毆癢娜尷尬的笑了笑,她覺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迅速地站起身來,整理好衣物後,噠噠噠地走到門口。


    當她看到那隻趴在毆癢縫肩膀上的白貓時,心中湧起一股惡狠狠的情緒。她狠狠地瞪著它,仿佛要把所有的不滿和怨恨都發泄出來。然後,她用力地關上了房門,發出嘭的一聲巨響。


    等到聽不到門外的動靜後,毆癢娜小心翼翼地反鎖住房門,仿佛害怕被別人發現什麽秘密似的。接著,她悄悄地掀起裙子,仔細地檢查了起來。


    “饅頭……饅頭……”她嘴裏念叨著這個奇怪的名字,臉上漸漸泛起紅暈。她突然想到一個可怕的可能性——難道這隻色貓因為愛吃饅頭而被毆癢縫取了這樣一個名字嗎?而且,剛才發生的事情,難道他全都知道了?


    “饅頭,你怎麽這麽不乖,不要擅自行動,明白嗎?”經過我和大錘的分析,也大概明白饅頭的情況了,饅頭曾經吞噬了彩色石頭,那是孤星淚的能量碎片,那次彩色鏈條差點吞噬了饅頭,後來又賦予了饅頭化形的異能,可以說饅頭是彩色鏈條一手塑造的,它似乎帶有某種的天賦神通,這是彩色鏈條有意為之的技能,就是幫我找尋獵物,有些獵獸的屬性,畢竟隻有身體接觸,或者搜集到對方的蠱蟲菌落,才能判斷出對方的命脈是否對我有用。


    按照大錘的推斷,覺醒的妖蠱強者達到一定級別之後,就能夠完成對身體的絕對掌控,以防止蠱蟲菌落被仇家所得,研製專門的手段對付自己。


    而饅頭屬於獸類,動物相對來說比較直接,碰到需要的東西直接就下手,不,下嘴了,實在是吃相難看啊。


    不過該說不說,味道是真不錯啊,隨著饅頭帶迴來的私密蠱蟲菌落,我感覺到體內又有一條新的命脈修複了一部分,跟舟小魚蠱蟲菌落修複的並不是一條,緊挨著玉蘭姨修複的那一條,加上之前方梅的,隨著修複進度,我慢慢發現了一些規律。


    除了特殊的道脈,周圍已經點亮了三條命脈,而那虛無空間裏有幾個光點,應該是新修複的命脈,隻是想要修複它們,需要進入地域境界。


    想必隨著修複進度,能夠發現更多的規律,隻是體內黑色霧氣翻騰,讓我不禁有些擔心,特別是剛才融合蠱蟲菌落後,黑霧如同煮沸了一樣,像是有怪物要誕生一樣。


    “天哥,”我剛下樓石柱陰影了竄了出來,像是專門蹲守我一樣。


    “石柱,大晚上的,你躲在這幹嘛啊,小魚和胖子呢。”


    “他們兩個先去餐廳了, 那個,那個……”


    見石柱支支吾吾的,“怎麽了,有話對我說,怎麽,有什麽難言之隱了嗎?放心大膽的說,我保證藥到病除。”


    “不是,不是關於我的,是你。”


    看石柱認真的樣子,我不確定的反問道,“我,我怎麽了,我很正常啊,壯的像頭牛。”


    “天哥,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也是在這裏,我跟你說的話。”見小天有些不以為意,石柱著急的說道。


    “記得,你說你修了師傅傳給你的天眼通,說我雙眼不時的流露出戾氣,渾身上下帶著一絲殺意,讓我修一下佛經,平靜一下心境,以免招來血光之災啊。怎麽樣,我的記性不錯吧。”


    “是啊,天哥,你還記得就好,隻是現在情況有了變化,今晚我看你帶的這隻貓咪身似白虎,眼中更是有一種睥睨群雄的氣勢,在四大神獸中,白虎代表了兵戈和殺伐,是殺氣最重的一隻神獸。最開始白虎是祥瑞之獸,但每次它出現都代表有兵禍,所以它也逐漸成為了遠古戰獸。”


    “哦,石柱,你是來給我普及知識的嗎?”我隱約猜到了石柱的意思。


    石柱搖了搖頭,“想必你也知道,白虎在六大戰獸裏麵也才僅僅排了第二,排在她後麵的有,兕狼、丘時天牛、梁渠、朱厭,而能讓白虎臣服的甘居第二的,隻有上古魔獸,不,他已經超脫了獸的範疇,儼然是魔神的存在了。”


    “石柱,你說的什麽意思,我聽到有些不明白,你是不是釋厄轉看多了,魔怔了。”


    “沒,就是,怎麽給你說呢,就是一種很玄妙的感覺,我用師傅教我的方法,又望了一遍你的氣,發現有了很大的變化,第一次見你,你隻有雙眼流露出戾氣,戾氣一現,則是與人爭,與天爭的預兆,而這次我觀你額頭上方,戾氣翻騰,如洋似海,似有妖魔翻騰,其形若猿猴,金目雪牙,輕利倏忽,好為害,其名無支奇,這種麵相是修羅降世的前兆啊。”


    “哎呀,石柱,哪有你說的那麽誇張,你好好研究你的靈魂,怎麽開始研究我了,你這肯定不準。”雖然不知道石柱的依據是什麽,但他肯定有一些特殊的能力,不然也不會研究輪迴境界,專研意識碎片。他貌似一語中的了我的狀態,我心中有些慌,但卻不知道如何解決,想來就算有方法,也不是什麽好主意,我是知道這隻戰獸最後被禹皇鎖於軍山之下。


    “真的,無支祁很厲害的,他是古禹神話中的水怪,水性極佳,形似猿猴,塌鼻子,凸額頭,白頭青身,火眼金睛。他的頭頸長達百尺,力氣超過九頭大象。無支奇修煉得道後,它非常膨脹,比孫邢者都要膨脹。


    無支奇在水中修建了自己的龍宮,後娶龍女為妻,還不斷招兵買馬,發展壯大自己的勢力。無支奇的野心很大,它想跟禹皇搶奪帝位。大神禹治水時,無支奇作怪,風雷齊作,木石俱鳴。禹很惱怒,召集群神,討伐無支奇,開始還吃了小虧,最後請來了上古龍神應龍。


    應龍可不是一般的神龍,它是龍族的巔峰,曾經斬過蚩尤和誇父。無支奇似乎並不知道應龍有多強,它毫無畏懼的跟應龍單挑,兩人大戰了一天一夜,最後無支奇敗給了應龍,被應龍活捉並交給大禹發落。


    此時的應龍因為斬蚩尤耗費了很多神力,要是巔峰時期的應龍,無支祁是頂不了一天一夜的。無支祁雖被抓,但還是擊搏跳騰,誰也管束不住。於是禹用大鐵索鎖住了他的頸脖,拿金鈴穿在他的鼻子上,把他鎮壓在龜山腳下,從此河水才平靜地流入東海”


    “好了,好了,石柱,你也說了,這是上古神話,哪裏有什麽科學依據,我說你就是看釋厄轉看多了。”


    “額,也是啊,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不像是假的啊,咱們之前不是探討過啊,你也說了,靈魂就是腦電波信號,我們經常想起的事情,就是對記憶不斷的加強,是對腦電波信號的加強,人做過的事情無法一比一迴想起來,是因為腦電波信號的強度不夠,還有受大腦強度和耗能的限製,一旦人的大腦對一件事情持續迴憶,加強信號,人死之後,他的腦電波是能夠單獨留存的,也許是寄托在某個物件上,也許是特殊的空間內,所以自古以來才會有冤魂,執念的留存,


    人死後這些電訊號遊離在幹燥的空氣當中,吸附在某些物體上,而一旦被同樣頻率或者腦電波相近的親屬捕捉,就會出現類似於托夢,甚至能夠看到死者生前的情景,而如果一個人的大腦足夠強大,留存的腦電波足夠多,足夠強大,某種意義上就能實現意識存活,甚至當這種意識找到合適的宿主,對宿主的大腦進行拓印,某種意義上來說,就意味著這個人的重生,這是你說的,這個你總應該承認吧。”


    見石柱一臉認真的樣子,這個小禿驢怎麽這麽耿直呢,今天非要掰扯個明白了,“這是我說的,你接著說。”


    “而我感覺我的大腦就有些特殊,它能感受到不同頻率的電訊號,這也是我為什麽能夠感應到趙大武的執念,或者是意識碎片,我不知道你是怎麽知道趙大武意識碎片的存在的,但方法應該差不多,那是一種能量波動,別人都說我是靈童轉世,或許我是某個意識的重生也說不定,隻是這些都無從考證了,或者我師傅知道一點線索,可他卻不告訴我,他讓我來雁鯨進修,參加靈魂研究,探索最神秘的輪迴境,能夠有所收獲。”


    “噢,還真有幾分道理,那你可有找到破解的方法。”我虛心求教,石柱連他身上的秘密都告訴我了,或許事情還真有些嚴重,果然他是一個異能者,隻是他的異能有些特別,像是輔助類的,沒什麽戰鬥力。


    石柱抓了抓光頭,略顯尷尬的說道,“嘿嘿,怎麽天哥你當真了啊,這隻是我的猜想,具體怎麽破解我還真不知道。”


    “我靠,弄了半天你是在嚇唬我呢。”邦邦兩個腦瓜崩。


    “別,疼,疼,天哥,我這是做研究的啊,我感覺你今天的情緒有些不正常啊,你的腦電波也特別的不穩定,所以由此而產生的靈光一閃,猜想到什麽就說的什麽,不過,你最近千萬不要動怒,說不定真的會有血光之災啊。”


    “窩草,你還說,我現在就讓你有血光之災。”或許石柱說的是真的,我現在的腦電波不穩定是因為吸收了太多的負麵情緒,而黑色霧氣就是問題的根源,這或許是戰的殺念,如果意識拓印算是重生,那我算是什麽,我是死了,還是戰的延續?這個問題,我並沒有和大錘討論,或許她早就知道我體內的黑霧是怎麽迴事。


    陳光祖有些羨慕的看著被女生圍著的天哥,就連輝哥的女朋友葉嫻都沒有例外,她們將手伸向天哥,不停的撫摸,撫摸著他懷裏的白饅頭,饅頭慵懶的躺在天哥懷裏,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忽然跳進了葉嫻的懷裏,葉嫻有些手忙腳亂的抱著饅頭,卻讓饅頭舔個不停,“癢,癢,癢。”


    舟小魚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地看著隙堵毆癢縫,看到他那副得意洋洋、笑容滿麵的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怨氣,“哼”了一聲。這饅頭真是讓人又氣又惱,舟小魚何嚐不想和饅頭更加親近呢?可是饅頭卻總是那麽不正經,整天就知道要吃饅頭。想到這裏,舟小魚忍不住啐了一口:“啊呸!肯定是毆癢縫把饅頭給帶壞了!”她越想越覺得生氣,仿佛一切都是毆癢縫的錯。


    這是一家裝修考究的自助餐廳,陳光祖現在能夠感受到體質正在變好,一方麵是天哥給的藥的因素,還有是因為食物的原因,以前因為體虛加上太胖,陳光祖有些忌口,而現在放開吃之後,他發現身體並沒有什麽不適,反而正在逐步的變好,以前他感覺天哥是宰他,而現在他甘心被宰啊。


    “小天”


    “嗯?”


    “那個,這個手機上的這個軟件,你是在哪裏下載的啊。”舟小魚怕講不明白,從手提包裏拿出手機,指著圖標問道。


    “哦,這個啊,有什麽問題嗎?”


    “沒,沒什麽問題,就是,就是我一個朋友,托我問一下,額,就是我一個老鄉,往屆的學長,叫裴孤辰。”舟小魚的聲音逐漸變小,莫名的有些緊張,見少年盯著她,“他說,他說這個軟件很不錯,有值得借鑒的地方,想問問是誰編寫的,好交流一下。”舟小魚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如果不方便就算了。”她快速的看了一眼少年,然後低頭吃飯不再言語了。


    來了,來了, 這比看電視還要直接啊,陳胖子和石柱對視了一眼,兩人大氣都不敢喘了,害怕一不小心惹禍上身,周圍的空氣仿佛也靜止了一樣,小魚話很少,今天為一個男人說了這麽多話,甚至是懇求的語氣,就像一個完不成任務的孩子,看來裴孤辰在她心裏還是很有分量的,隻是陳光祖明白,一旦女人為了另外一個男人對一個男人開口,那,所有的話都是借口,該怎麽辦,陳光祖忽然不想吃這個大瓜了,他害怕被滅口。


    忽然空氣一鬆,“哦,就這點小事嗎?這是我無聊的時候編寫的,就是為了省點話費,並不是很完善。”


    “嗯,裴大哥也是這麽說的 ,如果能夠完善一下,再添加一些功能,具有不少的商業價值呢。”


    完蛋了,舟小魚啊,舟小魚,你怎麽能夠說出這麽愚蠢的話呢,你這是找人幫忙的態度嗎,誇獎啊,會不會誇人啊,你這不是往人心口捅刀子嗎,天哥這能忍嗎?忍不了啊,陳光祖拚命的按著桌子,這都是剛剛烤熟的啊,別給我掀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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