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原本圍聚在院落門前的村民皆是將目光看向林厭和韓暮靈,所有人眼神中都帶著殺氣,似乎是想要將林厭和韓暮靈活吃了一般,我見眾人情緒激動,連忙上前握住中年男子的手,手臂一用力,這中年男子一陣吃痛,直接將抓著林厭衣領的手給鬆開了。


    “你……你小子想幹什麽,欺負我們田家村沒人嗎,都過來,這幾個外地的人還想欺負咱們村裏的人,這次非要好好教訓他們一頓不可!”中年男子一邊揉著手腕一邊高聲叫喊,本來這些村民心中一腔怒火就沒有地方發泄,如今聽到這話皆是走上前來準備對我們動手,眼見我們被數十上百名村民圍攻,我直接從後背拔出霸王醍醐刀,刀劍衝向村民道:“誰要是敢再上前一步我就殺了他,刀劍不長眼,我說到做到,有本事你們就過來!”


    霸王醍醐刀發出陣陣低鳴聲,一股無形的威懾力震懾在場的村民,村民見我拔出長刀臉上皆是顯露出驚恐神情,他們不住後退,沒有一人 再敢往前走一步。


    “你想幹什麽難不成還想在我們田家村殺人不成,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要是殺了人可要蹲笆籬子,再說你有這個膽子嗎?”就在眾人後退之時一名中年男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這名中年男子雖說打扮跟其他村民沒什麽不同,不過身上卻有一種領導的氣質,看樣子他應該就是田家村的村長。


    “你是村長?”我看著眼前的中年男子試探性問道。


    “沒錯,我就是田家村村長田玉水,你們到底是幹什麽的,前幾天他們兩個來這裏說是為我們調查孩子失蹤的事情,可昨天下午他們兩個突然就失蹤了,今天你們早上又來了,還多了一個人,你們到底是想幹什麽?”田玉水看著我們三人冷聲質問道。


    不等我們開口解釋,這時人群中一名男子高聲喊道:“村長,依我看咱們村子裏麵失蹤的孩子很有可能就是他們偷得,昨天下午他們不告而別,結果夜裏張全德的兒子就失蹤了,這肯定跟他們有關係,如今他們今天又來了,說不定哪家的孩子又會遭殃,依我看咱們還是趕緊報官吧,把他們三個都抓起來,也好給村民一個交代!”


    一石激起千層浪,此言一出所有的村民立即振臂高揮不住附和,田玉水聽後沉默片刻道:“都別喊了,孩子失蹤一事應該跟他們沒有關係,孩子失蹤是在他們來這裏之前發生的,在此之前咱們從未見過他們,所以孩子不可能是他們偷得。”


    田玉水不愧是田家村的村長,這覺悟就是比村民高,見田玉水幫我們開脫嫌疑,我直接說道:“實不相瞞,我們三人是上麵派來的,至於上麵到底是什麽地方你們就別問了,反正比警察局還要大許多,我們這次來就是為了幫你們找到失蹤的孩子,調查清楚事情的起源,昨天他們兩個突然不告而別是因為我遇到點事,他們前去幫忙,如今事情已經處理完畢,我們三人特地趕迴來解決此事,你們放心,隻要我們不抓住兇手,決計不會離開田家村!”


    “我們憑什麽相信你們的話,萬一你們是騙我們的呢!”一名農村婦女看著我厲聲質問道。


    “你們有什麽值得我們騙的,是有錢還是有什麽,我們來這裏幫你們調查此事又不收取你們任何費用,為何不能相信我們一次,如果你們繼續這樣一意孤行最後受損失的肯定是你們,到時候如果整個村子的孩子全都失蹤,那你們田家村過不了多久也就滅村了。”我看著周圍的村民沉聲說道。


    農村婦女聽完剛想要開口,這時田玉水搶先道:“行了,都別吵了,你們聽我的,先讓他們三個繼續調查,看看能不能查出個什麽子醜寅卯,如果要是查不出來到時候再跟他們算賬也不遲!”


    田玉水是田家村的村長,也是田家村的主心骨,他的話沒有村民敢反駁,如今既然他這麽說了田家村的村民也不好再繼續開口,隻得點頭答應下來。


    待到眾人散去之後我們三人在田玉水的帶領下進入張家院落,此時張德全和他的妻子正在院中痛哭。


    “都別嚎了,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麽迴事,你們把事情的經過跟他們三個說一下,他們是來幫咱們找孩子的。”田玉水看著張德全夫妻二人說道。


    張德全二人聽後連忙擦幹眼角淚水,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我們,原來他們夫妻二人見這幾天沒再發生兒童失蹤的事情,以為已經徹底沒事了,昨晚他們兩個就讓他兒子張建自己一個人睡,結果今天早上張德全媳婦去叫孩子起床的時候卻發現孩子不見了,隨後她趕緊叫醒張德全,然後兩個人便漫山遍野的尋找張建的蹤跡,可一連找了兩個時辰都沒有找到人,無奈之下他們才隻得迴到村裏。


    “好,那你們帶我去你們孩子睡覺的屋子看看。”我看著張德全說道。


    張德全頭前帶路,不多時便將我帶到一處門前,我抬頭看去,這間屋門前的門框上還貼著一張鎮煞符,符咒沒有任何損傷,這就說明邪祟並非是從這個屋門進去的。


    “這些符咒你都貼在什麽地方了?”我抬手指著符咒問道。


    “大門和睡覺的門都貼了,我本以為貼上這符咒就能夠平安無事了,可沒想到還是出事了,這符咒根本就是一張廢紙,根本沒有任何用處。”張德全說完之後便準備抬手將符咒撕下來,見狀我立即將其攔住,沉聲道:“這符咒不是廢紙,的確能夠克製邪祟,之所以你兒子還是失蹤,因為這邪祟根本就沒走正門,你先帶我們進去看看情況。”


    隨後張德全便將我們帶入屋中,我在床邊檢查一番後並未發現任何腳印,隨即我四下查看,也沒有發現任何異象,就在我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之時突然聽到張德全自言自語道:“這屋頂上的瓦片怎麽還漏了,昨天看的時候還好好的。”


    聽到這話我立即朝著頭頂瓦片看去,隻見其中一片瓦片偏了數公分,看上去並非是年久失修所致。


    “昨天這瓦片還是好好的嗎?”我看著張德全問道。


    “沒錯,昨天白天下了一場雨,要是瓦片有問題早就漏水了。”張德全迴應道。


    聽到這話我和林厭同時相望一眼,頓時解開了我們心中的困惑,原來這邪祟根本就沒進屋,它是利用這瓦片的空隙將孩子給偷走的,據我猜測當時邪祟應該是爬上了房頂,然後將上麵的瓦片取下,再以鉤子之類的東西將孩子拉拽上來,然後逃之夭夭。


    這些孩子年紀都不大,體重不過在數十斤左右,而且孩子一般睡覺都沉,即便是被人拖拽也不會醒過來,所以我可以斷定這些孩子就是從這些瓦片之間的空隙中離開的屋子!


    “臨凡,雖然咱們知道這兇手是怎麽把孩子偷走的,可咱們無法判定他會出現在哪戶人家,這可怎麽辦?”林厭看著我沉聲問道。


    “我有辦法,今晚咱們找個孩子讓她站在村口,隻要那兇手進村肯定會發現他,到時候咱們就可以來個甕中捉鱉,直接將這兇手拿下。”我看著林厭說道。


    當天晚上我們在村中找了個四歲的男童站在村口,等待了大概一個小時後就看到一道黑影從不遠處的農田中蹦跳出來,月光之下此人身穿一件壽衣,模樣極其詭異,帶到其靠近後我仔細一看,這人竟然長著一張貓臉,看到這裏我才明白這偷小孩的人就是田源失蹤的母親,她母親被黑貓詐屍後就變成了貓臉老太太太,這種邪物專門啃食小孩,如此說來先前那些失蹤的孩童很有可能已經喪命其手。


    眼見這貓臉老太太準備去抓那男童,我迅速從一旁的房頂上跳落下來,手持霸王醍醐刀便朝著這貓臉老太太劈砍過去,這貓臉老太太雖說已經變成行屍,可在我麵前根本不堪一擊,僅是一刀我便將其腦袋斬斷,徹底解決了這個禍患。


    解決貓臉老太太後我們便在附近的山中尋找那幾名失蹤孩子的蹤跡,最終我們在一座破損的棺材中找到了那些孩子的屍體,隻不過找到的時候已經被啃食幹淨變成了白骨,雖說我們最終還是沒有救下這些孩子,但最起碼我們已經將罪魁禍首消滅,也算是幫田家村解決了心腹大患。


    離開田家村後我們三人便踏上了前往四九城的路程,坐在車上林厭轉頭看著我問道:“雖說咱們這次順利完成第一項任務,可後麵還有兩項考核,也不知道咱們能不能通過,臨凡,你覺得咱們能進入民調局嗎?”


    “那必須的,憑借咱們三人的本領肯定能夠進入民調局,你說對吧暮靈??”我看著韓暮靈問道。


    “能不能進入民調局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不管你們兩個在什麽地方,我都要跟你們一起去,這點永遠也不會變!”韓暮靈看著我們三人笑著說道。


    “好,那咱們三個不管去哪都在一起!”我和林厭異口同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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