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術趕緊出來迎接待天使,他還認識,小黃門左峰。袁術剛準備跪地接旨,隻聽左峰喊道:“天家口諭,隻是傳給您一個人的,其他人迴避。”


    旁邊人趕忙走開了。此時就剩下了左峰和袁術。


    “原來是左大人,上次宛城一別,快一年了,快請上座。”之前左峰代表十常侍到宛城送過木材。


    “咱們還是先說皇帝的口諭吧,咱們一會兒再聊。”袁術立馬跪倒。“袁卿家,朕限你三月之內必須平定張角。抓緊去廣宗接替董卓領軍,速速平叛。


    不要在路上抓黃巾賊啦。你到底想開多少礦啊?朕是讓你去攻打黃巾賊的,不是讓你去抓礦工的。


    時間隻有三個月,否則看朕怎麽收拾你。你之前的表現就很好,軍費自籌,到了廣宗要接著發揚,糧食方麵朝廷會及時供給,繳獲也不能少了。”


    袁術一看怪不得給我發口諭呢。不想提供軍費隻給糧草。還想讓我上交點繳獲。三個月的軍費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袁術不敢保證這次廣宗、下曲陽之戰能不能把軍費掙出來。這要是繳獲不夠,這不是賠本買的嗎?


    隻是天家已經有這種旨意了,隻能硬著頭皮先幹了。要是賠了點兒就賠了點兒,正好跟天家買個官兒做做。


    來不及多想,袁術起身接過兵符。之後袁術從袖口拿出一張絹帛的條子。上邊有編號和袁術的印和簽字。


    “左大人這張條子您收好,上麵有我的親筆簽名。我在洛陽有個玉石鋪子您是知道的。


    您得空的時候拿著條子去就行。自有重禮奉上。不然您這來時兩手空空,迴去的時候拉了一車東西,不好看。萬一天家知道了也不好交代。”


    “哎呀!還是袁大人您想的周到啊。我怎麽就沒想到這麽個茬呢?要不怎麽幾位大人說您會辦事兒呢?那我在這裏就謝謝楊袁將軍了。


    此次天家讓我來,一個是盧植打了那麽久,沒有什麽太大的戰果。二是董卓接替他之後,又損兵折將。軍費沒少花呀!


    所以天家十分的生氣,才將董卓又拿下了下來。大人到了廣宗城一定要快速的有戰果,得讓天家知道咱努力了。不然也是不好交代的。”


    左峰特意在軍費和戰果上加重了語氣。


    “多謝大人提醒。您和天家說軍費我會想辦法,請天家放心。”有時候這錢該花還是得花,這不就知道天家看重那兩點了嗎?


    左峰休息了一日,高高興興的就迴洛陽複命去了。袁術立刻帶領人馬殺向廣宗。這隻是為了表示行動力。途中修整的時候立刻把文武都叫來開會。


    “都說說吧,咱們要到廣宗一戰了。攻城短時間內想要成功那是不可能了。各位有什麽想法都說說。”


    “城高池深,想要短時間攻打下來是不可能的。從得到的消息看黃巾軍戰鬥力一般,但是拚死抵抗的意誌還是很堅定的。我們還是要想辦法把他們引出城來。


    主公我們可以在下曲陽上想想辦法,假傳軍令讓他們裏應外合,再打咱們一個措手不及。我們可以埋伏他們,再看看有沒有機會把下曲陽先拿下。”田豐的觀點是圍點打援,引蛇出洞。


    “我再說個消息,最近張角病了,病的很嚴重,這一點可以利用。”袁術是根據曆史得知的,這些人也不知道袁術哪裏來的消息,也不會問。


    “如果此消息準確的話那咱們可以下一盤大棋。之前我還在想怎麽能破除張角在黃巾軍中的影響力。人才生病,才會死。張角這大賢良師就是謊稱欺騙。


    以此動搖張角在黃巾賊心目中的影響。我們還可以讓張寶得到張角的死訊,死不死我們也說他死了。配合田軍師的計策一起用。”


    郭嘉這麽點兒歲數就研究攻心了,這很好,得好好培養。


    “兩位的計策都很好,其他人還有什麽想法麽?”袁術比較喜歡集體討論,這樣計策更完善。


    “主公,我陷陣營可以再偷襲一次。這裏的黃巾軍不了解我們。”高順笑嗬嗬的說道。


    “這個可以有,不過不能用的太早,現在他們的意誌還是很堅定的。要放在後麵。”


    “主公我和他們鬥將,這個我在行。”魏延偷瞄了一眼典韋,看他就那麽直愣愣的站著,目不斜視,心安不少。這個傻大個太能打了。


    “這個估計他們夠嗆能出來,他們好像沒啥勇武的將領。試試再看吧。”


    一番討論定計,最後還是要臨場決斷。說書的嘴將軍的腿,這就到了廣宗。來到廣宗一看。好家夥,董卓行李都打包好了,就等自己呢!


    “董將軍辛苦了,最近西羌那邊可能不穩,天家這著急讓你迴去,看來還是非常信任你啊!”


    “哎呀,袁將軍,您可算來了。哪裏是西羌的問題,您就不用替我遮掩了。這攻城不好打呀,和我以前打的完全不一樣啊。”


    董胖子倒是實話實說。此時的董胖子還不老,身體還是那麽強壯。大嗓門嗷嗷的,也不怕別人笑話他,反正已經這樣了。


    “術業有專攻,董將軍對遊牧民族的殺伐還是非常有研究研究的。不然也不能立下那些赫赫戰功。


    皇上讓我來,我也是不得不來呀。你沒看我一直都沒著急過來嗎?哎呀,現在張角明顯是要跟咱們打消耗戰不出來。我來我也愁。


    他隻要不出城,就得跟他拚消耗戰。這拚著拚著,手下不就造反了嗎?我現在也是沒有招兒啊。


    你沒看我沒著急過來嗎?就是怕死傷太大呀。我來了也是想辦法跟他拚消耗,隻要城中無糧了,咱們就可不戰而勝了。”


    “哎呀,還是袁將軍懂我呀。騎馬衝殺我董卓不怕。攻城是真沒打過呀!死的人多了,這些中央軍又不樂意,和我鬧矛盾,幸虧你來了呀!”


    董卓隊對袁術的感官非常的好,他倆生意一直做的也不錯。


    “這些咱就不說了,說多了都是眼淚。董將軍這兩年賣了我不少戰馬,還沒感謝董將軍呢!走咱們好好喝幾杯。”


    “應該的,應該的,袁公當年提拔於我,我這也是沒有感恩之處,能提供些方便,我自然高興。再有您送來的玉石。那些羌族人也很喜歡。


    特別您的那一句君子如玉,哎呀,效果老好了。他們也是崇尚漢文化。一個個的也都想得到一塊美玉。咱們這個生意可以繼續做呀,大有可為!”


    兩人互相吹捧一番,董卓麻溜就跑了,也沒和袁術喝酒,他是一天也不想在這兒呆了。


    送走董卓之後,袁術開始擊鼓升帳。既然來了,就得看看這裏實際情況是怎麽樣的。他也得了解一下,他對現在廣宗生實際的情況也是兩眼一抹黑。


    “各位將軍,奉天子口諭讓我接管冀州事物。兵符在此,請各位驗證。”此事不能馬虎,他們也不可能說不用了,不用了。


    驗證完兵符之後。袁術往主位一坐。“各位將軍鏖戰多月,多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將軍辛苦,從南方殺到冀州,一路辛苦。”


    “咱們之間還不熟悉,你們就自我介紹一下吧。”


    一番介紹袁術隻關注了鮑鴻和馮芳,這兩人日後都是西園八校尉裏麵的。這兩人值得拉攏。


    袁術又看向角落的三人。一個大耳垂肩,白麵留須,雙手過膝。一個滿臉通紅,一臉長髯,穿著一身綠。一個豹頭環眼,燕頷虎須,黑裏透著亮!這不是劉關張又是誰。


    “幾位是?”


    “參見將軍,我是中山靖王之後,孝景帝之玄孫劉備劉玄德。這位是我二弟關羽關雲長,這位是我三弟張飛張翼德。之前跟隨恩師盧公賬前聽令。”


    劉備趕緊拱手說道,他沒想到袁術會注意到他。趕緊拔份。


    “哦,原來是皇室宗親,那趕緊給劉將軍準備座位。一看幾位就儀表不凡,此番討賊,幾位也要多出力。”


    袁術看到他們幾個說不上激動,見的人太多了。也沒打算招攬,根本沒可能。


    “多些將軍,我等必當竭盡全力!”劉備有些激動,老師在這時態度都沒這麽好,何況董卓在的時候。


    “你們自洛陽帶出的兵馬我估計也就三層,從地方征調的估計也就四層,剩下的也就是強丁組成。戰鬥力你們自然心裏清楚。


    我的要求不高,最近我也沒打算攻城。經過盧公之前的戰陣殺敵,他們也算是老兵了,但戰鬥力還有待加強。


    我的要求隻有一個能夠做到令行禁止,勇猛向前。這段時間你們就給我練兵。令行禁止是最重要的。


    如果我的將領到了你們沒有做到,你等定斬不饒!”袁術對於提高戰鬥力是沒想了,隻要打起來聽話就行。


    “諾!”眾將應諾。一看這袁術懂行啊。一下就說到了他們其中的關鍵


    “糧草你們不用擔心,天家管夠,我也有自己的糧草補給線。軍費天家沒給,這就需要我們自己想辦法。


    現在我可以支付給你們。咱們隻有攻進了廣宗才能發財,所以你們心裏要有數。”袁術這話說的很明白,現在是老子開工資,要知道聽話。


    “敢不效死!”效果很好,很整齊,都是聰明人。


    “你們每人在廣宗一帶給我掃蕩,將境內的黃巾賊都給我抓來,盡量要活的,同時偵查敵情。


    我不想像董將軍一樣被人背後捅了刀子,但也不可驚擾百姓,否則立斬不赦。”


    “諾!”大家一聽這挖礦將軍果然名不虛傳,都這時候了還抓人呢。


    “這裏有些事情交代,你們依計行事……”


    之後各軍開始訓練,科目就一個令行禁止。每天也要派人出去掃蕩同時偵查。


    袁術是安排完了,不過馬上田豐就告訴他了一個鬱悶的情報“主公,太平道在盧植北上之前就開始暗中抬高糧價收集糧草。


    雖然他們現在無法直接送入廣宗了,但還是沒有停止抬高糧價,所得糧食也會運到下曲陽。


    天家答應的糧食臣估計是到達不了多少了。甚至臣覺得現在的糧價天家都不會給咱們送糧來了。


    咱們現在想要就近籌糧,那是基本不可能了。董卓跑的那麽快跟這軍糧肯定也有關係,現在軍糧不多了。”田豐是真著急了,可著勁在那搓手。


    “好嘛,我說董卓那孫子跑那麽快,酒都不喝就跑了,感情是沒有軍糧了。那小子不會把最後的軍糧都拿走了吧?”袁術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他根本沒指望漢靈帝。


    所以袁術並沒有蹦高跳起來,反而找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靠著。田豐看袁術一點不驚慌,他也不著急了,也坐下靠了靠說道:


    “那倒是沒有,估計也不想與咱們撕破臉。他的軍隊可不像咱們遵守軍紀,弄些糧食還是麽有問題的。”


    “那你猜猜這糧價是怎麽迴事啊?”袁術二郎腿一翹一翹的,還朝著田豐擠咕眼。


    “主公這應該不是您幹的吧?咱們那時也沒有那麽多錢啊,這麽遠也沒法操作啊。


    世家操縱糧價我理解,但是他們不會運到黃巾賊那裏。


    沒想到張角的手下還有這種能人,通過糧價來拖垮我們攻城,軍中無糧接下來確實是難了。”田豐在小桌上麵畫了三個圈,最後還是鎖定了黃巾賊。


    “你說的沒錯,肯定是黃巾賊幹的,確切的說肯定是張寧幹的。不僅增加了我們攻城成本,還讓無錢買糧的百姓不得不參加黃巾賊壯大他們的實力,一舉數得!


    那婆娘把搶奪的錢財都去抬高糧價了,咱們打下廣宗弄不好要賠本啊!我不管啊,糧食我來想辦法,這場仗是絕對不可以賠了的。不然你們年終獎就都沒有了。”


    “主公何以見得是主母想到的辦法呢?”田豐好奇的湊近袁術,他懷疑是不是袁術在給主母臉上貼金。


    “張寧這發動的是經濟戰,黃巾賊哪裏會這個。他們隻知道搶奪、享受,這經濟戰因為條件原因張寧隻是發動了這一方麵。


    等他什麽時候能夠迴來,再讓你看看什麽是經濟戰。她絕對是這天下最厲害的高手。


    你走吧,我靜一靜。”說著說著袁術就沒心情了。不知道張寧什麽時候能迴來。


    “諾!”田豐也沒想到這袁術說著說著就說道傷心事了。


    在廣宗城各個門外都來了一波人,開始在地上挖坑。旁邊還有一群解說員:“城上的黃巾賊聽好了。我們在這挖了一個大坑。


    現在倒入坑裏麵的是發了一半的豆芽,你們看到了,能吃,我吃了哈”


    這些事袁術之前就準備的,就是要來廣宗城用。負者這件事的就是荀棐,這些人也是他培訓的。


    “現在要放進去的是我們幾個人才搬動的巨石。我們抬起來,再落地你們看下效果。”轟隆一聲,在底麵砸了個坑。


    “你們看到了哈,這巨石是真的。現在我們將巨石放入這個放了豆芽的坑中。你們看到拉,這上麵寫真張角是騙子。


    現在放入坑中子字看不到了,能看到上麵的張角是騙。接下來幾日我們會在旁邊燃起火堆。


    即使晚上你們也能看到我們隻往是頭下麵澆水,絕不會有別的動作。幾日之後你們就能看到是頭向上長,知道你們能看全這些字,也就是張角是騙子。


    為什麽說他是騙子呢?他就是利用這種方法欺騙你們的。那些出土石碑不是寫的什麽蒼天已死黃天當立啊,歲在甲子天下大吉啊的石頭,都是我這麽操作的。


    你們現在已經看到前期的過程了,下麵我們就看看能不能看到那個子字。”一群嗓門大的士兵一起喊,城裏的黃巾軍都聽到了。他們有些蒙,這樣能行嗎?當年他們看到的土裏長出巨石就是這麽長的?


    “現在我們來說一說符水救人,根本就是張角騙你們的,你們根本就不要相信他。因為張角其實他就是一個落魄書生,會點看病的本事。


    本來呢就是想行醫貼補家用,掙點兒醫藥錢。後來一看這掙的也不多呀。怎麽辦呢?


    正好他得到了一本叫做《太平清領書》的道經。於是他就自己改了一下,一改就成了《太平道》了。


    你們城裏打聽打聽。是不是有人知道這本經書叫做《太平清領書》的道經,要是有的話你們兩邊對比一下子。看看是不是有很多相似之處?


    所以說,他得到的經書也不是上天給他的,是他自己改編的,他就是個大騙子。


    開始他還能想正經掙點藥費。後來學了這個經書之後,他就想啦,這玩意兒看病太費勁啦,騙錢來的多快呀。


    他就用符紙燒了給你喝。有些病啊,你就不看他也自己能好,咱們窮人哪有錢看病啊,不都是熬嗎?能熬過來的不就好了嗎?


    難道你們沒有病的時候?生病了,沒有錢去看,硬熬熬過來的?


    但是有些病熬是熬不過來的。你隻要稍微找大夫看一看呢,花不了幾個錢兒,立馬就能藥到病除。


    但是呢張角給你們符水喝,本來小病拖成了大病,大病拖成了重病。所以呀,你們有的兄弟姐妹,家裏的父母兄弟本來都是小病。


    聽信了張角的欺騙喝了符水,沒看好,接著喝,最後小病拖成大病,大病拖成重病,最後一命嗚唿了。


    你們很多親人呐,都是被這個騙子給騙死的。他還跟你們說,沒有治好是心不誠。你想想你那親人當時心得有多誠啊,光喝福水,不去看病。


    還給張角貢獻錢財。哎呀,死了白瞎了呀,人財兩空啊!張角就是你們的仇人。你們應該殺了張角,給你們的父母,兄弟,姐妹,妻兒報仇。是他害死了你們的親人。


    還有張角現在已經病的不行了,他每天都要喝藥。你們不會不知道吧。他是人不是神,喝符水救不了他。他自己喝藥,不喝符水。


    他就是騙你們。他該死!當然了他也活不了幾天了。你們沒發現你們都幾天沒見到他了麽?他病倒了!”


    這喊話之人就是何曼,曾經的黃巾軍。之前在潁川被擒的,現在歸順了袁術。他的家人就喝過符水,所以他現在非常的恨張角。


    正當他帶著人大喊的時候。突然城門洞開,從裏麵衝出一員將領,頭戴黃巾,一臉絡腮胡,手持一把長刀向何曼殺來。


    “何曼你這背主求榮之輩,今日我管亥殺來你!”來將不是別人,正式青州管亥。


    “你娘沒喝符水死了,你不知道心疼,來來來,看看我何曼怕不怕你。”何曼瞪著猩紅的眼睛與管亥打在一起。


    管亥沒想到何曼上來說了這麽一句,他也有些發蒙。這何曼的母親喝符水病死的?此時他也沒有剛才那麽氣盛了。


    兩人鬥在一處誰也奈何不了誰。何曼比管亥稍遜一點,但是為母親報仇的心態和管亥打在一處也暫時不落下風。


    袁術在遠方本來看著熱鬧,沒想到城裏真的衝出一員將領,還是管亥。“典韋,去把他給我抓迴來,我要活的。”


    “是,主公。”可把典韋高興壞了,拿著他的精鋼雙戟,騎著他的貝爾修倫馬,就衝了出去。


    可算有仗打了,可把他憋壞了。他等著戴罪立功呢。這貝爾修倫馬拖著典韋一點問題沒有,典韋喜歡的不得了。


    “馮將軍,這管亥不是青州黃巾麽?怎麽跑冀州來了?”袁術對於這點很意外,他現在經常帶著這個他想拉攏的馮芳。


    “啟稟將軍,他們是從青州過來的。估計是張寶聯係的,上次張寶襲擊我們的時候,他從另一側殺出,是員猛將。”這都和典韋打了幾個迴合了,他當然得說是猛將。


    那邊典韋上去換下何曼,何曼也知道這位爺最能打,趕緊把位置給讓了出來。此時典韋的雙戟上下翻飛,力大勢沉,打了三十幾個迴合管亥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這是管亥轉身就想跑,典韋哪裏能夠放過他。從腰間抽出幾把小戟就朝管亥打去。


    管亥聽到風聲,趕緊躲閃。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可惜他是躲過了,他的馬沒有躲過,一陣刺痛就是一個趔趄,差點把管亥給摔下去。


    還沒等管亥把馬給穩住了。就感覺後脖頸子突然遭受一股大力,緊跟著他感覺自己就飛了起來。


    正好被丟到何曼麵前,何曼也不慣著他,上去照著麵門就是一腳,直接把管亥給踹暈了過去。還好管亥鼻梁結實,不然就破了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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