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壽禮聽後,看了草怪一眼,微笑著搖了搖頭道:“別說這種話!”


    草怪聽後,沉吟了一下道:“為什麽不能說?”


    嶽壽禮微微一笑道:“你享受到了它的優待啊!”


    草怪沉默了一下,大概一息之後,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道:“我沒說錯啊!”


    嶽壽禮微微一笑道:“你現在不正在享受它的優待嗎?”


    草怪聽後,嗬嗬一笑道:“這是我應得的。”


    嶽壽禮聽後,微笑著搖了搖頭道:“你這是跟誰學的?”


    草怪微微一笑道:“這裏除了我們,還能有誰?”


    嶽壽禮聽後,思索了一下,微微一笑道:“是豐兒嗎?”


    草怪微笑著搖了搖頭道:“你再猜!”


    嶽壽禮聽後,神色稍顯疑惑地看著草怪道:“不是嗎?”


    草怪微微一笑道:“這還需要多說嗎?”


    嶽壽禮沉吟了大概一息的時間,微微一笑道:“那一定是翎兒。”


    草怪聽後,嗬嗬一笑道:“你為什麽不猜自己?”


    嶽壽禮微微一笑道:“我這人可是很矜持的。”


    草怪聽後,微微一笑道:“這話除了你,還有誰信?”說著話的時候,伸手指向了周身的樹林。


    嶽壽禮微微一笑,看著草怪道:“你不信嗎?”


    草怪聽後,沉吟了一下,大概一息之後,微微一笑道:“信。”


    嶽壽禮嗬嗬一笑道:“這就夠了。”說著話的時候,目光看向了豐旭琳所在的方向。


    草怪聽後,思索了一下道:“為什麽不讓它們也信。”


    嶽壽禮聽後,沉默了大概三息的時間,微笑著搖了搖頭道:“沒必要。”


    草怪聽後,沉思了一下,大概一息之後,微笑著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說完,安靜了下來,目光移向了豐旭琳所在的方向。


    嶽壽禮聽後,沒有任何迴應。就這樣,兩人安靜了一會。


    大概半盞茶之後,嶽壽禮語氣平靜地道:“我該走了。”


    草怪聽後,微微皺了下眉頭,思索了一下,大概一息之後,轉頭看向了嶽壽禮道:“不去看看他們嗎?”說著話的時候,伸手指向了豐旭琳所在的方向。


    嶽壽禮聽後,微笑著搖了搖頭道:“有你看著就行了。”


    草怪沉默了一下道:“我不一定看得住。”


    嶽壽禮微微一笑道:“這裏,他們哪都可以去。”


    草怪聽後,微笑著搖了搖頭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嶽壽禮微微一笑,看著草怪道:“可我說的是這個。”


    草怪聽後,歎息了一聲道:“好吧!還有什麽交代。”


    嶽壽禮微微一笑道:“讓樹怪蘇醒,把外界多餘的家夥趕走。”


    草怪聽後,思索了一下,大概一息之後,道:“全部?”


    嶽壽禮聽後,沉默了大概三息的時間,道:“由豐兒決定。”


    草怪聽後,微微一笑道:“需要我去找他嗎?”


    嶽壽禮聽後,看了草怪一眼,微笑著搖了搖頭道:“以前,你可不是這樣。”


    草怪微微一笑道:“你也一樣。”


    嶽壽禮微笑著搖了搖頭道:“他們的事,我們就別插手了。”


    草怪微微一笑道:“知道了!”


    嶽壽禮微笑著點了點頭道:“我走了。”


    草怪點了點頭道:“說完了嗎?”


    嶽壽禮沉吟了一下,微笑著點了點頭道:“你還有事?”說著話的時候,目光移向了草怪。


    草怪沉默了大概一息時間,道:“這個極夜將要持續多久?”


    嶽壽禮聽後,抬頭看向了天空,沉默了大概三息的時間,道:“還是由豐兒決定。”說著話的時候,目光移向了草怪,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明意味地微笑。


    草怪聽後,微微一笑道:“我沒事了。”


    嶽壽禮微笑著點了點頭道:“別讓他們碰到危險。”


    草怪微微一笑道:“隻要不去不該去的地方,就永遠不會有危險。”


    嶽壽禮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道:“不可能的。”


    草怪聽後,微笑著點了點頭道:“知道了。”


    嶽壽禮微微一笑道:“沒事的話,我就走了。”


    草怪沉吟了一下,微笑著點了點頭道:“好!”


    嶽壽禮聽後,看了草怪一眼,微微一笑道:“天亮時,我們再見!”說完,轉身,一步跨出,身影瞬間消失不見,離開之時,周圍卻沒有出現任何異樣。


    草怪聽了嶽壽禮的話語,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道:“再見!”說完,神色鄭重地看了一眼豐旭琳所在的方向,大概三息之後,身影化為藤曼消失在了皚皚雪地之上。


    離開的嶽壽禮聽到草怪的話語,臉上露出了一絲溫馨地微笑。


    而在他笑容尚未隱去之時,一個威嚴而又低沉的聲音響起,道:“你們聊得很開心。”說著話的時候,目光平靜地看著嶽壽禮。


    嶽壽禮聽後,微微一笑道:“你不會懂的。”說著話的時候,向聲音的主人走了過去,神色很自然,就像迴到了家一樣。


    此時,嶽壽禮所在之處,是一座種滿赤色花草樹木的莊嚴秀麗的庭院,但充滿了蕭殺之氣。


    而那說話之人所在之處,是一座修建在小池塘中的亭台,此時,他正看著踱步而來的嶽壽禮。


    那人聽了嶽壽禮的話後,臉上露出了一絲戲謔的微笑道:“現在這樣,我能怪誰?”


    嶽壽禮聽後,沉默了下來,等來到亭台之時,道:“你可以怪這裏的任何人。”說著話的時候,雙眼直直地看著那人。


    此時的他與正常人無異,與上次相比好了很多,就是那雙血紅色的眼睛,還是那麽的瘮人。


    那人聽後,哈哈大笑了起來,這一笑差不多有個數息的樣子,待笑聲停下後,看著沒有動撣的嶽壽禮,伸手指了下對麵的座位,道:“別每次都要我請你座。”說著話的時候,拿起紫紅雙色的茶壺,給托盤中的茶杯倒了半杯水,放下茶壺後,端起茶杯,輕輕搖晃了一下,待茶水在杯中轉過幾圈之後,把裏麵的茶水倒在了托盤之中,隨後把茶杯放在了剛才指著的座位處,拿起茶壺,給茶杯倒滿。


    嶽壽禮看到,微微一笑道:“我可是客人。”


    那人聽後,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道:“你如果不想坐,我不強求。”說著話的時候,伸手指著茶杯,示意了一下道:“喝茶!”


    嶽壽禮微微一笑道:“真是沒禮貌呢!”說著話的時候,坐在了那人的對麵。


    那人聽後,臉上露出了一個邪異地笑容,道:“有禮貌,現在這些能迴到以前嗎?”


    嶽壽禮聽後,微微一笑,沒有第一時間迴話,而是看著他,稍微打量了一下,大概三息之後,臉上露出了一個滿意的微笑道:“還不錯,聽進去了。”


    那人聽後,冷哼了一聲道:“這不是為了你。”


    嶽壽禮微微一笑,端起茶杯,道:“不管為誰,隻要聽進去了,就行。”說完,喝了一口茶水。


    那人看到,微微一笑道:“裏麵我加了點東西。”


    嶽壽禮聽後,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看著他道:“你不也在喝嗎?”說完,又喝了一口。


    那人微笑著搖了搖頭道:“我喝的是另外一杯。”說著話的時候,端起了自己的茶杯,向嶽壽禮示意了一下。


    此時他拿著的是一隻純赤色的茶杯,顏色與周圍的植被沒有任何區別。


    嶽壽禮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茶杯,道:“沒事,我不會介意的。”


    那人微微一笑,喝了一口茶水,道:“不介意就好!”說著話的時候,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嶽壽禮聽後,微笑著搖了搖頭道:“這次有什麽要說的嗎?”


    那人沉默了一下道:“可以讓極夜變得更長嗎?”說著話的時候,看著嶽壽禮的眼神露出了一絲期待之色。


    嶽壽禮聽後,搖了搖頭道:“出了意外,你負責?”說著話的時候,眼中露出了一絲嚴肅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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