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複生者記憶猶在,對當年的興王單槍匹馬屠滅一中上等王朝的事可謂記得清楚。


    這中年將軍聞眼前之人為興王自然心悸,當聽到興王要奪嶺州,以這興王的脾氣,那這嶺州甚至於整個越國不得如當初的戰朝一般。


    戶陽望著撲通跪地,不斷磕頭的中年將軍,不屑嗤笑。


    他揮了揮手,兩名士兵把中年將軍拖了下去。


    “興王饒命啊!興王饒命啊!”


    中年將軍的求饒之聲漸行漸遠,不久,啊的一聲慘叫,那位中年將軍被斬首。


    大帳之中言談持續,直至後半夜方才離去。


    翌日。


    前往查探消息的兵卒歸來,將城中情況稟報,戶陽不屑嗤笑,他大手一揮發出了直接進攻的命令。


    一千餘名士兵士氣高漲,滿懷信心的跟隨戶陽殺向了嶺州城。


    此刻的嶺州城於此事還不知,城中依舊熱鬧喧囂,都州府中歌舞升平。


    直至戶陽的千餘兵卒抵達城門處,上方守城的將軍方才反應過來。


    “爾等何方將士?”他高喊著。


    戶陽嗤笑並未言語,他衝天而起,揮手便是一掌。


    砰的一聲巨響,整個城門被自然之力凝聚的巨掌夷為平地。


    “殺!”見狀,騎著大馬的季鬲揮刀一指,千餘兵卒往城中衝去。


    城中巡邏的兵卒聽見動靜趕忙往此處趕來,雙方於城中街道相遇,二話不說便是一番廝殺。


    很快,這一支巡邏的兵卒便被滅殺殆盡,周遭百姓嚇壞了,四處亂竄。


    這迴戶陽並未誅殺百姓,而是領著一眾士兵直衝都州府。


    這嶺州城都州乃是白發老者,名喚楊三衡,修為高深,正是越國眾多至強之一。


    此刻的他正愜意無比的端坐上方,與眾下屬觥籌交錯,欣賞著中間的唯美舞姿。


    正在這時一名士兵急匆匆的衝了進來。


    “不…不好啦!”


    “放肆!何事不好了?”


    “大…大人,打…打打打…打過來了!”


    “嗯?什麽打過來了?”


    這位士兵話還未出口,一道巨掌自空而落。


    砰!整個都州府被夷為平地,一眾有修為者浮於高空,眉頭緊鎖。


    “何方神聖,敢侵我嶺州?”楊三衡聲音響徹整個嶺州城。


    “朕戶陽!”呋!戶陽的身影突現於楊三衡麵前。


    楊三衡一愣,隨即思索著戶陽這個名字,似曾相識。


    還未等他想起來,戶陽對其發動了攻擊,嗶嗶賴賴的不是他的作風。


    一時間術法不斷,楊三衡揮手抵擋,落於下風。


    “不好!這人極強!”楊三衡心悸,思索著如何脫身。


    “嗬嗬,跟朕交戰還敢分心?當真是不知死活。”戶陽嗤笑。


    已摸清楊三衡與其差距及所處層次的戶陽不再藏拙,他嗤笑了一聲,揮手一道雷罰之力。


    砰!楊三衡還未反應過來,便被雷罰之力轟擊成了飛灰。


    周遭對抗著季鬲與一眾士兵的嶺州眾官將們一顫,趕忙轉身想要逃離。


    “哼!想走?都留下吧!”


    戶陽再次喚出雷罰之力,吡啦!嗞嗞嗞…


    啊啊啊…


    砰砰砰…


    數道炸裂聲響起,眾官將化作飛灰,死的不能再死。


    一眾嶺州士兵見狀,哪還敢抵抗,紛紛放下兵器主動投降,至此嶺州歸於戶陽之手。


    與楊三衡一戰,戶陽摸清了越國眾強的實力層次,那所謂的強者在其麵前不過螻蟻罷了。


    戶陽花費了一個月的時間休整,安撫百姓,穩固嶺州,隨即準備領兵直取隔壁的添州。


    而嶺州城被奪一事很快傳到了越國國都,越國皇帝暴怒,即刻下旨命大將軍牛剪領兵十萬往嶺州而來。


    此事戶陽不知,就算知曉他也不屑,而今已摸清修為層次的他,取越國簡直不要太簡單。


    在牛剪領著大軍開拔嶺州之時,戶陽這邊勢如破竹,連破三城,不僅拿下添州,更是拿下定州及刺州。


    正要繼續殺完金州,此時一名士兵前來稟報,越國大將軍牛剪領兵十萬已達嶺州城十裏外。


    戶陽得知後嗤笑,他直接閃身消失不見,出現於嶺州城外十裏處的牛剪大營上方,直接對著下方便是數道雷罰之力。


    十萬大軍除牛剪外盡皆殞命,牛剪傷痕累累的衝著高空大喊,“誰?究竟是誰?”


    牛剪不死,戶陽並未驚詫,身為越國大將軍,若是如此簡單便被誅殺,那就太離譜了。


    戶陽並未現身,一道雷罰不死,便多來幾道,他繼續釋放著雷罰。


    牛剪有了防備不斷躲閃著,戶陽一笑,他直接現出蒼天綠梧本相,喚出根須直接將牛剪來了個包圓。


    牛剪不斷揮手劈打著根須,企圖掙脫束縛,就在這時戶陽的雷罰之力再次降臨。


    吡啦!被束縛住的牛剪被雷罰擊中,但卻未死,戶陽繼續釋放著雷罰之力。


    不知多久,砰的一聲,這位越國頂級至強,柱國大將軍,化作了一片飛灰。


    事了,戶陽閃身迴了軍營,繼續著下一步的攻城計劃。


    直至奪下第十州,戶陽暫行休整,迴了嶺州。


    數月後,戶陽將小村子中的淩姚娘倆接到了嶺州城中。


    拓跋月因為還是樹形,無奈留在了小村子當中,以待她化作道體形態。


    時光荏苒。


    在戶陽拿下第二十州之時,興王朝再立,延續此前國號,稱興王曆七年。


    當諸國得知這一國號及戶陽這一名字之時,震驚的同時更是惶恐不安起來。


    而當越國皇帝聽說奪其州城的乃是戶陽,直接便癱坐在寶座之上。


    “怎,怎麽會是他?”


    “陛下,吾等…吾等還打嗎?”一位將軍絲毫沒有底氣的說道。


    “打?拿什麽打?你是想要舉國陪葬嗎?”越國皇帝瞪了一眼這位將軍,將軍再無言語。


    許久,越國皇帝歎出一口氣來,“唉…為今之計唯有求和了!”


    思索了一番,他即刻下旨命禮部尚書索榮攜財寶及大量美女前往了興城(原嶺州)。


    “唉…希望此行順利吧!”


    數月後,素榮抵達嶺州,戶陽嗤笑,將越國所貢悉數收下,隨後接見了索榮。


    大殿之中,戶陽端坐龍椅,底下一眾大臣站立兩旁。


    “宣索榮覲見!”一名太監高喊。


    片刻後索榮卑躬屈膝的邁步殿中。


    “外臣索榮拜見興王陛下!”


    戶陽眼神掃視著索榮,索榮不敢抬頭,雙腿有些顫抖。


    “嗯?你很怕朕嗎?”戶陽的聲音響起。


    聞聲索榮一顫,他下意識搖頭晃動著雙手。


    “不不不!”


    “這麽說,你是不怕嘍?”


    “不不不!臣…臣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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