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無傷大雅的占有欲,越青菱沒打算反駁,隻笑著點點頭:“那我以後可就等著你的花了。”


    有時候,愛人之間,給對方一些期待感和儀式感,也是很不錯的經營感情的方式。


    越青菱深諳這一點。


    她想了想,踮著腳湊上去,親了一下陸清珩的嘴。


    響亮的吧唧一聲。


    比之前唇齒相交的親吻,更顯純情和可愛。


    “以後,你送我花,我就獎勵你一個親親。”


    說這話時,兩個人貼的很近。


    幾乎能感覺到彼此唿吸的交匯。


    陸清珩眼底閃過一道短暫的詫異,旋即變成了笑意。


    微微彎曲的眼睛讓他周身的氣質都好像一瞬間軟乎了下來,好像一隻被順毛擼的黑貓。


    越青菱前世有個作家曾說,告白是小孩子做的,成年人請直接用勾引,勾引的第一步,拋棄人性,基本上來說是三種套路,變成貓,變成老虎,變成被雨淋濕的狗狗。


    在越青菱此時看來,陸清珩就好像變成了一個討人喜歡的小貓。


    勾得她上前,又親了好幾下。


    然後在對方終於忍不住,想要加深這個吻時,果斷撤開。


    “走,咱們迴家。”


    車子駛出停車場的時候,還能看到餐廳附近廣場上,有不少情侶正在聊著剛才那場盛大的煙花秀。


    車子滑過人群,間隙還能聽到有人提到了越青菱的名字。


    但此時,不管是越青菱還是陸清珩,都暫時沒有精力關注這些。


    車子一路風馳電掣地趕迴公館。


    前幾天,陸老太爺和陸老太太出門去參加釣魚大賽,如今不在家。


    而陸言之這個精力充沛的男高最近仗著放假,每天都恨不得淩晨才迴來。


    時間比較晚了,張伯和其他傭人都去睡了,隻給晚歸的陸清珩和越青菱留了一盞夜燈。


    一進門,隨著一聲關門聲。


    忍了一路的兩人瞬間黏在了一起。


    抱著花束的越青菱被陸清珩一下猛地壓到了門上。


    身後是他提前伸過來保護的手掌。


    身前是被兩個人壓著的玫瑰花,嬌豔欲滴的花束被壓迫,岌岌可危,但此時,誰都沒工夫處理它。


    這次的吻,比起停車場的那些淺淺的啄吻,就強硬了許多。


    陸清珩薄薄的嘴唇貼著她,不斷廝磨。


    “張嘴。”


    陸清珩用氣聲說,微微急促,帶著點命令的強勢。


    越青菱迷迷糊糊地照做,嘴唇才剛張開一條縫隙,就被侵入。


    陸清珩的嘴唇涼涼的,舌頭卻很熱。


    肆無忌憚,存在感十足地在她嘴裏掃蕩。


    越青菱受不了地往後縮,但背後是大門,根本躲無可躲,隻能被他又按近了後脖頸,無力地承受這個過於激烈的親吻。


    越青菱很久沒有承受過這麽激烈的親近,身體不自覺地發抖。


    吃飯時喝的果酒,仿佛也在此刻發酵,升騰。


    她的腦子還是清醒的,但她的身體軟乎乎的,使不上勁。


    心跳逐漸加快。


    耳邊傳來親吻時的黏膩水聲,曖昧至極,她的耳根不受控製地紅了。


    身體不受控製地戰栗讓她有些想退縮,但一睜眼,看著陸清珩近在咫尺的麵龐,對方身上還是自己熟悉的白苔香水味道,熟悉的味道讓她莫名得到了一些安撫。


    而男人在親吻中流露出的少見的激烈情緒,讓她詭異地有些欲罷不能。


    大概人都是有這樣的劣根性。


    越青菱腦子裏像是不斷放著煙花,各種胡思亂想在這一刻全部湧現。


    好在,這次陸清珩沒有親的太過火。


    在她被親的腿軟之前,終於大發慈悲放過了她。


    隻學著她在停車場做的那樣,一下一下輕啄她的嘴唇。


    在親吻的間隙問,聲音性感地沙啞:“走神了?”


    “沒、沒有。”


    越青菱好半晌才終於從近乎窒息的戰栗中緩過來,胸口卻還是止不住地上下起伏。


    因為陸清珩開始像在餐廳包廂裏那樣,將高挺的鼻子靠在了她的側頸——他開始吻她的脖子了。


    是那種欲念十足,暗示味十足的親吻。


    嘴唇摩挲過耳畔和頸項的血管,一路綿密又細致地吻下去。


    柔軟的舌尖和嘴唇深深抵著皮膚,叫人耳根發燙的吸吮聲,讓空氣都顯得更加溫暖黏糊起來。


    越青菱的心髒都在砰砰砰狂跳,好似也在期待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


    ——“砰砰砰”。


    突如其來的猛烈的敲門聲襲來。


    “張伯怎麽鎖門了?!!裏麵有沒有人啊,給小爺我開開門啊!!”


    第二百零七章 陸言之的請求


    門外的人困得眼睛迷瞪,不住拍門。


    門內的人聞聲分開,黏糊糊的氛圍瞬間被打斷。


    脫離了曖昧的氣氛,越青菱看著嘴唇都被自己親腫的男人,眼神遊移。


    這一遊移,就看到了身前原本被她抱在懷裏的玫瑰花束,原本就大得驚人,全靠她雙手抱著,加陸清珩扶著,才能拿進屋。


    剛剛兩人如此意亂情迷,怎麽可能還能想得到花的存在。


    此時,外圍的花瓣早就四零八落地散落在地上,兩人腳下,幾乎全是鮮紅的花瓣。


    還好,這束花足夠大,竟然還能有小一半的花沒能遭殃。


    但隻這麽看著一地的花瓣,和兩個人衣服上被花汁染上的斑駁,任是誰來看,都會覺得一定發生了什麽。


    越青菱還沒這麽臉皮厚,能在一個未成年麵前,表演親密。


    “額,我先迴房間,你給陸言之開門吧。”


    她手指了指二樓,顧左右而言他。


    陸清珩聽著門外即便沒有任何迴應卻依然持之以恆叫門的聲音,第一次在心裏懷疑自己當初的決定是否正確。


    “我先送你上樓,再來收拾這個臭小子。”


    說著,直接伸手接過那剩下的半束花。


    越青菱無可無不可地在陸清珩的陪同下上樓,進了臥室。


    剛從對方手裏接過了花束,正待要關門,她突然想到什麽,最後交代了一句:“嗯,別說太重,他叛逆期。”


    她沒說太具體,眼看著陸清珩好像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就擺擺手讓他趕緊下去開門去。


    別讓陸言之打擾了家裏張伯還有其他人的睡眠。


    一直目送對方下樓,越青菱才關上了門,在偌大的房間裏找能放這麽多花的花瓶。


    剛找到一個合適的花瓶,就聽得樓下傳來陸清珩的聲音:“陸言之!家規第九條,背!”


    她忍不住笑了出來。


    她覺得自己也是多餘提醒那一下。


    陸清珩根本不是那種會因為自己的事情,而遷怒在孩子身上的人。


    她之所以突然想要提醒一句,完全是因為在那本沒看完的小說裏,陸言之不僅扮演了一段時間男女主角誤會的源頭,諸如什麽“孩子是誰的”之類的問題。


    還因為忤逆不孝,多次頂撞蔣思蘭等等行為,被男主角嚴厲管教,沒想到陸言之越是被嚴格管教越是叛逆,最後被男主角送到了封閉學校。


    沒想到,這所封閉學校竟然有問題,最終導致陸言之斷了一條腿。


    也間接促成了當時小說裏正在冷戰的男女主角的和好,感情再度升華。


    可以說,陸言之這個男女主的孩子,從出生,到青春期,再到斷腿自閉進入療養院,都隻是為了促成男女主角的每次感情升華。


    雖然,越青菱實在是搞不懂,為什麽小說裏的陸言之父母,成了蔣思蘭和陸清遠。


    但就算是沒有小說裏那些事,青少年叛逆,越青菱記得也是教育學裏一個非常重要的分支。


    陸言之現在正好高二,暑假結束開學就是高三,又是15歲,正是要緊的時候。


    按照陸家教導孩子的方式,陸言之要是考不上大學,保不準陸家會不會送他去留學。


    還是要注意一下他的心理狀態。


    越青菱一邊慢慢剪著花枝,一邊胡思亂想著。


    而被她惦記著心理健康的陸言之此時卻半點沒有即將要高三的自覺。


    老老實實當著陸清珩的麵背誦了家規。


    又保證了一番以後絕對不會晚於十點迴家雲雲。


    眼看著陸清珩終於滿意地嗯了一聲。


    他終於忍不住:“爸,我想求你一件事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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