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和賈張氏兩人四目相對,一時間竟然無語凝噎。


    尤其是傻柱,他完全摸不著頭腦,剛剛抱在懷裏的明明是秦淮茹啊,怎麽一眨眼就變成了賈張氏呢?


    思及此處,傻柱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賈張氏那白花花的身體上,一種異樣的感覺湧上心頭,他的“小傻柱”竟也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


    賈張氏也是一臉茫然,她原本以為來的人是她的表哥,誰曾想卻是傻柱這個混球!


    此刻,當她注意到傻柱“小傻柱”的變化時,她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更糟糕的是,剛才院子裏的人都目睹了她和傻柱所做的“醜事”。


    不僅如此,連她的兒子賈東旭也看到了這一幕。


    這讓她一下子慌了神,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麵,更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能化解這場尷尬。


    兩人陷入沉默中,一時半會說不清楚。


    陸遠看著兩人發愣的神情,於是繼續使用迷魂大法,對傻柱進行操控。


    “賈嬸,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說什麽都沒有用了,不如您就成全我吧。”


    被陸遠控製的傻柱,頓時色眯眯的看著賈張氏。


    小傻柱更是對著賈張氏,一副誌氣高昂的樣子。


    賈張氏臉色蒼白,剛想反駁,卻被傻柱拉住,隨後被子捂住她的嘴巴。


    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長年養尊處優的賈張氏,那是年輕氣盛的傻柱的對手。


    既然反抗不了,隻能被動接受這事實。


    不一會,院子又傳來動靜。


    賈東旭本來在家裏就很是心煩意亂,尤其是易中海說的話。


    讓他思量許久,這時候又聽到動靜,他現在恨不得直接拔刀去砍了他們兩個狗男女。


    隻是突然他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易中海說的。


    你老媽嫁人了也好,以後養老也不用你了,而且他想到,現在的傻柱也是十八歲了。


    雖然達不到法定的結婚年齡,可是隻要沒人舉報,那就沒事。


    就像當初的陸遠一般,別人舉報也不怕,隻要是找個借口就行。


    想到這裏,賈東旭更是想起了這段時間他相親的事情。


    每次都失敗,他去女方家裏問過了,可是沒人迴答他。


    直到他碰到媒婆,詢問了一番,才得知,原來自己相親失敗的原因。


    大部分都是因為自己母親的名聲,因此別人一打聽,知道他母親的德行後。


    這才讓他相親屢屢失敗。


    想到這個,居然傻柱玩了他母親,那麽這個包袱未嚐不是一個拋棄掉的想法。


    然後相親的時候,隻要說他母親改嫁了,那不就行了?


    想到這些種種,賈東旭現在聽到隔壁的動靜,瞬間沒有了一絲怒意。


    恨不得現在傻柱就把他媽給娶過門呢。


    於是賈東旭將大門關上,被子蓋頭,心情愉悅的躺著睡覺了。


    陸遠上帝視角下,看著賈東旭臉色從憤怒到平靜,再到愉悅的表情瞬間懵了。


    “什麽鬼?這賈東旭居然還開心了?”


    有點想不明白的陸遠不由的撓了撓頭。


    看著一旁已經躺下的秦淮茹,陸遠覺得今晚也就這樣了。


    於是看了眼傻柱家,發現賈張氏已經從被動,來到了主動位置。


    於是關閉了對傻柱的操控,隨後便閉上眼睛,準備進入睡眠了。


    不得不說,賈張氏這個寡婦十多年了,現如今得到了一個十八歲小夥的滋潤。


    從剛才的被動,化為主動,本就很多年沒有夫妻生活的她。


    頓時反過來緊緊抱住傻柱。


    這時候被解除控製的傻柱,剛想推開賈張氏。


    卻發現,房間黑漆漆的,他壓根就看不到賈張氏的臉。


    之前有亮光,還是中院掛著的電燈。


    由於人都走了,後麵迴家的人也都將電燈給關了。


    因此看不到賈張氏的人,傻柱此刻感受女人的好處後。


    便不再抗拒,努力配合起賈張氏來。


    反正傻柱覺得,事情已經發生,既然改變不了,那就隻能選擇享受了。


    這一夜注定了是個不眠之夜。


    院裏的人,迴到家,有聽到動靜後,身旁的大小媳婦,也都紛紛拉著自己的丈夫。


    這一夜,沒睡的人還挺多,睡著的人,也都各種動靜給吵醒,唯獨陸遠這邊。


    他睡前習慣將念力布下,將房間裏外的聲音進行屏蔽掉。


    …………


    次日清晨。


    滿天飄零著大雪,何雨水如同往常那般,早早起來。


    她將自己洗漱後,便往著哥哥的房間跑去。


    看著大門倒塌在地上,她不由的心中一緊。


    她並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麽事情,畢竟這時候的她年紀還小,睡著了後。


    昨晚上的動靜雖然有點大,但是對於小孩子來說,一點都不影響他們的睡眠。


    因此當她看到哥哥房間的門倒在地上時,整個人都懵了,腦子裏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她的心怦怦直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一種深深的恐懼湧上心頭,生怕她的哥哥會像爸爸一樣,毫無征兆地離開她,一聲不吭地拋棄她。


    這一年來,她流了無數的眼淚,一遍又一遍地問著哥哥。


    “爸爸去哪兒了?”


    然而,得到的答案卻讓她心碎不已。


    “雨水啊,爸爸他不要我們了,他娶了別的女人,已經走了。所以你就別再想他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裏,你要是想找,就自己去找吧。”


    每一次聽到這樣的迴答,她的內心都像是被刀割一般痛苦。


    何雨水害怕極了,她生怕自己唯一剩下的親人——哥哥,也會像父親那樣突然消失不見。


    於是,她一邊哭泣著,一邊拚命地往家裏跑去,嘴裏還帶著哭腔不停地唿喊著。


    “哥,傻哥,你在哪裏啊?哥……”


    她的聲音在空曠的屋子裏迴蕩,聽起來格外淒涼。


    經過一夜勞累的傻柱,迷迷糊糊間聽到了妹妹的聲音,他下意識地喃喃迴應了一句。


    “別叫了,我睡著呢……”


    何雨水聽到哥哥的聲音,臉上立刻露出興奮的神情。


    “還好還好,哥哥還在,他沒有走……”她心中暗自慶幸著。


    然而,與此同時,一旁摟著傻柱睡覺的賈張氏卻顯得一臉不耐煩。她扯著嗓子叫嚷道。


    “叫什麽叫啊!大早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啦?真是擾人清夢!”


    那尖銳刺耳的嗓音,仿佛一把利劍劃破了清晨的寧靜。


    原本還在半睡半醒中的何雨柱,被這突如其來的吵鬧聲驚醒。


    他原本眯著的雙眼猛地睜開,身體也瞬間彈了起來。


    當他感受到自己渾身發涼時,心裏不禁泛起一絲疑惑。


    低頭一看,發現自己並沒有穿衣服,於是趕緊躲迴被窩裏。


    傻柱看著一旁的賈張氏,又看了看房間裏的何雨水。


    一時之間腦海中浮現起了昨晚上的動靜。


    不得不說,男人除了精蟲上腦的時候,頭腦發熱不計後果。


    現在的傻柱很是後悔不已,他現在恨不得打死自己。


    看著身旁,明明已經四十多歲的賈張氏,一臉的老態。


    而且身上還臭的很,比他之前被陸遠說的時候差不多。


    自從他聽完陸遠說過那些話後,他對待自己已經很好了。


    不說天天洗澡吧,起碼天天泡腳,衣服兩三天換洗一次。


    他還是做得到的,現在感受到賈張氏的醜態百出。


    頓時一個沒忍住,對著床邊吐了出來。


    嘔,嘔。


    何雨水愣了一會,不知道為什麽賈張氏會在他哥哥的床上。


    但是既然哥哥沒走,那她就放心了,於是來了一句。


    “那什麽,哥我先去學校了。”


    隨後她便轉身往著外麵跑去,其實何雨水這一年來也想了很多,比如爸爸雖然不要她了。


    可是每個月都會寄信迴來,何雨柱懶得看,直接將其丟何雨水。


    所以每個月的生活費,都在她自己的手裏,除了每天晚上迴家吃飯外。


    她哥哥對她可謂是不管不問的,所以有錢的何雨水絲毫不在意家裏的人是誰。


    何雨柱吐著應了雨水一句,又繼續吐了一會,轉過頭看向賈張氏,隨後說了一句。


    “賈嬸,那什麽要不你先轉過頭去,我穿個衣服。”


    “你還叫我什麽?賈嬸?


    昨晚你不是叫人家小花的嗎?”


    賈張氏說著,頓時又故作羞澀的樣子說道。


    傻柱頓時渾身一顫,苦笑著臉說道。


    “小,小花,那啥,我先穿個衣服吧。”


    傻柱現在真是恨不得打死自己了,自己昨晚上肯定是精蟲上腦了。


    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賈張氏完全無視傻柱的話語,平靜地說道。


    “喲嗬!昨晚你那地方我可沒見過啊!害什麽羞嘛?快說吧,你打算怎麽解決這件事?”


    如今的賈張氏已然想明白了,自己守寡這麽多年。


    好不容易遇到個年輕小夥子,哪能輕易放過?尤其是這一年來,每天隻能喝棒子麵糊糊果腹,日子過得苦不堪言。


    而傻柱不僅是個廚師,還能帶迴飯菜來,偶爾還有肉吃。


    這種生活,她可是眼饞許久了,所以現在既然有這個機會擺在眼前,她絕不會輕易放棄。


    聽到賈張氏的這番話,傻柱頓感不妙,心想,完了完了,這次真的要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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