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競這話信息量太大了。


    他明明笑著,可卻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陰森感。


    丁原都忘了吃餛飩。


    什麽玩意?


    不聽醫生的,聽誰的?


    試什麽?


    閆傑看著時競,欲言又止。


    平時他們這群人,玩歸玩,鬧歸鬧,牌桌上喝酒吹牛打嘴炮,雖然身上有些富二代的惡劣,但還不至於升級法製咖。


    倆人對視一眼,眼裏寫著拒絕,卻沒人主動開口。


    時競這會明顯心情不好,他倆倒也不用主動觸他黴頭。


    他們要是拒絕他,指不定時競就把氣撒在他們身上 。


    宋懷拿紙巾擦了擦眼鏡,提醒道:“那對雙胞胎還未成年。”


    閆傑和丁原朝他投去佩服的眼神。


    還得是宋懷頭鐵。


    不管時競心情好不好,都敢說實話。


    “我還什麽都沒說,就是關心關心原兒的情況,你急什麽?憐香惜玉?”時競輕嗤一聲,陰陽怪氣道:“宋懷,你又裝什麽好人?”


    “談不上憐香惜玉,我也的確不是什麽好人。”宋懷給他倒了杯水,“但俗話說得好,冤有頭債有主,犯錯的是你爸,跟那倆雙胞胎沒關係。”


    像是聽到什麽冷笑話,時競輕笑了聲:“跟她倆沒關係?我不信她倆長到這麽大,不知道自己是非婚生私生女。”


    “搶別人的丈夫,花著別人老公的錢,霸占著別人的爸爸,她們無辜?我看她們會算計的很!她們連合法繼承權都有了,將來姓曹的死的那天,她們還能來跟我搶財產,我媽和我不無辜?”


    時競冷眼睨著宋懷,“宋懷,我倒不知道,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仁慈。”


    宋懷蹙眉,“時競,我再說一次,我承認不是什麽好人,但你確定要為了兩個私生女,把自己的一輩子都搭進去?”


    “我為什麽要為了她們倆把一輩子都搭進去?”時競輕嗤,“她們倆想走捷徑,結果捷徑沒走成,反倒被現實絆了個跟頭,跟我有什麽關係?”


    “早就玩膩了的遊戲,你不會以為我會陰溝裏翻船吧?我可以像以前的每次一樣,把自己擇得幹幹淨淨。”


    宋懷也冷笑了聲,“你確定?以前時家隻有你自己,你怎麽玩都有你媽給你兜底,你那個殘廢舅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傻充愣。但是現在你外公和時恪都迴來了。”


    “時競,你確定你要主動給你的對手送把柄?”


    宋懷屈指敲了敲桌麵:“你也看見了,時恪今晚做了什麽,他主動接近陸歲歲。並且在跟陸歲歲跳完一支舞後,原本不願意與他有來往的人都主動跟他交談起來,這意味著什麽,你比我清楚。這已經不僅僅是你外公單方麵為時恪造勢了,時恪動起來了。”


    時競咬了咬牙,煩躁不已。


    不得不說,宋懷的每一個字都精準的戳中他痛點。


    時恪今天晚上的表現,著實出乎他意料。


    他竟然主動接近陸歲歲。


    最他媽魔幻的是,陸歲歲居然不拒絕。


    他就知道,時恪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賊心不死。


    不行,他得先給時恪使個絆子。


    至於那倆野種,他抽個空就能收拾。


    更何況他都能知道的事,他媽肯定也知道了。


    根本就不用他出手,他媽就能把那倆私生女安排的明明白白。


    時競沉著臉起身離開。


    時文萱和時競母子怎麽雞飛狗跳,時恪管不著,反正他抱著陸歲歲睡了個好覺。


    陸歲歲一早醒來,入眼就是一幅美男入睡圖。


    她一個沒忍住,壓著時恪一頓猛親。


    時恪早就醒了,隻是在閉著眼睛享受溫香軟玉在懷,每天早上醒來第一眼就能看見她的幸福感覺,猝不及防就被親了一臉。


    男人不能撩。


    尤其是早上的男人。


    陸歲歲這麽熱情主動,時恪當然也不會潑她冷水,特別配合。


    偏偏到了關鍵時刻,陸歲歲及時刹車。


    陸歲歲跨坐在時恪腰腹上,特別豪氣的抹了一把因為親吻而有些微微紅腫的唇,眸光瀲灩的睨著同樣眼含笑意看著她的時恪。


    她低頭在他唇上用力的啄了一下,啵兒一聲,特別的曖昧。


    時恪撫著她的腰,掌心溫度滾燙,隔著薄薄地衣料輕輕摩挲她纖細的腰肢。


    陸歲歲腰一軟,險些跌他懷裏。


    她按著他的手,不讓他亂動,嬌聲道:“我今天要飛一趟海城。”


    時恪挑眉,“不是說要去鳳凰航空報到?”


    “以一種新的方式出現,才能更驚豔。”陸歲歲按著時恪的手不讓他亂動,她自己倒是占盡了時恪便宜,胸肌腹肌人魚線摸了個遍。


    眼見著時恪眼角泛紅,目光中透著危險,陸歲歲才按著他胸口,翻身下床。


    時恪扯了扔在床腳的睡袍披上,睡袍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露出肌肉緊實的性感胸膛,浴袍的帶子在腰間隨意打了個結,頂著一張欲求不滿的臉跟著陸歲歲身後進了浴室。


    “撩完就跑?”時恪從背後摟住陸歲歲,將她圈在他懷抱和洗漱台之間。


    陸歲歲反手就把擠好牙膏的牙刷塞進他嘴裏,答非所問:“我今兒可能不迴來,你乖乖在家,不要給我出去拈花惹草。”


    聽了她這話,時恪咬著牙刷眉頭微挑,“你不迴來?”


    陸歲歲點了點頭,“明天下午迴來。”


    聽她說明天才迴來,時恪明顯不高興。


    如果晚上不能摟著他歲寶睡覺,那他茶裏茶氣的忽悠她結婚還有什麽意義?


    時恪刷著牙,麵無表情的在鏡子裏跟陸歲歲對視。


    陸歲歲從鏡子裏看見男人陰沉的臉色,忍不住笑了聲:“昨晚上咱倆跳的那段舞,不出意外,今天晚上我爸媽就會給我打電話。”


    時恪眉頭輕挑,吐掉嘴裏的泡沫,玩味的看著陸歲歲:“怎麽,叔叔阿姨朝我臉上砸支票的名場麵就要來了嗎?”


    陸歲歲白他一眼,“你是長得帥,但你不能想得美。”


    時恪笑了聲,摟住她的肩膀,頭歪在她頭上,“歲寶之於我,無價,不管叔叔阿姨給我多少錢,我都不會心動,更不會離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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