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不會寫政治戲碼,別罵,別罵】


    在托奎爾上任後,整個法律執行司的人幾乎都被他換了一遍,阿比蓋爾趁機交上了自己的辭職報告。


    沒想到當天下午,托奎爾就找上了她。對方看起來一丁點都不想讓阿比蓋爾辭職,甚至還努力做出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你看,當傲羅不是挺好的嗎?雖然特拉弗斯的時代結束了,但是也不代表舊時代的人們就不能換副麵孔繼續生活。”


    “哦,您說的非常對。”阿比蓋爾點點頭,“麻瓜裏麵的貴族就算是經過了他們所謂的革命,到後麵隻要有錢還能繼續坐到勞工的頭頂上吃蛋糕呢。還是說你覺得再過五十年,巫粹黨也能從恐怖分子,搖身一變成為慈善人士?”


    托奎爾笑了起來:“當然不隻是這樣,鄧布利多。隻不過是誰贏了,誰就有獲得書寫曆史的資格罷了。我現在喊你過來,不過是想給你個機會,坐在這個位置上還是很舒服的。”


    “與其作為傀儡坐在這個位置上,還不如讓我迴到底層繼續掙紮。反正我從來沒忘記自己是從哪裏來的,那麽最後要迴去的地方也是一樣。”阿比蓋爾說道。


    “我可從來沒忘記這點,不過姑且給你提醒下吧,找男朋友可要選對人。不需要三天,那些純血家族就會找上門來。這個國家哪怕是麻瓜還存在著貴族,更何況是魔法界。瓦蘭特這個存在,哪怕是唿吸,對於某些人來言都非常礙眼。”托奎爾說。


    阿比蓋爾一頓,眼睛微微眯起:“那他們還真就找對人了。”


    托奎爾的臉上有那麽一瞬間疑惑,阿比蓋爾則是淡定地坐迴位置上。


    “那麽我也要提醒您一件事,我有一個親戚前幾天剛從挪威跑到芬蘭旅遊。他遇到了一對母女,她們的芬蘭語實在有些英式。”阿比蓋爾平靜地說。


    辦公室裏麵的掛鍾滴答滴答作響,托奎爾第一個開口:“那麽我就更不能同意你的辭職報告了,鄧布利多小姐。”


    托奎爾·博恩斯深知自己上任不是巧合,實際上,他當上法律執行司司長,背後少不了赫克托·福利的助力。他早就看特拉弗斯不順眼了,但一直隱忍不發。托奎爾相對於特拉弗斯更識時務,也更沒有野心。


    對於準備連任的福利,托奎爾對他幾乎沒有威脅。而巫粹黨,他們在托奎爾“適當地”展示出對權力的向往時,出現在他的麵前。不過代價隻有一個,托奎爾隻需要成為特拉弗斯死亡的“真兇”就足夠了。


    但也因為這樣,自己成為了別人眼裏的巫粹黨一員。甚至連自己的妻子也忍受不了丈夫的所作所為,幹脆利落地選擇了“離婚”。當然這一切都是大眾眼裏的離婚,等到妻子在加拿大安頓下來,關於巫粹黨的消息將會源源不斷地通過博恩斯傳遞過去。


    阿比蓋爾平靜地說:“瓦蘭特要做的最大的、也是最激進的事情你沒有說,他要改變整個魔法界的社會結構。到那時,魔法部的所有人都會成為他的敵人。”


    “或許並不是所有人。”托奎爾深深地看了一眼阿比蓋爾,最後還是將鋼筆放在了一旁的辭職報告上。


    阿比蓋爾想過純血家族的速度很快,但她沒想到他們竟然那麽珍惜時間、熱愛生命——第二天晚上,克拉拉和諾克斯就被抓進了魔法部。


    純血巫師利用了被他們趕出家門的一個啞炮男人,他在半年前因為在酒吧裏聽了瓦蘭特的一場演講加入了m.r.s。但是當他的家人拿出重迴家族作為誘惑時,他毫不猶豫地告訴他們m.r.s在倫敦郊外有一家偽裝成麻瓜事務所的據點。


    好在這幾天他們一直在轉移據點,傲羅們到那裏的時候隻抓到了兩個女巫,那些成員名單之類更加珍貴的資料,要不然帶走了,要不然就被她們當場毀掉了。


    但是傲羅們還是收集到了不少對她們不利的證據,克拉拉和諾克斯也咬死不認自己的罪行,也不肯透露安塔雷斯的下落。對此,純血家族和魔法部大為火光。


    中途阿比蓋爾也被喊過去和她們見了幾次麵,可能是因為知道她們三個霍格沃茲是住同一間宿舍的關係,加上阿比蓋爾和安塔雷斯還是男女朋友。隻是魔法部一直找不到更多線索證明阿比蓋爾也是m.r.s的一員。


    一個星期後,審訊開始了。阿比蓋爾特地找來比利,要求自己也要旁聽。


    “聽我說,等到審訊過後,不管結果如何,你都要離開魔法部了。”比利小聲警告道,“純血家族很可能下一個對付的就是你。”


    阿比蓋爾想到自己辦公桌多出來的那些黑魔法書籍,歎了口氣:“我覺得他們早開始了。”


    比利徹底說不出話了:“反正你早點離開魔法部吧,我真覺得巫粹黨可能都比這裏像個現代世界。”


    “想什麽呢,你忘了巴黎集會到場的那些巫師都是純血巫師了?”阿比蓋爾聳聳肩,有些不滿地自言自語道,“鼓吹種族主義、專製和擴張,倒也的確是比封建主義要先進些。”


    盡管做好了準備,當兩個女人被傲羅們拖進來時,阿比蓋爾還是捏緊了拳頭——她們的臉腫著,衣服上帶著血跡。克拉拉的一條腿看起來斷了,諾克斯則是隻能靠著傲羅把她們拖行。


    觀眾席上除了個別巫師不忍地閉上雙眼,其餘的純血巫師臉上都帶上了微笑——勝利的、喜悅的、嘲諷的,那幾張臉在阿比蓋爾眼中那麽清晰,讓她幾乎把他們的臉刻在了心中。阿比蓋爾深吸一口氣,強壓住內心的憤怒。


    這次作為主審判官的是魔法部部長赫克托·福利,他看起來幹癟癟的,紫色的衣服穿在身上像一個酸梅幹。


    審訊快開始時,有人在審判席上提出了抗議:“她們看起來都要昏迷了!怎麽還能審地下去!”


    “那沒關係!”一個貴婦人打扮的女人優雅地說,“我們這裏有魔藥,對不對?等到她們撐不住了,就一瓶灌下去,她們一定能全說出來。”


    她身邊一個老男人,看起來像個鄉村紳士:“多麽可憐的兩個姑娘啊,看臉好像還挺年輕漂亮的……我是說這樣對她們還是有些殘忍的。”


    老男人的話引起了貴婦人和其餘小姐的不滿:“她們可是叛逆分子,有什麽不敢的?你知不知道傲羅抓她們的時候,還從她們的辦公室搜到了麻瓜的那個什麽手槍!哦,還有那麽多的黑魔法道具,她們就是想要叛亂,顛覆魔法部!”


    黑魔法道具就是那個奸細給她們的,阿比蓋爾知道,甚至那個奸細還是當初把黑魔法典籍遞給他眼中的“瓦蘭特”的。都是事先做好的圈套,好給他們安上蓄謀顛覆魔法部的罪名。


    這時候前麵的審訊已經過完記錄流程了,克拉拉和諾克斯看起來在強撐著她們的精神。坐在前排的福利嚴肅地開始宣讀她們的罪行:


    “被告在學生時期就表現出了對魔法部不滿的傾向,在霍格沃茲內組建意圖反叛魔法部的學生社團。成年後更是直接組建了反對魔法部、違反《保密法》的組織,多次在公共場合宣傳反對言論,甚至在審問階段依舊拒絕承認。還有——”


    福利停頓了一下,仿佛是在故意等著人們吃驚的大叫:“被告二人在過去二年,把魔法界存在透露過至少超過五十名麻瓜!嚴重違背了《巫師保密法》!”


    在人們的驚叫和吸氣聲中,克拉拉和諾克斯一言不發。


    那邊的福利還在洋洋得意地繼續念了下去:“同時,她們在逮捕中瘋狂拒捕,甚至使用魔法燒掉了一整棟樓,給傲羅們的調查帶來了巨大的麻煩。但是我們依舊在辦公室裏搜查到不少黑魔法典籍,手槍和手榴彈,明顯是為了意圖顛覆魔法部!必須宣判進入阿茲卡班!”


    審判席上的純血巫師們開始鼓掌,有的還在歡唿,福利因為興奮而顯得宣布罪行開始口齒不清:“那麽我們可以作出宣判——”


    “容我打斷。”


    阿比蓋爾站了起來,她平靜地走下審判席,站在了克拉拉和諾克斯身邊。


    人群因為她的舉動暫時安靜了下來,福利則是皺著眉頭看著她:“鄧布利多,請迴到你的位置上,你無權——”


    “在現代法律中,陪審團有權就被告人的有罪或無罪做出判斷。”阿比蓋爾平靜地陳述道,“我因為發現了指控中有些過於不合理的地方,對福利部長提出質疑,請問我違背法律了嗎?”


    福利頓了一下,隨後說:“那麽你開始吧。”隻是他心裏已經有了些不祥的預感。


    “感謝你的允許。”阿比蓋爾點了點頭,“首先,我認為這個審訊本身就不合理,讓兩個傷痕累累甚至話都說不出來的女巫出場,本身就很可笑。全程隻有法官說話,還不允許她們請求證人……”


    “我們當然有證人還有證物!那些黑魔法典籍、手槍、還有那個啞炮就是!”福利咬牙切齒地說。


    阿比蓋爾沒忍住嘴角抽動了一下,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這是她生氣的標誌:“一個賭徒,還是一個見錢眼開的賭徒?至於手槍和手榴彈就更加離譜了,在場的人都知道她們不過是麻種巫師,父親或者兄長都加入了戰爭,家裏有手槍和手榴彈難道是一件很稀罕的事情嗎?


    隻有黑魔法典籍,霍格沃茲就有禁書區,要不你們把裏麵的教授全抓了?還是說,在座的純血巫師們哪個人手裏沒些?哦對了高爾先生,我差點忘記您了,您地下室的那些黑魔法道具有沒有及時銷毀?”


    高爾家的家主的臉都綠了,前幾天他家剛被查貨一批黑魔法道具,甚至狠狠吃了一波罰款。


    阿比蓋爾則是繼續聳了聳肩:“你們是不是接下來還想說什麽殺人?我記得審判台上就有一位。哎呀馬爾福先生,我記得你前幾天才在切斯特郡被指控殺害了麻瓜,看來你交過罰款,提前出來了啊。


    哦哦哦,對了,還有您。我記得在我四年級時你用黑魔法故意欺淩同學,被開除了霍格沃茲;天哪,怎麽還有你,我親愛的學弟!我記得你前陣子還因為自己賄賂威森加摩的人登上過報紙頭條——


    我親愛的福利部長,你怎麽找來這麽一群的犯人來當另兩個女巫的陪審團呢?”


    這時候福利拿起審判席上的小錘子狠狠砸了一下:“荒謬!你這是在為她們狡辯!”


    “我不是在為她們狡辯,我隻是想為她們向你們詢問,為何這場審訊密而不發,在座的隻有純血家族的人?為什麽這場審訊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證據或者證人出場?為何魔法部要在審訊前給被告人灌下無聲魔藥!”


    阿比蓋爾憤怒地捧起克拉拉的臉,讓她張開嘴巴——女人的牙齒都被敲斷了兩顆,舌頭變成了紫色,這正是服用了無聲魔藥的標誌。


    “誰知道這是不是她們為了隱藏證據喝下去的!”福利大喊著說。


    “隱藏證據?一個星期她們都在一個隻有不到三平方米的小房間活動,被兩個傲羅看管,你告訴我她們是通過誰服用了藥水?審訊室何時變成了不顧法律、罔顧公正、實施私刑的屠宰場,魔法部又怎麽變成了特權階級玩弄權利的大熔爐!”阿比蓋爾冷冷說道。


    人群嘩然。


    “肅靜!”福利大喊道,他的麵容幾乎扭曲了,“不愧是鄧布利多的女兒,嗯?我看你也繼承了他的那條銀舌頭……你……”


    阿比蓋爾則是盤腿坐在兩個女人身邊,平靜地說:“既然如果你們要審訊,那麽不如連帶著我一起。反正這裏都成了全靠你們粉飾的一人堂。”


    有人大喊:“她一定也和這兩個女人有關聯!我想起來了,她們在霍格沃茲的時候就動不動說什麽人人平等!這個女人她一定也和瓦蘭特有關聯!”


    “她還是那個什麽瓦蘭特的女友!傲羅呢,傲羅們呢?拷問她,我就不信不能撬開她的嘴巴!”


    “對的,我想起來了,當初她還給那些泥巴種們講課!還簽了名字,她那個時候就是這兩個的主心骨!她也是犯人!”


    克拉拉和諾克斯總算露出了恐懼的表情,她們看向阿比蓋爾,但她則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還偷偷對她們眨了眨眼睛——


    克拉拉感到自己身上的鎖鏈一輕,諾克斯也一樣,但是她們都沒說話。


    “好了,現在新的指控來了。阿比蓋爾·鄧布利多。”福利滿意地點了點頭,用擴音咒對下麵的阿比蓋爾說,“現在你被指控和她們有關,傲羅們——”


    “這可不是同一起案件,你們真想審訊我也在之後。”阿比蓋爾聳聳肩,但是看向兩邊來者不善的傲羅,最後還是按了按眉心,“算了,相對於犯人,你們更像法外狂徒。”


    她把魔杖主動交了出去。


    “那麽很好!”福利急切地說,“你們在霍格沃茲,是不是你牽頭組建了那個什麽……”


    他扭過頭去看審判席,得到迴複後說道:“學習會。”


    “當然,幫助麻種學生們互相學習。”阿比蓋爾微笑著說。


    “閉嘴,你沒權力說話,鄧布利多——”福利努力地從審訊席上的人們七嘴八舌的對話裏麵找到關鍵信息。


    阿比蓋爾則是慢悠悠地開始說話:“幾百年來,純血家族占據了魔法界大部分資源。這恰如麻瓜世界的那些大商人,大貴族。他們就是蛀蟲、蝗蟲、寄生蟲……”


    “你在說什麽?”福利開始驚慌地大喊。


    “背誦我的演講片段,親愛的福利部長,你要是想給我定罪,最起碼給我點證據吧?”阿比蓋爾愉快地說,然後挺胸驕傲地宣布,“實不相瞞,第一次聚會我就是念得這段,還是我們m.r.s的思想綱領呢!”


    福利看看她,又看了看群情激奮的陪審團,他的胸口膨脹起來。


    “你在和她們勾結秘密策劃推翻我!”他咆哮。


    “是的,我想非常沒錯。”阿比蓋爾微笑著說道,甚至懶洋洋地低頭觀察兩個女孩子的傷勢,“不會吧,你們剛剛吵了那麽久,竟然連瓦蘭特的演講片段都沒聽過?”


    “好好好——反正你是瓦蘭特的女友——我今天本來隻是想找辦法逼你們幾個認罪——但是,反而……”


    “反而讓你可以逮捕我。”阿比蓋爾的聲音聽起來像在唱歌,“對不對,但是驚喜還在後麵呢!”


    一直關閉的大門被推開了,從外麵湧進來一大批的記者。


    與此伴隨的還有他們的一大串提問和瘋狂的閃光燈:


    “福利部長,你是否承認魔法部在審訊犯人時會對她們非法進行虐待和使用魔藥?”


    “福利部長,剛剛我們在外麵聽見了鄧布利多的指控,請問你是否願意解釋一下魔法部多年對純血家族的放任態度?”


    “福利部長,我們剛剛才得知消息,和你關係密切的格林伍德本人正是格林德沃家族的前任家主科沃斯·格林德沃,請問你是否早已知道對方身份?”


    “福利部長……”


    福利的臉變得蒼白:“傲羅!傲羅們呢!把這群記者給我趕迴去!”


    但是他的話和臉都被記者們用著筆和照片記錄了下來,之後不等他發怒,這些記者又一溜煙全跑迴去了。隻留下了混亂的陪審團和無能狂怒的福利。


    在經過了漫長的思考後,福利似乎總算反應了迴來,目光陰鷙地看向阿比蓋爾:“那些話是你故意說出來的!”


    阿比蓋爾臉部紅心不跳,無辜地說:“我當然沒有了,福利部長。”


    “好好好。”福利緩慢地點頭,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口齒不清,“你的父親會為你感到驕傲的,阿比蓋爾。”


    他再次用小錘子敲響了審訊室:“證人環節結束!宣判!阿比蓋爾·鄧布利多,還有那兩個女巫……對,你們三人都應該給我進阿茲卡班——”


    巨大的聲響打斷了他的話,克拉拉和諾克斯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身上的鐵鏈消失的無影無蹤。但是她們都沒被審判台上的巫師們發現。當然咯,畢竟站在她們身前的是阿比蓋爾,但是此刻的她,不如說是他——


    一頭黑發的、神秘的、永遠看不清真實樣貌的瓦蘭特第一次掀開遮住自己麵容的劉海,笑得恣意瀟灑:“梅林啊——你們真的是一群蠢豬,光憑唿吸都讓我覺得空氣被玷汙了——”


    灰藍色的眼睛,英俊瀟灑的臉蛋,所有人都沒想到真是的瓦蘭特會是一個女扮男裝的巫師。


    瓦蘭特大聲笑了起來:“瞧瞧你們,嚇成什麽樣子了?是的,我就是瓦蘭特,她們也是瓦蘭特,出現在美國的安塔雷斯也是瓦蘭特!”


    他興奮地張開自己的雙臂,大聲宣布:“所有想要推翻你們的人,都是瓦蘭特!”


    “傲羅!傲羅們呢!快把這個叛逆份子抓起來!她就該送給攝魂怪吸幹靈魂!”福利興奮著大喊,但是傲羅們一聲不吭,他們早被阿比蓋爾一招擊暈了過去。於是他不得不去喊身邊的記錄員去叫來更多的傲羅。


    接著福利轉過身,他對阿比蓋爾還是那副趾高氣昂的神態:“很好,你的罪行將在五分鍾後提出正式的控訴,接著你就會送到阿茲卡班……”


    “哦。”阿比蓋爾變了迴去,雙手瀟灑地插在兜裏,“嗯,的確,但是我想我們可能遇到了一些意料之外的障礙。”


    “意料之外的障礙,我沒見到意料之外的障礙。”說完這話,福利才發現那兩個椅子上的女巫都消失了。


    “哦,我想你終於發覺到了這點,沒關係,我想大家都發覺到了。自打特拉弗斯之後,我就再也沒打算被別人給審判呢,當然,我也隨便你們怎麽寫我。反正報紙現在應該都發出來了。哦,我是說,我當然也可以像她們那麽貼心的離開,但是那太浪費時間了。


    坦白的說,我覺得我自己的時間非常緊張,我光是站在這裏都能想出一份演講稿去鼓動家養小精靈們反抗你們。當然咯,這麽說就扯遠了——”


    阿比蓋爾微笑著讓自己的魔杖飄到手裏,感受到自己的鮮血正在自己身體內滾燙地流淌著。審訊室的大門再一次被撞開了,這次進來的是五個傲羅。


    “好了,別再說你那些沒用的話了!”福利抽出自己的魔杖,“傲羅們!逮捕她!”


    一陣銀光突然閃過,緊接著整個審訊室開始地震山搖般得搖晃起來,好幾個巨大的爆炸聲響起。夾雜著巫師們恐懼的尖叫,整個房間都籠罩在塵埃中,隨後是第二道和第三道銀光。


    等到第二批記者拿著從阿比蓋爾這個當事人提前透露給他們的消息,匆匆忙推開沉重的審訊室的大門時,映入他們眼簾的是獨自一人站在審訊室的阿比蓋爾——


    數十根土刺從審訊室的地麵冒出,整個房間已經看不出原先的模樣了。陪審團、福利部長、還有傲羅們躺在那上麵昏迷著,時不時傳來呻吟聲。


    “哇哦,看來你們來遲了,但是沒關係。”阿比蓋爾把玩著自己手中的魔杖,隨後體貼地把自己的臉變成瓦蘭特的樣子,“對了,我就是瓦蘭特,也是造成這一切的元兇。這麽報道,可以了沒?”


    為首的那個記者點了點頭,他看起來幾乎說不出話了。


    阿比蓋爾把自己的臉變迴原樣,隨後一個幻影移形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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