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是林建新的情人,卻是他們團夥控製的女性之一,那之一外的女性呢?他們是做什麽的?


    被迫my!隻能是這個!


    杭嘉白接下來的話,無疑也驗證了這一點:“從他的供述中,我們在平湖區的一高檔小區別墅內,解救了十五名女性。這十五名女性,在一處城中村中的樓房裏,解救了三十名女性。”


    “這些女性,除了個別人員外,都是林建新的團夥從各個地方招工來的。”


    林舒月閉上了眼睛,若是林建新在她的麵前,她會控製不住,上前給他幾板磚,直接將他敲死在當場。


    怪不得是60%的善惡值!逼良為娼的畜生!


    婁鳳琴一想到自己跟這種人同床共枕多年,就格外的想吐。


    杭嘉白看見他們,道:“他加入這個團夥,是在他跟張梅結婚以後。據他交代,是因為張梅的父親張振發覺得他沒有本事,隻會靠女人吃飯。他為了證明自己,才在朋友的牽線下加入進去的。”


    “他是皮條客,主要是介紹他們還香樓中有這種意向的顧客去小別墅中消費,從中賺取傭金。這些錢他用來購置了兩套房產,寫的都是他的名字。還有一部分已經被他去澳城賭了。”


    杭嘉白看了門口的林舒陽一眼,繼續道:“在他得知你們已經找到林舒陽以後,他從看守所裏遞話出來,想要見林舒陽和你一麵。”


    眾人的目光都落在林舒陽的身上,林舒陽直接搖頭:“我不想見他。”


    林建新是把自己丟掉的罪魁禍首,如果不是他,自己不會與父母姐姐失散這麽多年。他媽媽跟她姐姐不會為了尋找他吃這麽多苦頭。


    林舒陽沒有半點要見他的意思。


    婁鳳琴忍不住拉了拉林舒陽的手。


    林舒月也不想見他:“跟他說,開庭審理他的那天我們都會去的,我們會在旁聽席上,看他會落得怎麽樣的下場!”


    “好,我會轉告。”


    杭嘉白今天就是來看林舒月的,將林建新的調查結果以及林建新在監獄裏的請求告知林舒月一家隻是他們順便的事情。


    現在兩個目的都達到了,他就該迴去了。


    他這四天裏,隻睡了四五個小時,是在是熬不住了。


    林舒月看著他疲憊的神情,道:“別開車了,打車迴去吧。”


    杭嘉白深深地看了林舒月一眼,欣然應允。


    他禮貌地跟婁鳳琴等人道別,大步從病房離開。


    他下樓時下意識地想往停車場走,卻想起林舒月的話,於是腳步一轉,直接出了大門,在門看口打了一輛計程車。


    他走後沒多久,婁鳳琴她們也出院了。


    迴到家,躺在熟悉的床上,林舒月點開善惡分辨係統。


    她昏迷之前,任務已經完成,她的生命值從之前的一年已經增加到了一年零十個月。


    從這獎勵的十個月中,便可以看出這個賈永常的罪惡有多大,在未來,又會死去多少人。


    她包裏的現金,也多了三千,而除此之外,便是她的積分了,這一次直接多了1500的積分,係統當場升級。


    已經四天過去了,升級還沒結束。


    現在的係統麵板上,光禿禿的隻剩下“泰西達毒米粉事件”這個任務還沒有完成,因為這個案子不同於別的案子,有關部門還沒有審理完成。


    林舒月這幾天啥也沒法幹,已經養成了睡下午覺的習慣。


    一覺睡醒,已經月上中天,林舒月看著漆黑的房間,有種不止今夕何夕的茫然感。


    她坐起來,打開床頭的燈,然後赫然發現,自己的枕頭邊又多了一份報紙。


    報紙的頭版頭條映入眼簾,標題令人驚恐:【史上最惡吸血魔:他短短數月連殺數十人,竟全是為了吸血!】


    第041章 (一更)


    報紙的配圖為賈永常入獄後的照片。


    林舒月看下麵的內容。


    賈永常, 潭州梁水縣屋恩村人,小時候家裏窮,被送到梁水縣的寺廟去當和尚。十八歲那年, 下鄉還俗。


    迴家後的賈永常和父母兄弟感情不好一直在外麵打工。到了要結婚的年齡, 家裏沒錢出彩禮, 也沒有房子, 在當了三年的上門女婿後,因脾氣不好,跟妻子離婚。從那以後便一直單身。


    因少時學過武術, 賈永常有一把力氣在,他一直在工地上班,無家無業的他自己掙錢自己花, 日子過得十分瀟灑。


    一直到2004年的七月初,他感覺到渾身乏力,眩暈、還伴隨著惡心頭痛等症狀。他上醫院檢查,被確診為慢性白血病。


    醫生告訴他,這種病沒有治愈的可能。


    在腫瘤醫院, 賈永常看到了白血病患者晚期的患者, 他們瘦骨嶙峋, 頭上一根頭發都沒有,化療後痛苦不堪。


    醫生要給他開藥,一瓶藥就要花幾千塊錢。他在工地幹一年也賺不了這麽多。


    他沒有錢, 給父母兄弟打電話, 每一個人都說沒有錢, 他父母說他有病死在外麵, 別迴去死,家裏的祖墳不收他這種病死的人。


    賈永常恨啊, 他太恨了。於是當他發病難受得受不了的時候,他想起了人們常說的缺什麽補什麽。


    他第一次作案,是個陰雨天。他們工地的人在下雨天的時候喜歡打點小牌。


    賈永常從醫院迴來,宿舍裏就有他的一個工友蔣誌軍在,蔣誌軍跟賈永常關係很好,在聽賈永常說一起出去喝兩杯時想也沒想的就同意了。


    出去的路上,蔣誌軍一直在關心賈永常的病。還問賈永常身上的錢夠不夠花,不夠他可以借一些。但是借不了多少,他還有父母老婆孩子要養。


    要是平時,聽到賈永常的這些話肯定很感動。但那時候的賈永常已經左了心性,他隻看得到蔣誌軍健康的身體,蔣誌軍關心的話在他的心裏,就成了炫耀。


    蔣誌軍在跟他炫耀。因為這幾句話,讓賈永常還有些猶豫的心瞬間就定了下來。


    從工地到前麵飯館,要經過一個小樹林,樹林中有許多灌木叢。


    賈永常趁著蔣誌軍走在前麵,用跟棍子雜碎了蔣誌軍的腦袋,將其打暈後拖到樹林中央,將其綁好,放血而食。


    在放血的過程中,因為蔣誌軍掙紮,他用斧頭剁掉了蔣誌軍的手和腳,到後麵,賈永常為了享受虐待別人的快感,於是割掉了蔣誌軍身上的男□□官。


    就因為蔣誌軍曾經嘲笑過賈永常,他看起來高高壯壯,牛子卻小小,連他剛剛上高中的兒子都比不上,跟他的身高體型不匹配。


    蔣誌軍死的那晚上下了一場大雨,將賈永常的作案證據全部衝刷幹淨。


    或許是心理作用,賈永常覺得十分有用,再加上虐/殺的快感讓他欲罷不能,於是他在第二天的夜裏,又開始了第二次犯案,這一次,他選擇的是夜裏下夜班迴家的一名女性,他的方法也一直簡單粗暴。將其打暈後帶到隱蔽的地方虐殺吸血取樂。


    等人死了,他再將人丟到路邊的水溝、水塘裏。


    潭州的警方發現蔣誌軍的屍體,是在他殺了第四個人後。也是從蔣誌軍的身上,潭州警方查到了賈永常的身上。


    賈永常還是有點害怕的,於是他在知道警察在查這個案件時便準備跑路。但在跑路的途中,他又沒忍住,殺了第五個受害人,那是一個夜裏喝醉在外麵遊蕩的醉鬼。


    從潭州逃走後,他先去的鵬城,在鵬城連殺五人後,他又在警方抓到他前,去了隔壁的惠城。


    每到一個地方,便不停的犯案。沒有片刻停歇。每一個受害人的性別特征都會被他割掉。這成了他標誌的作案手法。


    短短一個月之間,已有三十多條人命在他的手裏。


    因為抓他,兩名出去釣魚的女警犧牲,一名男性警察身受重傷。


    被抓後,賈永常一直不開口認罪,但在見過當年養過他的少林寺老方丈後,他交代了他所有的罪行。


    在報道的最後,寫這篇稿子的記者用了采訪他的原話。


    賈永常說:“你們這些人,身體從小就健康,家庭從小就幸福。沒有被拋棄過,沒有被萬般嫌棄過。我都那麽努力生活了,但命運還是不放過我。”


    “我得了白血病。剛開始吧,我覺得吸了人的血就能把我身上的壞血排出去。但是在殺蔣誌軍的時候,我喜歡上了那種掌控別人命運的感覺,那種滋味太美妙了,尤其是他身上那種痛苦的表情。我看著,覺得太痛快了。”


    “到了後麵吧,我殺人雖然還是會吸血,但我的主要目的已經不是為了吸血了。我就是體驗那種虐殺的感覺。那滋味,太美了。”


    林舒月氣得砸牆。


    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賈永常這種變態?!因為他得了病,他就要報複社會?因為他注定活不了,所以他要拉那麽多人給他賠命?


    那麽多無辜的生命啊!他手上沾了那麽多血,他不害怕嗎?他不愧疚嗎?尤其是被他第一個殺掉的蔣誌軍。


    他這種人怎麽就得了慢性白血病?就應該生個今天得了,明天就死的病!


    林舒月決定下次遇到罪惡值超過百分之六十的人,他絕對不會再手軟。她現在就恨自己那晚上怎麽就那麽仁慈!她就應該奪過賈永常的刀,在他的身上捅個百八十刀!


    最好是把他牛子也割下來!讓他也體會體會那種痛!


    報紙散了,林舒月氣得睡不著,她從床上爬起來,係統升級還沒結束,進度卡在百分之九十九已經很久了。


    林舒月深恨自己無用。要是她再厲害點就好了,可惜現在想要鍛煉也沒有辦法,她現在肚子上的傷口還沒好全,平時走路什麽的沒關係,但劇烈運動是做不了的。就因為現在太生氣,她肚子上的傷口在一陣陣的疼。


    緩了好一會兒,她才出門,全家都在等著她迴來吃飯。林舒星跟□□也迴來了。自從林舒陽會被找迴來以後,他每天都會跟著羅正軍二人出去賣盒飯,有他的幫忙,□□兩人每天迴來得更早了。


    曾小藝現在也比之前好了很多,她偶爾也會跟著林舒星去賣盒飯。


    婁鳳琴給林舒月煲了排骨湯,裏麵放了很多紅棗,甜滋滋的,味道還不錯,但林舒月連著吃了小半個月了,真是有點受不了了這麽清淡的飯菜了。


    她看著羅正軍炒好的濃油赤醬的菜,饞得要死。


    婁鳳琴還不知道自己女兒,她給林舒月夾了一塊除了鹽以外什麽調料都沒放的排骨:“別老盯著那邊看,你吃這個,喝湯。”


    林舒月苦著臉,是真的不想吃:“媽,我能沾點生抽嗎?”


    “不行,生抽是發物,吃了對傷口不好。”林舒月渾身都是傷口,其中肚子上那一道傷是最大的,現在已經結痂。但婁鳳琴卻還是不讓她沾半點發物。


    連魚蝦都不讓林舒月吃。


    林舒月這幾天已經體會到婁鳳琴有多執拗了。她歎了一口氣:“行吧。”


    那可憐兮兮的模樣,讓林舒星看了十分不忍心,有心想給她吃點有滋味兒的東西吧,又怕婁鳳琴。隻能朝林舒月露出了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林舒陽給她夾了一塊蓮藕:“二姐吃蓮藕,這個蓮藕好香。”


    曾小藝端著碗朝林舒月笑,羅正軍更是不敢得罪未來丈母娘,低頭吃著自己的飯,頭也不敢抬。


    白文華的超市已經裝修好,到了最後的擺貨階段,今晚有人要送貨過來。因此他沒過來吃飯。於是全家就婁鳳琴最大,誰也不敢反駁她。


    林舒月喝了一碗湯,吃了好幾塊排骨,裏麵的蓮藕也沒少吃。


    然後她成功的把自己吃撐了。


    飯後,一家子出去散步,婁鳳琴出門前裝了一個飯盒的飯菜。他們徑直往白文華的超市去。他的超市就坐落在平沙村的村口,進村出村都要從他的超市門口路過。


    超市很大,紅色的霓虹燈上是四個尋親超市四個大字。


    雖然隻有一層,但占地麵積有四百平米左右,此時燈火通明。白文華正帶領員工在整理貨架上的商品。


    婁鳳琴這幾天不上班的時候也經常過來幫忙,她抬步朝店裏走。林舒月幾人也跟了上去。


    白文華店裏的員工都知道婁鳳琴跟白文華的關係,婁鳳琴一進來便一口一個婁姐的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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