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易中海師徒倆哭了十幾分鍾之後,閻富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勸說道“老易啊,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兒上了。趕緊讓老爺子入土為安吧,咱們趕緊買棺材的買棺材,再找個大師傅好好的超度超度。讓老爺子在那邊兒過的好一點兒,你也心安一點兒,你說是吧!”


    易中海擦著眼淚,眼睛紅彤彤的說道“我我,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份兒上了,我現在心裏麵覺得真的對不起我爹。沒有想到韋大寶這個混蛋居然敢這麽做,老閻啊,我要為我的父親在這裏守孝一天,這件事情我就拜托你了。秀英,給老閻一些錢,讓老嚴幫忙去張羅一下我父親的後事。”


    白秀英連忙從荷包裏麵掏出了十張大團結,嚴富貴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易中海知道嚴富貴這個人的德行,咳嗽的一聲說道“這可是給我父親操持後事兒的,老嚴呐,咱們倆可是幾十年的好朋友,你不會坑我吧”。


    閻富貴知道易中海這是在敲打自己,心裏麵還是有些不高興的。覺得自己這麽老遠來幫他易中海,不感激自己也罷了,居然還敢懷疑自己。但又想了想自己的德行,也知道人家易中海說的話並沒有錯。尷尬的笑了笑,拍著胸脯說道“這件事情你就放心吧,我明白的。有些錢財能貪,有些錢財則是不能貪的。”


    易中海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畢竟隻能由嚴富貴,來主持自己父親的葬禮。他真的害怕嚴富貴把他給的錢貪汙一半兒,那易中海就非常的虧了。知道嚴富貴這個人非常的摳,對於金錢的渴望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所以就先敲打敲打嚴富貴,讓他別把事情做的太絕。


    易中海又看了一眼賈東旭,想了想說道“東旭呀,要不你和你三大爺還有柱子一起去辦事?”賈東旭連忙一臉認真的說道“我想陪著師傅你,給師公好好的守守靈”本來就是一個借口罷了,其實他更想跟著嚴富貴一起去忙活其他事情。誰想給這個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頭守靈呀,他爹當初死了之後,他還沒有守過靈呢?


    但這話聽在易中海的耳朵裏,那就仿佛就是天籟之音似的。他甚至幻想出了等到他死了之後,自己的乖徒弟賈東旭給自己披麻戴孝守靈時的場景。多麽孝順的一個孩子呀!怎麽不是他們兩口子的親生兒子呢?心裏麵歎了一口氣,臉上十分激動的說道“好好,不愧師傅看重於你呀。真是一個好孩子,那你就跟在師傅的身邊,好好的給你師公守靈吧”。


    賈東旭聽到師傅的這番話跟吃了一坨屎一樣難受,但話都已經說了出來,隻要是腦子沒有問題,肯定不敢反悔。何雨柱笑嗬嗬的點了點頭,皮笑肉不笑的拍了拍賈東旭的肩膀說道“三大爺,東旭哥真是一個非常孝順的人呀。我真的是非常的感動,走,咱們去辦其他的事情去吧,這裏就讓他們師徒兩個守靈”。


    易中海十分滿意呀,點了點頭說道“東旭這孩子是真的不錯,這一點柱子你必須得要和他學一學。尊重老人是必須要的,孝親敬長也是應該。尤其是孝順老人,是我們中華民族傳統的優良品質。……”


    嚴富貴在一旁差點沒有笑的出來,這個易中海難道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嗎?傻柱剛才是在諷刺賈東旭呢?何雨柱有些聽不下去了,笑了笑說道“一大爺,我們兩個就趕緊去幫忙忙活你們家老爺子的事情去了。至於你的這些大道理嘛?可以讓東旭哥好好的聽一下。我相信東旭哥是非常喜歡聽的,東旭哥,我說的對不對呀。”


    賈東旭那張臉上滿滿的都是黑線,很想一巴掌扇在何雨柱的臉上。看著賈東旭那張跟死了爹沒多大區別的臉,何雨柱更是一陣的舒爽啊。拉著嚴富貴還有易二狗就走了,留下了滿麵憤怒的賈東旭。覺得這個何雨柱自從他老爹何大清走了之後,真的是越來越不像話了呀。黑著臉剛想要罵幾句,就看到一旁滿麵亢奮的自家師傅。


    賈東旭就感到一陣的頭疼,剛才自己隻是撿了一些自家師傅喜歡聽的話說一些罷了。沒有想到自己的師傅居然入心了,聽著易中海喋喋不休的話,無非中心思想就是要孝順自己這個當師傅的。聽著賈東旭耳朵都快磨出繭子了,但又不能不聽,也隻能耐著性子,一言不發的在一旁聽著。


    易二狗帶著嚴富貴還有何雨柱就到了村尾的一個木匠家裏,雖然自己的爹易海川也是一個木匠,但易海川的手藝水平不行,做不了木匠這種精細活。以前曾經也有人找他做過棺材,但做出來棺材簡直就是一言難盡呀。自此之後就沒有人來找過他了,易海川也就沒有做過棺材。


    這個年代大多數人都是土葬,所以棺材鋪這個行當也是十分賺錢的。村尾這個木匠專門做棺材,倒和易海川是截然不同。這個木匠的手藝非常的好,但從來不做那些普通的家具。也不知道為了什麽,最喜歡的就是做棺材。做出來的棺材質量非常的好,整個四裏八鄉的但凡有人故去,都會來這個棺材鋪裏麵買棺材。


    棺材鋪門口有一個幌子,不知道在這裏掛了多少年了。幌子上直接寫著三個字兒,棺材鋪。棺材鋪的麵積也不怎麽大,是一個很小的農家小院。小院兒裏麵堆著幾口棺材,感覺也有一些陰森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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