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瓦特璃月,地大物博,經商寶地;


    提瓦特璃月,風景優美,養老福地;


    提瓦特璃月,仙氣繚繞,修仙聖地;


    你想腰纏萬貫嗎?你想長命百歲嗎?你想得道成仙嗎?!····


    別做夢了,好好學習吧。


    璃月的雨季總會伴隨著花季,望舒客棧下的霓裳花也即將開放。自從被生死簿科普了提瓦特曆史之後,九思就開始對天橫山的那位充滿好奇。


    經過一番探查,生死簿沒有找到關於那個人記載,這從側麵印證了九思心中的猜測,這不,為了探點口風,九思折了霓裳花前去天橫山。


    不用上班的日子可真是自在,說起來鬼差這個工作雖然要危險但是就假期而言確實已經可以秒殺許多職業了,


    “看見天空中有一片彩虹,是否你也會惦記起我和你的相逢·····”


    “新學的歌嗎?”


    聽到九思的歌聲,那人就出現了,她似乎真的很喜歡九思的歌聲。


    “前輩,您耳朵真靈啊。”


    那人隻是自嘲一笑,隨後就轉移了話題,目光投向九思懷中的一把霓裳花,“那是給我的嗎?”


    九思樂嗬嗬的把花捧到她麵前,“是啊,這是望舒客棧今年的第一束花哦。”


    天橫山的山頂,九思晃蕩著腿,偷偷瞄身邊的人,那人還是一道虛影無法真正的觸碰,霓裳花就這樣懸浮在她的掌心,看她的神情似乎還不錯。


    迴想起《落紅》的故事,九思想要開口卻膽小怕事,直接就問起人家的辛酸往事實在是不禮貌啊。


    看著手中的霓裳花,不由得就會想起往事,“那個孩子怎麽樣了?”


    雖說九思平日裏的人設類似傻白甜,但其實她的小腦袋瓜裏也是儲存了許多的偶像劇仙俠劇素材,對麵前之人的身份也能猜到一二。


    作為與摩拉克斯相識的神,她問的那個【孩子】自然就是魈了。


    “嗯·····不能說很好。”,九思有些心虛,畢竟自己也算是做了許多虧心事。


    “也是,他身上的業障積攢千年,即使魔神都難以去除,隨著時間累積隻會更加蝕骨灼心,當年還是巴巴托斯出手才將他救了迴來。”


    九思沉思片刻,“既然如此,那幹脆再請風神大人來一次不就好了?”


    那人搖頭,“風神隻能幫忙壓製卻無法淨化,業障依舊積壓在他體內,終有一日,他將不堪重負步上其他夜叉的後塵。”


    說到魈的結局,九思不免憂心忡忡,她有努力的吸食魈身上的業障,但是她發現夜叉身上的煞氣依舊濃烈,有時還會增長。


    有一次他們為此爭吵過,九思一個勁的指責他不懂保養,結果那個夜叉卻總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倒顯得九思膚淺,實在讓惱火。


    關心完【空巢老人】,九思原本打算打道迴府,可總會想起山間之人說的話,麵對前麵的岔路,九思原地掙紮了好久。


    “哎···”


    “笨蛋主人,你怎麽了?”


    “我感覺···自己被pua了。”


    畢竟是跟摩拉克斯有來有迴的古神,給人洗腦的本事自然還是有的,純真善良的小兔子就這樣上了套。


    幾經周轉,九思還是選擇了有魈的氣息的那一條路,在此九思必須聲明,


    “本仙女可不是可憐那個夜叉,本仙女是怕以後沒了移動飯堂餓肚子。對,就是這樣。”


    因為此時的璃月處於雨季,九思總會在百寶囊裏塞一把傘,這把傘上畫著銀杏和一隻白鷺,看著溫暖而富有飄逸的氣質,


    “晴天,雨天,落幕又在上演···”


    放在現代,九思怕是不能在雨中漫步,隻是看著前方空曠的平原不知怎的感到些許寂寞,好在前方有她想見的人。


    少年仙人總會在荻花洲一代出沒,在那一片高大的蘆葦花叢中,饒是來去如風的仙人也會留下蹤跡。


    一陣勁風在前麵出現又很快消失,以魈的警覺性不可能沒有發現九思,看來是在忙,順著蘆葦飄蕩的方向,大老遠就看到魈戰鬥的身影。


    夜叉麵帶?麵高高躍起,而後直衝而下,落地瞬間,地麵出現一把把槍纓,周圍的魔物都被震飛同時收到傷害,聽魈說起過這叫靖妖儺舞,時而上下跳躍時而東西瞬閃,最後也隻見一道速度極快的墨綠色光彩。


    下雨天都要外出降魔,也難怪他體內的業障難以減輕。


    等仙人解決完一波停下來,那個小瓶子就從魈的懷中竄出來,“是主人誒?降魔大聖,那邊那邊!”


    不知是不是上上下下的弄的神思恍惚,魈轉頭的表情有些木訥,雨天的水汽迷蒙雙眼,一時之間竟然看不清前麵來者。


    “要不要去喝口茶?”


    ·······


    荻花洲一代有一個小茶館,這裏是通往璃月的要道,在這裏建立茶館可供路人歇腳。巧的是,九思今日隻帶了一把傘,迴想起之前去尋他的時候,某夜叉說自己不在乎下雨,九思竟然就真的隻拿了一把。


    最後,執傘的任務還是落到了魈的身上,雖然覺得這樣沒必要但是魈還是選擇配合九思一起躲在傘下。


    最近的璃月濕氣很重,菲爾戈黛特特地點了沉香,九思身上也多出了沉香的味道,兩人點距離難得這麽近,在這樣的雨天,聞著就叫人舒服不少。


    身在屋簷下,聽雨打葉聲,這樣的日子也算得上愜意了。九思專心的看著外麵的雨,魈坐在凳子上看著九思的背影,似乎在思索什麽。


    “茶來了~”


    老板娘端上茶壺,囑咐兩個【孩子】趕緊迴家,魈依舊是愛答不理的模樣,好在有九思打圓場。


    等老板娘離開,魈才緩緩開口,“你···還在生氣?”


    “嗯?”,原本準備倒茶的九思動作一頓,一時之間沒聽明白此話從何時起。


    見她這般模樣,魈有些不自在,“雲雀的事,我並非是那個意思。”


    說起翠雲雀,九思才想起來之前跟魈之間的【小摩擦】,其實她真的是忘的差不多了,畢竟自己當時隻是想找機會開溜,這夜叉竟然沒看出來····


    九思隻覺得自己的心口一疼,是自己太過喪盡天良,怎能欺負如此天真善良的夜叉?!


    但是要是讓他知道自己當時真是的想法,那下場定然是糟透了呀。


    “最後一次,這絕對是最後一次戲弄他了。”


    九思暗自發誓之後,就換上乖巧的小表情,“額,魈,沒關係,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其實我能理解的,畢竟單親媽媽都希望找個可靠的男人,鳥類有這種思想我也可以理解。”


    魈傻了眼,這隻蠢兔子究竟是理解了些什麽?什麽單親媽媽?..


    見這夜叉瞪大了眼睛,九思隻覺得他是不好意思了,“你別這樣,我說真的,雖然你現在是人的模樣,但是你的法相也是一隻鳥啊,可以理解,真的。”


    九思的眼神透露著熱烈的真誠和清澈的愚蠢,魈的內心別提多複雜了,這隻兔子真的有20歲嗎?人類的20歲都這麽幼稚且愚蠢嗎?!這兔子再遇到自己之前是怎麽存活這麽多年的?


    最後魈放棄了掙紮,果然兔子的腦迴路完全可以跨越大海,從璃月港一路彎到稻妻。


    “罷了,說不清楚。”


    見魈突然頹廢起來,九思有些摸不著頭腦,剛剛···沒說錯話吧···


    “魈,你怎麽了?”


    夜叉看向她的眼神中滿是無奈,最後也隻是伸手揉揉她的【兔頭】,這算是她全身上下最大也是唯一一個讓魈略微舒心的優點了,


    “以後碰上陌生人,繞著點走。”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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