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我才知道了,你們那邊的人都這麽說話,然後我也就學會了說你好的時候說,膩耗~!!!”


    杜勇高笑著學著西北那邊的聲調說話,一下子把孫賊和張軍武都逗笑了。


    三人笑過以後,孫賊這才詢問起來,


    “我聽杜老師你剛才說的,你們這邊其實也是說粵語的對吧。”


    杜勇高點頭,


    “嗯,其實粵語一開始是我們這邊的白話,如果讓我們這邊早一步定義的話,粵語可能就會被定義成白語言,或者桂語了,


    其實在我們民間,對於粵語有兩種發源地,一個是在我們這邊的市區發源的,另外一個說是廣東那邊起源的,其實兩個地區連在一起,怎麽說都沒錯,


    可惜,被廣東那邊的人給搶先一步,不然的話,粵語應該被稱為桂語或者白語的。”


    聽到杜勇高這麽說,孫賊也是有些詫異,張軍武在一旁也開口笑道,


    “你別看杜老師是教體育的,可是人家是實打實的漢語言類畢業是吧。”


    杜勇高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孫賊倒是稀奇了,他一直以為武院的教練和老師都是走體育專業的,結果沒想到這裏竟然還有一個語言類的另類存在。


    而杜勇高也開口自我介紹了起來,


    “是啊,雖然我是從東關大學漢語言係畢業的,可是我還是覺得粵語本應該由我們廣西命名才對。。。”


    聽到杜勇高還是這麽執著,孫賊和張軍武對視了一眼,眼裏都是了解,這又是一個執著的人,俗稱強種。


    “那杜老師你為什麽不從事你的相關專業工作呢,怎麽又從事體育方麵的教育了。”


    孫賊有些好奇,上次見他的時候,他在省體校教柔道,現在又來武院教壯拳,沒有一個符合他專業的啊。


    杜勇高頭也不迴的解釋道,


    “我去了,一開始是文職工作的,可是工作了一年我發現,這不是我想要的工作,因為從小就受家庭的影響麽,所以我就開始參與到了體育這方麵上來了,不過一直也在不停的換,


    這不,武院這次這邊招人,我得到消息後,又跳槽到你們武院來了,還是在家鄉帶著舒服,如無意外的話,以後我可能就一直留在這邊了,不到處跑了。”


    聽到杜勇高的話,孫賊的腦袋裏麵也閃過一絲念想,是啊,他從西北分院跑到首都總院,然後又從首都總院為中心的開始全國各地的跑,


    但是後麵去處理張玉蘭他們這個事的時候才發現,好像工作在自家門口還是舒服一些,


    不管是和家人一起生活還是各種生活習慣,都是在故鄉要比在外地舒服,那是不他以後也會和杜勇高一樣,工作很長一段時間以後,才會再迴到家鄉去工作呢,一時間,孫賊陷入了思索。


    眼看孫賊不說話了,前麵的兩人以為孫賊累了,索性也就不說話了想著孫賊舟車勞頓的,要休息一下,一時間,整個車內靜了下來。


    可是這樣的安靜沒有維持多久,就被後方的聲音給打斷了。


    隻聽到麵包車後麵傳來了一連串的喇叭聲音,


    “嘀~嘀~~~~嘀~~~~~~~”


    不是汽車的聲音,是摩托車的喇叭聲音,這個喇叭的聲音不光打斷了孫賊的沉思,而且一場刺耳,


    開車的杜勇高把麵包車往右邊靠了靠,然後孫賊就從窗戶邊上看到一群年輕人兩人甚至三人一輛摩托車,七八輛摩托車就這樣從他們的麵包車旁邊唿嘯而過,


    而過在路過的時候,還好像是在挑釁一般的連按著喇叭和大聲嚎叫著。


    孫賊的眉頭皺起,看著路上遠去的這些人,孫賊開口問道,


    “這些人是做什麽的,為什麽會這樣騎車?”


    杜勇高朝著窗外吐了一口痰,有些生氣的給孫賊說了起來,


    “這就是一幫撲街仔,一天天的不學好,就騎個摩托車在天天在路上吆五喝六的,


    一天天的不幹好事,有時候甚至會去其他地區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唉,一群死破該遲早死外麵~”


    杜勇高可能是由於氣憤,最後的撲街都直接用方言罵了出來。


    孫賊看著已經消失在路上的模特青年們,有些遲疑的說道,


    “這不就是車匪路霸了麽,他們家長沒人管的麽?”


    聽到孫賊的這話,杜勇高也是苦笑的搖了搖頭,


    “唉,有人管的話,就不會出來禍害別人了,他們很多人直接就沒娘,生他的爹也要出門去討生活,


    所以他們就是跟著老人生活的那種,能把他們帶大就不錯了,可是他們長大了,家人的老人家們也管不住他們了,他們一天天的就這樣了。


    可是要說他們是車匪路霸的話,也有可能,不然你以為他們的摩托車是從哪裏來的,隻不過沒有抓住現行罷了,要是被抓住了,按照我的說法就是,統統都該拉去勞動改造,是該有人管管他們了。”


    聽著杜勇高這麽說,孫賊頓時覺得,自己沒有長歪,要多謝奶奶的苦心栽培了,從小給他講了那麽多不是道理的道理,


    然後又給他找了一個強有力的管束人,趙衛國,自己敢學壞,趙衛國就真的敢打斷自己的腿,一點都不摻假的,有了趙衛國才有了今天的自己,


    此刻聽著杜勇高的話,孫賊的心裏也是為那些沒有人管教的青年感覺到悲哀,


    沒有誰生來就是壞的,或者說,天生壞種或許有,但是一個孩子從小沒人教,這才是最大的悲哀,錯的不一定是那個孩子,而是沒有人讓他又學好以及成人的機會。


    剛才的一撇而過,摩托車上麵的那些年輕人,和自己的年齡都差不多,所以孫賊才有這麽多的感慨,孫賊甚至都在想,如果自己沒有從小被奶奶和趙衛國這麽管的話,


    自己會不會也會成這樣,或者和上次在遊戲廳見到的賴皮一樣,成為杜勇高嘴裏的死撲街,想到這裏,孫賊歎了一口氣,


    “都是一些可憐人啊。”


    可是他的這話剛說出來,杜勇高就反駁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孫教授你不要覺得他們可憐就憐憫他們,他們說不定現在已經能做出攔路搶劫什麽的了,


    隻是兔子不吃窩邊草,他們不在本地搶罷了,


    因為在本地搶很容易就把他們抓了,你看他們出去的樣子,是像幹好事的樣子嗎,一群死撲街最好就死外麵別迴來了,被抓了都丟我們這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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