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95號院的早晨格外熱鬧,尤其是嬰兒的啼哭,讓院子又增添了別樣的歡鬧。


    住戶們陸續過來洗漱,好像商量好的一樣,時不時都要看向賈家,好似都想親眼見見嬰兒的模樣。


    賈張氏一夜起了七八迴,至此還在睡覺。


    秦淮茹接過了照顧孩子的任務,耐心地喂著稀粥。


    沒奶粉,賈張氏身上也沒有,保養的雖好,可年齡在那呢。


    許大茂黑著眼圈走了出來,看到同樣黑眼圈的傻柱,一副調笑的口氣。


    “這孩子也真是的,晚上太能哭了,吵得我一夜也沒睡好,怎麽了,傻柱,你是因為什麽沒睡好?”


    傻柱就一夜沒睡,每次聽到孩子哭,他都想起來看看,哪還有心思睡覺。


    “關你什麽事,刷你的牙。”


    “刷牙肯定要刷牙,我就感覺孩子沒吃好啊,不然不可能哭的那麽厲害。”


    許大茂一說,其他住戶也都點頭認同。


    “確實,賈張氏能有奶嗎,孩子哭得就不正常,一般這個時候,還睡覺呢。”


    “就是就是,哪個孩子不一天睡十八個小時,這一直哭,肯定是餓的。”


    “都不知道賈家給孩子喂的什麽。”


    “造孽啊!”


    聽到大家都那麽說,傻柱表麵沒什麽,可心都沉了下去,心裏仿佛受了一萬點暴擊。


    許大茂敏銳地觀察到了傻柱的異樣,繼續說道:“孩子那麽小肯定得喝奶,萬一傷了根本,這輩子就完了。”


    “確實,本來就早產,再營養不好,很麻煩,萬一,哎~”


    有些話是真不能說。


    傻柱什麽都沒說,默默刷完牙,迴了屋子,看得許大茂差點沒忍住笑聲。


    卓小荷正在廚房忙活,也聽到了外麵的對話,見傻柱進屋,急忙跟了上去,勸道:“柱子,我覺得他們說得對,要不你找一下你爸,問清楚,到底是不是他的,如果不是還好。


    萬一真是他的,趕緊抱迴去自己養,如果讓賈家養,非廢了不可,先不說能不能長大,就是長大了,你再看看棒梗和小當,妥妥白眼狼,非長歪了不可。”


    傻柱心靈好似再次受到暴擊,整個心哇涼哇涼的。


    “行,我迴頭去找我妹,讓我妹告訴他。”


    實際上,他想找何大清商量商量,到底該怎麽辦。


    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四合院又歸於平靜,而賈張氏也終於睜開了她的惺忪的三角眼。


    好久沒照顧孩子了,確實讓她有點招架不住。


    孩子一直哭,她好吃懶做慣了,一夜就將她折磨得不成樣子。


    “淮茹,易中海不是要走嗎,孩子交給你照顧,反正我也沒奶。”


    “媽,我這還有身子呢?”秦淮茹都快麻了。


    “那我不管!就得你照顧。”


    “你不管我還不管呢,你要不照顧,我就跟著中海去沈陽。”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秦淮茹據理力爭,根本不慣著賈張氏,以前是為了在四合院更好的生存,一軟一硬。


    現在有易中海養著,憑什麽讓她照顧別人的孩子,賈張氏和聾老太太她都不想照顧。


    賈張氏臉上陰晴不定,沒搞定傻柱之前,她可不敢和秦淮茹翻臉,無奈地隻能抱迴孩子。


    “照顧就照顧,易中海的房子不能你一個人住,讓小當槐花搬過去!”


    秦淮茹想了想,沒反對,賈張氏這才滿意。


    日頭漸高,賈張氏簡單吃了點飯,抱著孩子就去了院裏乘涼。


    也許是真困了,也許是累了,孩子沒哭也沒鬧。


    她這一出來,四合院的大媽們不淡定了,紛紛走出屋子,然後不經意看一眼孩子,什麽也不說,轉身就去了前院。


    那邊才是討論的聚集地。


    賈張氏毫不在乎,誰愛看誰看,不吵醒孩子,不打擾她休息就成。


    前院,院裏幾乎所有的中老年婦女都聚集在了這裏。


    “都看了吧,確實像何大清,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但不可能是何大清的種,何大清保定有白寡婦,後來又娶了袁寡婦,他除非眼瞎,才能看上賈張氏。


    何況何大清什麽性格,要是他的孩子,還能不認嘍?”


    “不是何大清,難道是傻柱的?”


    “嗯,孫子像爺爺的也不少。”


    “傻柱也沒承認啊。”


    “他怎麽可能承認!他承認了,卓小荷還不和他離了,難道娶賈張氏那個老虔婆?”


    “你們說,之前那個謠言會不會是真的?”


    有人想說掏襠的事情,實際上很多人都想說,可這是被禁止的。


    “哎哎哎,千萬別再提這事,傻柱肯定會拚命!再說,也太巧合了。”


    “是太巧合了,賈張氏這是明擺著就是給傻柱看的,造孽啊!”


    “其實,我有不同看法,我感覺賈張氏也不確定孩子是誰的,要是知道,以她的性格早鬧起來了,還用等到現在。


    再不濟,怕傻柱或者何大清不承認,滴血認親就是。”


    “有道理!”不少大嬸跟著點頭。


    “也不對,我當家的跟我說了,滴血這東西也不太準!”


    “不準是不準,賈張氏連提都不提,你們不覺得有問題嘛!”


    “你們是說,賈張氏外麵的野男人不認?”


    “我可沒說!”


    ……


    四合院的討論一直很熱烈,沒有結果是一方麵,但對賈家更看輕了幾分。


    另一邊,傻柱根本沒心思上班,直接請假找何雨水要了地址,趕往了通州。


    到了下午,在一個小飯館內,傻柱見到了忙碌的何大清。


    館子小,食客更少,但該幹的活一點也不少。


    “你怎麽過來了,找老子幹嘛?”


    何大清洗著菜問道,後廚就倆人,很多事情都需要他親力親為。


    他知道傻柱結了婚,還給媳婦買了工位,態度不像以前那樣。


    “我找你有事。”傻柱不好意思地說道。


    “有事就說,借錢沒有啊,我小兒子沒幾個月就生了。”何大清繼續忙碌,理直氣壯。


    “你出來,我真有事!”


    何大清抬頭看向傻柱,見對方的樣子,就知道出了大事,擦了擦手,跟著出了廚房。


    可傻柱第一句話,就差點讓他破防。


    “賈張氏生了個兒子,我感覺那孩子可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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