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預女獵白


    聽到1號在這個輪次點到了12號,在場玩家全都將目光聚焦到1號和12號的身上。


    橘色風衣姑娘自信滿滿地說道:“大家一直把隱狼的懷疑對象放在2號和9號身上,而實際上,大家忽略了12號這張牌。警上,是我先盤起了隱狼的事情,而後12號就開始針對隱狼聊了很多,包括這個板子的特點,都細致聊了。”


    “之後,在警下發言時,就說4號也可能做成隱狼。12號這兩輪發言,都是在將隱狼的懷疑對象往外置位去打。我想,隻有真的隱狼才希望用這種方式將局勢攪亂。”


    “所以12號,可能就是我們忽略的那張隱狼牌。”


    “今天,我建議大家先走12號!過了!”


    聽了橘色風衣的發言,紀飛覺得這張獵人牌是要浪輸了啊!是覺得這一局遊戲太容易了嗎?


    剛才1號的發言都已經說了,是她先盤了隱狼的事情,12號才順著去分析了一下隱狼這個板子。也就是說,如果1號不是個獵人,那她最早盤隱狼,她就是隱狼了?沒有這麽去盤邏輯的。


    12號全程站對邊,踩對人,發言也一直沒什麽問題,根本出不到她的頭上。


    【現在開始放逐投票】


    【1、9投給12】


    【2、8、10、12投給9】


    【烏鴉詛咒9號】


    【9號玩家出局】


    【遊戲結束】


    【好人獲勝】


    12號大圓框眼鏡忍不住說道:“1號獵人怎麽想的?隱狼最後還能盤到我頭上的?”


    9號胖墩子抱怨道:“本來我接到金水,感覺這一局遊戲已經穩了,而且還是四狼上警,警下的2號能幫我吸引火力,誰知道11號非要跳個女巫出來,還不如爆刀砍了預言家呢!走生推局也行啊!”


    4號羊毛馬甲歎了口氣:“算了算了,首夜刀中女巫,女巫又盲毒了我,這一局就很難打了,我就是想跳個烏鴉,詐一詐身份。誰知道你9號聊得這麽差,隱狼身份沒藏住。你也別說11號了,你自己玩得就很拉胯。”


    11號白襯衫女孩也很無奈,眼淚汪汪地說道:“5號跳的那麽差,我要不起跳女巫,他肯定一點兒力度都沒有啊!我跳了女巫,最起碼還能搏一搏。不起跳,直接就是輸。唉……”


    紀飛點頭說:“確實是,狼隊直接拉崩了。主要是7號女巫這波操作比較六,雖然吃首刀了,但是做個兩個操作,都取得了收益。一個是盲毒4號狼人,另一個是通過警上詐身份,直接把我給排了。狼人生存空間就更小了。”


    7號肌肉青年尷尬地笑道;“別捧我了,我就是亂毒的,而且詐身份跳的也有些假了,運氣而已。也是大家分析得到位,能認下我的身份。還有,3號警上的表水不錯,也讓我認下了。”


    【現在進入複盤環節】


    “本局遊戲中狼牌為4號、5號、9號和11號玩家,其中9號玩家為隱狼牌。10號玩家為預言家牌,7號玩家為女巫牌,1號玩家為獵人牌,8號玩家為烏鴉牌。其餘玩家為平民牌。”


    “首夜,狼人刀中7號女巫,女巫盲毒4號狼人。10號預言家查驗9號隱狼為金水。8號烏鴉沒有發動技能。”


    “第一天警上,7號女巫發3號平民查殺,詐身份;5號狼人悍跳,給11號狼隊友發金水;10號預言家發9號隱狼金水。由於出現兩輪平票,本局遊戲沒有警長。”


    “第一天警下,7、4雙死。7號跳明女巫身份,並保下3號。4號狼人跳烏鴉,並未得到好人信任。11號狼人跳女巫為悍跳狼號票。但10號預言家得到大多人好人信任,5號悍跳狼被放逐出局。”


    “第一天夜晚,10號預言家查驗2號為金水,狼人刀6號。8號烏鴉詛咒11號狼人。”


    “第二天,6號死亡。11號被歸票出局。”


    “第二天夜晚,9號隱狼落刀3號平民。8號烏鴉詛咒9號隱狼。”


    “第三天,9號被歸票出局,遊戲結束,好人獲勝。”


    【複盤結束,現在宣布積分情況】


    “本局遊戲中,好人陣營勝利,所有好人增加一顆星。”


    “10號預言家牌,始終得到大部分好人認可,雖然查驗隱狼為金水,但能準確做出分辨。加1分。”


    “7號女巫牌,首夜中刀,準確盲毒狼人,且通過警上詐身份的操作,使3號平民被好人認下。加2分。”


    “1號獵人牌,首日站錯邊,次日迴頭,第三天突發奇想,誤以為12號是隱狼,險些帶崩團隊。不予加分。”


    “8號烏鴉牌,首日精準站邊,並能隱藏身份,同時連續兩晚詛咒狼人,加1分。”


    “平民牌3號,警上接到查殺,認真表水,得到好人認可。同時精準站邊,盤出狼隊格式,並點明隱狼身份。加2分。”


    “平民牌6、12,一直站對邊,加1分。”


    “平民牌2號,首日站錯邊,且票型不對,不予加分。”


    由於這次紀飛的表現沒有太過亮眼,所以隻加了2分。


    八局遊戲下來,紀飛拿過一局4分,兩局2分,其餘都是3分。


    不同的局勢,不同的位置,不同的身份,以及不同的對手和隊友,都會影響玩家在其中的發揮。


    紀飛雖然能保證每局遊戲拿好人站對邊,拿狼人刀對人,但依然無法保證每局遊戲的積分高低。隻能說極可能把握住機會,去得高分。


    目前,紀飛總共有八顆星,23分,紀飛自我感覺應該算是還不錯的了。因為玩了八局遊戲,積分得到兩三分就已經很不容易了,得到4分更是鳳毛麟角。


    “狼人陣營失敗,所有狼人減少一顆星。”


    “9號隱狼,警上首置位發言未能做好身份,引發大部分好人懷疑,錯失拿到預言家金水後藏下身份的機會。扣2分。”


    “4號普通狼人,首夜吃毒,跳烏鴉擾亂局勢,雖然未能得到好人信任,但也並未有何損失。在操作空間很小的情況下,不予扣分。”


    “5號普通狼人,警上悍跳預言家,但並未得到好人信任,首日被放逐出局,扣1分。”


    “11號普通狼人,為幫隊友號票,悍跳女巫,卻並未得到好人信任,以至於直接做壞自己身份,扣1分。”


    聽了這局遊戲的積分情況,紀飛又發現了一條規律。


    如果狼人不悍跳,想要加分很難,但也不太會輕易扣分。


    而一旦狼人悍跳,失敗了是必扣分的。


    “積分結算完畢,11號玩家在本次扣除1分之後,累計積分為負1分,失去繼續參與遊戲的機會!”


    怪不得11號偏要跳女巫表現一波,被推出局又哭了一頓。原來是她根本就輸不起啊!


    白襯衣女孩長歎了一口氣,便緊閉雙眼,靜靜等候死神的降臨。


    嗖!


    嗖!嗖!嗖!


    四支短箭從房屋四個角落激射而出,打入白襯衣女孩的身體。


    雪白的襯衣瞬間綻開一片鮮紅。


    她忍不住吐出一口鮮血,又猛然睜開血紅的眼睛,臉部肌肉扭曲了起來。


    她嘴唇顫抖地說道:“在……在座的各位,有一事相……相求,希望能瞑目。大家幫……幫我找一個……一個尾椎骨,尾椎骨上紋著一隻蠍子的人。幫……幫我……”


    話還沒說完,她又大口大口吐出鮮血,最後脖子一歪,倒在椅子上,雙目仍然圓瞪,眼球上布滿血絲。


    此時,一陣陰風吹過,顯得格外滲人。


    尾椎骨上紋著蠍子的人?


    是什麽人呢?


    男人,還是女人?


    為什麽會在尾椎骨上紋蠍子?


    是正經人嗎?


    紀飛有些糊塗了,如果找到了這個人,怎麽幫她?


    還有,為毛要幫她呢?


    紀飛越想越覺得詭異,之前幾局遊戲,也有玩家需要麵對死神的降臨。


    但這個白襯衫女孩似乎麵對死神無比從容。


    真是讓人感到意外。


    她說的這個人是否會提供一些什麽線索,可以幫自己獲得一些新的信息呢?


    【本局遊戲已經結束,各位玩家可選擇暫作休息或繼續遊戲】


    陰冷的海腥味夾雜著濃鬱的血腥味,讓紀飛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難受。


    但紀飛並不想休息。


    距離攢夠十顆星,隻差兩局遊戲了。


    也許,那些困擾自己的問題,那些無盡的未知,在擁有十顆星之後,就可以得到解答了。


    於是,紀飛選擇繼續遊戲。


    場景瞬間轉換,紀飛又來到了一個新的房間,陳設和之前遊戲的房間相比,沒什麽太特殊的地方。


    但法官的一句話,讓紀飛突然感覺這一局遊戲與之前完全不同。


    【由於本局遊戲中有玩家互相認識,所以每位玩家全程隻能聽到經過處理的電子音】


    什麽意思?


    這一局遊戲中有玩家彼此認識,所以為了避免受到場外因素的影響,就改變了原有的麵殺方式,采用和網殺類似的方式。


    甚至比網殺還要苛刻。


    網殺至少還能聽到語氣語調,聽到聲音特點,而現在隻能聽到處理過後的電子音,也就是說,通過聲音來判斷角色男女都做不到了,以此來追求絕對的公平。


    但這肯定不免讓人有些難以適應。


    【遊戲即將開始】


    【現在開始介紹遊戲規則】


    “本局遊戲的板子為:預女獵白,無大狼。”


    “白癡牌,又稱為白神牌,有些人也習慣稱之為愚者牌。”


    “白癡被放逐時可以公布自己的身份,免除此次放逐的效果。白癡會發動技能免除被放逐,但接下來依然會發表遺言,移交或撕掉警徽。遊戲接下來的時間內白癡角色會喪失投票權與被投票權,且無法成為移交警徽的目標。”


    這個板子有特色的就是白癡牌,白癡是屬於一張隱神牌,就不能太過於高調,不能讓狼抿出白癡的身份,因為晚上吃悶刀最容易給狼穿衣服的神就是白癡了!


    紀飛對這個板子可以說是再熟悉不過了,這就是12人局標準板子,沒有大狼,隻有四小狼,是狼人殺早期的常見板子。後來因為沒有防禦能力強大的神牌,這個板子的熱度也逐漸被帶守衛或攝夢人的板子所超過。


    對於這個板子,紀飛倒是比較喜歡,尤其是在當前的情形下,玩這個板子就更是讓人喜歡了。


    因為這個板子沒有守衛在,除了女巫用藥以外,不會再出平安夜了,節奏往往會快一些。而且狼隊也可能會選擇自爆策略,那節奏就更快了。


    對於現在來說,紀飛特別需要的就是時間,在最短時間內解決遊戲。積分多少倒無所謂,主要是趕緊湊夠十顆星,獲得更多的信息。


    【遊戲開始】


    【請確認伱的身份】


    紀飛這次所在的是4號位。


    牌麵翻轉,一個戴著草帽的村民出現在眼前。


    又是一張平民牌啊!


    連續兩輪拿民牌了,足以見得在這裏沒什麽規律可循。


    【天黑請閉眼】


    ……


    【天亮了】


    以往的那些局遊戲中,天亮了,籠罩在每位玩家身上的黑霧就會散去,大家可以看到彼此。


    但在這局遊戲中,玩家始終被黑霧籠罩著。


    【現在開始警長競選】


    本來紀飛是習慣性上警的,但由於剛才看到的血腥場景,以及最後那個女孩說的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讓紀飛覺得自己需要冷靜一會兒。


    再加上又是拿一張民牌,沒有什麽新鮮感。而且這一局遊戲看不到所有玩家的臉,讓這局遊戲蒙上了一層神秘朦朧的麵紗。


    總之,太特殊了。一個尋常的板子,卻又是格外特殊的一局遊戲。


    所以紀飛決定這一局就在警下算了。


    【1、2、3、5、6、7、8、9、12共九名玩家上警】


    【從6號開始逆時針發言】


    “6號玩家日常上警找預言家。首置位發言呢,我不是預言家,就不尬聊了。對話後置位預言家,好好發言,好好打警徽流。對話警下三張牌,好好上票,不要棄票。過了!”


    紀飛感覺這名玩家估計也不太適應突然改變的遊戲方式,所以發言很簡短。


    紀飛對他的定義是:模式化發言,狀態一般。發言雖然不短,但總歸也聊了幾句,沒起到給後置位玩家壓力的效果。


    【5號玩家請發言】


    “5號這裏不是預言家,前麵是6號玩家發言,也聽不出什麽來,暫不定義。”


    “警下有三張牌,後置位跳預言家的牌,希望你能把警上警下的格局好好定義一下。”


    “預女獵白的板子,狼隊對警徽的渴望度會非常高。”


    “預言家你可要好好發言啊!希望你能讓我分清楚!”


    雖然他的發言也很短,但紀飛覺得比首置位的6號要稍好一些。


    【3號玩家請發言】


    “預言家,4號是我的金水。警徽流的話,先10後2。如果2悍跳,就驗6。”


    “驗4號沒什麽特別理由,在身邊驗的。”


    “已知4號是我金水的情況下,警下去打一個10號。10和11選驗一張,現在我不打驗一砸一,就是看站邊,看票型。”


    “尤其是要看你11號的票型,你不在我警徽流裏,隻要看你的上票,基本上就可以判斷你的身份了。所以如果你的底牌是張好人牌,我希望你能好好投票。如果你上了匪票,死活不迴頭,那很遺憾,我就隻能把你打成狼人牌了。”


    “警上的話,5號和6號都沒跳,我覺得都還偏好吧!警下再聽聽你們的站邊。”


    “警徽流就不打前置位了,去打我身邊的2號。因為驗4是個金水,按位置來排的話,肯定是這個2號要先驗。”


    “我一向不希望直接用位置把一些玩家打死,所以焦點位,我都是要去驗一下的。”


    “2跳了,我就摸遠一點,就摸這個6號。”


    “因為我還不知道是誰跟我悍跳,我的壓力很大,又是前置位,所以就先過了,希望大家能給我包容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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