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41,匈奴王阿提拉


    (首先,上一章的內容已經替換了,昨天重複訂閱的讀者可以迴去看,刷新一下就好。)


    (其次,我解釋一下這次的事情,別搞得好像我騙你們書幣一樣,我是這樣的人嗎我,就兩毛五,有些人都開始威脅我了,我暈倒。至於嗎哥們。大家都不容易,犯不上啊,相互體諒一下把。)


    (其實就是章節進小黑屋了,讀者又在催,我就又發了一遍,當然了,是大改後的,原版就不要想了,也不要因為這個原因進群了,咱們是正經書。)


    (但是沒想到的是,我下午發完後,沒多久上一章就放出來了。然後我發現刪不了。)


    (我也是第一次簽約寫書,沒經驗,下次不會了。以後再進小黑屋我也不管了,乖乖等著就好,我也少挨點罵。吃力不討好就是說的我。)


    (ps:不是當天訂閱的讀者,閱讀起來沒有任何問題,請放心看。)


    (pps:這是唯一的一次,第35章的標題之所以讓你們跳過去,是因為太多人跳訂,我很不爽,所以取了那個標題。結果呢~有人就真的繼續跳。)


    (無所謂了,這書掙不著錢,到了現在,我也不奔著掙錢去了,就這樣吧,別來威脅我了。)


    (下麵是正文。)


    一間封閉的小房間中。


    精致的古羅馬長桌擺在中央,桌麵上點著一盞仿古黃金台燈,它被製成了油燈的形狀,發出微黃色的光。


    房間內沒有開燈,它是唯二的光源。


    另一處光源在某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女孩手中。


    女孩站著,左手的椅子上坐著一位男人。


    桌子的對麵同樣坐著一個人。


    看起來也是一位女孩,不過此刻卻有些狼狽。


    她低著頭,烏黑的長發垂落下來,遮蓋住了麵容。


    身上隻是簡單披了件毛毯,奶白色的肌膚在燈光下呈現出美好的曲線。


    雙手戴著手銬,無力地搭在古羅馬長桌上。


    來自桌子對岸的手電燈光,直勾勾打在她的臉上,瀑布般的黑絲被照亮,隱隱約約看到一張完美無瑕的小臉。


    桌子對岸傳來冷冰冰的聲音:“姓名!”聲音是個男人。


    ‘女囚犯’動了動,好似無力抬頭,糯糯地說:“淪陷魔窟的美少女戰士……”


    她的聲音虛弱、靈動、卻又楚楚可憐,光是聽到這個聲音,就能讓雄性在腦中寫出‘三千字’的小作文。


    但是桌子對岸的男人不為所動,再次冰冷的重複:“姓名!”


    ‘女囚犯’聞言顫抖了一下,老實很多:“夏彌……”


    她聽到了‘颯颯’的聲音,有人在記錄這番對話。


    如果沒猜錯,應該是對麵站著,並用手電對著她的女孩。


    “姓名!”男人再次無情地重複,根本不相信她的那一套。


    “姓名姓名姓名!你就知道這一句,伱是複讀機麽你!你的腦子是二進製的嗎,我叫做什麽名字還需要……”‘女囚犯’猛地抬頭,兇惡地露出小虎牙。


    ‘女囚犯’看到對麵的男人,舉起一根又黑又長又粗的……警棍。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又低下頭,弱弱地說:“耶夢加得。”


    “嗯~”男人滿意的點頭。


    隨後再次開口:“性別!”


    “……”‘女囚犯’身體僵硬了一瞬,說:“女性。”


    然後男人再次舉起了警棍,並且他一棍子砸在了一旁的牆壁上,‘砰’的一聲巨響,牆壁被破開一個大洞。


    洞外,有兩雙偷偷窺視的眼睛閃閃發亮。


    這兩雙眼睛被發現的瞬間,其中一雙飛速躲了迴去。


    不過另一雙暗紅色的眼睛沒動,萌萌地眨了眨。


    下一秒被一雙手拉走了。


    畫麵轉迴來。


    警棍砸碎牆壁後,也沒有任何損傷。


    毫無疑問,這是一根煉金武器,指不定是男人專門為了這一刻特意準備的。‘女囚犯’在心中猜測。


    “性別!”男人再次提問。


    在警棍的威脅下,這次提問威懾力十足。


    “……雌……雌性。”‘女囚犯’艱難開口。


    又是一陣紙筆摩擦的“颯颯”聲,看來這次迴答過關了。


    不過這場審訊才剛剛開始。


    “年齡。”


    “16歲。”‘女囚犯’迴答的果決,瞬間便脫口而出。


    “……”對麵的男人沉默了一陣,再次重複:“年齡。”


    “16歲。”又是毫不猶豫的迴答。


    “年——齡——”男人舉起了警棍。


    ‘女囚犯’抬首匆匆一瞥,便像個鵪鶉一樣,抱著腦袋蜷起雙腿,縮在椅子上,瑟瑟發抖。


    不過她的聲音還是鏗鏘有力。


    “打吧打吧,打死我也是16歲。”‘女囚犯’有種視死如歸的決意。


    好在,對麵的男人還是有善心的,雖然可能不多。


    警棍並沒有落下來。


    “家庭住址。”男人開始詢問下一個問題。


    “……bj老城區31號樓15單元201室。”‘女囚犯’短暫猶豫後,迴答道。


    對麵的男人再次沉默,不過並未舉起警棍,


    而是……疲憊的,歎了口氣:“身高。”


    ‘女囚犯’身體不由自主地一抖,感覺像是心髒突然被一根鐵釘紮了下,很不好受。


    與其這樣,她更寧願對方用那根棍子揍自己一頓。


    “171公分。”‘女囚犯’心不在焉地迴答。


    桌子對岸,一直舉著手電做筆錄的女孩,聞言手中的動作一頓。


    女孩並未下筆記錄,而是抬頭打量了一眼‘女囚犯’,然後低頭寫字。


    身高那一欄上,被填上了‘168’的數字。


    “身份。”


    “大地與山之王。”


    “血統。”


    “初代種。”


    接下來的問題,‘女囚犯’都異常乖巧,老老實實迴答。


    “……”


    “……”


    基本信息的提問,‘女囚犯’便已經零零落落撒了很多謊言,繞了很多彎子。


    接下來,才剛剛到正戲部分。


    短暫的醞釀後,男人開口。


    “匈奴王阿提拉為什麽死?他又是誰?”


    奮筆疾書的酒德亞紀情不自禁屏住了唿吸,她關閉了手電。


    小房間內瞬間寂靜下來,黃金燈內散發出昏暗的光,窗門緊鎖著,將淅淅瀝瀝的雨聲隔絕在外。


    這裏仿佛形成了一片死寂的小世界,所有的秘密都在揭開。


    匈奴王阿提拉。


    在混血種世界,沒有人不清楚這個名字……好吧,可能除了某隻小怪獸。


    匈奴王阿提拉,他死於公元453年。


    也就是說,在此前一年,即公元452年,尊貴的龍族初代種,‘四大君主’之一的大地與山之王,他的人類名字,就叫做匈奴王‘阿提拉’。


    這裏的匈奴,與404國曆史的清晰傳承中的‘匈奴’並不一樣,進攻歐洲的那群‘匈奴’,更準確的稱唿應該是‘匈人’。


    曆史學家們錯誤地將他們混為一談,推斷他們和漢朝北方邊境的強敵匈奴是繼承關係。


    這是錯誤的推論。


    ‘匈人’是混血龍族的後代,被一位強大的龍類統治者,等待君王歸來,然後再次豎起戰旗,返迴故鄉。


    而這位君王,不出意外的話,就是‘耶夢加得’。


    公元452年,匈奴王阿提拉,翻越阿爾卑斯山脈,攻入意大利,這個部隊被稱為‘上帝之鞭’,擁有無與倫比的力量,他的名言是‘被我的馬踐踏過的地方,都不會再長出新草’。


    酒德亞紀覺得,這次可能真的是‘苟秀金’搞錯了,曆史記載中的匈奴王阿提拉,是一位男性少年,並且清晰記錄了,這位少年是在羅馬城長大的,有明確的記錄。


    不過亞紀發現,對麵的‘女囚犯’並未反駁,那麽……是曆史的記錄出錯了?或者,被某些人修改了?


    酒德亞紀緊張地咽了口唾沫,等待曆史的謎團被解開。


    死寂中,‘女囚犯’滾動了一下嗓子。


    隨後,弱弱地舉起一隻小手。


    “法官大人,在交代之前,請求先讓我穿上衣服!”


    !?酒德亞紀有種被閃到腰的感覺。


    她真的有點無法理解這些龍的腦迴路。


    因為另一頭龍,竟然無縫銜接了。


    “請求被駁迴,犯人如實迴答問題。”男人說。


    “可是這樣和你說話,我很沒有安全感耶~”‘女囚犯’緊了緊身上的毯子。


    “安全感?穿上衣服就有安全感了?被逮住了就要有做囚犯的自覺。一肚子小心思,看見你就來氣!”男人不耐煩地說:“快點交代,不給你上如意金箍棒已經算是仁慈了~”


    “喂,你剛才是不是說了什麽不得了的話!?”‘女囚犯’撅著嘴巴抗議:“你這樣對一個未成年少女滿嘴跑火車,真的合適嗎!”


    ‘女囚犯’突然止住話頭,停下無用的申訴。


    因為她驚恐的眼睛裏,男人再次舉起了警棍。


    她隻好委屈地低頭,期期艾艾開始交代。


    “在六個紀元之前,我們還在奴役著這個世界的時候,羅馬城曾經是我的封地,那裏是大地與山一脈的故鄉。”


    她的語調幽幽,不見任何悲傷。


    卻讓人聽起來,就有種時光在眼見飛快流逝的感覺。


    #


    城市的另一邊。


    病房內,也在講解著同一個故事。


    “曆史上,留下記錄的‘大地與山之王’的覺醒隻有一次,匈奴王阿提拉。”eva在為眾人迴憶那段曆史。


    “在龍族統治世界的時候,羅馬城曾是他的封地,他的‘世界之殿’,他要奪迴這座被基督教守護的城市,召喚龍族的血裔,重建他的龍族帝國。”


    “eva,你的用詞是‘他’對嗎?”昂熱提問。


    eva雖然用的是中文,但是電腦上有字幕幫助那些昏聵的老人快速閱讀。


    昂熱便是從字幕中發現了這一處細節。


    “是的。在曆史記載中,匈奴王阿提拉確實是一位男性,他從小作為質子在羅馬長大,12歲時接受了血統召喚。”eva迴答。


    “你繼續吧。”


    “好的。”eva接著講述:“當時的秘黨長老,教皇利奧一世、元老院首席議員阿維努斯和禁衛軍統領特裏傑久斯都出自曆史悠久的屠龍家族,在密黨首領阿基坦的預言下,他們提早42年改變了整個羅馬的建築格局,從高空中俯瞰,整個羅馬城的街道和建築呈現出無數龍文,仿佛一株茂盛生長的世界樹。言靈之力守衛著這座城市。”


    屏幕上出現衛星航拍圖。


    “至今航拍圖上依然能夠看見舊日的痕跡,那座人類曆史上的奇跡之城,人類抗擊龍類的堡壘。”


    元老會看著眼前的航拍圖,腦行中想象出幾千年前的盛況。


    如果你仔細想想,在人類還未掌握科學力量的時代,那些屠龍家族的後代,是以怎樣的手段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止龍族複興,你就會嗅到龍族秘密書中濃厚的血腥味,那些年份、時間、人名會如刀刻在你的腦海裏,你無法忘記他們,曆史迴頭描述一個人一件事的時候,往往隻有聊聊的幾十字。


    當時能留下幾十個字的人,付出的代價…往往是生命,而在他們的生命如同煙花那樣燦爛地燃燒,往往無人能見。


    “阿提拉在這座城市卻步,他並不畏懼基督教的力量,但是同族的力量讓她不安,這個城市、片土地都在反抗他。利奧一世、阿維努斯、特裏傑久斯出城談判,然而事實上雙方相信的隻有力量,龍族的戰場上永遠隻有赤裸的力量搏殺,無所謂的政治談判。利奧一世以一生的心血培養的‘聖堂國教騎士團’傾巢出動,借著談判的機會給阿提拉痛擊,騎士團全軍覆滅,而阿提拉三度被這些騎士以血肉為代價推入了溶解了煉銀的‘水銀河’,肉體和精神抖受到重創。他不得不迴軍,當是撤離之前,他如願以償地得到西羅馬帝國的公主霍諾利亞為妻,他和這個女人糾纏了一生之久。”


    元老們成員都知道這個故事。


    可是如今再次聽到‘獲諾利亞’這個名字,還是不禁為她肅然起敬。


    eva的講述還在繼續。


    “阿提拉這位偉大的龍族君主的少年時代實在羅馬宮廷裏度過的,12歲時他為匈奴的質子被送到羅馬,在那裏接受完全的教育感受到血統的召喚,覺醒,並且認識了當時還是個孩子的霍諾利亞。從血統分析,霍諾利亞可能是個完整的人類,她和阿提拉的關係很耐人尋味,他們之間到底是政治合作還是存在超越種族的感情,沒有人知道。霍諾利亞當時是羅馬皇帝的姐姐,地位很高,當時她曾主動提出下嫁給阿拉提。而整個羅馬宮廷都反對這樁婚姻,似乎它會導致這個世界的滅亡似的。”


    “真相已經無從知曉,總之在46歲的時候,阿拉提至於得到自己少年時相遇的女人。”


    故事到這裏,元老們聽到的還隻是‘龍王’的強大與不可阻擋。


    但是接下來,故事卻戛然而止。


    “第二年阿提拉死了,死法很神秘,他在一次飲酒後暴亡,睡夢中鼻腔血管破裂,鮮血湧入喉嚨,窒息而亡。”


    “這次死亡發生在他迎娶勃艮第血統的少女伊笛可,秘黨的曆史學家有過猜測,伊笛可其實是羅馬帝國世襲的屠龍間諜,她殺死了這位龍王。而龍王所以失去反抗的能力,是因為他的妻子霍諾利亞在長達一年的時間始終在對他下毒。這種毒藥從蜥蜴的骨骼中提煉出來的,配上三種經過煉製的純淨金屬,對於人類是完全無害的,對於龍族確是劇毒。在羅馬城外遭到重創的龍王在毒藥的攻勢下身形俱疲,所以當夜在婚帳中無力抵抗西羅馬密黨一個世紀裏最傑出的刺客伊笛可,她的代號是‘翠之混’。”


    很難讓人相信,讓混血種身處噩夢幾千年的罪魁禍首之一,大地與山之王,竟然就這麽死了。


    死的異常簡單,卻又莫名其妙。


    “奇怪的是,龍王似乎很早就意識到自己的死亡即將到來,他於第二日下葬,把自己的遺體分開盛放在金銀鐵三個棺材裏。這符合龍族的慣例,這三具棺材裏有一具藏著會令他重生的‘卵’,分開埋葬能避免真正的‘卵’被摧毀……但是這樣的三具棺材不是應該立刻可得的,他應該已經準備了好久。”


    一滴滴雨水打在窗邊的毛玻璃上。


    隨著eva故事的最後,滑落在窗台。


    雨水的落入了泥土,故事也到了結束,房間中卻陷入了死寂。


    現在人類的科技越來越發達,信息網路連接了世界。


    龍王的身份也逐漸浮出水麵。


    但是如今迴首過去,他們卻驚奇的發現。


    問題並沒有減少,謎團越來越多,真相也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元老們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和叫阿拉提的男人,他糾纏一生的女郡主霍諾利亞,以及他的另一個女人,殺死他的刺客伊笛可。


    他們之間究竟是怎樣一迴事?


    耶夢加得明明是一頭雌性,為什麽匈奴王阿迪提是一名男子?


    明知道自己的死期,為什麽他從未反抗,隻是豪飲?


    還有那一代以教皇為首的、促類拔萃的秘黨精英。如果不是這群人恰好在那個時期出生在世上,那麽龍族也許已經複興於世了。


    曆史中,其他龍王是否也曾經蘇醒,但是也在某個無人知曉的地方,被他們的祖輩們,以鮮血和生命阻撓?


    龍王們一共蘇醒了多少次?


    他們在此期間都做了什麽?


    未解的謎團太多,每個人都摸不著頭腦。


    可是當所有人線團纏繞在一起,理不清任何頭緒的同時,元老們心中有同一個名字越來越清晰。


    這個名字的出現,令所有的答案都不再重要。


    所有的謎題都將在這個名字前湮滅。


    而湮滅的東西,沒有去了解的必要性。


    那個名字是——尼德霍格。


    龍族的始作俑者,一切龍類的源頭,據說殺死他,便能滅絕整個龍族。


    當人們避開‘偵探’的心裏和求知欲,直接索求答案時,他們得到了這個名字。


    龍王,在為了對抗祂而一次次蘇醒、反抗。


    幾千年裏,他們都在做同一件事。


    那是——諸王的受!難!日!


    #


    ‘女囚犯’聲音淡漠,聽不出喜悅,也沒有悲傷,她就像是一位旁觀者,一位吟遊詩人,冷淡地講述這一段故事。


    “在那個年代裏,我們便已經準備了重生的‘繭’,為了歸來。”


    “我也不例外。我的其中一個‘繭’留在我的故鄉,那裏是我的城市,我的家鄉,我和哥哥在那裏長大,死去。”


    “我也期待,在那裏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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