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道長對方休描述,陳靖仇和拓跋玉兒躲在道長的身後悄悄的點頭表示讚同,雖然和方休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接觸的這些時間裏,對方的喜怒無常,狂傲自負,已經讓身旁的人心生懼意都是真的。


    至於說好色成性什麽的,鬼知道他私下裏是不是這樣啊。


    反正道長這樣說了,那就一定是有的,畢竟對方剛剛算拓跋玉兒時都那麽地準確。


    “還有呢。”


    方休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的道長,示意對方可以接著說下去。


    “但你是一個好人,一個能夠拯救蒼生的人。”


    這下輪到陳靖仇和拓跋玉兒傻眼了,前麵道長將方休描述得那麽差勁,如今突然口風一轉地又說對方是個好人了。


    這哪有好人會是這樣的性格啊。


    “隻算到這?”


    “天命讓我看到這麽多,我自然隻能算到這了。”


    此刻的陳靖仇和拓跋玉兒猶如兩個小孩,聽著方休與道長的話就像是小學生在聽什麽高等數學一樣。


    “難道沒了天命你就什麽也看不到了嗎?”


    “天命自有定數,每個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就存在著屬於他的命,若沒有了天命,那麽他也存活不久了,既然如此那麽算與不算又有什麽區別呢。”


    “道長說得好啊,可有些人他生來就不信命,更不信自己的命從一出生就被天定下了。不知道道長是否聽說過這麽一句話,我命由我不由天!”


    方休最後七個字吐出口時,周圍的一切突然安靜了下來,雖然隻有一刹那,但除了周圍來來去去的凡人外,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了。


    “死拖把,你剛剛感覺到沒有。”


    “臭大黃,難道連你都察覺到了?”


    “死拖把,你這話說的,我可是大地皇者。”


    “是大地黃狗吧。”


    “很囂張的一句話。”


    “囂張嘛,我並不覺得。”


    方休伸手拿過了桌上的另一壺酒,將起傾倒出了兩杯酒水,將其中一杯推到了道長的身旁。


    “道長替人算命講究一個緣字,因為有緣所以出現在了這裏,因為吃了一壺酒所以替我們算了一卦。


    但是道長,我與他們並非同路人,你吃他們的酒食,算他們的命那叫緣。算我的命那就是因果了。”


    借著道長之氣的話,方休將其原話返迴了過去。


    “那麽公子打算讓我做什麽,將這場因果給了解了呢。”


    “很簡單,你替我算了一卦,我給你講一個故事。”


    “就這麽簡單?”


    “就這麽簡單。”


    其實從方休一開始拒絕自己摸骨算命時說出的那些話,道長就已經想到了方休可能已經猜到了他的身份。


    原本道長還以為方休會以此為要挾,讓他交出伏羲琴的,但沒想到方休隻是要他聽一個故事。


    在方休看來,眼前的道人與其是來討一壺酒吃,替他們算一場命而言,更像是故意來打探他情報的。


    大地皇者的命格被一分為二,時間短的話,還能瞞過許多人或者說仙人和神,但是時間一長的話,那些生活在所謂天命之下的人都會有所察覺。


    作為上一代的大地皇者,也是神界在人間的代表,古月仙人當仁不讓地接到了這個命令。


    可是如今在他看來,方休身上雖然奇怪,但是大地皇者的命格也確實屬於他,這下讓古月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迴稟上麵的人了。


    “故事很簡單,也很俗套,不是什麽洪荒辛秘,也並非什麽不世傳說,隻是一段愛情故事而已。”


    愛情故事?


    聽方休這麽一說,古月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後背也是突然一涼,似乎要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一樣。


    “傳說,在北海有一人族,名曰氐人,氐人族善音律,其奏響之樂可稱為天籟之音。


    千年前有一隻不要臉的狐狸精為了尋找所謂的天籟之音來到了氐人族,與氐人族的女王一見鍾情,雙方很快就陷入了愛河之中。


    就在氐人族女王與其恩愛纏綿時,那隻不要臉的狐狸精突然就要離開了,沒有任何的前兆,也沒有任何的預告。


    癡情的女王聽信了狐狸精的承諾,等待著狐狸精的重新歸來。


    一年,兩年,十年,百年。


    了最終等到,卻是當初與狐狸精一同離開之人帶了的一句話,讓女王不要再等待了。


    為愛癡狂的女王哪能接受,時間的推移不僅沒有讓女王忘記這段愛情,反而讓其對這段愛情更加地癡迷,執著了。


    為此女王不惜將狐狸精的好友囚禁了九百九十九年,為的就是讓狐狸精親自到了。


    可惜啊,這個狐狸精不僅糟蹋了愛情,還糟蹋了友情。即便是好友被囚禁了九百九十九年,狐狸精依舊獨自逍遙在外,不肯去見女王一麵。”


    說道著,方休便閉上了嘴,不再言語了。


    但感性的拓跋玉兒卻聽上了頭,向方休主動詢問道:


    “然後呢?女王和狐狸精怎麽了?”


    “然後,然後就看這隻狐狸精了。”


    方休放下了酒杯,眼神卻看向了一旁的道長。


    古月聽著方休所講的故事自然清楚他說的就是自己,可在他看來,自己並沒有做錯什麽,一切都是天命。


    天命賦予了他使命,在沒有完成使命前,古月根本不敢去見女王一麵,不是怕對方將自己也囚禁起來,而是怕自己一見麵就再也無法離開她了。


    “或許他們之間的天命就是如此呢,人世間有緣無份者何其之多。”


    “多嗎?不多矣。


    再說了想狐狸精這種畜生,它的所作所為也配用有緣來說嘛。


    既然心中忘不掉,那為何不去見上一麵,難不成它以為隻要不見就會不愛了,那這樣女王早就將他忘得一幹二淨地了。”


    古月奉旨前來調查方休,沒道理方休就隻能聽之任之了,雖然現在的他不適合節外生枝的,也不一定能夠打贏古月的,但方休有辦法惡心古月。


    就像現在一樣,拐彎抹角地罵著對方,而對方卻不能狡辯什麽。因為方休說的都是事實。


    “故事說完了,酒也喝了,告辭。”


    隻見古月的臉色不複之前那般淡然瀟灑,將方休推過來的酒一飲而盡後,扔下這句話便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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