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當時賈張氏突然不纏著傻柱了,也不鬧了,居然還有這事!”


    有人立即迴憶起那段時間的事情。


    “對,我想起來了,有次吵架你們還記得不,就是傻柱打雨水那迴,王鐵蛋罵易中海,生兒子沒屁用,賈張氏還出來解圍來著。”


    “對對,我也想起來了。”


    “這易中海玩得真花啊,玩了老的,又娶了小的,這怎麽論啊?”


    “不是,你們最近沒發現嗎?”又有人開了另外一個話題。


    “發現什麽?”


    “你們不覺得易中海最近很奇怪嗎,反正我總感覺娘裏娘氣的。”


    現場頓時一靜,不少人開始沉思,然後相互點頭。


    “是啊,好像還真有那麽迴事!”


    都住一個院子,易中海就是再躲,也容易被人看見,並不奇怪。


    王鐵蛋、許大茂和傻柱都瞪大了眼睛,怎麽聊著聊著,居然又有了大瓜,這瓜很香。


    “到底是怎麽迴事,好好說說。”


    “也沒什麽,就是有一次,我見易中海居然捏起了蘭花指,反正感覺很奇怪。”


    “我也看到過一次,你們有沒有注意,易中海好像胡子少了很多?”


    “是啊,好像易中海很久沒出來洗刮胡刀了。”


    眾人把各自見到的逐一拚湊,終於還是拚湊出了事實。


    “你們的意思是,易中海已經不是個男人了?”許大茂直接問道,可也發出了疑問。


    “那不對啊,一大媽死那時候,易中海被人打,隻割掉一個,不是還有一個嗎?”


    人群中的閆解放突然不好意思起來,被搶劫那晚,他踢了好幾腳,非常狠,但他不能說,怕賠錢。


    “那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感覺,沒準易中海已經是個太監了。”


    “嗯,有可能。”


    “活該,易大媽的死,你們不覺得太蹊蹺了嗎?”


    “還說這個幹嘛,死無對證,都火化了。”


    “確實,這事就別說了,還是說賈張氏和秦淮茹,我就不明白了,賈張氏和易中海有那層關係,怎麽又會準許易中海娶秦淮茹的。


    我就一直很奇怪,賈張氏自始至終,沒哭也沒鬧,一點也不像她。”


    “這還不簡單,給錢了唄,賈張氏眼裏除了棒梗,就是錢,隻要易中海給的夠多,她什麽不能做?反正名聲也沒了。”


    “嘿嘿,現在賈張氏又有了兒子,不知道還會不會把棒梗當成寶?”


    “這誰知道呢?等賈張氏迴來就知道了。”


    “我看不會,棒梗早就長歪了,秦淮茹都清楚,賈張氏心裏肯定也清楚,以前是沒辦法,一根獨苗,現在有了新苗,哪還管棒梗。”


    眾人紛紛點頭,很有道理。


    就在院裏聊得火熱的時候,賈家有兩個身影一直趴在窗戶上往外看,正是棒梗和小當。


    外麵的所有對話一字不落地進入了棒梗的耳朵,這讓他本就有些擰巴的小小心靈更加扭曲。


    隻有他是賈家的寶貝,誰也不能取代他的地位。


    他恨透了新出生的孩子,更恨透了外麵這些說話的人。


    前院,還有個身影在月亮門後麵站了好久,雙手緊握,指甲深深紮進了肉裏,渾身抖如篩糠,氣息也變得急促和沉重。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他突然就喜歡留起了指甲。


    此人正是在醫院生了一肚子氣迴來的易中海。


    “還是被發現了嗎?”


    “看來真不能在院裏待了!不對,是不能在四九城待了。”


    “現在不能迴去,最好以後都不迴去。”


    易中海默默給自己做著打算,轉身出了院子,他準備等到了深夜再迴來。


    同時也做好計劃,借調到外地一段時間。


    先打個前站,安排好一切,讓事態平息一下。


    院裏的小聚會沒持續多久,到了九點多,算是乘完涼,人群就漸漸散去。


    王鐵蛋酒菜吃了不少,瓜也吃到了飽。


    正要離開大院時,許大茂跟了上來。


    “鐵蛋,給你說個事。”


    “啥事?”


    許大茂看了看左右,小聲說道:“李懷德跟我說了,他要讓劉海中去當工人糾察隊的一個組長。”


    “知道啊,我還知道,劉海中是怎麽當上的。”王鐵蛋笑道。


    “怎麽當上的?”許大茂滿臉驚訝,他至今也不明白,能咬人的狗那麽多,李懷德為什麽偏偏選上了劉海中。


    王鐵蛋也左右看了看,小聲說道:“出賣傻柱。”


    “出賣傻柱?”許大茂不明白,傻柱有什麽好出賣的。


    “如果消息不假的話,傻柱應該打過李懷德,傻柱升官,李懷德肯定不願意,劉海中這個時候湊上去,肯定爆了傻柱的料,不然不可能得到李懷德器重。”


    “你是說,劉海中把傻柱偷廠裏的菜,還有院裏的惡心事爆給了李懷德?”


    “差不離。”


    許大茂眼睛瞪得溜圓,難以置信,劉海中也能幹出這種吃裏扒外的事。


    突然,他眼睛一亮,瞬間想到了後麵的事。


    “那豈不是說,李懷德想讓劉海中以後幫他收拾傻柱,傻柱的官當不長?”


    “那也不一定,收拾肯定會收拾,但廠裏的廚師,隻有傻柱的手藝不錯,李懷德還要做招待,不可能往死裏整傻柱。”


    許大茂點了點頭,是這個理,但可以找幾個好廚師到廠裏,堵死傻柱的路。


    王鐵蛋見許大茂好似又有了小心思,也提醒了一句。


    “你別隻看著別人,你也小心點,沒準就會有人拿你是婁家前女婿的事情做文章。”


    “姥姥,他們敢!”


    許大茂對此很是不屑。


    “這事我早問過李懷德,鐵蛋你放心,有那藥的功勞,隻要不太過分,天塌了,都不會有我的事。”


    “看來你最近攢了不少人脈?”王鐵蛋笑道。


    “嗨,這還不是托你的福,不然,我哪這本事。


    光說我了,我把剛要說的事都忘記了。


    劉海中要是當了官,沒準第一個整得就是你,你可小心點。”


    “不用,他敢朝我齜牙,我還會扇他,我家三代貧農,怕他個鳥。”王鐵蛋說道。


    “不能不防啊,廠裏保衛科可不管那些。”


    許大茂還沒說完,就聽到了胡同口那邊有響動。


    王鐵蛋雙眼一眯,就看到了賈張氏和秦淮茹。


    他急忙拉著許大茂躲到了一邊。


    “別說話,好像是賈張氏和秦淮茹。”


    “啊?不是說住兩天院嗎?”


    “誰知道呢,那麽晚迴來,肯定有事,先躲起來再說。”


    “好。”


    兩人不再廢話,同時躲進了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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