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際,你們投降的話,李某還會放你們一條狗命,否則今日你們怕是要全殲滅在此。”


    城牆之上,李信央的聲音傳到戰場上,令戰場另一邊的章際等人黑了臉,個個恨不得活剮了他。


    其實他們想用一用震天炮,但是他們不敢,震天炮那玩意兒不是他們想用就能用的,一旦用了,他們會成為眾矢之的。


    “李信央,要我等投降,你做夢!”章際怒道。


    一天不到,就來個投降什麽的,那也太丟人了。


    “嗬,那就對不住了,圍攻!”


    李信央沉著臉,抬手一揮,十位戰衛縱身一躍,落在戰場之外的十個位置上。


    它們手中的長刀被猛的插入大地,抬起右手散發著藍光在麵前一劃,空中出現一個巨大的藍色圓陣。


    除了龍夏的將士,藍色圓陣幾乎將其他諸國的所有將士覆蓋在內,一股森寒的殺意彌漫在整個空間內。


    這讓諸國將士感到了一種毛骨悚然的顫栗,似乎下一刻空中的藍色大陣,會從裏麵出現一隻隻兇殘的兇獸,將他們全部殺死。


    但是這種幻想並沒出現,藍色大陣隻是降下一個巨大的圓形屏障,將所有敵國將士圍困在裏麵,就連空中的那些飛船都不放過。


    可這似乎更加令人驚恐了,因為空間中的殺意更濃了,比之剛才的要濃上好幾倍。


    被困在裏麵的章際等人也是慌了,皆看向了李信央,怒問著他們想要知道的答案。


    “李信央,你想幹什麽,你想要困死我等嗎?”


    雖然被困在陣中,但他們的說話聲音卻是聽得到的。


    城牆上的李信央,手握腰間的寶劍,陰森森的說道:“並不是要困死你們,而是要圍殺你們。


    這大陣的屏障一旦出現,你們便插翅難飛,待一刻鍾過去後,它會降下無數飛刀,將你們全部殲滅,到時候要想投降早已來不及了。”


    “你這是在威脅我等嗎,想以此恐嚇我等投降嗎,你做夢!”


    在他章際看來,李信央的話就是在嚇唬他們,想要他們投降的借口,他斷然是不會相信的。


    “時間自會證明,你們便等著吧,剛好拿你們的命來震懾天下,讓天下的所有人都知道,哪怕龍夏不複以前輝煌,也不是什麽阿貓阿狗就能招惹的!”


    話罷,李信央手握寶劍,轉身走下了城牆,一點都不帶猶豫的,隻留下幾個副將看著。


    “把這個大陣給我轟掉!”


    章際見李信央走了,呸了一口,隨後下令空中的飛船攻擊藍色大陣,他們也不能坐以待斃。


    若真的有事發生,他們豈不是吃了大虧。


    一刻鍾的時間說長不長,很快就過去了,空中的藍色大陣突然運轉了起來,散發著強烈的光芒。


    這讓章際等眾人全緊張了起來,可沒等他們緊張多久,一把把虛幻的藍色長刀就從裏麵飛出,落在他們身上,刹那間死了不少人。


    而從一刻鍾前他們就開始攻擊的大陣,到現在也沒有被攻擊出什麽花來,甚至是一點裂痕都沒有。


    如此下來,他們更加慌亂和緊張了,空中的飛船射出無數爆城彈轟在大陣上,卻毫無動靜。


    他們越是攻擊大陣,大陣中的飛刀就越多,到了最後如同下雨一樣,將空中的飛船都毀了十幾艘。


    如此這般兩刻鍾後,諸國將士再難以抵擋,開始求饒了起來。


    “李信央,有本事撤去這些東西,我們單挑!”


    首先章際還很硬氣的說著狠話,可沒過多久就開始說起了軟話。


    “李信央,你們龍夏難道要將我等十國的百萬將士全部滅殺嗎,不怕龍夏成為眾矢之地嗎?”


    “李信央,若你放過我等,我等可以投降,你聽到了沒有?”


    “李信央,啊啊啊,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你這個王八蛋啊啊啊!!!”


    章際見自己說了這麽多,依然不見李信央的出現,在藍色大陣中越來越久,心態也開始崩了。


    一國將軍的尊嚴全無,盡顯醜態,惹人笑話。


    “李信央,我等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當章際等一眾人再無一絲力量可以抵抗那些虛幻的藍色長刀時,空中的飛船也全毀了,所有辦法用盡,他們才感到了真正的絕望。


    一個個的再也不想說什麽,眼中全是絕望,他們的將士也隻剩下了幾十萬,到了這時,早前離開了城牆的李信央才現身。


    見到李信央出現,諸國的將士眼中有了一抹亮色,卻很快消失,就連章際等人也一樣沒有說什麽,隻是看了他一眼。


    李信央見此,揮手讓副將把大陣中的攻擊停下,朗聲開口。


    “李某可以放你們一條狗命,畢竟李某不是什麽好殺之人,但李某要你們帶一句話給你們的君王。


    若不想亡國,那就獻上你等諸國的王印,臣服於我龍夏,可若做不到,你們就等著亡國吧!”


    眾所周知,一旦王印落入他國之手,就代表自己國家的一切全部由他國掌管,生死不由己。


    可敵國將士們縱使知道這個道理,如今也說不出什麽來。


    李信央讓人派出一條飛舟,由一些士兵將諸國的幾個將軍送去了他們的國家,傳達龍夏的意思。


    當諸國君王清楚了一切後,很是一通發脾氣,特別是那前隻國的虞允堯,更是將他的太寶殿全砸了。


    他甚至想和龍夏破罐子破摔,派出許多將士和大批的強大的武器前往龍夏邊疆,還有一些殺手前往龍夏的皇城,刺殺狂小瀾。


    可沒過幾日,他自個就被暗殺了,這嚇的其他有小心思的國家,紛紛獻上了王印,這其中自是沒有薑國和大雲國的。


    …………


    二月十五這一日,正是龍夏每月初一十五的上朝之日,狂小瀾帶著幾本奏折去了太瑞殿。


    “諸卿,朕有一個問題,想了好幾天,不知諸卿可否為朕解惑?”


    眾大臣一聽,紛紛開口道:“臣等恭聽。”


    “很好,也不是什麽大問題,朕就是想知道,諸卿的心中朕到底是誰,你們又是誰?”


    此話一出,眾大臣心中一驚,他們的這位女皇是什麽意思,是對他們不滿了嗎,還是在試探他們的忠心?


    “迴稟陛下,陛下乃我龍夏一國之君,更是臣等的主子。”


    因為摸不透他們的這位君王是什麽意思,一位大臣出列保守的迴答了一句,可卻令坐在龍椅上的狂小瀾冷笑了一聲。


    “是嗎,可近日來,有些人的動作,似乎並不承認朕的這個身份,以及他們是龍夏臣子的這個身份,你說是吧,陳尚書陳大人。”


    站在文臣中的陳豪象嚇了一跳,連忙出列跪在大殿中俯首磕頭道:“陛下,臣冤枉啊,臣怎麽會那麽想啊,求陛下明察。”


    “衛諸郎,給陳大人念念他和其餘幾個家夥的豐功偉績,讓這滿朝文武聽聽,他們到底是些什麽東西?”


    “是。”


    禦史大夫衛諸郎出列,從袖中拿出一卷文書在大殿上不冷不熱的開口念了起來,讓眾臣都聽得明明白白的。


    “龍元一十六年,徐州發大水,我朝撥款一百萬兩白銀振災,陳豪象和工部尚書,以及工部侍郎徐杭交,貪汙共八十萬兩白銀,致使徐州四萬多百姓流離失所,死亡一千多人。


    龍元二十年,陳豪象和前隻國來往密切,我朝共有十二件高等機密情報被泄露,同年還在明州開設諸多鹽鋪,打通當地鹽丞,和諸多地方官員,私自高價買賣官鹽。


    龍元二十五年,也就是今年,陳豪象和工部尚書以及屬下幾位侍郎,還有諸多當地官員被前隻等國收買,泄露我朝機密,背叛國家,背叛人民。”


    眾臣聽完,一片嘩然,怎麽也沒想到今日的朝會竟有如此大事。


    “陛下,臣冤枉啊,臣沒有啊,求陛下明察啊!”


    陳豪象驚駭欲絕,大喊自己冤枉,連那工部尚書和那幾個侍郎也一樣跪在大殿中,喊著自己冤枉。


    狂小瀾見此,從宮女手中拿起帶來的幾本折子,大力扔到了陳豪象幾人的麵前。


    “朕曾想給你們一個彌補過錯的機會,可你們的所作所為太過猖狂,如此不把朕放在眼中,不把龍夏放在眼中。


    更不把我龍夏百姓放在眼中,背叛國家,背叛人民,如此國家毒瘤,朕留你們不得!”


    說到這,狂小瀾的麵色如同凝了寒霜一般,開始下達命令。


    “來人,傳朕旨意,將陳豪象和王白東二人,誅其九族,其所有家財全部充公,其餘幾位侍郎,給朕腰斬,今日行刑。


    那些同流合汙者,輕者削其官位,永世不得入朝為官,重者全部斬殺。”


    命令一旦下達,就會有人執行下去。


    “再傳旨意,從今以後龍夏再立一個部門,名為龍令司,檢察百官,由禦史大夫衛諸郎擔任司長一職。”


    此話剛落,狂小瀾起身,目光銳利的看著眾大臣,警告道:“諸卿,從今往後,朕希望今日的禍事不要再現,否則朕不介意再做一次惡人。”


    “臣等明白。”


    “退朝。”


    狂小瀾一甩黑金大袖,冷著一張臉走了,留給眾人一個霸氣而威嚴的身影。


    自此開始,龍夏有十萬餘官員被罷官和斬殺,隨後曾經被狂小瀾派出去培養人才的女侍官諾羊迴歸,由其培養的人才,皆入朝為官,為龍夏的曆史更添輝煌。


    天下真正太平,龍夏也在狂小瀾的手中,一步步走上巔峰,一個修行神國的輝煌曆史自此開始。


    狂小瀾四十六歲時,將那些曾經被逼獻上王印的國家,真正一統,這其中還要多虧她寫的那部心道的幫助。


    到了她六十歲時,龍夏人口和各種文化,以及國家的富強達到了龍夏整個曆史中最強盛的,被稱為龍夏帝國。


    也在這一年,她前往龍夏甫州的白龍寺遊玩,撿到了一個嬰兒,賜龍宗之名。


    到了七十六歲時,她正式退位,排除萬難,立龍宗為太子,三年後登基稱帝。


    後活到九十二歲駕鶴西去,廟號龍明宗,美諡聖羅大帝,乃龍夏曆史中最傑出,最霸氣,最長壽的一位帝王,獨占史冊十二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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