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被她的突然揮刀嚇了一跳,待定眼看見錢青夏隻是個小屁孩兒以後, 膽子立馬又上來了。錢青夏轉身以後, 看見穿著奇怪衣服的男子,眉頭蹙起, 她握著砍柴刀的手很穩,砍柴刀很鋒利,刀刃閃著寒光, 讓人絲毫不敢懷疑它的鋒利。


    搶東西的人緊盯著錢青夏, 眼裏生出幾分戾氣,他扯動長滿胡渣的麵部肌肉:“三萬塊, 你這東西我買了。”


    “三萬塊?您搞笑呢?我買這石頭都用了三萬,你真當我三歲小孩兒不識貨啊?”錢青夏氣得想朝他臉上吐口水, 先前紮西說這邊亂, 即使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卻還是沒想過會這麽亂。她一氣, 便口無遮攔起來,她目露鄙夷:“您還要不要臉了?這塊東西,你給我三百萬我都不賣你!”


    “滾遠點,再擋著我這刀可是不長眼睛的。”錢青夏兇狠道,她揮動手中的刀, 絲毫不顧及人, 刀差一點就蹭上了對方的脖子。男人嚇了一跳, 趕緊後退兩步, 繼續打量錢青夏, 那目光尤其的讓人不舒服。


    怔住的紮西終於迴過神來,他趕緊擋在錢青夏麵前:“大哥,這人家好不容易才開出一塊石頭,你給三萬塊錢也太不厚道了吧?少說也得三十萬啊這個。”


    錢青夏一聽,立馬扯開紮西,把人家一個粗壯的漢子直接推到了旁邊看戲的老板懷裏,錢青夏冷哼一聲的看著對方:“我說過了,別說是三十萬,三百萬我都不賣!我缺你那點兒錢?”


    “我缺你那幾萬塊錢?”她舉著刀,在空中挽了個漂亮的花兒,她目光下沉,臉上布滿冷意:“再不走,送你床上終身躺。”


    男人非但沒有被錢青夏的威脅嚇到,甚至眼裏還露出勢在必得的笑容,他十分不屑:“我還怕你一個乳臭未幹的小丫頭?”


    “就怕你慫。”錢青夏把刀扔給旁邊的紮西,挽起身上的外套袖子直接上手了,她一個常年跑龍套演武戲的專業女演員,好歹也上過專業的武術培訓班,經過了專業的武術指導,之前在火車站的時候,她連人販子都撂倒了,還怕這區區一個搶東西的暴民?


    錢青夏徑直掄起拳頭砸向對方的臉,她麵無表情,拳頭緊握,在空中滑過帶著唿嘯的風聲,她拳頭很小,起先對方還滿不在意,甚至悠哉的伸手握住她的手,手掌和拳頭觸碰的那一刻,男人臉色一變,立馬扭曲著後退。掌心似被鐵錘砸下似的,疼得他不控製不住自己的表情,發出痛苦的叫聲。


    錢青夏乘勝追擊,抬腿狠狠踢向對方膝蓋,隨後飛快繞到他後背,對著他後腰狠狠捶下去,同時抓住男人的手臂,向後一扭,以雷霆之勢將人家一個三大五粗的漢子撂倒地上。錢青夏將頭發網投一甩,踩在對方的臉上,她彎著腰,朝旁邊吐了一口口水,臉不紅氣不喘:“還搶麽?”


    紮西舉著砍柴刀,目瞪口呆:“???”


    男人立馬想掙紮起來,錢青夏立馬把他摁在地上,男人每動一分,她抓著的對方的手腕就用力兩分,快把人家的兩隻手扯脫臼了,她腳繼續踩著對方的臉,整個人邪氣十足:“還動?”


    她拿過紮西手中的砍柴刀,指著他的下麵:“我知道這邊亂,所以就算我做了什麽,應該也不會有人管得了我吧?把你這玩意剁了,再砍掉你這兩隻不幹淨的手,鬧大了最多也賠你點錢而已,是吧?反正我是未成年,若要論起法律來,我可比你熟悉多了。”


    “不過是賠錢而已,你爸爸我有的是錢。”錢青夏舉著刀,隻在他脆弱部位拍了拍,隨後又把刀移到他的臉上,緩緩遊向脖子:“這邊荒郊野嶺的,你此時心裏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


    “來賭一把麽。”錢青夏輕笑:“你猜我年紀這麽小,下不下得去手。”


    紮西維持著目瞪口呆的姿勢,驚愕得嘴巴都錯開了。這從外地來的小姑娘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剛剛那兩下可真是帥氣,叫他一個男兒看了都熱血沸騰,少俠真是好身手啊!


    老板見此,這才出來打圓場:“你先放開他,待會兒鬧出人命了就不好了。”


    錢青夏看向老板,老板保證道:“在我店裏鬧事的,不用說,我自己就會處理的。”


    說完,他看向自己兒子,那年輕小夥子跟錢青夏一樣看起來柔柔弱弱的,誰知卻跟提一頭野豬一樣把地上的男人提出去了,錢青夏也不知道他把人提到哪兒了,反正她那寶貝的愛子桃花春正安安靜靜躺在桌上。視線觸及到桃花春,錢青夏表情緩和下來,她捧著那塊大石頭,愛惜得不得了。


    “老板,你再給我把這石頭外皮擦一點兒唄,這麽重我懶得背。”她恢複了正常,好似剛剛陰狠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樣,錢青夏依舊是那副傻白甜的純真模樣,看得一旁什麽力都沒使上的紮心十分堂皇。


    族裏的老人說得對,外麵的女人很危險,尤其是漂亮女人。


    錢青夏雖然小,卻比外麵的漂亮女人還要危險。


    “等我兒迴來了給你弄。”老板看著她的眼裏閃過讚歎之意,沒過多久他兒子就迴來了,小喘著氣,想來是經過了一番鬥爭,錢青夏沒有多問,老板也遵照她的意思幫她簡單的把外皮的廢料擦掉,留下了裹著一層淺淺石料的紫羅蘭色。


    老板拿著手電筒仔細照了照:“是個好料子,拿迴去放著吧,等以後這東西就值錢了。”


    錢青夏自然知道,她把去了皮兒都還有小洗臉盆大的桃花春小心放進書包,書包一下子就鼓起來了,還拉不上拉鏈,她有些遲疑,繼續開還是先想辦法把這弄西拿迴去收進空間?財不外漏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要是等會兒開出了好東西,又有人要來搶她的東西,她背著這麽大一坨,跑都跑不動。


    紮西也看出了她的遲疑,他抬頭看著外邊的天空:“要不我們先迴去吧,中午了,該吃午飯了。”


    “好。”錢青夏果斷收手,很快同意,下次還不知道運氣好不好,那還不如穩重一點先把這東西拿迴去放好,這麽大一坨,等過幾年,又是一套四合院了。


    紮西領著錢青夏往迴走,走出去的時候他還心有餘悸:“你剛剛二話不說就拿刀比著人家,要是人多,你這就太危險了。”


    紮西搖搖頭:“我也出去不少次,還沒見過像你這樣暴脾氣的人。”


    錢青夏勾唇:“越好看的女人脾氣越大,沒聽過?”


    紮西立馬閉上嘴巴,不再說話,兩個人大搖大擺的往都市市場外走,錢青夏把桃花春抱在懷裏,表情悲愴,活像剛剛傾家蕩產似的。她的演技騙過了先前離開不知道真相的玩家,順利走出了市場。


    她拿了自行車,拿出一百塊遞給紮西:“喏,先前答應你的一百塊,謝謝你帶我去了個好地方。你先別忙著拒絕,下午如果我有時間,我還會過來的,到時候還得麻煩你再跑一趟。”


    “到時候你可別嫌棄我麻煩。”


    “怎麽會?”紮西不好意思的收下錢:“我就在這裏擺攤,到時候你直接來找我就是了。”


    錢青夏應下,推著自行車走遠了,她騎著自行車走遠以後,飛快把那臉盆大的桃花春塞進了空間,騎到了無人的湖畔邊,錢青夏停下動作往空間裏瞅了一眼,桃花春正和先前從雷言柏那兒換來的翡翠成品安安靜靜的呆在一起,那麽大一堆東西,錢青夏隻是看著都覺得心裏甜津津的。


    她飛快迴了大本營,張開元見到她:“去哪兒玩了啊?這麽快就迴來了。”


    “就繞著湖邊走了兩圈。”錢青夏放下自行車,咧嘴一笑。


    張開元沒再詢問,叮囑她道:“今天好好歇息,明天我們就要去學校裏拍攝了,到時候可別打不起精神,我瞧你最近睡覺的時間不短啊。”


    “放心吧張導,工作我是認真的,到時候你別看了我天天罵人家就是。”錢青夏信誓旦旦,張開元便信了,叫住她一起吃了晚飯。下午大家都在忙著弄機器,忙著去場地打掃準備開始拍攝,錢青夏坐在宮葉舟旁邊,好奇問道:“我們明天在哪個學校拍攝啊?”


    “那兒,最漂亮的那座房子,看見了嗎?”


    錢青夏順著宮葉舟指的方向看去,隨後她點頭:“是挺好看的。”


    “我們就在那裏麵拍攝,正好學生們還沒放假,所以還可以營造氣氛,聽說這是這裏最大的一所學校,裏麵人還挺多的。”宮葉舟看著工作人員把道具搬來搬去:“喏,那兒就是群演要穿的校服。”


    “這校服聽說還是張導特意找人做的,我剛剛打開看了看,還挺好看,不是那種藍色的寬鬆運動服,反倒像日本那邊的小短裙。”


    宮葉舟突然看著她:“有點兒想看你穿。”


    “明天不就能看了?”錢青夏無視他含情脈脈的眼神,她搓了搓腿上的雞皮疙瘩:“不過這邊才下過雨,這麽冷,不知道拍完以後我會不會得風濕。”


    “我才十五歲啊,還想健健康康的長大。”


    “……”宮葉舟起身離開,不懂風情的小屁孩兒,剛剛找到的靈感又沒了,他哭唧唧的迴了房間,繼續尋找狀態,勢必要演出讓女性觀眾心疼的苦情男二。


    不過沒過多久,宮葉舟又跑過來了,執著得似飛蛾,非要在錢青夏這兒找虐。錢青夏嘴角半勾,十分嫌棄:“你幹嘛呢?你有受虐傾向啊?”


    “找靈感。”宮葉舟言簡意賅,看著錢青夏,腦補自己一天被甩三百六十次,次次都被刀子似的話傷得遍體鱗傷,他眼神憂鬱,抬頭四十五度角望著天空,如果錢青夏不知道背後的故事,或許還會覺得他挺帥。


    不過既然知道了,她就不客氣的打破了氣氛:“你這樣子,很像我家裏吃飽了睡覺的羊。”


    “……”誰家羊睡覺這樣抬著頭睡?你怕不是在故意調戲我。


    錢青夏聳聳肩,吃著小零食走開了,張開元忙個不停,錢青夏思索片刻,也湊到他身邊幫忙搭把手,張開元對她好感蹭蹭往上漲,心想這丫頭雖然看起來挺調皮的,倒還聽話。有了錢青夏的幫忙,進度就要快得多了,下午錢青夏沒有再去玩賭石,乖乖巧巧的待在大本營,偶爾給宮葉舟指點兩句,宮葉舟實在不懂,她便親自演給他看。


    宮葉舟目瞪口呆:“你以前培訓過?”


    “沒啊,天生的。”錢青夏隨意答道,她培訓過,不過那都是上輩子的事兒了。


    第二天八點鍾,劇組帶著機器,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向已經約定好的學校,早上八點半,劇組簡單的舉行了開機儀式,隨後便讓大家開始準備拍了。錢青夏換上了校服,又化上了精致的妝,劇組裏有一個化妝師,不過錢青夏見她給夏麗慧化過妝以後,幹脆挽起袖子自己來了。這劇組裏的化妝師化妝,無非就是簡單的塗個粉底,弄個粉撲拍兩下,隨後化點眉毛,再抹點藍色的眼影,連口紅都是無色的亮晶晶的唇釉,看起來十分有年代感。


    錢青夏本身的肌膚底子很好,臉蛋兒皮膚雪白,也沒什麽瑕疵,所以她粉底抹得很薄,再順便撲了點兒粉,隨後用褐色眼影簡單塗了塗彎彎的柳葉眉。最後她掏出空間裏事先準備好的正紅色口紅,用手指沾了點兒,均勻的塗在嘴唇上,嘴唇上有了顏色,瞬間顯得她十分精神,最後,她再沾了點兒口紅在雙頰點上兩下,用粉撲暈開。


    她一張臉水嫩透亮,和成熟的桃子似的,甜美水靈。錢青夏穿著元氣滿滿的校服,更顯她青春甜美,細腰長腿,露在外麵的腿纖細筆直,肌膚雪白,她踩著小白鞋,在旁邊蹦蹦跳跳,和小精靈似的,明豔動人。


    顧東明腦海裏還殘留著她試鏡時的模樣,此時他換好了衣服走過來打算和錢青夏討論劇本,一見到完全換了個人的錢青夏,他腳步停住,懷疑的揉了揉自己眼睛,他仔細看去,發現五官還是熟悉的五官,聲音也是熟悉的聲音,可……


    怎麽突然好看了這麽多?


    錢青夏正好逮住遠遠觀看的顧東明,她捏著劇本走過去:“東明哥,準備好了麽?”


    現在要拍的是女主仰心月進校園遇見校園五大男神學長的畫麵,這幕著重拍攝男主帶著男二三四五從教學樓走出來,以及仰心月不小心撞到幾個人跌進男主思佳森澤懷中的劇情。很狗血,但錢青夏喜歡。


    因為不用動腦子,傻白甜嘛,她最擅長了。


    “嗯。”顧東明是個酷蓋,簡單的應了兩句,張開元在後方叫錢青夏準備拍攝了,錢青夏朝顧東明揮手,那我先去了。


    場記舉著板兒,叫道:“《月牙灣之戀》第一場第一鏡第一次,action!”


    場記退下,錢青夏背著書包,緩緩從學校門口走近,她站在寬闊宏偉的校門之下,環顧四周打量著漂亮的校園,她眼神充滿了無限的向往和憧憬,以及對未來美好生活淡淡的憧憬,她眼神含笑,輕抿的最近也情不自禁的彎起來,噙著淺淺的笑容,吐出一口氣由衷感歎道:“真漂亮。”


    說完後,她雙手放在肩頭,握住雙肩包的帶子,隨後緩緩往學校慢慢走去。仰心月找不到教室,群演上線,仰心月便拉住他,含羞帶怯十分不好意思的低下頭,用蚊子般小聲的聲音輕聲問道:“你好,請問一年級三班往哪裏走呀?”


    群演一見她笑,就愣在了原地,忘記了台詞。


    張開元蹙眉,不過終究沒停下來,錢青夏眉眼含笑,再次問了一遍,群演迴過神來,有些心虛的撓著頭,他指了個方向:“往那邊……”


    “謝謝。”仰心月維持著甜美的笑容,順著群演指的方向走去。她快走得沒影了,張開元終於出聲:“cut!”


    “青夏過來補拍近景。”張開元舉著小喇叭,他看向忐忑的群演:“演得不錯。”


    這句演得不錯,自然是指他麵對人見人愛仰心月問話時的呆怔了,這反應剛剛好,技能證明仰心月的美貌和魅力,也把這個人物側麵烘托得更立體了些。張開元繼續指揮錢青夏,顧東明和宮葉舟以及走過來的男三柏潤站在一起,柏潤摸著下巴:“青夏演技挺好的啊,聽說之前試鏡的時候,東明你還被她帶進了情緒裏?”


    這個聽說自然是聽張開元說的了,顧東明也不否認,隻淡淡的看向幸災樂禍的柏潤:“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我看你忍不忍得住。


    本著不能自己掉坑的美好念頭,顧東明把心裏的千言萬語壓了下去,擠出一個和善的微笑:“快到我們了,去準備吧。”


    錢青夏演技實打實的好,幾乎都是一次過,讓坐在小板凳上的張開元一點毛病都挑不出來。張開元受到了衝擊,劇組的人也受到了衝擊,望著錢青夏就跟看怪物一樣。


    完成了第一步任務的錢青夏伸了個懶腰,招唿一群小男人過來:“準備了,該你們出場了,帥一點啊,記得心裏默念【全天下老子最帥,其他人都靠邊站】啊。”


    張開元跟著點頭:“對,就是這樣,張狂一點。”


    “……”五個男人在那邊聽著額心裏十分不得勁,你一個女生懂什麽?他們作為男人難道還不知道怎麽勾引女孩子的心?


    場記拿著場記板:“《月牙灣之戀》第二場第一鏡第次,action!”


    顧東明站在最中央,走在最前方,帶著四個帥得慘絕人寰的朋友緩緩從樓梯出現,仰心月就站在樓梯口,背對著五個人東張西望尋找教室,耳旁傳來如藝龍般叫得撕心裂肺的女音,周圍的女學生齊齊和瘋了一樣擠過來,擠著錢青夏往樓梯處湧。


    錢青夏心裏暗自吐槽,這群群演到底是在演戲還是在真情實感的追星?這力道,比她以前早上擠輕軌還可怕。她半真半演的被擠到了司佳森澤身邊,後背撞到幾個人身上,隨後她腳一崴,慌慌張張的跌進男主司佳森澤懷中。仰心月下意識緊緊抓住手邊的衣服,把男人身上整潔的衣服抓出一個大褶兒。


    顧東明抱住錢青夏的腰,眉頭蹙起,仰心月以一種別扭的姿勢靠在他懷裏,她望著顧東明的表情,露出呆怔的表情,粉唇微張,賴在人家懷裏不肯走了。周圍的叫喊聲什麽的她全都過濾了,錢青夏眨了眨眼睛,這小子長得還真踏馬好看。


    五官精致邪魅,眼神中帶著股狂傲和清高,他垂眼看向自己,睫毛濃密又修長,皮膚很白很細,鼻梁高挺,唇線緊抿,顯出幾分不樂意和厭煩。


    錢青夏看夠了,咬著下唇,驚慌失措的從他身上起來,她趕緊彎腰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沒注意後麵。”


    宮葉舟按照劇本,露出溫潤如玉對的表情,他溫柔的安慰仰心月:“沒關係,下次多注意一點就好了。”


    仰心月雙頰適時飛起兩朵紅霞,她縮手縮腳的朝旁邊走兩步,低著頭咬著下唇,一臉的歉意和拘謹,仰心月雖然低著頭,卻又忍不住偷瞄司佳森澤,瞄了一眼,後又偷看了第二眼。


    宮葉舟所演的男二孤獨亦清臉上閃過一絲失落,那絲失落恰好被鏡頭捕捉。張開元眯著眼睛,十分滿意。


    五個風雲人物被學生簇擁著離開,直到消失在建築裏,張開元才舉著小喇叭叫了停,他找迴幾個人,誇讚道:“演得不錯,尤其是你啊小舟,那分失落簡直畫龍點睛!”


    “導演,我隻是想到青夏這幾天對我不冷不熱的,明明我這麽帥,她卻理都不理我,我心裏不開心罷了。”宮葉舟解釋道。


    “好歹我在學校的時候,也是一個有很多女生喜歡的校草。”


    “……”


    錢青夏瞅向他:“東明哥柏潤哥海舒哥啟榮哥哪個不是校草了?我還校花呢也沒見你看到我緊張得手足無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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