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審犯人,不是玩女人,直搗黃龍個屁!”公孫無忌罵道。


    秦墨愣了愣,旋即豎起大拇指,“可以,國舅,滿腦子都是顏色!”


    “廢話少說!”公孫無忌揉了揉被撞的生疼胸口,“你就說,什麽時候審訊。


    拖拖拉拉的,你是不是在給那個賊妃及其同黨爭取時間。


    消滅證據?”


    說著,他拱手道:“陛下,這麽久了,也是時候審訊了,微臣害怕,時間越久,賊妃那些同黨,全逃了。”


    李世隆也點點頭,“景雲也是在長生殿照顧朕,沒去審訊也是情有可原,不過現在朕感覺好多了,有公明在宮中,朕不會有事。


    景雲,你可以出宮了,把案子審了再進宮,沒什麽事也別來煩朕!”


    以前秦墨進宮不來看他,他還覺得生氣。


    經過這幾日的相處,他都快被這狗東西給煩死了。


    就沒看過這麽氣人的玩意。


    比秦相如年輕的時候還能放嘴炮。


    “行,那小婿先走了!”秦墨心裏樂開了花,總算是把老六給弄煩了,他覺得以前的策略有問題,想要讓一個人煩你,就天天纏著他,在他身邊嗶嗶,“晚點我再進宮陪您。”


    “你再敢來長生殿,朕抽死你!”李世隆情緒一下子就崩潰了,“快滾!”


    “古德拜,父皇,那我明天再來!”秦墨推開長生殿的門,感覺空氣都變香甜了。


    身後卻傳來李世隆的罵聲,“去通知李勝利,這幾天要是看到這王八犢子,攔著別讓他進來!”


    “微臣告退!”公孫無忌也很是詫異,這秦墨,到底做了什麽,才能讓陛下如此嫌棄?


    不過,這是好事,對嗎?


    公孫無忌快步追上去,就被秦相如拉了迴來,“趙國公,去哪兒?”


    “去審案!”


    “站崗吧你,老夫一個人站在門口,很呆,很無聊的!”秦相如道。


    “我已經跟陛下說了!”


    “陛下又沒跟我說,你偷偷摸摸的溜走,到時候陛下出什麽事,我擔得起這種責任?”


    “不是,真的,我真的跟陛下......”


    “站好,老夫不想聽你狡辯......”


    ......


    與此同時,大理寺卿孫誌國站在門口等候,看到秦墨,都激動了,“景雲,你總算來了,是來審案的吧?快,快進去!”


    “老孫,急什麽,不嘮兩句?”


    “不是老夫著急,之前候羹年逃走,老夫也害怕這個賊妃的黨羽會來,就在這裏守著。


    你一天不來,老夫就焦慮一天,你抓緊審案,該殺殺!”


    孫誌國可沒有李存功那麽硬的關係,候羹年逃走,都屁事沒有。


    秦墨道:“沒事,六扇門的人都在,縱有黨羽,他們也救不走。”


    蕭魚柔,是一定有黨羽的,而且黨羽還不少。


    秦墨之所以不審訊,也是為了布局,讓他們自亂陣腳。


    搞了他兩次,不一鍋端了,都對不起他自己。


    “你快進去,老夫現在隻想賽馬,審案老夫不感興趣。”孫誌國推著秦墨往裏走。


    進入天牢,徐缺連忙迎了過來,“都督!”


    “有收獲嗎?”秦墨問道。


    “有點收獲,不過都是小魚,大魚還沒出來。”


    “看緊點。”秦墨說了句。


    然後張牢頭連忙過來引路,帶著秦墨去了關押蕭魚柔的天字一號牢房。


    就在秦墨的牢房隔壁。


    “喲,老張,這牢房格局一點沒變呢?”秦墨道。


    “那是,您雖然有一年多沒來過了,卑職都天天派人擦拭,就想著萬一哪天,您迴來看看兄弟,也好有個落腳的地方。”張牢頭笑著道。


    秦墨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鑽進了牢房。


    一旁的徐缺看著張牢頭,此人......居然比他還舔,有點東西,找機會可以請教一下。


    秦墨看著眼前被吊起來的女人,好奇的打量著。


    被吊起來幾天,蕭魚柔也是神情憔悴。


    她看著秦墨,眼中透著玩味,隻不過,嘴裏的球讓她說不出話來。


    “誰這麽變態,往她嘴裏塞球?”秦墨罵了句。


    徐缺縮了縮腦袋,“都督,不是您讓塞的?”


    “有這迴事?”秦墨愣了愣,仔細一想,還真是他交代的,主要是害怕蕭魚柔咬舌。


    “我現在把你嘴裏的球取出來,咱們兩個嘮嘮,我也不打你,不虐你,你自個招了。


    我這個人心善的很,從來不喜歡嚴刑拷問,這一次副審有成郡王,趙國公,還有南河郡公,特別是那個趙國公,就一變態。


    你要是落他手上,就慘了,各種淩辱......”


    蕭魚柔美目之中滿是嘲弄,隨即秦墨取出了她口中的球。


    保險起見,秦墨讓徐缺把她的下巴弄脫臼,劇痛讓蕭魚柔蹙著眉頭。


    “去,守好門,誰都不許讓他進來。”


    “是,都督!”徐缺一揮手,把周圍人全都清走。


    秦墨坐在蕭魚柔的麵前,“怎麽,看到俊男說不出話來了?”


    蕭魚柔忍著痛,口齒不清的道:“我,我是該叫你韋小寶呢,還是該叫你秦墨?”


    “什麽韋小寶,你可別瞎說。”其實在碧水山莊那些天,過的還挺有意思的,卿本佳人,奈何為賊。


    蕭魚柔譏諷道:“我都這樣了,你還不敢承認?這周圍沒人,無人知道我們的關係!”


    “我們有什麽關係?你可別瞎說啊大姐!”


    “你一口一個姑姑,對我動手動腳,忘了?”蕭魚柔冷笑道:“怎的,浪裏小白龍敢做不敢當?”


    秦墨也不尷尬,那都是為了試探。


    所以,第二次,他就帶人把他們碧水山莊的人全砍了。


    “那首贈姑姑,那首鵲橋仙,還有那副畫......你也忘了?”蕭魚柔臉上閃過一絲羞紅,三分薄怒,三分嬌羞,四分楚楚可憐!


    “你倒是健忘,可需要我幫你迴憶一下?”


    蕭魚柔道:“你為我畫了三幅畫,一副在碧水山莊被銷毀,還有兩幅,我隨身攜帶。


    那兩幅畫都藏在宮中,其中一副,你畫的什麽,你心裏不清楚?”


    秦墨身子一僵,臉色有些不自然。


    思緒飛到了去年冬天,在那山上的涼亭上,那一副令人臉紅心跳的寫真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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