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國要聯合一起攻打龍夏的這則消息,很快就傳到了狂小瀾耳中,可這並沒讓她心生慌亂,反而在心中有了一個計劃。


    “沒想到前隻國如此心急,本以為他們會再壓後一段時間才對龍夏發難,誰知大劫才過去不久,就開始了。”


    狂小瀾和嚴朗周坐在文元殿外的一張玉桌邊,喝著茶,吃著點心,一副好不愜意的樣子。


    天空中萬裏無雲,一片大好晴空,溫暖的太陽光照射在人身上,格外的暖和。


    “陛下打算如何?”


    嚴朗周伸手提起白色玉茶壺,為自己重新添了些茶水。


    “等,等他們發難之時,朕便可借機擴我龍夏疆土,朕的那些大殺器也該出去露露麵了。”


    想起在這些年,暗中建造出來的一些大殺器,狂小瀾的眼中就莫名的有些亮色,那可都是象征著龍夏實力的好東西。


    到時候其餘諸國對龍夏發難之時,那些大殺器剛好可以震懾諸國,乃至為龍夏收獲到大片大片的疆土。


    “當年便知他們會心生覬覦之心,如今想要挑起戰事,卻是太心急了,臣估計他們不出三年怕是就要和龍夏開戰了。”


    大劫過去才大半年之久,前隻國和其餘國家就要對龍夏出手,那些家夥最多不會等到五年,乃至十年之後。


    因為他們都知道,龍夏在大劫中損失了不少將士,也耗掉了很多國力,正需要好好休養緩和之時,他們正好可趁機對龍夏出手。


    三年,便是他們的極限等待,甚至可能都不到三年,他們就會很快發難。


    “他們動手之時,便是朕清除朝內毒瘤之時,更是朕真正開始行帝王之事時。”


    狂小瀾眼中迸發出一道精芒,常年在高位上的帝王氣勢浮現在身,極為霸道。


    嚴朗周看著她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麽,默默給她的茶杯裏添了些茶水。


    龍夏的曆代君王雖然都是自稱朕,乃是天下中唯一有君王稱帝的國家,但卻沒多少是真正能行帝王之事的。


    就如嚴朗周在心中所評價狂小瀾的那一句話,帝者,天命有定,注定行天下事,觀民事,不似聖更似聖。


    …………


    “父王,我們真的要和前隻國聯合攻打龍夏嗎,這其中恐是會有變數,若是失敗了,我們大雲國豈不是要被他前隻國害死。”


    位於極南之地的大雲國王宮中的一個花園中,其國大王子文熙元和國王文濤海慢步走著,其周圍站著一些卬首挺胸的士兵。


    “他前隻國在打什麽算盤父王怎會不知,正如你所說,若是失敗了,我們大雲國就被他們害了,所以我們呐做個樣子就行了,不必太在意他們。”


    文熙元聽著這話皺了皺眉,他怎麽聽不懂他父王的話了,若是不想摻和其中,直接拒絕前隻國就可。


    如今所謂的做做樣子是何意啊,難道是想兩邊討好,或是做那漁翁之人?


    “父王,您這是何意?”


    “嗬嗬,熙元呐,好好看著就行了,有父王在,你不必擔心。”文濤海笑了兩聲,拍了拍文熙元的肩膀,大步向前而去。


    如這樣的一幕,在薑國亦有發生,乃至其他的國家,心思各異。


    “父王,這前隻國也太自以為是了,這才多久,就想著要對龍夏出手了,當年他們國家所侵占的一些小國,還不夠他們禍害嗎?


    再說了,如今傳信來我薑國,要薑國和他們共同聯合攻打龍夏,也太瞧得起自己了。


    且我薑國受龍夏之恩,方有如今與諸國立鼎之力,我們薑國絕不做那小人之舉。”


    薑淵一身紫袍錦衣坐在薑國國王薑貴龍對麵,其一國王子的氣勢盡顯。


    “淵兒,你我都明白,如今龍夏有一個聖明的賢君,雖是女子,可其所作所為,比其曆代君王還要強大。


    當年大劫剛顯,就做出了有效的舉動,致使十年就根除那些白骨骷髏,其之手中到底掌握了多少強大的東西,我們都不得而知。”


    薑貴龍頓了一下,看著窗外的風景,嘴角微微上揚,似是在嘲諷。


    “他們都知道龍夏還藏著一些東西,可他們不但不消停,卻是想要一窺究竟,這說明他們自大得都不知天高地厚了。


    我們薑國素來就同他們不合,因龍夏之助,我薑國才能延續,我們怎可與龍夏為敵呢?”


    知道自己的父王不會同意與其餘諸國聯合,薑淵放下心來。


    “那我們就書信一封拒絕他們,再寫一封告知龍夏,雖說以龍夏的能力應是早已知道,但我們還是需要表達一番善意才可。”


    “嗯,是該如此。”


    …………


    就在諸國以為要等幾年才會開戰的時候,前隻國卻在三個月後就邀請了和自己聯合的國家,準備攻打龍夏。


    原因是因為前隻國覺得不能給龍夏成長的時間,想要趁著諸國都在休養生息的時間,將龍夏這個威脅力最大的除掉。


    因此,那些和前隻國聯合在一起的家夥們竟也答應了,幾乎是第一時間內整裝待發,在第二個月就到了龍夏邊疆。


    對於他們而言,若是失敗了,那就不止一個,甚至有的國家可能還會和自己一同陪葬。


    所以哪怕自己的國家還在休養生息中,就同其餘國家攻打他國,也不怕自己是否會被耗空國力。


    更何況他們之中的一些國家,並不是為龍夏而來,而是為了其他國家而來。


    有些家夥覺得,以自己的實力想要攻打龍夏有些扯,因為龍夏的國力和疆土,比之其餘國家強了不知多少倍,傑出的人才更是如過江之鯽。


    這樣的一個國家,哪怕在大劫中耗了不少國力,將士們也犧牲了不少,可瘦死也比馬大,有些家夥並不願去挑戰龍夏的底線。


    萬一惹急了龍夏,和他們同歸於盡怎麽辦?


    所以他們就想著趁其他國家在攻打龍夏的時候,攻打他們,自己可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壯大自己的國家。


    至於龍夏這個硬骨頭,誰愛啃誰去啃,反正他們是不幹的。


    此事被狂小瀾得知後,隻是微微一笑,她就傳信給在邊疆的李信央,讓其動用暗道中的大殺器,給她拿下幾個國家作為此次參與其中的戰利品。


    然後就是整天在文元殿內,不急不慌得處理著政務。


    當年建造鎮妖環時,龍夏就在暗中建造出了一些大殺器,有部分就隱藏在邊疆軍營的暗道中,多年下來,其餘諸國都不知道。


    當然,這其中絕少不了諸國的一次次的暗中查探,特別是前隻國,多年來的查探不下百次。


    春季剛剛到來,花草樹木早已發了芽兒伸展開來,溫暖的晨光照射在嫩綠的芽兒上,可見又是一年的新氣象。


    隻是這幅大好生機的模樣,在龍夏的北域邊疆,卻充滿了森然的殺氣。


    諸國的大軍整齊的站成方陣,黑壓壓的一大片,將領們一個個的身著鎧甲,手持不同的武器,坐在一匹匹油光發亮的高大俊馬背上,好一副意氣風發的模樣。


    空中也盡是諸國的飛船,上麵還有一些炮管伸出,似是隨時能射出威脅生命的攻擊。


    “爾等這是何意,大劫才過去不久,就要攻打我龍夏了麽,不覺太心急了麽,真以為我龍夏是泥捏的不成!”


    如龍如虎般的男人聲音響在安靜的戰場中,聲震四野。


    李信央身著金色的鎧甲,坐在一匹棗紅大馬背上,手握著韁繩,肩膀上的一對金色虎頭,和胸口處的金色虎頭兇神惡煞的。


    這一副要擇人而噬的樣子,配上李信央身上的殺氣,和一雙淩厲如刀的眼睛,看得他前麵的諸國將軍心中有些發毛。


    “李將軍說笑了,龍夏如此強盛,我等怎敢呢?”


    位於諸國將軍中間的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淡淡開口,說出的話雖是謙卑,但眼中的神色卻是充滿了挑釁,根本不把李信央放眼中。


    他是前隻國的大將軍,名為章際,武功極為了得,一手方天畫戟被用得出神入化,在諸國中少有敵手。


    “這話從你嘴中說出,李某聽著怎如此刺耳呢,對龍夏出手,你們可要想好,到時候跪下來哭著求吾皇放你們一條狗命可就晚了。”


    李信央冷笑著看著章際,其餘諸國會和前隻國聯合在一起要攻打龍夏,皆因前隻國的狼子野心。


    可惜啊,有這份野心是好的,就是千不該萬不該,把這份野心放在了龍夏身上。


    “哼,我說李信央,你以為你們龍夏還複曾經輝煌麽,堂堂一國霸主之位,竟讓一個娘們把控著,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我都為你們龍夏感到臉紅!”


    章際此話一出,惹得他身邊的幾位將軍笑了起來,嘲意滿滿的。


    李信央也是一笑,並不生氣,卻是說出了一句極有殺傷力的話。


    “我龍夏女子文武雙全,才智過人,知禮儀更知尊嚴傲骨,與我龍夏男子平起平坐,相輔相成。


    哪像爾等蠻夷之國,視女子如豬狗,男子如神明,如此沒有禮教,自以為是之國,也配提吾皇,可笑至極!”


    話罷,李信央似覺還不夠解氣,便又說道:“笑吾龍夏有女皇,吾笑諸王無男兒,列盡蠻夷卑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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