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泥寺,望月有些愜意的躺在櫻花樹下看瀑布,上次來就發現這裏風景非常不錯,可惜被那宗謀殺案給打攪了。


    現在整個寺廟都是屬於她的,這裏的風景看起來就更加舒心了。


    “想好改什麽名字了嗎?”


    綠川光帶著安室透悄悄走過來,兩人都是被望月叫過來的,說什麽有重大情報要跟他們分享,沒想到為的就是炫耀一下。


    叫什麽名字!


    望月一愣,這倒是一個問題,她總不能直接就叫地府吧。


    關鍵是弄成這個名字,這一般人他也不敢進來啊!


    雖說望月沒指望替地府在這裏傳播信徒,但是一個人都不來,這明顯也不行啊。


    她以前隻當天永和尚財迷心竅,遇到借宿的旅客都要收取高額的住宿費,現在才知道是這裏麵的水太深了。


    不說別的,但就是每年要交的各種稅,她一個人就夠嗆了,更不用說,她現在還要給清水小姐支付這座寺廟的費用。


    其他業務她不管,反正收取住宿費這件事,她是一定要幹的。


    冥界有十大閻王,她一直說的冥王其實就是掌管人間生死、統管吉兇的第一殿閻王,在民間也被稱作秦廣王。


    望月在地府待的時間實在是太短了,隻記得秦廣王居住的宮殿叫玄冥宮,其他的就通通不知了。


    山泥寺改成玄冥宮倒是很好辦,但是其他步驟就得需要知道道號了。


    這下子可是難倒她了。


    “可惡,怎麽會這樣!”


    望月有氣無力的躺在躺椅上,惹貓逗狗的好心情完全被破壞了。


    她總不能直接跟地府聯係,然後問她大老板的各種信息,總感覺這樣會被打死的。


    “你這裏都不招人的嗎,以前不是有幾個修行僧在嗎?”


    安室透將山泥寺裏裏外外打量了一遍,最後又出現在望月眼前,有些好奇的問道。


    寺裏麵除了一些日用家具,其他有用的東西都已經被搬走了,他剛剛去了一趟廚房,連鍋碗瓢盆都被拿走了。


    換句話說,望月花了大價錢其實隻買了一個空房子,雖然這個麵積是挺大的,但是在這種深山老林裏麵,能有什麽好出路。


    真打算一個人待在這裏修仙問道,這樣公安倒是省心了,隻是組織估計不答應。


    “修行僧跟著那個大寺廟的繼承人走了,現在隻有我一個人,不過我可以多剪幾個紙人,像這種端茶倒水的活,就不用請人了吧!”


    望月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鐵盒子,裏麵全都是紙人,看得出來剪的人很用心,五顏六色各種樣子都有。


    “好歹也要有一個正常人啊,到時候有觀光客來了,難道讓紙人上去招待,這些東西隻能待在暗處打打下手。”


    安室透將望月手中的鐵盒子順走,明晃晃的塞到自己的西裝口袋裏。


    早就聽鬆田他們說過,這些小玩意很能幹,一些沒有技術含量的瑣碎雜貨完全可以交給它們。


    尤其是鬆田,據說他已經很久沒有自己打掃過家裏的衛生,安室透早就想看一看,今天正好就碰到機會了。


    “我現在連吃飯的錢都快沒了,哪來的錢請人看家。”


    “說好的一起賺組織的錢的,現在啦,一毛都沒有見到。”


    望月一臉不善的看向綠川光,騙子,枉費她付出了那麽多,竟然欺騙她,還好有鈴木財團這個大冤種在。


    “經費也是需要申請的,現在不是還沒有找到理由嗎!”


    綠川光尷尬一笑,他也沒有辦法,最近琴酒也不知道怎麽迴事,一天天的根本見不到人影,別說是經費了,他現在連做個飯都得自費。


    整個組織,這段時間就沒見過幾個有錢的,大家日子都過得苦巴巴的。


    說起來他也很想念那些用組織的錢買昂貴食材鍛煉自己廚藝的日子。


    “你不是找我們有事情要說嗎,到底是什麽事情?”


    眼見望月的眼神越發幽怨,綠川光連忙轉移話題。


    “就是想要讓你們幫一個小忙而已。”


    望月擠出一絲笑容,天永和尚也不知道是不是命裏和他現在待的那所監獄犯衝。


    總共在裏麵待了不到十天,門牙都快要掉光了,她擔心在耽擱下去,他的小命就要丟在裏麵了。


    “鳩山監獄確實挺不錯的,裏麵的犯人都是單獨關押的,而且極少出現打架鬥毆的事情,挺適合那個倔強的老頭子。”


    綠川光歪著頭想了想,同意的點點頭,於是兩人齊齊看向安室透。


    要說換監獄,有誰能比零組的負責人更適合幹這件事情的,再說了,他還有一個忠心耿耿的好下屬。


    安室透一臉無奈,他那麽善解人意的幼馴染完全不一樣了,都是被望月給帶壞的。


    “我怎麽可能對一個殺人犯大開方便之門。”


    安室透義正言辭,一身正氣凜然不可侵犯。


    “那把我的小紙人還迴來吧!”


    望月作勢要從躺椅上爬起來,安室透連忙從椅子上跳起來往後退,不過剛走了一步,就從懷裏掏出一個信封,滿臉的不懷好意。


    “虧我還特意幫你從諸伏景光的家裏將這封信給偷出來,看來我還是送迴去比較好。”


    “哎?”


    一旁躺著看戲的綠川光速度極快的坐起來,從安室透手中接過信封,看著望月,手中開始寵寵欲動。


    當時和望月離開的時候,哥哥怎麽都不肯告訴他信件的內容,害得他好奇了很久。


    如果不是擔心自己貿然出現在養父母的麵前,會給他們帶來危險,他早就將信件拿迴來了。


    “住手~”


    望月一著急整個人都撲上去,這種社死的東西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看到。


    隻可惜對方早有準備,兩個人依靠身高優勢,就是不讓望月將信件拿走。


    一番遊走,望月最終敗下陣來,這倆實在是太能跑了,她自愧不如。


    “我拿玉石跟你們換!”


    望月氣喘籲籲的抱著柱子,舉雙手投降。


    “哈?”


    安室透得意洋洋的拿著信件,他們看起來是對玉石感興趣的人嗎,又不是那些錢多到沒事幹的人。


    “是編好的玉石,關鍵時刻可以救命的。”


    “不許偷看啊!”


    望月將玉石放在了手包裏麵,現在就放在會客室的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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