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滅口?


    南陽耀這裏可是天子腳下,哪有那麽簡單,更何況我們一見如故,這麽漂亮的美人,我又怎麽舍得殺你呢?”


    酈詩柳略微停頓了一會兒,又接著說:“童國安這老東西還真是越來越糊塗了。


    我們上次扒光了童文才的衣服,特意送去鵝廠拍賣會,擺明了這事兒就是皇上暗地裏支持的,至少皇上是心裏有數的。


    童國安能得皇上看中,最重要的就是他的忠心,他是被那個李月兒給迷暈了頭了嗎?


    居然還敢揪著這事兒不放,他就不怕引起皇上震怒,到時候連自己都保不住。


    看來師父說的戀愛腦還真是有毒,誰沾上都要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


    無所謂的笑了笑,酈詩柳顯然並沒有把九門提督童國安太放在眼裏。


    可是酈詩柳臉上的笑容卻突然停住了,瞳孔微微放大。


    “不對,今日射箭的那個將軍背後一定有問題,童文才雖然廢柴,但是好歹也是童國安的兒子,而且是他最為寵愛的兒子。


    今日射箭之人居然毫不猶豫的想要射殺童文才,這事情一定不簡單,不可能是童國安主使的,也不知道他背後的主子究竟是何人。


    隻怕有人想要攪渾元京城的水了。”


    一想到這裏,酈詩柳就有些坐不住了,但是現在前方不知如何情況,如若後退的話,在敵人的地盤上,隻怕也不是什麽好主意。


    壓下內心的焦慮,酈詩柳下意識的用手絞著自己的頭發,腦子裏在飛快的轉動著。


    數月前,嘉陵城太守被神秘人滅了滿門,隻留下一個南陽耀逃到了元京城。


    可是嘉陵城太守被滅門之事居然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裏隱瞞的死死的,元京城裏居然無人知曉,直到永年哥哥想辦法迴到了元京城才有人知道嘉陵城太守被滅門之事。


    黃河決堤,洪水泛濫,災民流離失所,大理寺查出工部都水監貪汙了修繕堤壩的銀子,他們居然用黃泥填充黃河堤壩。


    那些銀子去了哪到現在都沒有查清楚。


    工部都水監是走的九門提督童國安的小妾李月兒的關係,那這些被貪汙的銀子,會不會在嶽國公府手裏?


    為了解決災民的安置和災後重建,需要大量的銀兩,無奈之下,隻能由戶部尚書牽頭,逼著朝中諸位王公大臣們去還曆年來欠國庫的銀子。


    這其中為首的嶽國公府就欠了30萬兩,為了還這筆錢,童國安這老東西居然還打起了老婆嫁妝的主意。


    童家本來的錢又去了哪裏?


    今日那個領隊的將軍在酈詩柳的眼中。它不像是一個臨兵打仗的將軍,反而更像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殺手。


    這到底是有人滲透到了衛戍元京城的軍隊裏,還是九門提督童國安本來就私底下有了二心,利用這個射箭的人故意在這裏轉移視線,好為自己開脫?


    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接連不斷,可是這些事情,隱隱約約之中好像都指向了童府。


    看來對於這嶽國公府,得好好查一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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