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倒地昏迷的張烈和拓跋玉兒,陳靖仇誠承認他剛剛確實有那麽一瞬間想要拉著小雪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如今神農鼎無法喚醒,那麽拓跋族的詛咒隻能依靠小雪心口的女媧石了。


    但是看著周圍白雪飄撒的情況,如今拓跋玉兒他們功力耗盡,若是他們此刻離開,想象要不了多久二人就會被凍死在這雪穀之中了。


    於心不忍的陳靖仇最終還是沒有將二人留在這個地方,用煉妖壺將二人收起了後便原路返迴迴到了龍車旁。


    “怎麽樣!成功了嗎?!


    汗王和二公主呢?”


    看見陳靖仇的身影,守在白龍香車上的紅紅也是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到了陳靖仇等人的麵前。


    若是神農鼎真的被喚醒了,那麽她丈夫身上的詛咒也能修複了,她也就不用背叛拓跋玉兒了。


    可隨著紅紅靠近,發現隻有小雪和陳靖仇出了來,她的汗王和二公主此刻根本不知所蹤的,紅紅的心咯噔了一下,但此刻的她還是不甘心地向陳靖仇詢問了出聲。


    “先迴車上再說吧!”


    此刻的陳靖仇也是強弩之末,能夠撐著身子走出雪穀已經是一件不易的事情了。


    “失敗了是嘛!”


    紅紅的語氣突然變得冰冷了起來,眼神中也透露出了一股兇狠的意味。


    正當陳靖仇想要拉住紅紅時,紅紅卻早已出手朝著小雪的心口抓了過去,不過此刻的小雪雖然精疲力盡的,但是作為保護的女媧石卻不曾虛弱過。


    在麵對紅紅這狠辣的一擊時,女媧石的力量直接將紅紅擊飛了出去。


    “紅紅,紅紅,你先冷靜一點,事情還沒有發展到那個地步,神農鼎已經有反應了,隻是我們的功力不足罷了,我們先迴去,好好休整一番,下一次一定可以的。


    玉兒和張烈在煉妖壺中,他們因為法力耗盡而昏迷了,我們這個時候就不要在這裏內鬥了行嗎?”


    陳靖仇拖著疲憊的身子,擋在了她和小雪的麵前,再三地保證著。


    不看僧麵看佛麵,紅紅可以不理會陳靖仇和小雪的情況,但卻不能對她們的汗王和二公主置之不理。


    而且通過剛的試探,紅紅也深知光靠她一人是無法取得女媧石的。


    萬般之下,紅紅也隻好帶著陳靖仇等人迴到了拓跋族。


    將張烈和拓跋玉兒安置好後,在紅紅的介紹下,小雪和陳靖仇也知道了在他們身旁坐在輪椅上的女人是誰了。


    “皇後!請你一定要相信我們,神農鼎真的就隻差一點了,我們一定能夠將神農鼎喚醒的。”


    陳靖仇莊重地向張烈的妻子,拓跋族的皇後,拓跋玉兒的姐姐,拓跋月兒保證道。


    但陳靖仇哪裏知道如今他眼前的拓跋月兒其實是一隻兔子精所化,因為愛慕張烈,所以頂替了拓跋月兒的身份,嫁給了張烈成為了她的妻子。


    所以此刻的拓跋月兒看著躺在床榻之上的拓跋玉兒眼神中根本沒有一絲的姐妹情深,有的更多是對拓跋玉兒的怨恨。


    拓跋月兒甚至在想為什麽拓跋玉兒出去這麽多年了,都沒有死在外麵,反而還讓她真的找到了女媧石迴到了拓跋族。


    為了維持拓跋月兒溫婉的形象,在麵對陳靖仇的保證時,拓跋月兒也是十分體貼地安慰著陳靖仇道:


    “不必如此,或許這就是我們拓跋族的宿命吧,我們也沒有想到女媧石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現世,放心吧,小雪姑娘,你若不願,我是不會讓他們強行奪取女媧石的。”


    陳靖仇看著眼前溫柔的拓跋皇後,對方越是如此,陳靖仇的心中就越是難受。


    為什麽這個世道會是這個樣子,憑什麽好人總是不長命,而壞人卻能夠肆意地活著。


    “幾位遠道而來,又馬不停蹄地替我們拓跋族喚醒神器,想必也是十分辛苦了,廂房已經準備好了,不如幾位暫且先休息,後麵的事情等到汗王和玉兒他們醒過來再商量,如何?”


    陳靖仇雖然想嘴硬,但是此刻他的身子也由不得他嘴硬了,再說了就算他不用休息,劍癡也要啊。


    “那就多謝皇後了。”


    拓跋月兒命人將陳靖仇等人帶下去後,在幾人徹底消失在她的視線中後,原本那副溫柔和善的麵容頃刻間就冷了下來。


    用眼角輕瞥了一眼陷入昏迷的拓跋玉兒之後,拓跋月兒便頭也不迴地挪動著輪椅往一旁張烈的屋子走去。


    當來到張烈的房間時,拓跋月兒臉上那冰冷的麵容這才如春風化雪一般消失了。


    拓跋月兒伸出手,輕撫著張烈那粗獷的麵容,臉上更是柔情萬種。拓跋月兒溫柔恬靜的模樣和張烈這樣一個糙漢子站在一起,完美地詮釋了什麽叫作美女與野獸。


    可笑的卻是人並非人,‘野獸’也並非‘野獸’。


    “玉兒,快走,玉兒,走!”


    原本昏迷的張烈突然從口中吐出了幾個字,也正因為這幾個字,原本溫柔可人的拓跋月兒臉上再次布滿了寒霜。


    原本拓跋月兒並不想對拓跋玉兒趕盡殺絕的,但是如今看來,為了她自己的幸福,玉兒已經不能夠再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當然,拓跋玉兒的死法,拓跋月兒心中也有成算,若是就這麽不清不楚的死了,依照張烈的性子一定會追查下去的。


    並且若是玉兒就這麽死了,不僅張烈忘不掉她,反而會因此深深地將其牢記在心中,所以拓跋玉兒得死,但不能死得那麽簡單。


    “來人,讓紅紅去老地方見我。”


    “是!”


    隨著拓跋月兒的吩咐,門外的下人也是立馬去執行了,在替張烈撫平緊皺的眉毛後便離開了房間。


    在返迴到自己的屋子裏後,拓跋月兒遣退了所有下人,打開了一處機關密道,徑直從輪椅上站了起來,通過密道來到了拓跋族的後山藥池之中。


    此刻拓跋月兒也終於顯露了他的真身,一隻渾身白毛的兔子精。


    就在兔子精抵達藥池不久,紅紅也來到了這裏,麵對兔子精的真身紅紅一點也不驚訝,仿佛早就知曉了一般。


    “你做得很好,這麽多年了總算是將女媧之女給我帶迴來了。”


    “你隻要記住你跟我的承諾就好!”


    麵對對方的誇獎,紅紅絲毫不領情,而是公事公辦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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