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金伯、岐伯高興地:“啊,這麽好?!”


    軒轅:“這就叫一方有難,八方幫助。眾人拾柴火焰高!”


    金伯、岐伯:“好,好,太好了!”


    金伯:“國主,你們有熊有很多先進技術可不能保守啊!”


    軒轅:“說吧,哪些技術?”


    金伯:“種麥技術,這不說了,你們已經送來了。還有前幾天比武時你的射箭技術,可得教我們。”


    軒轅笑道:“我已經答應教金虎、黑豹、黃狗和你們西陵族青年男子了。”


    金伯詫異地:“·······什麽,你們?”


    常先:“我們剛來的路上,遇上金虎、黑豹、黃狗他們,還有嫘祖、喜鵲、蝴蝶。金虎誠懇向國主道歉,說那天晚上是他帶著黑豹、黃狗打傷了國主的腿······”


    金伯:“啊?這小子承認了?”


    軒轅點點頭。


    岐伯說:“我告訴他,你當天晚上就知道是他幹的了。他不信,說是軒轅國主告的狀。我說,你不信就去問你父親。他還要來問你呢!”


    金伯:“當天晚上我就跟在他們後麵,他們的一行一動,我都很清楚,隻是沒去揭穿。我希望有一天他能自己悔悟,向國主致歉。”


    軒轅:“嗯,酋長,你做法很好,對他的成長大有裨益。”


    金伯:“國主,對不起啊,我教子無方!”


    軒轅:“酋長千萬不要自責。這不是,今天他已主動向我道歉了。我們已經成為好朋友了。互相約定,我教他射箭,他教我棍棒。”


    金伯:“好,好,這就好!”


    軒轅:“酋長,我們還是說聯盟之事吧。”


    金伯:“對,說聯盟。這可是西陵族的大事!”


    (字幕)西陵。衣落山。


    岐伯前麵帶路,金伯在後,隨後是軒轅和常先。


    山頂上,高高豎著一根大木柱,木柱頂端是氣象觀測設施。四人來至木柱前,圍在一起。


    岐伯說:“國主,這就是金伯酋長世代傳承的氣象觀察設施。”


    軒轅仰望木柱頂端,饒有興趣:“酋長,你家世代都觀測些什麽?”


    金伯:“日月星辰,風雨雷電,四時變化,天災洪澇等等,總之,和天文地理有關的事、物都觀察。比如,這根大柱,叫日影柱,通過它,可以觀察每天太陽的出落時辰、方位變化······”


    軒轅:“等等。我知道,太陽出落是有一定時辰的,怎麽方位還有變化?它不是每天都從東邊升,西邊落麽?”


    金伯:“是的。但是,一年四季,它在東邊的位置不是固定不變的,而是隨季節變化會東偏北或東偏南變動的。”


    軒轅:“哦,如此變化,我倒沒注意。金伯,你的觀察,有什麽記載沒有呢?”


    金伯:“記載?如何記載?”


    軒轅:“例如,你把風雨雷電的發生、太陽在不同季節的變化記在什麽東西上,以便日後查看。”


    金伯困惑地搖搖頭:“沒有。怎麽記載?太陽東偏北了,我如何記載?記在什麽地方?”


    軒轅:“你觀察這些,如何傳承呢?”


    金伯:“讓後人跟著學,把我和我前輩觀察的經驗傳給後人,一代一代往下傳。”


    軒轅:“金虎也學這個?”


    金伯:“當然。”


    軒轅激動地:“金伯,你這個觀察了不起啊!這是人類發展不可缺少的東西。遺憾的是你沒有記載,你的經驗隻裝在腦子裏。腦子是裝不完的,有時會裝錯的。”


    金伯:“是呀,可有啥辦法呢?”


    軒轅:“我不是對岐伯講過麽?我有熊有一個叫倉頡的人,他發明了一種叫‘字’的符號,把天下事物,人的活動用這些符號記下來,人們就不會忘記了。把這些字連在一起,表示一種思想,就叫‘文’,連起來就叫‘文字’。有了這個,把你和前輩觀察的經驗記下來,不是對人類很有用麽?”


    金伯:“岐伯迴來對我講過。可是,我們沒這個人,無法記載這些經驗。”


    軒轅:“你們可以學習。可以派人到我有熊去學習。現在,我叫倉頡專門從事文字搜集、創造、編寫等事務,我有熊也在組織一些人跟他當助手,向他學文字。”


    金伯高興地:“國主,太好了,這太好了!我家世代做這事,就愁無法向後世傳下去!”


    軒轅:“酋長、岐伯,我此次來西陵,學到不少好東西。我不但看到了你們發明的養蠶製絲,還知道了金伯世代做的天文氣象觀察和歧伯世代相傳的醫療技術、岐伯和歧娘種植的很多藥材。這些都是人類發展很重要、很寶貴的東西。我們有熊和西陵聯盟有了非常豐富的互相學習的內容。我們離開西陵時,你們可以選派一些青年人到我有熊學習射箭、造車、文字、製酒、種麥等技術;然後,我有熊派人到西陵學習養蠶製絲、棍棒,還可派人來教你們學習文字。不知金伯意下如何?”


    金伯上前緊緊握住軒轅雙手:“好!非常好!”


    夜。西陵海邊。


    圓月中天,月光如水。海水如一麵無邊無際的明鏡,把天上的月亮、海邊山林攝入鏡中。


    海邊,一對情人相互依偎。背後是一片嫩綠的麥苗。


    嫘祖:“黃土,我們不會又是夢吧?”


    軒轅:“不是。”


    嫘祖:“我覺得就在夢裏。”


    軒轅:“是呀,那個夢我們就在這裏相會。”


    嫘祖:“明天你就要走了,我的心也隨你走了。”


    軒轅:“無論天涯海角,我們的心是連在一起的。”


    嫘祖:“你何時再來?”


    軒轅:“已和金伯約好,等你們送到有熊去學習的人迴來時,我就一同再來。”


    嫘祖:“黃土,我好愛你!”


    軒轅:“嫘祖,我也好愛你!”


    嫘祖:“黃土哥!”


    軒轅:“嗯。”


    嫘祖的嘴唇向軒轅靠去。


    軒轅的嘴唇向嫘祖靠去。


    嫘祖的身子倒在軒轅懷裏。


    軒轅緊緊抱住嫘祖。


    兩張嘴唇緊緊壓住。


    嫘祖:“黃土哥,抱緊我!抱緊!”


    軒轅緊緊抱住嫘祖。


    嫘祖:“黃土哥,我要,我要!”


    軒轅和嫘祖躺在草地上。


    圓圓的月亮,高掛藍天。西陵議事草坪。


    隆重的族民大會。草坪上茫茫人海,其中有我們熟悉的麵孔:金虎、黑豹、黃狗、嫘祖、喜鵲、蝴蝶、漁伯、漁娘、石伯、石娘、金娘、岐娘。嫘祖、喜鵲和蝴蝶都穿著彩色的蠶胸衣和蠶圍裙。其餘女人都著樹葉遮胸遮羞,男人都赤著上身,樹葉遮羞。男女小孩都赤身裸體四處追逐嬉戲。


    人們的臉上都煥發著喜悅的容光。人們三三兩兩,互相交談。(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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