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倒下的眾人,赫連鐵樹陰沉的臉上總算有了好轉,他都不知道自己變了多少次臉了。


    先是一開始的趾高氣昂,結果手下丟了麵子,臉色變得陰沉。等到三大惡人登場,看著嶽老三一人就能與丐幫四老纏鬥,原本陰沉的臉又舒展開來了。


    本以為勝券在握了,結果沒想到突然跳出來個攔路虎,一人就將三大惡人打跑了,不僅如此,在三大惡人跑路時還被擊傷,即便像打個迴馬槍也打不了。


    最終還得是自己出手,用出了悲酥清風,這才將眼前的所有人迷倒。


    不對!還有一人站著。


    原本以為一切都已經擺平的赫連鐵樹,突然發現在眼角中一抹身影依舊傲然挺立著。


    轉過頭看著麵色如常的方休,赫連鐵樹還以為對方是仗著高深的內力強行壓製著體內的毒性,所以才沒有和其他人一樣倒下的。


    不過這也無妨,赫連鐵樹擺了擺手,示意手下人上前將方休捆住,他就不信有能在悲酥清風的作用下堅持那麽久。


    一旦方休對那些士兵動手了,他就不能集中注意力壓製體內的毒,若他不動手,那就得乖乖地被士兵們捆住。


    為了以防萬一,赫連鐵樹還命人帶了一些精鋼鐵鎖出來,這樣即便方休祛除了毒也不可能掙脫鎖鏈。


    看著大步囂張向自己走來的西夏士兵,方休已經許久沒有見過了,想當初西夏哪一個西夏士兵聽見他的名號後不是落荒而逃的,即便被強行派上陣前,不多時也都是潰敗而逃了。


    如今看著眼前的這群人,方休倒還有幾分欣喜,至少有人又敢反抗他了。不過欣喜歸欣喜,該下手的方休還是會下手。


    六脈神劍從指尖射出,上前的四人眨眼間就殞命當場。


    在將懷中的王語嫣小心地放在地上,讓她靠在樹幹上免得像阿朱她們一樣癱倒在地上,顯得有些狼狽。


    將王語嫣照顧好後,方休起身朝著赫連鐵樹飛奔過去。


    在看到那四名士兵的下場後,赫連鐵樹雖然疑惑方休為何還有這樣的功力,但是對手下的指揮卻沒停下來。


    看著大量手持利刃身穿盔甲的士兵朝著自己奔來,方休絲毫不慌,在知否那個武功內力不顯的時代,方休都敢白馬銀槍地去衝陣,更何況是現在了。


    對方雖然人數眾多,還都是全副武裝的模樣,但是在麵對方休時這些護甲猶如薄紙一般。六脈神劍在如此近的距離下與一些現代手槍毫無差別。


    相當於方休這是在用熱武器屠殺著一群山野蠻人一樣,方休每動一指便會有一人身隕,對方人數雖多,但是也不敵方休探指的頻率,更有甚者,在方休的六脈神劍過後還能一串多。


    方休的六脈神劍可不是段譽那半桶水,經過枯榮禪師的指定,其穿透性亦是非凡。


    不過片刻,方休便將上前的士兵盡數擊殺,這麽多的人甚至沒有拖延住方休一刻的時間。不等赫連鐵樹再次組織人手上前,方休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


    在赫連鐵樹那驚恐的眼神中,方休飛身上前將赫連鐵樹一腳踢下了馬。將赫連鐵樹踩在腳底下後,方休這才說道:


    “將解藥交出來。”


    “你,你怎麽會沒事,悲酥清風的功效不可能有人逃得過的!”


    看過方休的身手,感受著方休剛剛踢在自己身上的那一腳,赫連鐵樹這才明白了過來,方休根本沒有中毒,可是從方休的話中他也得知了方休沒有服用解藥。


    看著腳下還分不清大小王的赫連鐵樹,方休一指射穿了他的手掌,讓他明白明白自己的處境。就連段譽那小子吃了隻蛤蟆和蜈蚣都能免疫悲酥清風的,他方休在混沌珠作用下得到的百毒不侵之體難道還比不上嘛


    “啊!我……我們是西夏來朝聘的,你如果殺了我就是在挑撥大宋和西夏的關係,你們大宋皇帝饒不了你的。”


    “噓,安靜點,放心吧,你不會死的,隻不過要是讓大宋的皇帝知道了你們朝聘後故意拖延迴國的速度,在大宋的江南地帶鬧出了這麽一迴事,你覺得我大宋就不能收點什麽利息嘛。


    隻要你不死,主動權就在大宋的手上,這對我們來說就足夠了。


    至於身體上有沒有什麽殘缺的,與江湖人士發生矛盾,總要付出點什麽的,你說對吧。”


    方休不在朝堂,不能像知否世界一樣讓大宋朝堂有所改變,但也正如他所說,這一次是他赫連鐵樹敗了,作為失敗者,損失點東西在正常不過了,隻要他赫連鐵樹不死,西夏也沒借口威逼大宋。


    看著方休那冰冷的眼神,赫連鐵樹感覺就像是他當年第一次進入軍帳,麵對運籌帷幄的主帥一樣,一切的計謀都被對方看穿,自己根本不敢有任何僥幸的想法。


    忍著手掌的劇痛,赫連鐵樹從懷中掏出了悲酥清風的解藥。


    “剩下的悲酥清風呢,讓他們都交出來。”


    如今的赫連鐵樹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由方休宰割,方休說什麽他就隻能做什麽。


    “來人,將悲酥清風都拿過來。”


    看著擺在麵前裝有悲酥清風的瓦罐,方休用內力一吸,將瓦罐上的封蓋全都吸走,一股白煙順著瓦罐口緩緩飄出。


    別看瓦罐口的悲酥清風如此明顯,但是很快這股濃煙便消散在了空氣中,無色無味無形。


    稍微離得近的士兵在這麽多悲酥清風的影響下,即便早早地就使用了解藥,但還是敵不過悲酥清風的毒性,很快便癱倒在了地上。


    看著有人中招後,方休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接著手掌輕舞,一套簡單粗淺的功夫清風掌使出,但方休並未用這招打向任何人,而是利用清風掌將悲酥清風困於方休的掌風之下,不讓它使出擴散。


    等到原本消散在空氣中的悲酥清風再次從方休的掌風下凝聚出白煙,方休這才一掌拍出,席卷了西夏全部兵馬。


    西夏兵馬雖然已經服用過解藥,但是在這麽大量的悲酥清風之下,最終也和丐幫眾人一樣,猶如水母一般癱倒在了地上。


    而方休腳下的赫連鐵樹也沒有意外,在替他點了穴止住了血後,方休便轉身來到了阿朱的麵前。


    先替阿朱和阿碧解了毒,再將葉二娘剛剛拋下的孩子撿了迴來。也是這孩子備受家人關愛,生怕他有半點的不舒服,身上的繈褓是一層又一層的。


    在葉二娘拋開他落下時又被樹杈做了緩衝,落在的草地上也是堆滿了落葉雜草的,這才讓這小家夥沒有受到絲毫的傷害。


    “阿碧姑娘,這個小家夥就交給你了,辛苦你在附近的城鎮村莊裏找找,有沒有他的父母,若是找不到,就辛苦你帶迴曼陀山莊養著了吧,若是王夫人問起來,就說是我的安排。


    阿朱姑娘,丐幫的人就勞煩你去替他們解毒了,對了,西夏士兵那邊別過去,那裏的毒氣還很濃鬱,即便服用了解藥也不一定頂得住。”


    將孩子遞給阿碧,解藥拋給阿朱後,方休便走到王語嫣身邊,抱著王語嫣坐上了剛剛從赫連鐵樹那搶來的馬。


    “你們就不必跟著我了,我和王夫人的約定中從來就沒有說過帶上你們。”


    阿朱和阿碧剛想上前詢問方休,結果方休已經駕馬帶著王語嫣離開了,她們武功不高,學習的輕功也不算高明,自然也就追不上方休的馬了,隻能看著方休二人消失的背影。


    “阿朱姐姐,那我們怎麽辦?”


    阿碧抱著小孩有些不知所措的詢問道。


    “算了,就聽遊公子的安排吧,你先去附近問問有沒有人丟小娃娃,若是找到了這娃娃的父母給人家送去後,你就迴燕子塢吧,若是沒有找到你就將他帶去曼陀山莊照顧。


    江湖太危險了,你武功太弱了,如今沒了三哥四哥和遊公子他們,也不太方便出來。”


    “那你呢?”


    “我去少林寺找公子,向公子稟明這裏的發生的事情。”


    阿碧見阿朱已經計劃好了一切,也就不再多言,抱著孩子轉身走出了杏子林。而阿朱則是帶著解藥走到了望眼欲穿的丐幫眾人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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