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四方皆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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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你...”餘文慶雙目瞪得巨大，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一幕。
白夜居然真的敢殺莫塵。
“接下來是你了！”白夜步伐再轉，朝餘文慶衝去。
殺意崩騰，四周溫度遽然下降。
餘文慶渾身毛發豎立，嚇得掉頭就跑。
此刻的他，心中早就追悔莫及，仔細一想，白夜可是連桑冬名都敢殺的人，又怎會懼怕了一個小小的莫塵？要知道莫塵在莫家的地位可全仰仗於其兄長莫道遠，除非莫道遠出麵，否則莫家不會為莫塵之事而大費周章。
餘文慶發瘋似的奔逃，魂力朝後亂放，意圖阻攔。
“跑的掉？”
白夜殺意已決，縱身躍來，劍氣貫穿蒼穹，直襲餘文慶。
餘文慶早就戰意消退，對上白夜鬥誌全無，連法寶都忘記催，便被白夜追上，強迫應戰。
鏗鏘！
青劍化出重重劍影，如猛獸大口，吞向餘文慶。
餘文慶緊咬著牙，催動魂力，那口長刀斬來，好似能劈開虛空。
咚！
青劍被撞開，但劍刃卻淩空撒下一團炙熱的火焰，朝餘文慶蓋去。
餘文慶急忙閃避，然而下一秒，一股大勢衝擊著他的身軀，讓他躲閃的速度變得無比緩慢...
“白夜！我不信你真這麽強！”餘文慶發出不甘的咆哮，提著長刀朝火焰斬去。
他的魂境絕對強於白夜，但在天魂上，他與白夜的差距實在太大了！可即便如此，僅靠天魂，就能縮減掉二人之間的差距嗎？
嘩啦。
饕餮之火被他渾身元力驅散。
餘文慶見狀，頓時大喜。
“我說過，你沒有那麽強！看吧！你看吧！！”餘文慶嘶喊著。
可下一秒，那口之前被震退的青劍如同毒蛇般竄來，瞬間貫穿了他的心髒。
餘文慶渾身一顫...
不可思議的低下腦袋。
太快了。
他的注意力一直被白夜那可怕的天魂與鬥戰奧義所吸引，卻忘卻了白夜的速度，同樣不可思議...
“我...不甘心...”餘文慶哀叫一聲，倒了下去。
餘文慶，亡。
剩餘的莫家之人無一幸免，全部被屠戮。
苗一芳等人望著這支離破碎的大地，還有淩亂不堪的屍體，一個個陷入了沉默。
這一切，皆為白夜所為。
這裏的許多人，都比他們強，類似於餘文慶、巨岩這樣的至高強者，斬殺他們或許連一根手指頭都用不上，然而這些平日裏他們隻能仰望的人，如今卻躺在地上，化為冰冷的屍體。
白夜，已經變得如同巨人一般，早與他們不再是同一層麵上的人了。
人們齊齊望著那渾身是血，氣息淩亂的青年，眼神裏充斥著敬畏與崇拜。
苗一芳眼眸裏閃過憂慮，她微微一歎，說道：“白師弟，謝謝你...”
這樣強大而恐怖的存在，竟然是自己的師弟。苗一芳心裏頭都有些恍惚。
“師姐何出此言？”
“若不是你，我們今日怕都不能幸免。隻是...你殺了莫塵，斬了餘文慶，這莫家...怕已與我們結下血海深仇了！如今天下峰已將我們視為眼中釘，又來一個莫家，今後的路...該怎麽走？”苗一芳歎氣道。
其他弟子一聽，也陷入了憂愁與無助之中。
是啊，莫家財大氣粗，勢力龐大，門生遍及整個群宗域，如今白夜斬了莫塵，已將莫家得罪死了，一旦莫家追究起來，他們定然逃不開追捕。
“你們不必擔心，斬殺餘文慶也好，殺死莫塵也罷，這都是我一人所為，今日起，我不再是龍淵之人，你們來日若遇上莫家之人，也可以這樣說。”白夜淡道。
“白師弟，你在胡說什麽？我苗一芳是那種人嗎？”苗一芳神情突然變得有些激動，急道：“不管你得罪了誰，我都不會因此而與你劃清關係，更何況若你不是為了我們，又怎會開罪莫家？若莫家真的要報複，那我們一起麵對！”
“還有我！”
“師姐，師弟，還有我呢！”
“我也是！”
弟子們紛紛走來，眾人團結一心。
白夜見狀，心頭沒由一暖。
“你們...”
“師弟，不管怎樣，我們都會站在你這邊！”一名弟子憨厚的笑著，盡管他的身上布滿了裂痕，鮮血從傷口流出，打濕了衣服。
白夜苦笑不已，而後點點頭，大聲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們便要打起精神，重建龍淵派！”
“好！”
眾人高唿。
經曆了無數磨難的龍淵派人，已經將周圍的這些人視作自己的親人，不可割舍，即便是白夜亦是如此。
他靜靜的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張麵孔，雖然他們的實力並不強大，但在危難時刻，他們會毫不猶豫的為龍淵派裏的每一個人挺身而出。
“在此之前，還是要去避避風頭。”白夜話鋒一轉，對苗一芳道：“雖然得罪莫家，但也不必太過害怕，這群宗域內，可不是莫家一家獨大，他們也有顧忌的人或物，苗師姐，你暫且帶著各位前去飛凰閣吧，入了飛凰閣，無論是天下峰還是莫家，都不敢輕舉妄動！至少能暫時護你們周全。”
“好。”苗一芳點點頭，神色卻依舊愁慮：“隻是...我擔心飛凰閣未必會接納我們，接納了我們就是得罪天下峰與莫家，他們多半是要拒絕的。”
“如果撫梧桐不肯接納你們，你們就想辦法聯係飛凰閣內一個叫音血月的人，看看她有沒有法子助你們進入飛凰閣！”白夜加了一句。
音血月不過是被飛凰閣招入的弟子，但白夜相信，憑借音血月的才智，定有方法讓苗一芳等人進入飛凰閣大門。
“好....白師弟，聽你的話，你好像不與我們一道走？”苗一芳終於聽出了白夜話中的不對勁兒了。
“我還有些事要處理，暫不與你們一道去了，待我解決了事情，就與你們迴合。”白夜道。
苗一芳眼眸閃爍，若有所思，但最終沒勸說什麽，隻是低聲道：“那你自己小心，有什麽事情，盡快聯係我們，我們會在飛凰閣等你。”
“就此別過了。”白夜微微一笑。
“白師弟，一定要平安迴來。”苗一芳眼中蕩著不舍。
一行人分別。
......
......
這裏的打鬥很快傳遍了大半群宗域，莫塵慘死，餘文慶被殺，連天下峰的巨岩尊者都當場橫屍，這個消息瞬間引爆了無數勢力。
沉寂的莫家立刻沸騰了，莫道遠火速從外頭趕迴莫家，親眼見到了自己弟弟莫塵的屍體。
“誰幹的？”
莫道遠麵色平靜，視線安詳的看著那屍體，臉上沒有半點憤怒的模樣。
但熟知莫道遠的人都知道，他越是平靜，內心深處的怒氣便是愈發強盛。
“白夜！”
旁邊一侍衛緊張道。
“白夜？”莫道遠眯了眯眼：“就是近日那個風頭正盛的新任第五初宗？”
“迴稟少爺，就是此人，這次不光是莫塵少爺遇害，就連餘老也沒能逃過白夜毒手，除此之外，天下峰的巨岩尊者也當場慘死，天下峰百名精銳無一人幸免。”侍衛又道。
莫道遠起初眯著的雙眼漸漸睜開，當聽到巨岩也被殺時，眼睛已經完全打開，當將整句話聽完後，他的眼珠子已經瞪得十分之巨大了。
“這些...都是白夜一人做的？”莫道遠一臉愕然的看著那侍衛。
“沒人逃出來，我們隻是根據現場的情況判斷的。”
“那就是說，也有可能是有人相助白夜了？”莫道遠沉聲道，若是白夜一人所為，那實在太恐怖了，饒是他也不可能同時抗衡這麽多強者。
“對，當初白夜身旁還有龍淵派一眾人，或許有龍淵派的高手相助也說不定。”侍衛思索會兒道。
“那就對了！區區一個第五初宗，勝過餘老已是不可思議，但對上巨岩尊者，那是絕無勝算的！我聽說白夜此人與天下峰起過衝突，天魂被廢，大難不死已是走了大運，豈能鬥的過天下峰的高手？”莫道遠冷哼連連。
“大少，我們現在該怎麽辦？莫塵少爺的事情...”
“給我找到白夜！”莫道遠冷聲道：“不管此人是誰，不管此人有什麽手段，他殺害我弟弟，就得血債血償！！”
“是，屬下立刻去安排。”那侍衛點頭，但卻沒有急著下去。
莫道遠眉頭一皺：“你還愣著作甚？”
“大少，有一句話屬下不知該不該講...”那侍衛踟躕道。
“你說。”
“不管巨岩尊者的死是不是白夜出手，但縱觀白夜戰績，武魂之人怕難以降服白夜。”
的確，桑冬名被白夜斬殺，震驚整個群宗域，無數人震驚的同時，也在猜測白夜是否身上有什麽神奇的法寶，這才殺了桑冬名，否則以其個人實力，怕是連桑冬名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而這次的事情，更能確定白夜擁有斬殺武魂境人的手段。
“你有何建議？”莫道遠問。
“武魂尊者！”那侍衛簡單的說了四個字。
這四字，卻讓莫道遠神色劇變。
他沉默了好一陣子，沉聲道：“我去見家主！”
白夜居然真的敢殺莫塵。
“接下來是你了！”白夜步伐再轉，朝餘文慶衝去。
殺意崩騰，四周溫度遽然下降。
餘文慶渾身毛發豎立，嚇得掉頭就跑。
此刻的他，心中早就追悔莫及，仔細一想，白夜可是連桑冬名都敢殺的人，又怎會懼怕了一個小小的莫塵？要知道莫塵在莫家的地位可全仰仗於其兄長莫道遠，除非莫道遠出麵，否則莫家不會為莫塵之事而大費周章。
餘文慶發瘋似的奔逃，魂力朝後亂放，意圖阻攔。
“跑的掉？”
白夜殺意已決，縱身躍來，劍氣貫穿蒼穹，直襲餘文慶。
餘文慶早就戰意消退，對上白夜鬥誌全無，連法寶都忘記催，便被白夜追上，強迫應戰。
鏗鏘！
青劍化出重重劍影，如猛獸大口，吞向餘文慶。
餘文慶緊咬著牙，催動魂力，那口長刀斬來，好似能劈開虛空。
咚！
青劍被撞開，但劍刃卻淩空撒下一團炙熱的火焰，朝餘文慶蓋去。
餘文慶急忙閃避，然而下一秒，一股大勢衝擊著他的身軀，讓他躲閃的速度變得無比緩慢...
“白夜！我不信你真這麽強！”餘文慶發出不甘的咆哮，提著長刀朝火焰斬去。
他的魂境絕對強於白夜，但在天魂上，他與白夜的差距實在太大了！可即便如此，僅靠天魂，就能縮減掉二人之間的差距嗎？
嘩啦。
饕餮之火被他渾身元力驅散。
餘文慶見狀，頓時大喜。
“我說過，你沒有那麽強！看吧！你看吧！！”餘文慶嘶喊著。
可下一秒，那口之前被震退的青劍如同毒蛇般竄來，瞬間貫穿了他的心髒。
餘文慶渾身一顫...
不可思議的低下腦袋。
太快了。
他的注意力一直被白夜那可怕的天魂與鬥戰奧義所吸引，卻忘卻了白夜的速度，同樣不可思議...
“我...不甘心...”餘文慶哀叫一聲，倒了下去。
餘文慶，亡。
剩餘的莫家之人無一幸免，全部被屠戮。
苗一芳等人望著這支離破碎的大地，還有淩亂不堪的屍體，一個個陷入了沉默。
這一切，皆為白夜所為。
這裏的許多人，都比他們強，類似於餘文慶、巨岩這樣的至高強者，斬殺他們或許連一根手指頭都用不上，然而這些平日裏他們隻能仰望的人，如今卻躺在地上，化為冰冷的屍體。
白夜，已經變得如同巨人一般，早與他們不再是同一層麵上的人了。
人們齊齊望著那渾身是血，氣息淩亂的青年，眼神裏充斥著敬畏與崇拜。
苗一芳眼眸裏閃過憂慮，她微微一歎，說道：“白師弟，謝謝你...”
這樣強大而恐怖的存在，竟然是自己的師弟。苗一芳心裏頭都有些恍惚。
“師姐何出此言？”
“若不是你，我們今日怕都不能幸免。隻是...你殺了莫塵，斬了餘文慶，這莫家...怕已與我們結下血海深仇了！如今天下峰已將我們視為眼中釘，又來一個莫家，今後的路...該怎麽走？”苗一芳歎氣道。
其他弟子一聽，也陷入了憂愁與無助之中。
是啊，莫家財大氣粗，勢力龐大，門生遍及整個群宗域，如今白夜斬了莫塵，已將莫家得罪死了，一旦莫家追究起來，他們定然逃不開追捕。
“你們不必擔心，斬殺餘文慶也好，殺死莫塵也罷，這都是我一人所為，今日起，我不再是龍淵之人，你們來日若遇上莫家之人，也可以這樣說。”白夜淡道。
“白師弟，你在胡說什麽？我苗一芳是那種人嗎？”苗一芳神情突然變得有些激動，急道：“不管你得罪了誰，我都不會因此而與你劃清關係，更何況若你不是為了我們，又怎會開罪莫家？若莫家真的要報複，那我們一起麵對！”
“還有我！”
“師姐，師弟，還有我呢！”
“我也是！”
弟子們紛紛走來，眾人團結一心。
白夜見狀，心頭沒由一暖。
“你們...”
“師弟，不管怎樣，我們都會站在你這邊！”一名弟子憨厚的笑著，盡管他的身上布滿了裂痕，鮮血從傷口流出，打濕了衣服。
白夜苦笑不已，而後點點頭，大聲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們便要打起精神，重建龍淵派！”
“好！”
眾人高唿。
經曆了無數磨難的龍淵派人，已經將周圍的這些人視作自己的親人，不可割舍，即便是白夜亦是如此。
他靜靜的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張麵孔，雖然他們的實力並不強大，但在危難時刻，他們會毫不猶豫的為龍淵派裏的每一個人挺身而出。
“在此之前，還是要去避避風頭。”白夜話鋒一轉，對苗一芳道：“雖然得罪莫家，但也不必太過害怕，這群宗域內，可不是莫家一家獨大，他們也有顧忌的人或物，苗師姐，你暫且帶著各位前去飛凰閣吧，入了飛凰閣，無論是天下峰還是莫家，都不敢輕舉妄動！至少能暫時護你們周全。”
“好。”苗一芳點點頭，神色卻依舊愁慮：“隻是...我擔心飛凰閣未必會接納我們，接納了我們就是得罪天下峰與莫家，他們多半是要拒絕的。”
“如果撫梧桐不肯接納你們，你們就想辦法聯係飛凰閣內一個叫音血月的人，看看她有沒有法子助你們進入飛凰閣！”白夜加了一句。
音血月不過是被飛凰閣招入的弟子，但白夜相信，憑借音血月的才智，定有方法讓苗一芳等人進入飛凰閣大門。
“好....白師弟，聽你的話，你好像不與我們一道走？”苗一芳終於聽出了白夜話中的不對勁兒了。
“我還有些事要處理，暫不與你們一道去了，待我解決了事情，就與你們迴合。”白夜道。
苗一芳眼眸閃爍，若有所思，但最終沒勸說什麽，隻是低聲道：“那你自己小心，有什麽事情，盡快聯係我們，我們會在飛凰閣等你。”
“就此別過了。”白夜微微一笑。
“白師弟，一定要平安迴來。”苗一芳眼中蕩著不舍。
一行人分別。
......
......
這裏的打鬥很快傳遍了大半群宗域，莫塵慘死，餘文慶被殺，連天下峰的巨岩尊者都當場橫屍，這個消息瞬間引爆了無數勢力。
沉寂的莫家立刻沸騰了，莫道遠火速從外頭趕迴莫家，親眼見到了自己弟弟莫塵的屍體。
“誰幹的？”
莫道遠麵色平靜，視線安詳的看著那屍體，臉上沒有半點憤怒的模樣。
但熟知莫道遠的人都知道，他越是平靜，內心深處的怒氣便是愈發強盛。
“白夜！”
旁邊一侍衛緊張道。
“白夜？”莫道遠眯了眯眼：“就是近日那個風頭正盛的新任第五初宗？”
“迴稟少爺，就是此人，這次不光是莫塵少爺遇害，就連餘老也沒能逃過白夜毒手，除此之外，天下峰的巨岩尊者也當場慘死，天下峰百名精銳無一人幸免。”侍衛又道。
莫道遠起初眯著的雙眼漸漸睜開，當聽到巨岩也被殺時，眼睛已經完全打開，當將整句話聽完後，他的眼珠子已經瞪得十分之巨大了。
“這些...都是白夜一人做的？”莫道遠一臉愕然的看著那侍衛。
“沒人逃出來，我們隻是根據現場的情況判斷的。”
“那就是說，也有可能是有人相助白夜了？”莫道遠沉聲道，若是白夜一人所為，那實在太恐怖了，饒是他也不可能同時抗衡這麽多強者。
“對，當初白夜身旁還有龍淵派一眾人，或許有龍淵派的高手相助也說不定。”侍衛思索會兒道。
“那就對了！區區一個第五初宗，勝過餘老已是不可思議，但對上巨岩尊者，那是絕無勝算的！我聽說白夜此人與天下峰起過衝突，天魂被廢，大難不死已是走了大運，豈能鬥的過天下峰的高手？”莫道遠冷哼連連。
“大少，我們現在該怎麽辦？莫塵少爺的事情...”
“給我找到白夜！”莫道遠冷聲道：“不管此人是誰，不管此人有什麽手段，他殺害我弟弟，就得血債血償！！”
“是，屬下立刻去安排。”那侍衛點頭，但卻沒有急著下去。
莫道遠眉頭一皺：“你還愣著作甚？”
“大少，有一句話屬下不知該不該講...”那侍衛踟躕道。
“你說。”
“不管巨岩尊者的死是不是白夜出手，但縱觀白夜戰績，武魂之人怕難以降服白夜。”
的確，桑冬名被白夜斬殺，震驚整個群宗域，無數人震驚的同時，也在猜測白夜是否身上有什麽神奇的法寶，這才殺了桑冬名，否則以其個人實力，怕是連桑冬名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而這次的事情，更能確定白夜擁有斬殺武魂境人的手段。
“你有何建議？”莫道遠問。
“武魂尊者！”那侍衛簡單的說了四個字。
這四字，卻讓莫道遠神色劇變。
他沉默了好一陣子，沉聲道：“我去見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