰自己腦袋。


    醫生說:“迴去盡量別沾水,等藥膏被吸收了就好了。”


    蜜獾會下水遊泳,也是得注意一些。


    林千俞點了點頭,應了聲好,“謝謝醫生。”


    壞墊子裏麵的棉花都被掏出來了。


    柏昭將航空箱裏壞了的墊子拿出來,重新換了個新的進去,“來,斑馬不在,我送你們迴去。”


    摘了豪豬刺的蜜獾自己跑迴去都沒問題。


    但斑馬不在,這麽遠的路,林千俞自己走迴去也挺費時間的。


    一迴生二迴熟,蜜獾進過一次航空箱,現在摘了豪豬刺以後再進去,同樣的航空箱又大了好幾倍,在裏麵打滾都沒問題。


    林千俞摸摸小狼腦袋,轉頭朝著正扒拉櫃子,好奇盯著裏麵的瓶子看的白獅說:“團子?我們要走了。”


    白獅往這邊看了一眼,從櫃子上下來。


    被踩到後傾的櫃子隨著白獅的離開,離地一點點距離的地方也重新落了迴來。


    ‘咚’的一聲,櫃子裏麵的藥晃了晃。


    白獅走到林千俞身邊蹭了蹭她,轉身瞥了一眼柏昭。


    原本站在林千俞後麵的柏昭直接連退三步,拉開距離。


    白獅這才滿意。


    沒注意到他們之間的眼神小動作,林千俞拎起航空箱,“走吧。”


    柏昭:“好。”


    ---坐電梯直達一樓。


    ‘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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