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想個什麽辦法呢?這家人最容易下手的也隻有這傻老大了,其他三人都自己有自己的主意。


    “老大,你先聽我說,等一下,聽我說。”我推搡著他。


    他也確實是啥也不懂,那麽大體格子壓過來我也是感覺瞬間唿吸不過來,不過我連小聲說了五六次,他才停下來,就這麽趴著看著底下的我。


    “老大,你得為你媳婦著想,我那個來了,我們不行的,聽媳婦,以後做,懂嗎?媳婦對。”我盡量用他能聽懂的簡短的說。


    他愣了愣,仿佛想到了什麽似的,拿起被子噎在了我的身上,然後又急急的跑向門口敲門。


    老二疑惑的看向老大:“咋了嗎?完事了?”


    “弟~呲~二,今天不行,今天媳婦兒她她也也流血。”


    老二不敢相信的掃了一眼被子裏的我,便也匆忙的迴屋開始找他爹商量起來。


    “爹,大哥說新衣服來那個了。”


    “嗯?這麽巧?”隨機那屋出現了他爹拿煙鬥往桌子上磕煙灰的聲音。


    我一看,一會該不會真要來檢查的吧?怎麽查?扒我褲子看?


    我得裝的像一些才能躲過去啊?他家的目的是為了要孩子,他爹肯定懂一點,女人這時候你就算強迫了也不可能懷孕吧?而且你這玩壞了豈不是還得再綁個女的過來?


    我一咬牙,鮮血也是把粗布黃色的襯褲染了個紅豔豔。


    果然,他爹步伐矯健的攻進了屋子,撩開被子就扯我的棉褲腰子。


    老二和老三在門口色眯眯的看著好戲。


    我見棉褲沒力氣保住,我拽粗布襯褲總行了吧,你又不可能趴著看對吧,畢竟給你兒子說媳婦,又不是給你一個老頭子。


    他爹看向浸了一小塊血的襯褲,嘖了嘖舌,打量了我兩眼。


    不知怎麽,我居然笑了起來。


    “哈哈,哦嗬嗬~哈哈哈~”


    這瘋癲的狀態,他爹看得一陣酸澀:“他娘的,這次居然是個瘋子。”


    “算啦,算啦,今晚就不搞了,過幾天再說,瘋子好辦,瘋子也好辦。”


    他說完這個話,我竟突然撲了過去死死的抱住了老頭。


    “額?”給老頭弄的一愣,怎麽迴事?這娘們是狗皮膏藥?


    “我要嫁,我要嫁他,他好。”我指著門口膀大腰圓的老大。


    老大也是樂嗬嗬的抓住了我的手。


    “媳婦婦~嗬~”


    他爹無趣的甩開了我,老大居然心疼的將我往炕上抱。


    “算啦,山上的套子估計已經套到野種了,老二跟老三去看看,有就扛迴來,沒有再重下。”


    “嗯。”


    “好的,爹。”


    老三看起來最年輕,大概也就二十多一點點,老二估計三十多,老大雖然傻樣子埋汰了點點也能看出來四十左右,老頭頭發稀疏,牙齒鬆動,也差不多六十以上了。


    老大聽說老二跟老三要去抓野豬野雞便衝出房門拉住了他爹:“爹,我~我抓,我給媳媳婦抓,吃肉,肉。”


    我也不能閑著啊,借著戲份,我也得衝過去。


    “我,我去,我你,我倆,抓~我倆吃,肚子。”說著我還指了指肚子,我本來想形容抓到了肚子吃飽了來著,老大和老二都誤以為我要說的是吃完了以後好有營養生養了呢,老大揉了揉我的花棉襖,老二則目光看向我的粗布褲子。


    “好了,這真是一對兒,一個不夠,這又來一個。”


    我在一旁哼唧著,博取老大的同情,老大也是急急的看向他的老父親。


    不得不說,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的演技,咋演傻子這麽像呢?該不會上輩子是個傻子吧?


    “服了服了,去吧去吧,老二老三留意著點兒,老大去給你媳婦把褲子套上,大冷的天兒。”


    一聽說他爹讓去,直接跑向屋子裏拿了條新的花棉褲子出來。


    我一邊穿著一邊跑向早就走出去老遠的老二和老三,老大就這麽跟在我的身後。


    餘光掃了一眼屋子裏的老頭,老頭眯縫著眼睛,不知心裏在打什麽主意。


    現在就成了,我和三個男人的故事了,或許有人會問了,這老頭,一個人在家,為何不留在家裏對老頭下手呢?說點難聽的,這老東西,精明著呢,對付他還得有點策略才行,我自己在家,不僅兒子沒辦法殺,老頭還容易對我起疑心,演戲的時候也觀察到了,老頭一直坐在一側,腳邊一直放著一把鐮刀,就連桌子上的剪刀,都是他順手的姿勢。


    而他的三個兒子,一人拿個繩子拿個匕首就走了。


    大雪封村,四周昏暗,隻有老二一人手裏拿了個手電筒,估計這手電筒都是他家唯一貴重的電器了吧。


    我歡快的在雪裏踩踏,很快就跑到了老二和老三旁邊,隨意的扔雪球,踹樹枝,吃雪花。


    看起來就真的像很久沒有出來玩過一樣。


    老二也是疑惑的跟老三商量著:“這可真是一個不夠,又來一個。”


    “雖然模樣不錯,不過可惜了~”


    “你可惜個啥子?又不是給你說的媳婦兒。”


    “啥時候咱倆也能說上個這樣好看的媳婦兒,傻點兒都行。”


    聊到這兒,他家默不作聲,在雪地裏認真的向前走去。


    我一瞅,這機會不就來了嗎,唯一的辦法,那不就是色誘了嗎,倒不是讓我那啥了哈,就是略施小計,離間這家人,自然會有機可乘。


    “啊~”我借勢猛的磕倒在一旁的大雪坑裏麵,三人聽聲而來,老大焦急的將我從雪堆裏往外拽。


    老三則有點幸災樂禍的在一旁說著:“瞎咋唿,掉雪坑裏了吧?”


    老大拖拽的越用力我越反著勁兒來,就這樣,我的花襖子被扯掉了兩個扣子,花白的脖子和胸前的溝溝就漏了出來。


    老大不懂,還自責的為自己力氣大把我好看的襖子弄壞了,忙吧自己的圍巾圍到了我的脖子上生怕我凍著。


    老二意猶未盡的表情,我盡收眼底,老三雖然不太好意思,卻嫉妒的開始數落起大哥。


    “切~又不是沒撕吧過,那頭幾個娘們都快被你折磨的大腿都快散架子了,這個咋還沒睡呢就當個寶兒一樣?”


    “不就是讓咱倆處理屍體麽,能玩玩死了的也算大哥心疼我倆了。”老二扭過頭,或許想到了什麽畫麵,低下了頭。


    “那死的能跟活的一樣麽,大哥早點有娃,這個早就是給咱倆整的娘們了。”


    老二則示意老三別說了,上山吧,我們四人又向前走去。


    本來我還挺同情他家老大,以為智商問題生存在這樣一個家庭,也許隻能逆來順受,但是老三的這番話讓我知道了,這家人真的是沒有一個有人性的,也別同事這個同情那個,心軟最後死的那就是我,任務失敗的也是我。


    我癡癡傻傻的一會看看老大,一會看看老二,一會又跑到老三麵前。


    “幹啥呢?”老三拽住我的胳膊。


    老大卻不願意了,一把推開老三的胳膊。


    “都好,都好,我想你,你也不理我,那你呢?我媽我媽說小的吃香,說大的沒了,才到小的,不行不行,不行的~”


    老二和老三沒搭理我,走向埋在樹後的套子啥也沒有。然後又向下一個套子走去。山坡白雪皚皚,樹頂的月光反射,樹下的人各懷心事。


    看樣子我得加大力度了。


    在老二和老大往左邊去尋找的時候,我慢悠悠的走到老三跟前,就這麽抱住了老三,老三也是沒拒絕,但是疑惑的看了看我。


    “冷,我好冷呀~”


    他雖疑惑,可問我的卻是:“你叫什麽?”


    我也納悶,但是沒有表現出來。


    “娘叫我小紅。”


    “小紅,我以前的嫂子,有叫小芬的,有叫桂香的,也有個叫玉紅的,不過,還是你是最好看的一個。”


    他說著,黑夜裏察覺了大哥要過來了,急急的拉開了我:“以前我也挺喜歡那個玉紅,爹非不給我,非要大哥完事了再給我們另外說媳婦,唉~”


    “左邊的也沒有,今晚這是雪太大了嗎?先迴去吧。”


    不好,這色誘,勾引,都沒起效果嗎?這老三這麽淡定嗎?我都這樣了,而且你還喜歡過玉紅,你是怎麽抗爭的,不為自己爭取嗎?


    我又跑向老二,把老大熱切的眼神丟到一旁。


    “迴,走,跟你迴。”


    我抓著老二的手,老二看了看氣急敗壞的老大,輕輕甩了兩下沒有甩開我的手。


    我的掌心傳遞著一股溫熱的暖流,湧向老二的掌心,他狐疑的看了我一眼,隨即打了個冷顫。


    “嗯?”


    走到半山腰,老二叫住老三兩步三步走到一旁研究起來,這是我假裝搓雪球,躲在樹後偷聽著。


    “三,你考慮過嗎。如果大哥一直這樣,我倆根本沒戲。”


    “那怎麽辦?我懷疑大哥就是故意的,故意把人家娘們弄死,爹又給他換新的。”


    “嗯……以前爹說大哥因為啥變傻的來著?”


    “好像是娘走了以後得事,具體的爹也不說,隻說娘年紀大了才去世的。”


    “不了解,反正這迴的娘們真讓哥給謔謔了才是白瞎了。”


    樹後的我,有謝謝你們倆。


    老二繼續說道:“為什麽就不能是我倆?”


    “可哪次不都得是我倆?費那麽大力氣從太圓村擄迴來。”


    接著倆人又嘀咕兩句啥我就沒再聽清,老大唿喊聲傳了過來。


    我繼續裝傻的鼓搗著手裏的雪球。


    老二和老三對視一眼,互相點了點頭。


    “大哥,爹在林子東邊也下了一個,咱去看看。”


    “我都聽見野雞聲了,快走,別跑了。”


    “可……”


    沒等大哥說出來個123,老二和老三便架著老大要去東邊,老大擔心我,不停的身子往我這邊拱。


    老二又找了個理由:“跑了你媳婦吃啥,你媳婦丟不了,咱快去,一分鍾迴,你媳婦正玩的開心呢。”


    老大一聽說給我吃,不舍得跑向東邊。


    我躡手躡腳的拉開距離,前方三人在手電筒的光亮裏慢慢消失在林子盡頭。


    大約等了能有三分鍾,我還納悶,該不會這家的兒子把我遺棄在山裏了吧?我自己摸索迴去吧,丟在這且不說任務過沒過,今晚必凍死在這裏。


    我踉蹌著都走到了三腳下,才看見後方照射過來的手電筒的光亮,不過走過來的隻有兩個人,老二和老三。


    沒有老大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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