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倫當然知道這是一個陷阱了,他沒有出言阻止有兩個意思,第一個意思是,要讓一向張狂的桑尼吃點虧接受點教訓,讓她知道知道什麽是江湖的險惡;第二個意思是,要給這幫江湖把戲騙子點教訓,讓這些江湖把戲騙子知道知道騙人是要付出很嚴重的代價的。


    桑尼走進那隻黑色木盒子的瞬間,王天倫就放出了他的強大神識把整個市場給籠罩了起來。這時他的神識探查到在那隻黑色木盒子的地下有一條地道,這條地道直通幾十米外的一棟小房子。


    他還看到在那棟小房子裏麵坐著一個中年女人和兩個穿一身土黃色衣服年輕男人。那個中年女人王天倫認識,就是剛才配合演出的那個中年女人,可是現場中還有一個跟那個女人長得一摸一樣的中年女人,原來那個中年女人是一對雙胞胎啊。


    這時坐在那棟小屋子裏麵的那兩個穿土黃色衣服的年輕男人突然站起來掀開他們麵前地麵上的一塊一米見方的木板露出了一個洞口,然後二人就走進了地道之中,接著就見二人在地道中一陣急速的跑動來到了那隻黑色木盒子的地下等上了。


    看來這兩家夥是得到行動信號了。


    那個中年男人關上那隻黑色木盒子的門後轉了一圈停了下來,王天倫的神識清楚地看到躲在地下的那兩個穿土黃色衣服的年輕男人在底下擺弄了一下,就見那隻木盒子的底部一下子裂開了,桑尼隨著那隻黑色木盒子底部的裂開一下子就掉了進去,接著就被地下的那兩個年輕男人扭著她的兩條胳膊拖走了,當然是被拖進了那棟小房子裏麵去了。


    顯然這夥把戲騙子是一個拐騙女人的團夥。


    過了一會兒那個中年男人把那隻黑色木盒子的門打開了,桑尼當然不會在裏麵了。


    又過了一會兒也不見桑尼迴來,雷蒂著急了,就向那個中年男人問:“人呢,怎麽還不迴來。”


    聞言,那個中年男人裝模作樣的四下裏看了一下,然後一臉很遺憾的樣子道:“呀,這次的法力用的大了點兒把人給變到了較遠的地方了,你們等著,我這就去把人給你們找迴來去。”


    話罷,就朝外走去,那夥圍觀的人隨著那個變戲法人的走去也跟著一哄而散了,瞬間場地沒了一個人,隻有那隻黑色的木盒子還孤零零的豎立在地上。


    見狀,雷蒂忙向王天倫問:“天倫,怎麽迴事,人怎麽都走了啊?”


    王天倫一笑的:“這是一個拐騙女人的團夥,得手了當然就走了。”


    聞言,雷蒂大驚的:“什麽,他們是一個拐騙女人的團夥!那你怎麽不早說啊。”


    王天倫又是一笑的:“早說不就看不到這麽精彩的騙術了麽。”


    雷蒂氣道:“你倒是看到了精彩的騙術了,可是我的桑尼卻被拐走了,我不管,你得給找迴來,不然我跟你可是沒完啊。”


    王天倫揮了一下手,一副不在乎的樣子道:“放心吧,丟不了的,分分鍾的把人給你找迴來。”


    然後向眾女一揮手喊:”跟我走,找那夥拐賣女人的人販子算賬去。”


    話罷


    ,帶著眾女向那棟小房子走去。


    王天倫帶眾女來到了那座小房子的麵前,然後用手向那棟小房子一指:“桑尼現在就在那棟小房子裏麵。”


    ————————————————————————————————————


    大司馬魏步書聽天匠大師說,原黑虎堂堂主吳生死了,不由大驚失色,他忙向天匠大師問吳生是怎麽死的,天匠大師當然不會把這件事情的真相告訴這家夥了,就搖頭說不清楚,可能是被仇家殺死的吧。


    魏步書當然也知道這種江湖恩怨比較複雜,是沒有人會說的,他問也問不出來的,再說了,就算是問出來了又怎麽樣,官府是絕對不會介入到這種複雜的江湖恩怨裏麵去的。


    於是他又問:“那你們現在的黑虎堂的新堂主是誰?是你老頭嗎?”


    天匠大師一搖頭:“不,不是我,我是黑虎盟的副盟主。”


    聞言,大司馬魏步書不由大怒的:“什麽,你還不是黑虎堂的堂主啊,你們的堂主架子也太大了吧,本大司馬來你們這裏,你們的新堂主竟然都不出來見上一麵,比我們大齊帝國的皇帝的架子還要大呀。”


    天匠大師擺了一下手:“大司馬,糾正一下啊,是盟主不是堂主,我們的組織現在是由九個幫派組成的聯盟,所以,是盟主不是堂主。”


    聞言,魏步書兩眼一瞪的:“是盟主又怎麽樣,難道還比我們中齊帝國的皇帝大麽,本大司馬如果進皇宮的話,當今皇帝也要出來見我的,而你們一個小小的黑虎盟的盟主竟然不出來見我,真是狂妄至極不知好歹啊。”


    他的心中不由暗自惡狠狠罵:“尼瑪的,竟然這麽的瞧不起我,信不信我給你們捏造一個造反的罪名派兵把你們全給滅了啊。”


    別說,這家夥還真就能幹得出來,不過他也得看看他所麵對的是什麽人,如果他真敢這麽幹的話,相信他一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天匠大師現在還不想跟這個家夥把關係搞僵撕破臉皮,畢竟他們又不是馬上要走,可能還要在這個地方待上挺長一些時日的,這家夥是一個地方官,而且還是掌管軍隊的官兒,跟他把關係弄僵了對以後的行動是很不利的,總不能把這家夥給滅了吧,畢竟這家夥是朝廷的官兒,不能說滅給滅了的。


    於是就解釋的:“這個魏步書大司馬啊,不是我們盟主狂妄不知道好歹,再說了,就算是不知道好歹也不敢在你大司馬的麵前不知道好歹啊,你說是吧。是這麽迴事,我們黑虎盟這不剛剛建立麽,事情多的千頭萬緒的,所以,我們盟主非常的忙,根本就沒有時間出來接見大司馬的,還請大司馬諒解啊。”


    魏步書大司馬此次來黑虎盟並不是為了見盟主的,他的目的是來要好處的,也就是說,之前八大門派每年給他的好處要落在這個吞並了八大門派的黑虎堂的身上,這筆錢必須由這個黑虎盟來出了。


    於是他語氣一轉的:“行,你們盟主忙就忙去吧,反正有你這個副盟主在也成啊。”


    然後他向天匠大師問:“你知道本大司馬為什麽要來你們


    黑虎盟的嗎?”


    別說,天匠大師還真就不知道這事兒,因為被他們黑虎堂吞並的八大門派中沒有任何人跟他說過什麽好處費的事情。當然了,這種賄賂政府官員的事情每個門派也就掌門一人知道,是不可能到處宣講被門派中的所有人知道的。


    天匠大師頭一搖的:“不知道。”


    然後,他反問:“對了,魏步書大司馬,你今天為什麽來我們黑虎盟啊?”


    聞言,魏步書大司馬這個氣呀,他以為天匠大師是在故意跟他裝傻的。於是他兩眼猛地一瞪的吼:“故意的是不是,難道你們不知道京都八大門派跟我們都司衙門的事情嗎?”


    天匠大師真不知道,不由一愣的又問:“八大門派跟你們都司衙門什麽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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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步書再也忍不住了,朝天匠大師吼:“京都八大門派每年都要給我們都司衙門送一筆錢的。”


    真的是夠不要臉的了,竟然連最後一塊遮羞布都撕下來不要了。


    聞言,天匠大師明白了,這個魏步書跟之前的那八大門派的掌門人一樣,是來要慣例錢的,也就是來要好處費的啊。


    這迴天匠大師裝起糊塗來了,他做出一副不解的樣子問:“京都八大門派為什麽要每年給你們都司衙門送一筆錢啊?他們欠你們都司衙門的錢了嗎?”


    聞言,魏步書差點兒沒氣瘋過去,他大怒的:“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在跟我裝糊塗啊。”


    天匠大師做出一副不解的樣子的:“什麽叫不明白裝糊塗啊,我怎麽知道你們都司衙門跟京都的八大門派是怎麽一迴事啊。”


    突然,一副似又想到了什麽的樣子一驚的道:“呀,呀,不會是京都八大門派每年都行賄你的吧,老天!這可是貪腐行為,被你們朝廷知道了是要被嚴懲的。據我所知,你們朝廷的規定是,一個官員如果受賄十枚金幣就要就地被免職罷官,受賄二十枚金幣就要被判入獄五年,如果受賄三十枚金幣就會被判入獄二十年,如果受賄到五十枚金幣就要被判死刑被殺頭的。”


    “而且行賄官員者同罪。喂,魏大司馬,之前京都八大門派每年都行賄你多少金幣啊?我想啊,你這麽大的一個官兒他們行賄少了你也不會要的對不對,我猜啊,每個門派每年至少要送給你一千至五千金幣對不對。呀,這可是巨額受賄,一個官員受賄五十枚金幣就被判死刑,一千至五千金幣要被判多少個死刑啊。呀,魏大司馬,你一年要被砍多少次的頭啊,你有多少腦袋被砍啊。”


    然後就用他的雙眼死死的盯著魏步書的腦袋看了起來,看的魏步書直發毛。


    看了一會後,天匠大師搖了一下頭,然後做出一副很疑惑的樣子道:“奇怪,真的是很奇怪,你的腦袋怎麽看也不像是被砍過的樣子啊,一次也沒有,這似乎不對勁呀,你這個什麽大司馬,一年貪腐了那麽多的錢,腦袋竟然一次都沒有被砍,怎麽一迴事呢?噢,我明白了,一定是你們的朝廷還不知道你每年在收受賄賂貪腐錢財,對了,一定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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