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派蒙驚訝的望著一瞬間被清掃出來的青石台階。


    “果然如此。”


    “欸?阿貝多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嗎?”


    “你們知道【忍冬之樹】的來曆嗎?”阿貝多反問,隨即自顧自的解答道:“據說【忍冬之樹】在龍脊雪山形成的那一刻便存在了。”


    “怎麽說到龍脊雪山上去了?”


    “因為龍脊雪山本來就是因為魔龍杜林之死形成的。”


    “你的意思是……【忍冬之樹】跟魔龍杜林有關,那杜望所說的朋友是……魔龍杜林?”熒問道。


    “更準確的說法是——【忍冬之樹】是由地脈與杜林精血灌溉而成,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它是杜林生命的延續。”


    “阿貝多竟然知道這麽多。”


    “不行。我們得阻止杜望,魔龍杜林絕不能再次複蘇。”優菈堅定道。


    “還真是高看了你的氣量,優菈·勞倫斯。”杜望不屑道。


    “你……熒還有阿貝多,你們會幫我的吧。”優菈看向兩人。


    聽到優菈的話杜望淡然一笑,看向阿貝多:“你怎麽說,阿貝多?你跟杜林不是兄弟嗎?”


    “兄弟?”派蒙疑惑道。


    “沒錯。【腐殖之龍】杜林和【白堊之子】正是煉金術士【黃金】的作品。”


    “這可真是……”


    “難以接受嗎?優菈小姐,但我從始至終都是站在杜林這一邊的哦。況且,現在的杜林隻是殘魂,蒙德既然能容下【北風的狼王】,自然也能容下【忍冬之樹】。”


    “就連阿貝多也這麽說……”


    “既然已經有結論了的話,就繼續吧。”杜望聳聳肩,隨即眼色一厲盯著優菈道:“除了你,優菈·勞倫斯。你已經失去了同行下去的資格,既然你認為【忍冬之樹】會危害蒙德,那最好的做法不是迴去向西風騎士團告密嗎?”


    “你!!”


    “我認可你作為騎士的職責。但是也請你尊重我作為朋友,作為被救者的覺悟。否則,今日這裏將多一具屍體。更何況,我們連相互信任都做不到。”


    “杜望……”


    “對不起,熒。唯獨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


    優菈失神的離開了,至於她的去向杜望沒有關注,也不想關注。在平靜的目送她離開後,杜望繼續朝【忍冬之樹】所在的方向繼續前進。


    “杜望,這種事情沒有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吧?”目睹了優菈的離開,熒問道。


    “對啊……就算優菈確實有錯,也不至於這樣。更何況她還沒錯。”


    “很有必要。首先,優菈·勞倫斯是騎士團一方的人,名為【保護】,實為【監視】,這樣非敵非有的立場很難確定她在關鍵時刻的選擇;其次,優菈·勞倫斯武力非凡又行動果斷,且還秉持著一套莫名其妙的原則,如果在平時確實是作為朋友的不錯人選,但這樣的性格與第一點結合起來,對我們無疑是滅頂之災;最後,這件事情本就與她無關,讓他自己遠離是最好的選擇。”


    “原來是這樣。但你怎麽確認我會解釋【忍冬之樹】也在你的謀劃之中。”


    “你的立場與角色。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西風騎士團首席煉金術士同時還扮演著砂糖和蒂瑪烏斯老師的角色,在怎樣的立場下無論是出於作為老師的下意識行為,還是履行自己保護蒙德的職責,透露【忍冬之樹】的情報都是大概率事件。更遑論還有派蒙在。”


    “總感覺你不是在誇我。”派蒙雙手抱胸斜眼道。


    “對你來說應該已經是不錯的誇獎了吧。畢竟這能讓你認識到自己還有作用。”


    “可這對於優菈來說……”


    “不合適?不公平?太殘忍?我前麵可是努力嚐試過很多次更柔和的手法了喲。但她顯然沒有分寸。”杜望攤手道。


    “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這樣不對。”


    “就是。熒說的沒錯,杜望做的實在太過分。”


    看著明顯在賭氣地熒,杜望苦笑道:“不管你們怎麽說,這是我認為目前最好的做法。”


    “看樣子沒法達成共識呢……杜望你會後悔嗎?”見熒還是生者悶氣,阿貝多笑道。


    “自己做出的選擇,總比什麽神明啊、命運啊替我做出來的靠譜。”


    “可是人有的時候隻能看到視野所限的一角,做出的選擇也有一定局限性吧。”


    “如果你因為看到太多而忽視了自己的力量以及身旁的助力,那樣的所謂的【正確】的選擇,其實在起點就已經做好選擇了吧,這樣的局限性不是更大嗎?畢竟【意外】就在我們身邊。”杜望意有所指道。


    “說不過你。不過杜望,前麵就是【忍冬之樹】,我很好奇你會懷著怎樣的心情麵對接下來的一切,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你在此行終點的表情了。”


    “不勞你費心。你拭目以待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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