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換完瓶標後我拿著幾瓶酒行至往生堂外，此時五門仙家皆已入座，除了灰婆婆外剩下的四位仙家麵色陰沉低頭不語，不知道心中在思量什麽。
“我跟你們五門老祖皆有些交情，看在他們的麵子上今天就不跟你們這些小輩計較。”
“不過醜話說在頭裏，五門雖說勢力龐大，但在江湖上並非首屈一指，不是什麽人都能夠招惹的起的。”
“你們仗著幾位老祖撐腰敢橫行霸道，可萬一要是惹下的禍端連老祖都平息不了最終還是要拿你們出氣，所以日後行事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別給五門丟人折麵！”
閻庭歲坐在幾人麵前猶如長輩訓話，幾位仙家聽罷連忙點頭應承，生怕惹惱了閻庭歲。
我見現場氣氛有些凝重，將手中酒瓶遞給林厭後行至桌前起開一瓶白酒，笑道：“這是從金陵富商韓家林府上拿來的好酒，年份久遠味道醇香，三爺一直舍不得喝，今日能將這幾瓶酒拿出足以見得幾位仙家的麵子之大，常言道不打不相識，今日喝下這杯酒日後咱們也算是朋友。”
說著我便給幾位仙家倒滿酒水，就在我行至黃天玄身前準備倒酒時他突然伸手將酒杯擋住，抬頭瞟了我一眼，沉聲道：“閻老前輩的麵子我們自然要給，可現在事情還沒說清楚，僅憑一杯酒水就換五門弟子千百條人命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小沈爺的名號在金陵城叫的響亮，我想並非是那種陰險狡詐之人，既然如此還望小沈爺能夠把真相說出。”
“如果此事是誤會我們自當給小沈爺賠禮道歉，可若五門弟子當真是你們所殺，即便是閻老前輩在其中周旋也沒有任何談和的餘地！”
黃天玄說話時目光堅定，看得出來他雖然心中懼怕閻庭歲，但維護黃家利益卻更為重要。
畢竟五門弟子慘死之事很快就會傳遍整個江湖術道，如果要是沒有任何反應江湖中人就會以為五門不過隻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從此五門的地位在江湖術道上也會一落千丈，所以他必須要討個說法。
“請幾位喝酒足以證明我們往生堂的誠意，如果黃老前輩堵杯不喝那就是看不起我們。”
“暫且不論五門弟子被何人所害，我以真心相待黃老前輩是不是也應該以誠迴應？”說話之時我右手懸空，靜靜等待著黃天玄的迴應。
江湖術道規矩繁多，黃天玄堵住杯口不讓我倒酒雖說情有可原，可這個舉動在我們眼中就是在蔑視往生堂。
如果他今天撤手此事就這麽過去，如果要是執意問清楚後再撤手，那麽事情就沒這麽好解決了。
這是麵子的問題，我給幾位仙家倒酒足以證明對他們的尊敬，可如果給臉不要臉就怪不得我不講情麵了。
黃天玄沉默片刻後將手撤迴，旋即我便將酒水倒入杯中，這不光是黃天玄對於我的妥協，更是對往生堂實力的認可，因為他心裏清楚如果要是不撤手會有什麽後果，而這個後果他決計承擔不起。
黃天玄見杯中酒水倒滿後伸手端起酒杯，掃視一眼旁邊的幾位仙家，從牙縫中強擠出一絲笑意：“今日是我們幾位小輩有眼不識泰山，還望閻老前輩恕罪，這杯酒水就當是我們給閻老前輩賠個不是，還望閻老前輩別跟我們一般計較。”
黃天玄等人說完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閻庭歲見狀抬手捋了捋下顎胡須，笑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既然你們已經喝了酒那想知道什麽就問，這兩個小子要是膽敢有半點隱瞞就算你們不動手我也會親自廢了他們！”
“好，既然閻老前輩開口那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黃天玄說罷轉頭看向我，冷聲質問道：“先前你們已經承認去過雲霧山密林，這已經板上釘釘之事，那五門弟子的死跟你們到底有沒有關係！”
“沒有任何關係，我們進入密林的時候五門弟子已經慘死，雖說我們不知道他們是被何人所害，但很有可能是雲霧山的走山人！”我看著黃天玄沉聲迴應道。
“不可能！你少在這裏扯謊！”白家大仙騰地站起身來，麵露猙獰之色。
“為何不可能，你們又沒有親眼見到兇手殺人，怎麽就能夠確定殺人者並非是走山人？”林厭麵無表情道。
白家大仙似乎感覺自己反應有些過激，擔心在閻庭歲麵前失禮，輕咳兩聲緩解尷尬後重新坐在木椅上，沉聲道：“雲霧山目前根本就沒有走山人，三十年前穆風慘死後就一直沒有人接掌雲霧山，也就是說在這三十年間雲霧山一直處於無人管轄的境地，既然如此怎麽會是走山人殺了五門弟子！”
此言一出我和林厭登時神情一怔，雲霧山竟然沒有走山人！
如果真是這樣先前在飯館前對霍震霆和陳雁迴動手的黑衣男子又是誰，根據霍震霆描述這名男子腰間掛著腰牌，正是走山令，難不成是其他地方的走山人途經此處？
未等我開口詢問我自己便將這個可能給否定，因為每個走山人都有自己的區域劃分，不可能擅自闖入他人領地，這是走山一脈的規矩。
可要是這樣的話對方為何會使用走山一脈的秘術，這的確是讓我有些想不明白。
沉思片刻後我抬頭看向幾位仙家，沉聲道：“雖然雲霧山目前沒有走山人鎮守，但這不代表殺人者不是走山人，我和林厭在密林中曾遭遇到埋伏，對方使用的就是走山人秘法，因此對方的身份絕對是走山人，至於他到底從何處來目前還不得而知。”
“好，就算兇手當真是走山人，那他為何要殘殺五門弟子，要知道走山人的職責除了保衛地脈山川外還要保護密林中的花草樹木和飛禽走獸，再說五門弟子跟走山人又沒有任何仇怨，他為何要痛下殺手？”黃天玄冷聲質問道。
“走山人與五門的確沒有糾葛，他這麽做無非是想嫁禍給往生堂，如此一來五門必然會來找往生堂麻煩，屆時他就可能坐享漁翁之利。”我開口解釋道。
青袍老婦聽我說完麵露不解之色：“兇手這是想借刀殺人？你和兇手之間到底有什麽關係，他為何想出如此陰狠毒辣的招數？”
“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幾位仙家消息靈通想必已經知道韓家林身死之事。”
“經過我們調查後斷定韓家林的死是走山人所為，所以才會前去雲霧山密林調查，結果剛進去就看到五門弟子的屍體被插在木棍上。”
“等我們想要逃脫密林時走山人已經暗中下手，他這麽做就是想讓我和林厭在密林中留下刀劍痕跡，隻有這樣你們才能循著痕跡找上往生堂。”
我解釋完後黃天玄麵露狐疑之色，沉默片刻後開口道：“這些無非是你的空口之談，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你說的就是真的，所以要想讓我們相信你必須拿出證據才行。”
“如果隻是空口白牙為自己脫解，那麽這件事情就沒必要再繼續商量下去了，我們今天就算是拚上這條老命也要為五門弟子報仇雪恨！”
“我跟你們五門老祖皆有些交情，看在他們的麵子上今天就不跟你們這些小輩計較。”
“不過醜話說在頭裏，五門雖說勢力龐大，但在江湖上並非首屈一指，不是什麽人都能夠招惹的起的。”
“你們仗著幾位老祖撐腰敢橫行霸道，可萬一要是惹下的禍端連老祖都平息不了最終還是要拿你們出氣，所以日後行事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別給五門丟人折麵！”
閻庭歲坐在幾人麵前猶如長輩訓話，幾位仙家聽罷連忙點頭應承，生怕惹惱了閻庭歲。
我見現場氣氛有些凝重，將手中酒瓶遞給林厭後行至桌前起開一瓶白酒，笑道：“這是從金陵富商韓家林府上拿來的好酒，年份久遠味道醇香，三爺一直舍不得喝，今日能將這幾瓶酒拿出足以見得幾位仙家的麵子之大，常言道不打不相識，今日喝下這杯酒日後咱們也算是朋友。”
說著我便給幾位仙家倒滿酒水，就在我行至黃天玄身前準備倒酒時他突然伸手將酒杯擋住，抬頭瞟了我一眼，沉聲道：“閻老前輩的麵子我們自然要給，可現在事情還沒說清楚，僅憑一杯酒水就換五門弟子千百條人命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了？”
“小沈爺的名號在金陵城叫的響亮，我想並非是那種陰險狡詐之人，既然如此還望小沈爺能夠把真相說出。”
“如果此事是誤會我們自當給小沈爺賠禮道歉，可若五門弟子當真是你們所殺，即便是閻老前輩在其中周旋也沒有任何談和的餘地！”
黃天玄說話時目光堅定，看得出來他雖然心中懼怕閻庭歲，但維護黃家利益卻更為重要。
畢竟五門弟子慘死之事很快就會傳遍整個江湖術道，如果要是沒有任何反應江湖中人就會以為五門不過隻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從此五門的地位在江湖術道上也會一落千丈，所以他必須要討個說法。
“請幾位喝酒足以證明我們往生堂的誠意，如果黃老前輩堵杯不喝那就是看不起我們。”
“暫且不論五門弟子被何人所害，我以真心相待黃老前輩是不是也應該以誠迴應？”說話之時我右手懸空，靜靜等待著黃天玄的迴應。
江湖術道規矩繁多，黃天玄堵住杯口不讓我倒酒雖說情有可原，可這個舉動在我們眼中就是在蔑視往生堂。
如果他今天撤手此事就這麽過去，如果要是執意問清楚後再撤手，那麽事情就沒這麽好解決了。
這是麵子的問題，我給幾位仙家倒酒足以證明對他們的尊敬，可如果給臉不要臉就怪不得我不講情麵了。
黃天玄沉默片刻後將手撤迴，旋即我便將酒水倒入杯中，這不光是黃天玄對於我的妥協，更是對往生堂實力的認可，因為他心裏清楚如果要是不撤手會有什麽後果，而這個後果他決計承擔不起。
黃天玄見杯中酒水倒滿後伸手端起酒杯，掃視一眼旁邊的幾位仙家，從牙縫中強擠出一絲笑意：“今日是我們幾位小輩有眼不識泰山，還望閻老前輩恕罪，這杯酒水就當是我們給閻老前輩賠個不是，還望閻老前輩別跟我們一般計較。”
黃天玄等人說完將杯中酒水一飲而盡，閻庭歲見狀抬手捋了捋下顎胡須，笑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既然你們已經喝了酒那想知道什麽就問，這兩個小子要是膽敢有半點隱瞞就算你們不動手我也會親自廢了他們！”
“好，既然閻老前輩開口那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黃天玄說罷轉頭看向我，冷聲質問道：“先前你們已經承認去過雲霧山密林，這已經板上釘釘之事，那五門弟子的死跟你們到底有沒有關係！”
“沒有任何關係，我們進入密林的時候五門弟子已經慘死，雖說我們不知道他們是被何人所害，但很有可能是雲霧山的走山人！”我看著黃天玄沉聲迴應道。
“不可能！你少在這裏扯謊！”白家大仙騰地站起身來，麵露猙獰之色。
“為何不可能，你們又沒有親眼見到兇手殺人，怎麽就能夠確定殺人者並非是走山人？”林厭麵無表情道。
白家大仙似乎感覺自己反應有些過激，擔心在閻庭歲麵前失禮，輕咳兩聲緩解尷尬後重新坐在木椅上，沉聲道：“雲霧山目前根本就沒有走山人，三十年前穆風慘死後就一直沒有人接掌雲霧山，也就是說在這三十年間雲霧山一直處於無人管轄的境地，既然如此怎麽會是走山人殺了五門弟子！”
此言一出我和林厭登時神情一怔，雲霧山竟然沒有走山人！
如果真是這樣先前在飯館前對霍震霆和陳雁迴動手的黑衣男子又是誰，根據霍震霆描述這名男子腰間掛著腰牌，正是走山令，難不成是其他地方的走山人途經此處？
未等我開口詢問我自己便將這個可能給否定，因為每個走山人都有自己的區域劃分，不可能擅自闖入他人領地，這是走山一脈的規矩。
可要是這樣的話對方為何會使用走山一脈的秘術，這的確是讓我有些想不明白。
沉思片刻後我抬頭看向幾位仙家，沉聲道：“雖然雲霧山目前沒有走山人鎮守，但這不代表殺人者不是走山人，我和林厭在密林中曾遭遇到埋伏，對方使用的就是走山人秘法，因此對方的身份絕對是走山人，至於他到底從何處來目前還不得而知。”
“好，就算兇手當真是走山人，那他為何要殘殺五門弟子，要知道走山人的職責除了保衛地脈山川外還要保護密林中的花草樹木和飛禽走獸，再說五門弟子跟走山人又沒有任何仇怨，他為何要痛下殺手？”黃天玄冷聲質問道。
“走山人與五門的確沒有糾葛，他這麽做無非是想嫁禍給往生堂，如此一來五門必然會來找往生堂麻煩，屆時他就可能坐享漁翁之利。”我開口解釋道。
青袍老婦聽我說完麵露不解之色：“兇手這是想借刀殺人？你和兇手之間到底有什麽關係，他為何想出如此陰狠毒辣的招數？”
“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幾位仙家消息靈通想必已經知道韓家林身死之事。”
“經過我們調查後斷定韓家林的死是走山人所為，所以才會前去雲霧山密林調查，結果剛進去就看到五門弟子的屍體被插在木棍上。”
“等我們想要逃脫密林時走山人已經暗中下手，他這麽做就是想讓我和林厭在密林中留下刀劍痕跡，隻有這樣你們才能循著痕跡找上往生堂。”
我解釋完後黃天玄麵露狐疑之色，沉默片刻後開口道：“這些無非是你的空口之談，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你說的就是真的，所以要想讓我們相信你必須拿出證據才行。”
“如果隻是空口白牙為自己脫解，那麽這件事情就沒必要再繼續商量下去了，我們今天就算是拚上這條老命也要為五門弟子報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