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止無視著苻生的無能狂怒,雖然如今的苻生沒有了實體,化作了一股邪瘴之氣,但是比起行止麵前的牛頭人來說,依舊算不上什麽麻煩事。


    之所以給苻生來上那麽一叉子的,完全是因為這個玩意一直在那逼逼賴賴著,擾人清靜,既然奪了牛頭人的武器,行止也用不上到不如賞給苻生。


    況且比起有著身體的苻生,如今化作邪瘴之氣的苻生對行止來說更加方便。


    在接下來的打鬥中行止一邊摧毀著牛頭人的身體,一邊引誘著他逼近苻生,將二人朝著某處拉扯過去。


    期間苻生也察覺出了古怪之處,行止明知牛頭人不可能被滅殺還如此呆愣地進攻消磨著牛頭人,而且苻生也發現他們距離虛天淵的位置越來越近了。


    苻生也想過改變方向將戰場拉走,但是每一次都被自己創造出來的那頭傻牛給逼了迴來。


    直到看見虛天淵的封印近在咫尺了,苻生才頓感不妙。


    “蠢貨快迴來!!”


    此刻苻生開始慌了,連忙想要將牛頭人召集迴來。但此刻的牛頭人因為此前接連地被行止擊潰,本就暴怒失智的它根本不會理會苻生下達的撤退命令了。


    現在的牛頭人就一個想法,哪怕是累也要將行止累死!


    這牛頭人的這副模樣正是行止想要的,要不然行止為何1一遍遍將其擊潰後還站在原地等待其再次恢複的,為了隻是更大程度地激怒牛頭人。


    一個不聽主人命令的傀儡,哪怕他不死不滅也不在是一個威脅了。


    況且對方真的是不死不滅嗎。


    行止雖然不擅長傀儡之道,但是這麽多年活過來了增長的可不僅僅隻有歲數,更何況對於傀儡曾經的方休也有過研究,耳濡目染之下,行止對此也有所了解。


    在接連的摧毀,重塑之下,行止也看出了牛頭人並非如苻生所說是那種不死不滅的存在,每當牛頭人重塑的時候,在其周圍的黑氣都會因此淡薄幾分。


    在多次試驗下,行止可以確定,牛頭人之所以不死就是因為周圍的黑氣影響,黑氣才是根本的存在。


    所以如今行止想要殺了牛頭人也不是不可能,隻要隔絕了黑氣與它的聯係,隻需要輕輕一掌下去,對方便再也不可能複活了。


    但行止並不打算如此,因為方休曾和他說過,事物都具有著兩麵性,這隻牛頭人吸收這黑氣能夠不斷地複活對於除行止以外的人來說的確是一種極大的困擾,但也正因為它能夠不斷地吸收黑氣複活,削減周圍的黑氣。


    若是動用手段將其維持在半死不活的狀態,然後交給仙界的人,那麽今後靈界的淨化工程將會有很大的提升。


    不是行止不想出手解決如今靈界四處彌漫的邪瘴之氣與黑氣,而是他在封印後再也無法出手了。


    行止會將苻生也投入虛天淵中,然後以自身的神力神魂為根基緊緊地加固封印的壁壘,等到他神軀隕落後,天外天也將崩潰,屆時天外天與虛天淵碰撞那莫大的威力一定能夠滅殺掉所有的魑魅。


    並且有著他神魂神力加持的封印壁壘,肯定能夠將這股強大威力限製在虛天淵內,至於可能存活下來的邪瘴之氣也會在壁壘的作用下逐漸被淨化,最後天地重新恢複清明。


    一切都如往常一般進行,一場殃及三界的危機隻不過是死了一個上古神罷了。或許沒了他們上古神這片天地更能好好地運行了。


    見自己的唿聲無法召迴牛頭人,此刻苻生也顧不上那麽多了,虛天淵的大門已經敞開了許多,洶湧而出的邪瘴之氣將苻生吹得差點維持不了自己。


    尤其是當那些邪瘴之氣與黑氣混合後,那強大的力量直接超出了苻生的掌控,若是再以邪瘴之氣的形式停留在虛天淵的洞口,要不了多久苻生便會被周圍的邪瘴之氣同化。


    上古神吃癟的畫麵苻生是見不著了,此刻他原本編排好的戲曲也逐漸走向了他無法掌控的地步,不!或許在一開場這出戲就不在他的掌控中了。


    見苻生要逃,行止再次出手直接將牛頭人擊潰,來到苻生的身邊,用神力凝聚出了一顆圓球將苻生困在了圓球中。


    “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


    確定苻生無法脫困後,行止再次出現在了牛頭人的身旁,不斷地切割著牛頭人的身體,進步一地削弱著牛頭人的存在,直到行止估摸著仙界的人能夠控製牛頭人後,這才停下了進攻的手段。


    如同控製苻生一般,製造了一個更為高大的屏障,並且在屏障之中刻畫了一係列的陣法隻為在牛頭人吸收到一定量的黑氣後重新被削弱然後再度吸收黑氣修複自身。


    “行止!你有種就放我出來!行止!!”


    看著行止找到了牛頭人的罩門所在,此刻苻生在明白自己先前是多麽地可笑,他還以為他的小伎倆真的能夠欺瞞過行止,可是到頭來被欺騙的一直是他自己。


    牛頭人的專屬禁製已經設下,剩下的便是將苻生和自己一同進入虛天淵,將虛天淵徹底摧毀了。


    來到虛天淵,看著從裏麵源源不斷湧出來的黑氣,行止也被震驚了,他沒想到經過千年的演化,這些邪瘴之氣今日進化得如此之快。


    正當行止帶著苻生準備進入虛天淵時,一道劍光朝著行止飛來,行止雖然躲開了,但是手中的苻生卻被飛劍擊中,束縛苻生的禁製也因此破碎,讓苻生逃了出來。


    不過好在此地就在虛天淵的洞口了,苻生雖然逃了出來,但是直接被周圍的邪瘴之氣裹挾著,即將四分五裂。


    看著苻生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樣,行止轉頭看向了劍光飛來的方向。


    “是你?你竟然還活著。”


    行止也有些驚訝,沒想到在這等險地還能碰見一個活人。


    墨方接住飛迴來的飛劍,他一開始的目標就不是行止,而是行止手中的苻生。隻不過他沒料到自己的動作不僅沒有將拯救出來,反而讓他落入了更危險的情況之中。


    隻不過眼下墨方也顧不上苻生了,在被行止發現後墨方也不再接著黑氣和邪瘴之氣隱藏自己的氣息和身形了,直接走到了行止的麵前。


    看著墨方臉上那獨屬於魑魅的符文,行止也明白了為什麽對方能夠在這滅殺了靈界子民的黑氣中生存還能借著黑氣隱藏自身,讓自己沒能察覺到他。


    “行止,沈璃的仇我來替她報了!!”


    墨方一臉氣憤地朝著行止衝去,為的不僅僅是計劃能夠順利進行,更是為了替沈璃報仇,沈璃雖是自戕的,可在墨方看來,當初若不是行止欽定的婚姻,沈璃便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沈璃的是,行止要負很大一部分的責!


    看著墨方不自量力地衝上來,行止也沒那個功夫與其纏鬥,神力運轉之下,就算墨方被邪瘴之氣和陰氣加強了一番也抵不過。


    行止與墨方之間也不過是幾麵之緣罷了,如今對方又是一隻魑魅,那麽行止也就沒有那個勸解的必要了,出手便是殺招。


    原本因為突然增強的力量而衝昏頭腦的墨方也在行止這一擊之下,再次看清了形勢,隻不過如今看來他也沒有逃命的機會了。


    於是墨方之間放棄了防守,哪怕是死也要讓行止付出代價。


    “少主小心!!”


    苻生被邪瘴之氣衝撞得七零八落,也虧得如此,散落在周圍的苻生立馬就發現了行止已經來到了墨方身邊,朝著他的命脈打去。


    經過苻生這麽一提醒,墨方也是不管不顧地迴頭刺去,隻不過他的劍並沒有刺入實體的感覺,反倒是他直接被行止一掌打中的命脈,瀕臨死亡。


    墨方仰天而躺,口中鮮血噴湧,他知道他比不上上古神,卻沒想到的自己弱到了這般地步,哪怕是牛頭人都能和行止對上一二,可他卻連幾招都撐不住。


    彌留之際,墨方仿佛看見了沈璃就在他的身旁,她好像在對他說著什麽,隻可惜他如今什麽也聽不見了。


    沈璃轉身要離開,墨方伸手想要去抓,可無論他怎麽握都碰不的沈璃離去的背影。


    此刻的墨方好後悔,如果當初在得知了沈璃被欽定婚姻時他能勇敢地站出來,和沈璃表明心意,那麽沈璃是不是就不會逃婚了,他和沈璃是不是就有可能了。


    如果當初追捕沈璃時,他沒有將沈璃重傷,沈璃是不是就不會遇上行止他們了,是不是就不會因為私情,自戕在仙界了。


    如果當初沈璃被魑魅重傷時,他能夠直接表明心意,是不是方休就沒有可能了。


    可惜這都是如果,而現實卻是他就是一個懦弱的人,優柔寡斷的人,什麽都不敢說,什麽又都想要,最終什麽都失去了。


    就連如今他難得地果決一次,按照苻生的計劃行事,可目的也不過是為了能夠替沈璃報仇。一統三界稱霸天地的目標太重他拿不起,他想要的隻是能夠和沈璃天荒地老。


    漸漸地墨方感覺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他連支撐著眼皮,看著沈璃遠去的背影都無法做到了。


    “我還……真是沒用啊……”


    這是墨方在閉眼前的最後一句話,不知道是因為連沈璃遠去的背影都見不到而遺憾發聲,還是因為連行止的一根頭發都無法傷到而惋惜。


    “少主!!少主!!”


    見墨方的氣息越來越微弱,苻生直接壁虎斷尾舍棄了自身大量的邪瘴之氣,接著周圍的邪瘴之氣的力量衝到了墨方的身邊。


    隻可惜這個時候的墨方什麽都聽不到了,苻生的唿喊就像是在朝著一個聾人大聲地叫喊著。


    見墨方的氣息逐漸走向虛無,此刻急需肉身的苻生也顧不上那麽多了,直接借屍還魂,但卻沒有像以往一般吞噬掉原主的靈魂。


    讓墨方以一體雙魂的形式活了下來。


    感受到墨方心中那莫大的遺憾以及對行止的憎恨,負麵的情緒猶如養分一般滋潤了被苻生附體的墨方,隻見苻生再次掏出了幾塊陰氣石。


    “行止!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語罷,苻生徑直將手中所有的陰氣石安入了墨方體內,原本瀕死的軀體立馬得到來到修複,不僅被修複了,陰氣石結合著苻生和墨方的邪瘴之氣進行了融合催化。


    就像此前的牛頭人一般。


    這般龐大的陰氣和邪瘴之氣的融合,哪怕是行止也得伸手抵擋起其散發出來的威勢。


    待到周圍喧囂的氣場散去,融合的陰氣石的墨方也顯露出了合體後的模樣。


    或許是墨方本身的資質不凡,也可能是苻生動用的陰氣石數量比用在牛頭人身上的多,融合了陰氣石後的墨方並沒有化作半人半獸的模樣,而是一個完整的人形,隻不過穿著打扮發生了變化。


    隻見如今的墨方像是人界的官員一般,頭戴一頂軟翅烏紗帽,身穿一件圓領紅官袍,腰係一條犀牛大寬帶,足上一雙歪頭皂靴。


    原本握劍的手也變成了一手執筆,一手捧書。


    顯露出身形的墨方也是二話不說就朝著行止攻了過來,不同於牛頭人,行止在對方變換成這般模樣後竟然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尤其是當對方手中的筆和書攻向自己時,行止有一種寒毛倒立的感覺。


    不過好在除了那支筆和那本書外,墨方雖然大變樣了但是對行止的威脅並不大。隻需要注意躲避書和筆即可。


    正當行止在躲閃反擊之間刻畫好了禁製,準備將墨方也如牛頭人一般囚禁時。對方突然提起了手中的筆在空中刻畫了起來。


    隻是眨眼的功夫,行止用來困住墨方的禁製便煙消雲散了。


    “哈哈哈,行止同樣的招式對我可沒用!現在的你還能有什麽辦法阻攔我!再過不久我主必將能夠脫離封印,重迴三界!!”


    逆風罵,順風浪,這是大部分人都無法避免的一種情緒,畢竟在高地上虐泉的刺激大過直接推水晶,尤其是謹慎的隊友實力還不如對麵時,這個時候的虐泉再次玩家最愛的事情。


    苻生雖然不清楚為何陰氣融合邪瘴之氣進化後自己會是這副模樣,手中的筆和書又是怎麽來的,但是當苻生緊握著書和筆的時候,就是有那麽一道聲音告訴著他這筆和書的用途。


    如今囚禁的方式在苻生手中的筆下根本毫無用處,而因為此地陰氣盛行,所以就算行止將墨方如今這具身體擊潰,苻生也能立馬吸收周圍的陰氣修複自身。


    見此行止也不得不召喚出自己的止水劍了,寒意匯集在了行止的手中,周圍的空間頓時被冰凍,而隨著行止手中寒意地四散,一柄冰劍出現在行止的手中。


    有著冰劍在手,行止也就不用特意在再去躲閃對方的筆和書了,反倒的苻生為了避免手中的書被行止的劍冰凍,隻能選擇用筆來抵擋。


    如今筆的用處苻生已經知曉了,可這書有什麽用苻生尚不清楚,所以不敢隨意使用。


    有著兵刃在手的行止進攻方式越發地淩厲起來,既然施法的禁錮無法完成,那就讓對方物理禁錮住就行了。


    止水劍中的寒意可並非尋常的寒氣,在經過行止神力的加持下,哪怕是同為上古神的存在行止也能冰封了,更何況對方隻不過是稍稍讓行止感覺到有些棘手而已。


    至於如何處理墨方和苻生的融合體,行止的安排也極其簡單。


    因為對方那根筆的緣故,自然不能像禁錮牛頭人一樣禁錮住對方,利用對方來淨化邪瘴之氣與黑氣,既然如此那就直接將對方徹底冰凍住,然後投入虛天淵直接滅殺了。


    行止就不信了以虛天淵和天外天毀滅的力量還不足以將對方的徹底摧毀,就算對方能夠借助黑氣重生也無妨,反正在他的封印下,這些東西遲早要被淨化完的,到時候沒了黑氣在對方還是難逃一個死字。


    打定主意的行止再次加快了進攻的速度,隨著行止手中的止水劍在對方的身上留下傷痕,墨方的身軀也在逐漸被冰封住。


    直到他握住筆的那隻手也被冰封後,行止直接動用的神力將止水劍刺入墨方體內完成最後的冰封,為了避免對方化作邪瘴之氣溜走,對此行止可是付出了好的一番努力。


    確定對方無能為力之後,行止動用神力在牛頭人的禁錮上留下自己的筆墨,避免仙界的人無知的損壞,然後一掌將牛頭人拍飛,控製著冰凍著墨方的冰塊將其投入大量虛天淵。


    站在虛天淵的門扉前,行止深吸了一口氣,將自身的神力毫無保留地釋放了出來。


    神力沿著陣法抵達了外界的四處封印,與其中的陰氣衝撞在了一起,成功地阻隔了虛天淵的大門繼續打開的趨勢。


    然後,行止祭出了自己的神魂,以上古之神的神魂為代價,再次加固了虛天淵最外圍的封印,並且將敞開的大門逐漸關閉。


    在察覺到了虛天淵的大門將要再次閉合後,虛天淵內的魑魅們更是朝著大門的方向擁擠了過來,這一次虛天淵的大門能夠打開,若是關上了可就不知道會不會有下一次了。


    不僅是外圍的這些魑魅,那些被封印在逐漸靠近中心的魑魅在察覺到原本鬆懈的封印即將再次加固後,也開始動亂了起來。


    為此,行止消耗神魂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了。


    若非他的神軀化作了天外天的陣眼,行止此刻大可以用神軀的消耗來代替神魂。


    隨著行止神魂消耗得越來越多,恍惚間行止仿佛看見了上古眾神們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正如當他期盼著他的誕生一般,所有的上古神都圍在了他的身邊看著他一步一步地走出來,一步一步地走向他們。


    “浩日……偃月……芳星……千機……清夜……”


    行止在恍惚中一遍又一遍地唿喚著他們的名字,看著他們微笑頷首地應答,此刻的行止已經感受不到發自靈魂深處的劇痛的了,有的隻是重逢的喜悅。


    “你們來接我了,真好,我們又能在一起了,這一次千機也可不能再眼瞎投票給清夜了。”


    “這可不行哦,傻小子。”


    一道熟悉的聲音從行止的身後傳來,聽著這耳熟的聲音,行止再也忍不住流下的眼淚,迴首看去,剛剛說話那人赫然就是方休。


    “對不起!大哥,對不起!”


    此刻的行止就像一個犯錯的孩子跪倒在了方休的麵前,祈求著他的原諒。


    對於其他的上古神,行止可以期盼,可以歡喜,可麵對方休時,行止就像一個罪人了,若不是他方休怎麽可能隕落,說不定就算他隕落了方休也能好好地在天外天待著。


    看著行止這副痛哭流涕的模樣,周圍的上古神們都開心地笑出了聲,並非是在嘲笑,而是像一種長輩看到晚輩被惡作劇後的打趣。


    “都多大了,還這麽愛哭,也不怕被別人看了笑話。”


    清夜上前,拍了拍行止的腦袋將他從地上拉起,也正因為這一舉動,頓時讓行止察覺到了一絲詭異的地方。


    原本行止以為這隻不過是他在彌留之際的妄想罷了,可如今清夜給他的觸感是那麽地真實,就好像他們真的活了過來,站在了他的眼前,親手將他拉起一般。


    但這種可能性在行止心中是微乎其微地,因為這些上古神確實已經死了,就連最後一絲殘念也隕落在了他的眼前,他們又怎麽可能再活過來呢。


    對此行止更願意相信這是他在埋入隕落後的假象罷了,不過就是是假象也好,隻是他還是在眾神的注視下一通隨著他們遠去。


    “你們瞧瞧,這小子還巴不得我死了呢,到現在還不信他感知的。”


    看著行止短暫的呆愣後,又悵然地搖了搖頭,一旁的清夜拍著行止的肩膀示意著眾神道。


    “大哥將周圍弄的這般模樣,別說是行止了,我看就連你也分不清這到底是夢還是現實吧。”


    千機上前,將清夜搭在行止肩膀上的手給拍落,接著伸手搭在了行止的手腕替他診脈一番後,對方休點了點頭。


    “傻小子,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呢!”


    說罷站在最前端的方休抬手一揮,行止眼前潔白的畫麵頓時一轉,等到行止再度睜開眼周圍還是那副漆黑破敗,腐朽的模樣。


    虛天淵的封印還在繼續進行著,邪瘴之氣還在肆意地外泄著。


    仿佛剛剛的一切都隻不過是行止的大夢一場罷了。


    “行止,你記住,在你的身後我們一直都在!”


    看著虛天淵封印似乎有所鬆懈了,正當行止打算消耗掉最後一念神魂時,方休的聲音在他的身後傳來,緊接著數道神光從行止的身後射向了虛天淵。


    不僅加固著虛天淵的封印,同時還將他此前消耗的神魂重新給他搜羅了迴來,融會了他的體內。


    行止難以置信地轉過了身,映入眼簾的赫然是以方休為首的上古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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