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啊,才發現,竟然又把章節寫錯了,好吧,小荷是數字白癡,會請編輯幫我修改滴,這一章先把名字改過來。(.無彈窗廣告)請大家原諒俺~~)


    凝萱老實的站在恪親王身後,根本不打算插話,隻把自己當個可有可無的花瓶。笑槐卻湊到凝萱耳邊:“世子爺在門外呢!”


    這麽快?


    凝萱有些錯愕,趕忙告訴了公公。恪親王無情的看著一場鬧劇:“也叫你見了世子最後一麵,今後大家各奔東西,自去謀各自的前程吧。”


    郭王妃眼神呆滯的看著門口,趙煦走進來的時候就是這樣一幅場景。郭家三老爺撐著笑臉:“世子迴來了。”


    趙煦多年前曾去涪原看望過郭王妃,結果就被小青姑娘相中,有了後來的鬧劇。趙煦打心眼兒裏不待見郭家,覺得郭家能教養出王妃這樣的女兒,也算家門的不幸,隻是他身上終究流著郭王妃的血,於是對郭家的所作所為不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直至他們碰觸到了王府最後的底線。


    趙煦不大熱情的點點頭,凝萱便笑道:“舅舅才來,妾身預備了香園,早就派了小丫鬟打掃幹淨,隻能舅舅住進去。”


    郭家三老爺眼睛落在別處而不看凝萱,微微一拱手:“多謝世子妃費心,我們已經在南大街租賃了一家客棧,今日隻來了幾個人,餘下的家人都在等我們迴去呢。”


    凝萱不安的看看恪親王,生怕自己的話惹的公公不悅:“這怎麽使得?外麵的院子再幹淨,總不如家裏舒服,況且......”


    恪親王已經打斷了兒媳的話:“既然是你們三舅舅執意如此,也不好拂了他的意思。王府門規森嚴,總不能隨意進出,住在客棧裏倒是方便。”


    郭家三老爺不自然的一笑,牙根癢癢:“還是王爺想的周到。那我這就帶著王妃迴去了,明日一早眾人便會啟程。不好多叨擾。”郭家三老爺見王妃還木訥的坐在那裏,就求凝萱幫忙:“王妃大約是累了,就請世子妃叫上幾個婆子攙扶一下吧。”


    “這......”


    趙煦卻忽然道:“舅舅體諒王妃身子不好,不如先請迴吧。南下的事兒等過些日子再說。”郭家三老爺不防備趙煦會這樣一說,疑惑的看向恪親王,示意王爺給他一個說法。


    郭王妃眼睛裏重新泛起了波瀾:“煦哥兒!”


    趙煦別開臉,看著妻子,低聲交代:“帶王妃到後院歇著,我有事和舅舅商量。”凝萱心裏咯噔一下,王妃這次大約是走不成了。她吩咐了外麵候著的媽媽。抬著頂無棚小竹轎將一動不動的郭王妃送出了正堂。


    趙煦命人關上了正堂的幾扇大門,從袖口中抽出一份明黃色的奏折甩給郭家三老爺。郭家三老爺手一探就穩穩地將奏折夾在指間,“世子這是什麽意思?”


    “舅舅看看豈不就明白了?”


    郭家三老爺遲疑的翻開奏折,開始還不以為意,漸漸臉色就陰沉了下去。“世子打什麽地方得來的這東西?”


    趙煦冷冷一笑:“舅舅難道真不知道這是什麽?這是江州府送上來的奏折,狀告你郭家圈地占田,霸占民女,搶奪民脂民膏。無數良家少年都被你們捉去充作了兵丁,致使涪原有半數農戶便成了空宅。這還不算,你們用王府的名義占用良田。又迫使百姓下地耕種,鬧的怨聲載道,我恪親王府何曾虧欠了你們,郭家要如此害人!”


    郭家三老爺以為天高皇帝遠,這種事兒誰能知道,怎麽......他忙哀求似的看著恪親王:“王爺,咱們兩家息息相關,我們好,你們王府才太平無事,王爺一定要保住郭家啊。”


    恪親王冷淡的笑道:“若是小事也就無妨了。可舅爺這弄的......卻有些難了。”


    “不會的,不會的,這奏折既然到了世子的手中,就肯定有法子隱匿下來。”郭家三老爺想到此反而心中一鬆,笑道:“定是世子早就料理好了,與我開玩笑呢。”


    郭家三老爺眼巴巴的看著趙煦。就盼著趙煦能說句叫自己安心的話。


    豈知......


    “舅爺好糊塗,我不過是個軍中小吏,這種文書何嚐能到我的手中?是皇上今日早朝震怒,甩給我的。”


    郭家三老爺腦袋嗡的一聲,徹底失去了直覺。


    這廂,凝萱跟在小竹轎後,一行人迴了守園。內中伺候的丫鬟們原都躲在兩邊廂房取暖,聽見動靜忙掀開窗子去瞧,見是世子妃無不驚慌失措的跑了出來。


    凝萱懶怠這會兒理會她們,隻淡淡吩咐道:“快去燒了熱水衝碗濃濃的薑湯來給王妃用,將火炕燒旺,多取幾張棉被來。”


    丫鬟們像紛飛的麻雀一樣忙碌起來。郭王妃進屋就倒在床上,任憑她的心腹婆子怎樣叫喚,就是不吭聲,眼神呆滯的盯著凝萱。


    “嬤嬤照看照看王妃,我去前院瞧瞧。”凝萱被瞧的有些毛骨悚然,作勢就要溜。


    郭王妃卻忽然道:“你站住,我有話和你說。”她一擺手,命令所有人都出去,連近身伺候的心腹也不例外。


    “到我這兒來。”郭王妃見凝萱那步子比米粒也大不了多少,不悅道:“害怕我吃了你不成?你放心,就算為了煦哥兒,我也不會把你怎麽樣。”


    凝萱笑著上前兩步,站在郭王妃床前立住腳跟:“母親有什麽交代?”


    郭王妃卻緩緩閉上了眼睛,氣息沉穩不說話。直到凝萱站的腿都酸了,郭王妃才道:“你和世子說,送我去鄉下的莊子吧,對外就稱是養病,你們什麽時候想叫我死,就向大宗正院報了名字,我自然隱姓埋名,一輩子不再出現於你們麵前。”


    凝萱跪倒在地:“母親說這話豈不是要折煞兒等。”


    郭王妃一向得理不饒人,尤其針對凝萱,今次見凝萱跪倒在地卻沒有冷言冷語,亦或是針鋒相對,而是將頭往床裏一扭,盯著牆麵再也不看任何人。


    凝萱等了等,無聲的出了屋子。笑槐和碧潭不安道:“世子妃,難道真要如實和世子說?別是王妃的什麽計策吧?”她們兩個丫鬟聽的清清楚楚,對王妃的豁然轉變也甚是不理解。


    凝萱並不迴答,隻問老姨奶奶的去向。


    “正關在後院的柴房裏隻等世子妃發話呢。”碧潭勸道:“世子妃不如不管這檔子事兒,或許王爺氣消了,又想起老姨奶奶了?”


    “公公若真能想起她,老姨奶奶早就做了側妃娘娘,而不是這個身份。”凝萱叫人請了外院管著田莊的管事進來,細細問了王府在京城近郊有哪幾處田莊,分別選了三處勾畫在宣紙上,並撚起其中一張遞給碧潭:“叫人送了老姨奶奶去這兒,身邊原用的丫鬟婆子一概不準跟著,叫田莊的管事親自來請人,我另有話要囑咐他。”


    碧潭輕掃一眼,覺得自家姑娘太過仁義。這三處莊子都是產出最豐,收入富饒的地方,姨奶奶去了其中任何一處也受不到委屈。


    晚間趙煦迴來聽了妻子的安排也是點頭讚成。凝萱見丈夫一臉的疲憊,所以根本不提郭家的事兒。


    趙煦抱著凝萱躺在床上,左等右等也不見妻子詢問他,不禁叫了凝萱的名字。凝萱已經睡的迷迷糊糊,陡然被他驚醒,沒好氣道:“怎麽還不休息?”


    因凝萱一直背靠在趙煦懷中,所以看不清臉,趙煦這才知道嬌妻早就沒心沒肺的睡著了,他不由氣悶:“你怎麽不問問我王妃的事兒?”


    凝萱打著哈欠:“婆婆?婆婆怎麽了?”


    趙煦咬著妻子脖頸上的嫩肉,恨恨道:“又在作怪,明知故問的丫頭。”凝萱一翻身,仰著臉看趙煦,笑嘻嘻道:“我正忘了和你說,婆婆想去鄉下的莊子上休養呢,我也喜歡鄉野情趣,不如跟著過去伺候兩日,也當散散心了。”


    趙煦俯身吻住了那種喋喋不休的小嘴,手上不老實的四下撫摸。


    “趙煦......”凝萱隻覺得下身難受的很,修長的兩條腿往趙煦的身子上攀附。趙煦心中一喜,輕車熟路的去了礙事的束縛,探準幽穴狠狠便插了進去。


    凝萱一聲嚶嚀,一隻手攀著趙煦的肩膀,一隻手緊緊扣著他的脖頸。她就像深水中的小船,不知該如何是好,隻能隨著趙煦跌宕起伏。終究一股熱浪湧進凝萱全身,她忽然覺得有什麽東西在身體裏生根發芽裏似的。


    趙煦輕輕啄著凝萱的耳垂,關切的問道:“怎麽了?可是弄疼你了?”見凝萱無事,趙煦才放下一顆懸著的心。“郭家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貪婪,這些年借用王府的名義沒少做壞事,且涪原大軍多充斥著郭家子弟,儼然成了一支郭家的私軍。這種事兒是陛下絕對不允許的。所以我們隻能分開郭家和王妃,一旦陛下對郭家軍動手,也不至於被那些有心之徒牽連上王府。父親和我商議,年關過後就把王妃送到莊子上去。”


    凝萱知道,這應該算是最好的結局,丈夫就算和王妃再沒感情,也不可能將王妃置之不理,若果真冷血的將王妃扔迴涪原,凝萱還真要考慮考慮他的人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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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小荷今日開始寫新書鳥。仍舊是紅樓同文,大家表拍我,我寫的很有激情哦,難得編輯肯定了俺!一共攢出來一萬字鳥,等五萬字就準備發文~~啦啦(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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